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367200000043

第43章 虎爪山单刀开密莽 鸦林砦一剑定群雄(1)

话说风子去有半个多时辰才得回转。云从连忙携了行囊,迎上前去。一问究竟,风子叹口气道:“这条路真是难走!适才我在高处看,单这片荆棘,怕有二百里长短。还算好,没有污泥浮沙,地尽是沙,雨水也没有存住。有些蛇虫,也禁不住我的锏打刀劈。只是路太长了,我低着头用锏护着眼面,费了无穷气力,才走上十几里地,你说怎样过法?想是天神保佑,我正寻不见出路着急,忽然一处地势较高,竟有丈许方圆地面未生荆棘。当中却盘了一条大蛇,一见我,就昂首奔来,被我一刀一锏,将蛇头打了个稀烂。那蛇性子很暴,死后还懂得报仇,整个身子像转风车一般,朝我绕来。我怕被它绕住,将身往前纵有七八丈远。落地时节,无意中看见左侧荆棘甚稀,隐见一座低岩洞,比昨晚所住要宽大很多。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往里探去,那洞又深又大又曲折。走完一看,正是我们去路危峰塌倒的后面,你说巧不巧?不过这十几里荆棘,你却走不过去。且等一会儿,待我用这苗刀给你开出条路来再走吧。”说罢,脱下上衣,赤着身子,一手持锏,一手持苗刀,往荆棘丛中连砍带打而去。云从也将霜镡宝剑拔出,口中喊道:“二弟莫忙,你那刀、锏没有我的宝剑厉害。”风子已开出了丈许长、二尺来宽一条路径,闻言回头说道:“哥哥你生长富家,不像我是个野人出身,宝剑虽快,招呼荆棘刺伤了你。那刺上还多有毒,不是玩的。由我一人来吧。”

云从因一路上劳累的事都是由风子去做,适才硬往榛莽中探路,险些为蛇所困,哪里过意得去。见风子不肯停手,便将行囊挂在一株古树上,手持宝剑追上前去。二人谁也不肯让谁。一个仗着天赋奇禀,皮糙肉厚,力大无穷,锏起处,荆断木飞,刀过去,榛莽迎刃而折。奋起神力,一路乱砍乱打,所向披靡。一个是手中有仙人所赐奇珍,漫说荆棘榛莽,就是间或遇上些成抱的灌木矮树,也是一挥而断。云从先时也知艰难,及见仙剑如此锋利,毫无阻隔,再不愿风子左劈右打,多耗气力,再三将他唤住,说道:“你这般傻来作甚?岂不是多费气力?莫如你我一左一右,并肩齐上。你我二人,一个用刀,一个用剑,也无须像你那般乱打乱砍。只各用刀剑,朝根上削去,就手挑开,岂不省事?”风子闻言,想了一想,觉得有理,仍恐云从在前,被荆棘伤了皮肉衣服,坚持和云从换了兵刃,他在前面,用剑将荆棘榛莽削断,由云从用刀锏去挑向两旁。云从强他不过,只得依了。

当下二人三般兵器齐施,手足并用。约有个多时辰,竟然将那十多里的荆榛丛莽打通开来,到了风子所说的岩洞前面。风子这才唤住云从,请他在那岩洞口外等候,自己返回去取那行囊。这次往来容易,纵有一些没砍伐干净之处,也经不起风子健步如飞,纵高跳远,没有半个时辰,便将行囊取到。又寻了些枯木,做成火把,同往洞中穿行出去。那枯柴偏是有油质的木料,被昨夜雨水浸透,点了好一会儿才点燃,烟子甚浓,闻着异常香烈。二人觉得那柴香很奇怪,急于走出洞去,也未管它,且喜洞中并无阻拦,也没虫兽之类潜伏,不多一会儿,便到危峰下面。绕过峰去,忽见高岗前横。登岗一望,前面林中炊烟四起,火光熊熊,东一堆西一堆地约有数千余处之多,知是到了山寨。

