七个月后。
一天凌早,李懐和史进,吕方三人早早在打麦场练武。
“哥哥,现在都已经辰时了,师傅怎么还没起来,莫非,,,,”吕方疑惑道。
“想他作甚,我们几个一起去看看。”史进叫道。
几人来到王进房屋前,“师傅,不知可曾起来?”李懐问道,一连问了三遍,房中无人应道,李懐几人面面相觑,李懐推开房门进入,发现王进并不在屋中,“师傅去哪了?”史进疑惑的问道。
“我们几个到处找找吧。”李懐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原著中王进也是在史家庄待了半年后离去,但也不是不辞而别啊,“
师傅你可千万别不辞而别啊“李懐在心里暗道。
李懐急忙来到史进老母房前,听得王进老母在房中声唤,李懐心中一定,在门前问道:“师傅在吗?不知奶奶怎样了?”
王进打开屋门,看到站在屋外的李懐,悲伤道:“心疼病又复发了!”说完眼泪就流出来了。
李懐连忙进屋,看到躺在床上的王进老母在痛苦的声唤,内心也是一痛,对师傅王进说道:“不是有太公的医心病的药方吗?怎么又复发了?”
“昨日还好好的,怎知今日凌晨突然又复发了,这可怎么是好!”王进急切地说道。
“师傅勿要伤心,我听江湖上说建康府有位神医,名唤安道全,我现在就前往建康府,求此神医到此为奶奶治病!师傅在此期间一定要维护好奶奶的病情,万不可加重”。李懐说完就转身离去,王进看着李懐的背影心中一阵感动,今生能收此人为徒,是自己一生最大的福分。
李懐刚走出院子,就见到史进和吕方二人急匆匆的向自己跑来,“可曾寻到师傅?”史进急忙问道。
“奶奶的心痛病又犯了,师傅正在陪奶奶呢。”李懐说道。
史进和吕方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也是一惊,李懐看着史进,连忙道:“师兄,赶紧为我寻一匹好马,我现在要去建康府寻一位名医来为奶奶治病。”
“哥哥莫非找的是神医安道全?”吕方开口问道。
“兄弟怎么知道?”李懐问道。
“哥哥莫要忘了我是哪里人士,我在潭州也多听得此人名声,的确是位杏林圣手,我就陪哥哥走一遭。”吕方道。
“你们两个都去怎能留下我,我也要去!”史进急忙道,看到李懐要拒绝急忙道:“躺在床上的敢不是我师父的老母,怎能让你两人去独自留下我!建康府我史进去定了!”
看着史进丢下话转身离去的背影,李懐拉住想要反驳的吕方道:“奶奶病复发,师兄心里也着实焦急,此行我们三个就一起去吧!”
李懐三人为了要救王进老母,连夜趱行,时值冬尽,无雨即雪,路上好生艰难,几人冒着风雪,舍命而行,来到了扬子江边,看那渡船时,并无一只,几人只得叫苦。没奈何,绕着江边又走,只见败苇折芦里面有些烟起,史进叫道:“艄公,快把船渡来载我们!”只见芦苇里里簌簌的响,走出一人来,头戴箬笠,身披蓑衣,问道:“客人要那里去?”
李懐看到此人心中一冷,暗道“莫要生事,好生载我几人过江,暂且放你一马,若非要往刀口撞,就别,,,”
史进道:“我们要渡江去建康府干事至紧,多于你些船钱,渡我们则个。”
那艄公道:“载你们不妨,只是今日晚了,便过江去也没歇处。你们只在我船里歇了,到四更风静雪止,我却渡你们过去,只是要多些船钱与我。”
“也说的是!”李懐笑着道,说完看向一脸迷惑的史进和吕方,眨了眨眼。
几人便于艄公钻入芦苇里来,见坦边缆着一只小船,蓬底下,一个瘦后生在那里向火。艄公带几人下船,走入舱里,把身上湿衣服脱了下来,叫那小后生就火上烘焙。
李懐几人打开包袱,取出棉被,和身一卷,倒在舱里,叫艄公道:“这里有酒卖吗?买些来吃也好。”
“要酒却没有,要饭便吃几碗。”艄公道,李懐三人再坐起来,各吃了一碗饭,放倒头便睡,一来连日辛苦,二来艺高胆大,初更左侧,不觉睡着,那瘦后生一头双手向着火盆,一头把嘴努着李懐三人,一头口里轻轻叫那艄公道:“大哥,你见么?”
艄公盘将来,去头边只一捏,觉得是金帛之物,把手摇到:“你去把船放开,去江心里下手不迟。”那后生推开蓬,跳上岸,结了缆,跳上船,把竹蒿点开,搭上橹,咿咿呀呀地地摇出江心里来。艄公去船里取来缆船索,轻轻地史进捆缚做一团,又准备去捆李懐时,谁知一把利剑已抵在艄公喉咙,李懐对着艄公道:“船家可要小心点,别把喉咙扎破了。”说着就站了起来。
听到李懐的话,那瘦后生立刻去船艄板底下取出板刀来,恶狠狠地看着李懐,此时吕方也已经起来了,满脸冷笑道:“最好把刀放下,我最恨他人拿刀对着我家哥哥!”
李懐看着躺在船上的史进这时才好觉来,心中一叹,开口道:“师兄你怎能如此大意,若不是我兄弟二人,今日你不是吃板刀面就是混沌。”
史进一醒,立马发现自己双手被缚,挣挫不得,脸上满是愧色,在吕方的帮助下解开船索,一言不发的站在李懐身后,李懐对吕方道:“兄弟是否会划船?”
“这个却是不会。”吕方摇了摇头,李懐看到后,对艄公和那后生道:“看来今天便宜你们了,老老实实载我们过去,到岸后自然放过而等,若是敢动心思,试试我李懐的剑是否利乎?”
艄公和那瘦后生听到后大喜,连忙道谢,谁知两人刚走出船舱,往江里一跳,顿时不知所踪,李懐三人急忙走出船舱,黑雾雾的看不到一个人影。“该死的东西,居然敢戏耍我兄弟三人,如若被我碰到,定叫而等死无葬身之地。”吕方大骂道。
李懐眼神一冷,走到船舱里坐下。留下吕方和史进二人在船头仍旧大骂。
“各位,你们是在骂此人吗?”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这冷静的江面,李懐急忙从船舱中走出,看到江面出现一条小船,等到小船靠近后,发现一位精瘦汉子手里拖着那位瘦后生站在船头,李懐三人连忙邀请上船,吕方上前接住那瘦后生,几人在船舱里坐下,李懐问道:“好汉怎杀得这劫人的贼?”
“你是说这个油里鳅孙五,他并没有死,只是被我给强灌了几口江水昏了过去,逃走的那个叫截江鬼张旺,我也识的他,这两个男女时常在这里劫人!”
“没死就好,死了忒便宜他了!”吕方尤愤恨道。
“不知好汉大名?”李懐开口问道。
“小人姓王,排行第六,因走跳的快,人都唤小人做活闪婆王定六,老父在江边开了个酒店,我也就在此陪伴老父,多听的此二贼在此劫人,所以时常划船在此转悠,希望能多救些性命!”王定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