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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枪口脱险

下断崖比我想象的要艰难许多,我并没有穿适合在陡峭的悬崖上落脚的登山鞋。而现在,对于我最大的挑战还不是来自如何适应平稳的抓着绳子下去,而是体力的大量消耗。

我缓慢在崖壁上滑行着下去,湿滑的岩石根本无法让脚停留太长的时间,每一次落脚,都感觉像是踩在冰面上一样,再加上吃力的抓紧绳索,很快就感觉到手臂上能够使出来的力气越来越少。

疯子抓着另一条绳子跟了下来,他和我一样,遇到了落脚不稳的情形,不过他的体力却比我充足的多。他很快追了下来,我们并排歇了一口气,疯子见我下行越来越吃力,他决定先下去铁索桥那边探探路。

我点头表示应允,毕竟对于断崖之下是什么状况我们无从得知,我寻思着两人之间能够有一个人知道断崖下面的情形,对于出现突发的危机我们也好有应对的策略。

疯子下去的速度很快,而我每下行一步都分外小心。我不知道下断崖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我们没有退路,前行的路只有这么一条,这是别无选择的选择。

只是,当我悬挂在崖面上的那一刻起,心底总觉得身下这漆黑无底的断崖间充满了诡异的气氛,无脸女人倒悬头顶的一幕不时浮现在脑海里,那张脸就像一面镜子,让我心底充满了不安。同时,压抑在我心底的还有对面墓葬群里的那一束手电光,对方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在之前的山洞里消失了踪影的大向?

正当思绪游离的一刹那,崖底下突然传来了疯子的声音,“四眼,这地方不对啊,有悬棺!”

悬棺?疯子的话让我一个激灵。悬棺这东西我并不陌生,我小姨所嫁的三峡,悬崖两边就挂着阴森的悬棺。还记得小时候我很调皮,每到晚上我总爱偷偷往外跑,去小溪小河里摸鱼,小姨为了顾及我的安全,就会拿悬棺里住着黑脸绿眼的妖怪来吓唬我,胆小的我经不住小姨的吓唬只能安安分分的在屋子里等待洗澡睡觉。

而小时候的故事却在我长大了读大学的时候变成了疑惑,因此,我时常会在网上浏览一些关于悬棺的考古介绍,从而才知道悬棺里并没有住着黑脸绿眼的妖怪,而是装着一具具人的骸骨,据资料介绍,悬棺的主人至今是一个谜,不过,绝大多数的专家推断悬棺的主人应该是古巴国人。

现在,疯子叫嚷着崖面上有悬棺,我不由得想起那个传说中的诅咒来,德济女神、廪君,这些人物可是古巴国人的始祖。因此,我推测对面的地下建筑群肯定跟古巴国有关系。

于是,我加快了下行的速度。只是脚下的速度稍微快了起来,绳索便摇晃起来,我努力克制着绳索的晃动,可无论怎么努力抓紧绳索保持平衡,绳索活了似的晃动的越来越厉害。

“他娘的真是见了鬼了!”我在心底骂着的同时不经意一抬头,却瞧见头顶三米的样子,一个长发女人竟然弓着身子倒挂在哪里拽着绳子把我往上拉。

“我靠!”我吓得大叫一声,顿时手忙脚乱,已顾不得保持身体的平衡,松开腰间的锁轮一骨碌滑了下去,顿时贴在崖壁上的我就像乱风吹打的风筝一样失去了控制。

而上面拉着我绳子的长发女人发现我逃离的速度飞快,霍然抬起头来,霎时间我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一响。我总以为扭曲的脸是最可怕的脸,只到我看见一张平面一样的脸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窒息的恐惧。虽然这一张脸没有眼睛,但她抬起头来对着我,我却分明感觉到她不仅能看见,而且整张脸都像是她的眼睛一样,一阵恶毒的寒意扑面传来。

疯子发觉我这边不对劲,立马在崖壁上跳动着赶过来,想一把抓住沿着崖壁坠落的我,可我被吓得半死,早已忘记了拉动锁轮控制速度。我从疯子旁边掉下去的一刹,惊恐地伸手想去抓住他,而在那一伸手间,拽着我绳子的无脸女人竟然像壁虎一样沿着绳子爬了下来。

靠你大爷,我心底吓大叫,想去提醒疯子,却是来不及了。

而情急之下,救人心切的疯子忘记了不能往崖底看的警告,忽然转头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快速下坠的我一个急停,来不及伸手卡住腰间的锁轮,急速掏出手枪对了上去。疯子见我掏出手枪对着他,脸色顿时一片惨白。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回头看去。而那个贴在崖壁上的无脸女人已经爬到了疯子后脑处,疯子转头被突如其来的平板脸吓得吼了一声,抓着我的手顿时一松,而他与那一张脸近在咫尺已是来不及躲避,只见疯子突然摆头,竟然用自己的脑袋狠狠撞在了上去。