云从猛想起来时曾向人打听过,说此山数百里荆榛丛莽,只中间有处地方,名叫鸦林砦。有不少苗民野猓杂居,性极野悍,喜吃生人,浑身多是松香石子细砂遮蔽,不畏刀斧,厉害非常,汉人轻易不敢向此山深入。只有一个姓向的药材商人,因母亲是个苗民,自幼学得苗语,时常结了伴,带一些布匹、盐茶之类的日用品和他们交易,换了药材再往成都、重庆一带贩卖。指引途径的人,曾跟那姓向的走过,并且通过此山往峨眉朝过一回顶,所以对路径知道甚详。可惜在云从未到以前,那姓向的已往鸦林砦去了,否则他和苗民的头子饿老鸦黑仡佬甚是交好,只需拿上他一件信物到了那里,不但毫无伤害,还能好好接待并护送过山等语。云从当时一则急于赶路,二则仗着风子一身本领,自己纵不敢说精通武艺,有那口霜镡剑,足可抵挡一切,既是虔诚向道,哪能畏惧艰险?便谢了那人指引,仔细问明了去路。那人原也说,去时如果不畏蛇虎,到了那危峰下面,从另一条道走,虽是榛莽多些,却可绕开那座鸦林砦。想是合该生事,中途遇上狂风暴雨,将峰震塌一角,山洪暴发,断了去路,终于误打误撞地走到。因那人说除绕走另一条小路外,非由砦前通过不可,幸而来时备了礼物,准备万一遇上,以作买路之用。但愿那姓向的还留砦中未走,事便好办得多。当下和风子一商量,风子根本就没把这些苗民放在心上,主张不必搭理,随时留点神,给他硬绕过去。云从自是持重,再三告诫说:“强龙不斗地头蛇。如得了对方同意,第一可以问明真实的捷径。第二又省得时时提心吊胆。”

风子闻言,便道:“并不是我轻看他们。早先我娘在日,也和他们打过交道,苗语也说得来几句。记得我那时打了野兽,换了盐茶,再和他们去换鹿角蛇皮,卖给药材客人。深知这些东西又贪又诈,一点信义都没有。打起来,赢了一窝蜂,你抢我夺,个个争先。别看他们号称不怕死,要是一旦败了,便你不顾我,我不顾你,脚不沾尘,各跑各的。这还不说。再一被你擒住,那一种乞怜哀告的脓包神气,真比临死的猪狗还要不如。我看透了他们,越搭理他们越得志。那些和他们交易的商人,知道他们的脾气,除了多带那些不值钱的日用东西外,一身并无长物,到了那里,由他们尽情索要个光,再尽情拣那值钱而他们绝不稀罕的东西要。一到之后,虽然变了空身,回去仍然满载。这些蠢东西还以为把人家什么都留下了,心满意足,却不知他们自己的宝藏俱已被人骗去。因此他们往来越久,交情越厚。我何尝不知这地方大险,但是既到这里,哪能一怕就了事?我们不比商人,假如我们送他们的礼物,当时固是喜欢,忽又看中我二人手持的兵器,一不给,还不是得打起来,与其这样,不如径直闯过去。他们如招惹我们,给他来一个特别厉害,打死几个,管保把我们看作天神一般,护送出境,也说不定。”

云从总觉这样办法不妥,最不济,先礼后兵,也还不迟,能和平总是和平的好。商量停妥,因风子能通苗语,又再三不让云从上前,便由风子拿了礼物,借寻姓向的为由,顺带拜砦送礼,相机行事。云从跟在身后,唯风子之马首是瞻,虽不放心,一则见风子平时言行虽是粗野,这次一上路却看出是粗中有细,聪明含蓄;二则想强也强不过去,自己又不通苗语,只得由他。这半日工夫,二人俱都费了无穷气力,未免腹中饥渴。先不让苗人看见,择了一个僻静所在,取了些山泉、干粮饱餐一顿。一人身后背定一个小行囊。风子嫌那把苗刀太轻,不便使,便插在背后。一手持着那铁锏,一手捧定礼物,大踏步直往那片树林走去。云从手按剑把,紧随风子身后,一路留神,往前行走。从峰顶到下面,转折甚大,看去很近,走起来却也有好几里路。那条山路只有二尺多宽露出地面,除了林前一片广场没有草木外,山路两旁和四外都是荆棘蓬蒿,高可过头,二人行在里面,反看不见外面景物。

