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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安然上任之后,比没主持工作之前忙多了,他不仅仅是忙,同时也成了单位一些人关注的目标。

有关工地塌方事故原因的最后结论还没有出来,按照市领导的有关指示,他们先解决了死亡职工的抚恤金问题,就连那位从农村来的老爷子都还算是满意的,这股风波算渐渐地平息了一些。至于事故的性质,还有公司的账目等,都在联合调查组的手里紧锣密鼓地调查着。

安然一天天忙活的就是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来要债的,来要房子的,因为经济纠纷执意要打官司的人接踵而至。每天晚上的吃喝应酬也多了起来,大都是些应付上面各种检查之类的事情,要不就是因为什么问题需要协调或者需要疏通各种关系的聚会和宴请,而这些应酬大都是需要晚上时间来完成的。

在安然上任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他主持研究了那部分遗留的安居工程的质量问题。三天以后,施工队开进了那十几栋楼的施工现场。就在施工开始的第二天上午,几乎还是那天在一楼的大厅里,围攻伊茗的那些人,又走进了豪大房地产开发公司办公大楼的一楼大厅。安然正从楼上下楼要往外走,就被那些人拦住,其中有几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看到安然后,一下跪到了他的跟前,不停地重复着那几个字,“谢谢了,谢谢了……”

安然,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他迅速地走向前去,连忙扶几位老人,“起来,起来,快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公司的账目还被查封着,只是对安然有限度地公开着,正常的开销是允许安然动用的。有关人员告诉安然,公司有三千万元的资金不知道去向。现有的财务账上确实是没有多少钱可供支配。

安然在和班子成员商量之后,决定贷款一千万元先偿还张海力他们单位的一部分欠款。再将维也纳花园高档住宅区的住宅以降价百分之十的价位出售,以迅速回拢资金。

这样以来,公司里安静了许多。

这些天来,也许是来上访的人少了的缘故,伊茗也轻松了一些,她接连几天都没有来上班。那天,就在安然下楼遇到了那些来公司表示感谢之意的上访者后,何主任有事去找安然,就在何主任要离开安然办公室时,安然说道:“何主任,你把伊茗给我找来。”

何主任说道:“安总,伊茗病了,已经几天没来上班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下班的时间到了,胡总走进安然办公室,“安总,下班后,有什么安排没有?”

“倒没有什么安排。”安然回答。

“伊茗病了,都已经几天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她?”

安然的第一反应就是,伊茗是一个人独身,也许是胡总觉得他一个人去不方便的缘故,就特意约上他一起去看看她。他觉得自己也应该去看看她,这才说道,“我也听说了,就是太忙,也没有时间问侯一下,她这几天怎么样了?”

安然和胡总一起往外走去,何主任也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说是要跟着一起去。这一切都是胡总和周处长那天吃饭的时候商量好的。安然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他也没有太在意,反正是去看病号,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没有太大关系。

走出办公大楼,安然的轿车跟在胡总轿车的后边,何主任没有单独开车,他坐在了胡总的车上。车一直开到夜色巴黎门前停了下来,安然的轿车也只好停在了那里。

下车后,安然觉得不对劲,“不是去看伊茗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是去看伊茗,你上去就知道了。”胡总解释说。

安然感觉莫名其妙,可他还是跟在胡总后边走进一个包间,何主任也跟在后边走了进去。

挺大的一张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许多凉菜,显然,热菜因为他们还没有到才没有上,桌子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

安然愣住了,他先是看到周处长就站在包间里,进而又看见伊茗也坐在那里。安然看到伊茗并不像是病得很严重的样子,就张嘴问道:“你不是病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微笑着说道:“是病了,那些天,忙得什么也顾不了了,就像是精神架的,也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舒服,这几天,来吵的闹的都少了,反倒还来了毛病。这几天,总是有一种眩晕的感觉,现在好一些了。”

“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安然认真地问道。

“那你怎么也到这来了?”伊茗听安然这么一问,也觉得莫名妙,便反问道。

“胡总说是你病了,就约我来看看你。”

“那怎么会到这里来看我。那应该到我家里去看我呀?”

“是啊。怎么会到这来了?”安然依然不明白,他又接着问道,“那你到这来干什么?”

伊茗示意了一下桌子上摆着的东西,“这不,吃饭。”

安然想到既然是来吃饭,他们为什么说是要看伊茗呢?

胡总没容他再想下去,“来来来,坐下再说,坐下再说。”

胡总拉着安然坐在他认为安然应该坐的位置上。

安然被半推半就地按在了椅子上,其余的人也都坐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主任说道:“安总,这是胡总为你设计的,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是不是都忘了?”

“不,不,不是我,是周处长与何主任他们想到的。”

安然想了想,反过神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说伊茗病了吗?”

“不说她病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她,直接告诉给你过生日,你能来吗?”胡总说道。

安然把头转到伊茗的一侧,“那你到底是不是病了?”

“安总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怀疑我是真病假病?”伊茗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到底是让我来看病号呢?还是让我来过生日?”

“安总,兼而有之,这样总可以了吧?”胡总这样圆了场。

安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什么,就半开玩笑地说道:“看来我还是沾了伊茗病了的光。”

伊茗听得出来安然是在开玩笑,接着说道:“应该说是我沾了你生日的光。”

“你说哪去了,你怎么可能沾了我生日的光才病了呢?你这还让不让我过这个生日了?”安然笑着,在场的人谁都听明白了安然的意思,大家轰堂大笑。

桌子上的酒杯都倒满了,大家正准备举杯。

“不过,就是生日,也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安然说道。

“什么必要不必要的,安总,你可能没怎么这样过过生日吧?”周处长说道。

“这是什么话呀?生日是年年都过的,只是没有怎么像今天这么隆重而已。其实,也大可不必。”

“没有什么大可不必的,既然已经来了,就安心地玩儿一会儿,好好吃点儿喝点儿,别整天苦行僧似的。”胡总让大家把酒杯举了起来。

“怎么,我在你们的眼里就是苦行僧?有那么严重吗?”