也不知道疯子这一下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无脸女人一下被疯子给撞懵了,甩开抓着的绳子弓着身子急速后退,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大蜈蚣一样与疯子保持了一段距离。可这一后退,却让我和疯子都意识到,这邪物不仅能平稳地贴在湿滑陡峭的崖壁向下爬行,即便是倒着往后倒着爬,她依然来去自如。

“靠你个大爷!”疯子与无脸女尸撞了一个对面,怒吼一声,下行的速度同样快了数倍。

坠落中的我忽然意识到这般掉下去只会粉身碎骨,我急忙自救,伸手去摸向腰间的锁轮,期冀能够靠那个小卡子将我跌落的速度减下来。不料,我的手还没来得及伸到腰间,却感觉后背重重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眼前一黑,整个身体竟然停下掉进了一个什么地方。

刚刚下坠的速度太快了,后背重重砸落的瞬间,脑子里七晕八素,胸口气血翻腾,眼睛也看不见了,但我知道这一下全速砸落下来让我出现了间歇性失明。黑暗中,我努力摸索着想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凭着感觉,心底清楚这个地方像是盒子一样的地方,紧接着我的手摸到了断裂的木头,还有一个有着空洞的不规则圆形物体。

努力平复着气血翻腾的气息,随着时间的流走,耳朵中隐隐传来了疯子的呼喊声。

疯子的呼喊证明他发现我从崖壁上不见了,但我却清晰地知道一点,我还没有掉到断崖底部。如果我还在断崖之间,那我现在身处的地方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挂着崖壁上的棺材中。

意识到手里正抓着一颗人的头骨,吓得一声底呼。即可大声呼喊疯子来救我,可正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棺材外却传来了一片轻微的摩擦声,紧接着,我身处的棺材又动了动,似有什么东西正爬了过来,棺材顿时沉了一下。

我咬着牙没有出声,间歇性的失明虽然让我无法看见是什么东西爬了过来,但是理智告诉我,这地方能爬着到这里的东西只有那一具无脸女尸。

我屏住了呼吸,细细听着无脸女尸爬动的声音,硬着头皮将手里的短枪对了上去。

突然,棺材外面的女尸停止了爬动。疯子呼唤我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立即不在害怕女尸,而是咬着牙祈祷着疯子千万不要拿着枪对着这里乱扫一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惊恐和担忧一阵一阵扑来。躲在棺材中的我冷汗湿透了衣服,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去思考该如何应对。

突然,又一个冰凉的生物从我的手臂旁边滑了过来,紧接着便是吐着气的嘶嘶声钻进了耳朵。那种带着鳞片的蠕动让我的心脏遽然停止了跳动,渐渐恢复过来的神志让我叫苦不迭。这悬棺里竟然住着一个特别的生物,蛇!

听着暗处的蛇吐着信子越来越靠近我的脑袋,我焦急而缓慢的挪动起身体来,既期望不要惊扰外面的无脸女尸,又期望不要被跟我一样落在棺材里的蛇给伤着。只是,随着我不断缓慢挪动身体,悬在半崖上的悬棺也在失去平衡,垫在棺材下面的木头可能是因为我跌落的那一刻给撞的差不多要断了,不时发出颤微的是声音来。而我却无法顾及那么多了,眼下,只要我稍微做出一点用力的动作,棺材里的冷血动物就会毫不犹豫的咬上来。

“你娘的个奶奶,竟然躲在这里来了!”疯子的声音清晰传来。

我的头皮顿时紧绷了起来,紧接着听到呼啦一声,悬棺下的木桩吱呀一声断掉了。我只觉身子一歪,整个人连同悬棺一起掉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慌了神,下意识伸手一片乱抓,手里的短枪便落了出去,而胡乱中乱抓的手竟然无比幸运的抓到了一个气鼓鼓的东西,霎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在我手里的东西准备缠上来的时候,跌落的悬棺突然翻转了过来,我顿时又从棺材盒子里掉了出来,此刻,恢复了视力的眼睛清晰看见,我手里竟然抓着一条全身赤红的毒蛇。

“我的个妈呀!”我惊恐大叫,抓着毒蛇的手极快甩出,可就在这时,红色的毒蛇竟然在空中一弹尾巴,刚碰到我的手臂就紧紧缠了上来。我在心底欲哭无泪,只能眼睁睁看着红色的毒蛇在空中完美甩出一个弧线露出毒牙便咬了过来。

“砰砰!”