风子因知苗民惯在蓬蒿丛中埋伏,狙击汉人,转眼就深入虎穴,自己虽然不怕,因为关系着云从,格外留心。走离那片广场约有半箭多地,猛见林中隐现出一座石砦,石砦前还竖着一根大木杆,高与林齐,上面蹲踞着两个头插羽毛的苗人,手中拿着一面红旗,正朝自己这一面指点。回头一看,路侧蓬蒿丛中,相隔数丈之外,隐隐似有不少鸟羽,在日光之下随着蓬蒿缓缓闪动,正朝自己四面包围上来。知道那木杆定是苗人瞭望之所,踪迹已经被他发现,下了埋伏,只需那木杆上两个苗人将旗一挥,四外苗人便会蜂拥而上。形势严峻,险恶已极。反正免不了一场恶斗,唯恐来势太急,荆棘丛中不好用武。一面低声招呼后面云从留意,脚底加紧,往前急行,且喜路快走完。

刚刚走出蓬蒿,忽地眼一花,蓬蒿外面猛蹿出数十个文身刺面、身如黑漆、头插鸟羽、耳佩金环、手持长矛的苗民,一声不响,同时刺到。那些苗人这头一下,并不是要将来人刺死,只是虚张声势,迫人受绑,拿去生吃。偏生风子心急腿快,见快走完蓬蒿,一望前面无人,便挺身纵了出去。却没料到蓬蒿尽处本是一个斜坡,苗人早已蹲伏地上,一见人来,同时起立,端起长矛便刺。风子骤不及防,一见银光刺眼,数十杆长矛刺到,知道躲不及,急中生智,索性露一手叫他们看看。只灵机一动间,猛地大喝一声,右手铁锏护着面门,径直挺身迎了上去。两下都是猛势,只听扑通连声。那数十苗人被风子出其不意,似巨雷一声大叫,心里一惊。再被这神力一撞,有的撞得虎口生疼,挤在一旁;力小一点的,竟撞跌出去老远。风子身坚逾铁,除衣服上刺穿了数十窟窿外,并未受伤。就在这众苗民纷乱声中,喊得一声:“大哥快随我走!”早已一纵多高,出去老远。身才落地,便听一片铿锵咔嚓之声。回头一看,日光之下,飞舞起数十百道亮晶晶的矛影,身后云从早从断矛飞舞中纵身出来。风子一见大喜,连忙迎上前去,背靠背立定,准备厮杀。忽听一声怪叫,由林中走出一个高大苗人,身侧还随着一个汉装打扮的男子,正缓缓向前走来。那些苗人俱都趴伏地上,动也不动。

原来云从在风子身后,自从发现蓬蒿中的埋伏,好不提心吊胆。眼看一前一后,快将蓬蒿走完,猛听风子大喝,便知不好。刚要纵身出去接应,身才沾地,便听脑后风声,知道身后敌人发动。也顾不得再管前面,忙使峨眉剑法,缩颈藏头,举剑过顶,一个黄鹄盘空的招数,刚刚转过身来,不知那些苗人从何飞至,百十杆长矛业已刺到面前,来势疾如飘风。休说以前云从,便是一月以前,云从剑法还未精熟时遇上,也早死在乱矛之下。云从见乱矛刺到,心中总是不愿伤人启衅,猛地举剑迎着一撩,脚底一垫劲,使了个盘龙飞舞的解数,纵起两三丈高。手中霜镡剑恰似长虹入海,青光晶莹,在空中划了个大半圆的圈子。众苗民手中长矛,挨着的便迎刃而断,长长短短的矛尖矛头,被激撞上去,飞起了一天矛影。二人这一来,便将那些苗人全都镇住。尤其见风子浑身兵刃不入,更是惊为神奇,哪个还敢再行上前。