“有点儿,不食人间烟火。”胡总说道。

“至于吗,谁说的?其实,哪顿饭我都是亲自吃的。”安然也希望自己即来之则安之,他在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唉,安总,既然来了,就安心地在这里坐坐吧。其实,他们也是好意,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们早就想和你在一起坐坐,可谁都没有张嘴,就是觉得不大好意思和你沟通,只能是敬而远之。这不,这几天,他们就想到了这一点。”胡总显得特别诚恳。

“安总,你今天真的过生日,这是周处长知道的,咱们不是每天中午都为一个当天过生日的员工增加两个菜吗?女人心细,周处长就想到了你的生日,她早就去了人事处查过你的生日。要不是她,别人还真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呢。”何主任边说边看了看周处长。

周处长听着何主任的这番高论,也没有说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和胡总想办的事并不是真的要为安然过生日。关于生日的事,那是她那天在人事处的时候,偶尔发现了安然的生日日期,才觉得以给安然过生日的名义让他们见面为好。

周处长还是看了看大家,然后说道:“安总,这事是我想到的,可这是大家的意思。也包括胡总的意思,就是想除了给你安总过个生日之外,也请伊助理吃顿饭。伊助理都来咱们公司好久了,也从来就没有在一起坐一坐。”

安然不好说什么,听着他们胡乱地这么一说,却也觉得轻松了许多。

在祝贺过安然生日快乐之后,大家就随便了起来。

这时,胡总上场了,“今天晚上,不管是给安总过生日,还是看望伊助理?总而言之,我们大家都是沾了你们二位的光。安总,我看是不是你和伊助理碰一杯,这样,才算没有辜负周处长的一番苦心。”

“大家一起来吧,来来来,一起来。”安然自己先举起了酒杯,伊茗也把杯举了起来。别人却纹丝不动。

“还是你们俩喝吧,我们一会儿再来。”胡总还是强调着他的意思。

“来吧,安总,那咱俩就先喝一杯。然后,大家再一起喝。”伊茗说道。

安然没有反对,他和伊茗分别把酒喝了下去。

酒是怎么也没有喝出多少兴趣来,胡总就是觉得不解渴。

正在这时,周处长的电话响了起来,电话是她的女儿打来的,是让她早一点儿回去,说是周处长的爱人回去了,身体不太舒服,有些发烧。

周处长接完电话后,慢条斯理地说道:“看来我得早一点儿走,我爱人在家里发烧,孩子告诉我让我早一点儿回去。”

“唉,就多坐一会儿吧,反正是孩子也在家,让她先照顾一下再说。”胡总确实是不想让周处长先撤。

“我哪像你们呀,都是单身,无牵无挂的……”周处长还没有说完,就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因为她突然想到了她的这个你们显然是包括胡总,可胡总离婚的事还只是极小范围内的人知道。

其实,周处长的这句话,胡总听到后并没有在意。最在意的倒是伊茗,她没有说什么,起身要去卫生间,周处长也起身和伊茗一起去了卫生间。此时,这屋里就只有他们三个男的了,胡总觉得是个说话的机会,他没有在乎何主任在跟前,就开了口,说话的声音不算是很大,“唉,我说安总,我都想过好长时间了,就是没有张嘴跟你说,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就一个人独身都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挺为你着急的,你看咱们的伊助理怎么样?好长时间了也是一个人独身,她从一来咱们公司,我就观察过她,这人是不错的,长得也挺好,也够档次。你不能考虑一下吗?”

“去去去,说什么呢?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了?”安然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就没容胡总再说下去。可是他的反应却是出奇地快,他突然间想起来了,那次他与金总一起去夫子庙时,曾经说过有合适的机会时,给他介绍一个对像的事,在那以后,金总还曾半开玩笑地提到过伊茗。金总当时表示如果安然要是能够考虑,就由他金总出头促成此事。当时,安然本人根本就没有当回事,而推掉了。再后来,伊茗几次在一些关键问题的表态上,都站在了安然一边,也就再没有人在安然面前提起过这件事。他们今天是不是有备而来?安然这样想着。

何主任坐在旁边没有想到胡总会提起这件事,他是想离开也不是,留在这也不是。他想插话,可又不知道说到什么程度为好,也就没有说话,自己一个人把酒杯举了起来喝着。

“安总,别去去去的,我是挺认真的,你只要说有点儿这个意思,那其余的工作都由我负责。女人在这个问题上是不大会太主动的。你看怎么样?”胡总又说道。

安然刚要说话,周处长和伊茗走了进来,她们都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重新开始喝了起来。没有人再重提刚才那个话题。

“来来来,安总,我敬你一杯,刚才不是说了嘛,要与你喝一杯,现在就来。”周处长站了起来要与安然碰杯。

“坐下,坐下,咱们都不用站着,这样,更随便一些。”

周处长坐了下来,安然和她碰杯后,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伊茗确实是一个人单身,她到这个单位工作不久,单位的人大都知道了。金总还没有出事时,就在那次他们去了夫子庙回来后不久,就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和伊茗提到想给她和安然牵牵线的事。在金总的眼里,伊茗虽然刚到这个单位不久,可她的举手投足,不仅让这个公司的男人刮目相看,就连这个公司大多的女性也不得不自叹不如。金总对伊茗在公司的一些问题上没能和自己站在一道是有些想法的。可他对眼前这个人却又不得不说做出较高的评价,她确实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女性。当时,伊茗说让她考虑考虑再说,等到金总又一次说起这事时,就被她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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