几声枪响陡然传来,眼前立刻划到一道白光,同时,脸上溅来了几滴冰冷的液体。当我凝聚意识看去的时候,直奔我脖子咬过来的毒蛇已经被子弹削去了脑袋。

此刻,我由衷的感谢疯子胡乱的这一枪。

正当庆幸躲过一劫,枪声接着又传了来,我大叫不好,疯子肯定把我当成了无脸女尸,我急忙伸手拉紧腰间的锁轮。只是,正所谓祸不单行,由于下行的速度已彻底失去了控制,再加上跌落的重力极大,我只停顿了一秒,锁轮“哗”的一声竟然坏掉了,无法扣紧阻止我掉下去,我拼命用脚去登光华的峭壁,却不料我刚踩到一个凸起的东西,而我的身子却因为没有依靠倒翻了下去。

顿时,我径直倒挂着又掉了下去。

这一次跌落,上苍似乎铁了心要干掉我,我没有任何办法控制不掉下去。而且,现在倒悬在绳锁上急坠,也没有办法伸手去抓住绳子。万分危机之下尝试着用腿去夹住绳子,可几次尝试腿根本无法做到。绳子太细,无论怎么去用力夹住绳子,我掉落的速度不减一分,眼看铁索桥浮现在眼前,而整根垂下来的绳子也快到了尽头,我心底万念俱灰,惊恐的无以言表。

可就在这时,崖顶上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喊道:“用绳子绕紧双腿!”

危急中,这个声音就像钟磬一般让我惊醒了过来。立马伸腿去绕住光滑的绳子,可绕了一圈速度并没有减弱多少,反倒是我旋转着在崖壁上撞的满眼冒星。接着弹回,然后又撞上,几个来回,鼻子里嘴里全是血。

“多绕几圈!赶快多绕几圈!”崖壁上呼喊着的人见我依然在快速坠落,急切大喊了起来。

来不及去思考这个人为什么要帮我,情急之中的我只能紧抓着这一根救命稻草行动,按照他说的接连又让绳子在腿上绕了两圈。突然,我的腿一下子被身子勒了严实,腿上的肌肉顿时刀割一样生疼。经历搏命的自救,我身体下坠的速度也只是减缓了一些,而绳子的尽头不过几米长了,我咬着牙一狠心,不顾乱撞乱跌,又拼命绕了两圈绳子在腿上,正在我即将从绳子尽头掉下谷底的那一刻,随着腿上疼到心扉的勒紧感传来,我竟奇迹般倒挂着停在了铁索桥的上方。

下坠的速度嘎然停止,耳朵里传来了疯子哇哇的大叫声。我勉力抬起头看去,疯子在崖壁上就像是钟摆一样晃得厉害。他手里的九五步枪不时传来响声,我想他大概正同无脸女尸正酣战在了一起。

停住了身体的我立即向下看去,铁索桥距离我不过三米的样子,上面还铺着石板,想必是当年修建陵墓的工人采石用过的,我连忙转动身体松开勒进了皮肤里面的绳子。整个人掉下去摔了个狗啃泥,而疯子哇哇的叫嚷着也来到了铁索桥上方。

虽然,我没有了枪,但还有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疯子一个人战斗,想到要去帮他。

不过,当我踉跄爬着站起来的时候。逼着疯子一路追下来的无脸女尸竟然从崖壁上纵身一跃,对着我站的位置扑了下来,那无脸女尸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修长的爪子如同钢刀,我在心底叫苦连连,拔腿就跑,可在这关键时刻我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迈开脚只跑了一步,便一个趔趄扑在了桥面的石板上。

“四眼,快躲开,她下来了!”疯子大叫一声。

闻声,下意识急忙翻身一滚,只听见几声尖锐的枪声,一片黑色的血雨便洒在了我的脸上。来不及睁眼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个黑影径直掉了下来。随着落下来的东西砸得我胸口气血乱撞,耳朵边突然石屑乱飞,似有什么东西削掉了石头片子一样。

绝望地躺在桥上静静等待无脸女尸咬上来,可就在这时,几束手电的强光却照了过来。我伸手挡着光线侧头,我脑袋三公分的地方,无脸女尸青黑色的爪子竟然扎穿了我身下的石板,我唏嘘了一口气,心底感谢上帝的救赎,伸手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无脸尸体,缓慢爬了起来,却见站在桥面上的疯子竟然双手举过了头,一脸惊愕地望着对岸吐着水柱的蛇头。

经历大难不死,恍惚中看着疯子一副投降的恐慌模样,欣喜和滑稽让我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我愕然发现,疯子的胸膛和头上竟然闪烁着几个红点。

下意识转头,手电的光线再一度照射在了我的脸上。

伸手去挡,对岸蛇头的位置随即传来了一个无比惊讶的声音,“赵飞同学,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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