正在这时,山酋饿老鸦黑仡佬也得信赶来。云从见那山酋身侧有一个汉人随着,便猜是那姓向的。低声告诉风子留神戒备,切莫先自动手,等那汉人走到,再相机行事。那山酋和那汉人也是且行且说,还未近前,早有两个像头目的苗人低着身子飞跑上前去,趴伏在地,回手指着二人,意似说起刚才迎战之事。那山酋闻言,便自立定,面现警疑之色,与那汉装男子说了几句,把手一挥。两个苗人便低身退走开去。山酋依旧站住不动。那汉装男子却独自向二人身前走来。云从一见形势颇有缓和之兆,才略微放了点心。

那汉人约有四十多岁,相貌平正,不似恶人,身材颇为高大。走离二人还有丈许远近,也自立定,先使个眼色,忽然跪伏说道:“在下向义,奉了鸦林砦主黑神之命,迎接大神。并问大神,来此是何用意?”云从方要答言,风子在云从身后扯了一把,抢上前去说道:“我是小神,是这大神的兄弟。因为奉了天神之命,要往峨眉会仙,路过此地。这些山崽子不该暗中来打我们。本当用我们的神锏神剑将他们一齐打死,因看在来时有人说起你是个好人,黑神又是条好汉子,现在送你们一点东西。只要黑神派人送我二人出境,多备好酒糌粑,便饶他们。”向义跪在地上,原不时偷看二人动作,一闻此言,面上立现喜色。忙在地上趴了一趴,将两手往上一举,这才起身去接风子手中礼物。口里却低声悄语说道:“砦中现有一个妖道,甚是可恶,现在出游未归。二位客人必被黑仡佬请往砦中款待,不去是看他不起,只是去不可久停,谨防妖道万一回来生事。”说罢,接过礼物,也不俟风子答言,径自倒身退去。走到那山酋面前,也是将两手先举了举,口里大声说了一套苗语。山酋一见礼物,已是心喜。听向义把话说完,便缓缓走了过来,口里咕噜了几句。

同类推荐
  • 拾灵者

    拾灵者

    《拾灵者》讲述了两个从小就受到创伤的男人在成人后心理变异的故事。沦落为拾荒者的矮马在一个深夜发现了一个死婴,然后一系列让人恐惧和惊异的事情发生了。这些事情和矮马暗恋的女人有着某种联系,他在探寻唐娜死亡之谜的过程中,他发现了让他更加惊骇的事情。
  • 黑白兄弟

    黑白兄弟

    这本《黑白兄弟》由严歧成著,讲述的是:黑道枭雄,职业警察,本属天敌。可是,他们源于一个母亲的血,他们几乎同时来到这个世界。苍茫人生,风雨之路,三十年时光,程鲲、程鹏兄弟二人面对友谊、情感、道德、财富、乃至法律,他们各有取舍。程鲲忠实于职业使命,职业道德,职业精神,终为警察中的佼佼者。程鹏在黑道上摸爬滚打,在嗜血的搏斗中也杀出了自己的天地,成为袖转乾坤的流氓大亨。从自然朴实的乡村到灯红酒绿的都市,人的欲望如魔鬼般飞舞,程鹏从捞到他的第一桶金开始,他就没有停止对于财富的渴望,对于利益的争夺。
  • 头条女王(上)

    头条女王(上)

    她是传媒大亨的掌上明珠,她是娱乐圈的小小新人,她是奔跑在头条女王之路的低调小主播。她可以不惜受伤也要抢到头条新闻,也可以轻而易举放弃最劲爆的内幕,她坚信“娱乐”的含义,和“美好”有关。为之奋斗的娱乐圈,那里埋藏着她的理想;而爱,是她此生不变的信仰。谣言诽谤、恶意中伤……娱乐圈明枪暗箭,爱情之路艰难漫长,但那又怎样?穿越重重阻挠,挡下狂风骤雨,她依旧活得漂亮。她是当之无愧的头条女王!
  • 我要去那座城市

    我要去那座城市

    本书收录了作者多年来创作的《少年时代的朋友》《我要去那座城市》《雨一直下》《某天的开始》《没有你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等短篇小说作品10余篇。
  • 死于青春

    死于青春

    这是一个年仅十九岁的警察的悲壮故事。小说以“我”的回忆,讲述她在七十年代唐山大地震后,被派往清水河劳改农场支援抗震救灾工作,在那里她结训了陆小祥,两小萌发了炽热的初恋。由于社会不幸的不正常,陆小祥的人道主义思想和情感,他的一切作为,都成了他破坏抗震救灾、同情反革命的罪证,他被关押,最终顽强于他的至亲好友的枪弹下。
热门推荐
  • 重生之拐个忠犬夫君

    重生之拐个忠犬夫君

    上辈子,他亲眼送她嫁予他人,数载不复相见;再见时,她已被折磨的不复人形,他亲手揽她入怀,却听见她泪眼婆娑的诘问:三哥,你是否早已厌弃淼淼?他心如刀绞,却只能眼睁睁见她离他而去;重来一世,她再次出现,他一把将她捉来身边养着,喜怒无常的首辅大人痴缠不休?休想,这辈子,他只能是我沈之叶一人的妻!“三哥,这些人欺负我~”“别怕,爷弄死他丫的!”
  • 第一弓神

    第一弓神

    现代枪神重生为南唐弓皇世家三少,筋脉堵塞,丹田废弃,一朝命改,翻天覆地。染凤血清鸣长天,挽雕弓啸斥天狼。东海钓蛟龙,极地大雪崩。南山御万宗,西沙筑无疆。历尽无极归道途,终证混元隐仙峰
  • 深处的那个人

    深处的那个人

    一场车祸醒来,生活照旧,可是好像缺少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逃避我的问题?我到底丢了什么?!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衣香鬓影1:回首已是百年身

    衣香鬓影1:回首已是百年身

    一个女人的风华绝代史!《帝王业》作者、“四小言情天后”之一寐语者《衣香鬓影》三部曲第一部。1919年,自幼飘零海外的孤女沈念卿回到中国,找回失散的妹妹,白日以报馆女编辑身份为掩饰,夜晚化身倾城红伶,周旋在南北军阀、日本人、复辟党之间,身不由己陷入复辟势力控制下的风月迷局。她以柔韧之身,求生存于颠沛,全风骨于红尘。志在家国的五省督军霍仲亨,翩翩世家公子薛晋铭,与她纠缠一生的情缘,也从这亦戏亦真的乱世风云里展开……
  • 不负青衿少年时

    不负青衿少年时

    80年代青年成长历程,以大学生活为主线,穿插介绍中学生活、工作心得。
  • 不撞南墙,只撞你胸膛

    不撞南墙,只撞你胸膛

    相爱的人,最终还是难免相杀。林念莳本以为自己是猎人,不想却一步步走进了猎物设下的陷阱——假作真时真亦假,顾言箴的假作真,竟就成全了她的真亦假。她想要做他的渡,可却忘了,他是她避不开也不愿避开的劫。在这场角力中,没有人能全身而退。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 神级悍将

    神级悍将

    公元3000年,地球进入大荒时代,人类与兽类全面进化,国家不复存在,世界建立新秩序,整个地球被划分为两大基地,华夏联盟与西方联盟。弱肉强食,从来都是世界的主旋律。随着时间推移,1000年后,人类节节败退,被变异兽逼得偏居一隅,可以活动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小。项天,1000年前机缘巧合下服用九转金丹后,在100年前,第八转身为地球十大战神之一的他身死,第九转之身终于揭开面纱,强势归来。……
  • 不同人称

    不同人称

    从我到众,以不同角度评判不同人生。当讲述的时候,开始和最后……有的始终旁观者,有的深有感触。每一个的闪光点和缺点,自己察觉和别人察觉各有不同。
  • 徒妄

    徒妄

    昔日江湖纷繁,天下太平,谁知战乱起,诡谲人心,当时少年已不复,抽丝剥茧,徒劳,无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