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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百世轮回

玉泉高中楼顶天台上,一个年纪十八岁左右但却头发花白的少年躺在地上仰望着星空,很奇怪,一个少年的头发居然是白发居多,清秀的脸庞还有些稚嫩,异常苍白,那一双沧桑的眼睛眼睛却像是三四十岁中年人才拥有的。有一些迷茫看着一块看似很古老的吊坠,好像在回忆着往事。

这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少年,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是被一个老人捡来的,听老人说:那天晚上下在暴雨,雷声很大,睡梦中的老人模模糊糊听见了婴儿的哭声,惊醒之后以为是幻听,毕竟外面雷雨声那么大,婴儿的哭声就算在耳边也不一定听得见,可就在老人刚刚想睡的时候,脑海里又传来了阵阵婴儿哭声,并且感觉就在门外,老人说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巨大的雷雨声中本不可能听见那微弱的声音的,可他却真真切切感觉到就在门外。老人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根本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仗着大胆去开门,果然发现有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婴儿,襁褓都湿透了,婴儿却没事,居然还能哭出声音来。老人发现婴儿的脖子上挂的一块坠子,看不出材质,上面清晰的刻着一个秦字,老人则以此为姓,因下雨天捡到的,则取名为宇,秦宇。这个故事老人与很多人讲过,没有人相信,都以为是他老糊涂了,捡到婴儿之后想多了,才会梦到这些。

秦宇是个命运多舛的人,五岁的时候一场大病,差点就死去,之后竟然莫名的痊愈,令老人惊奇不已。此后却经常发生一些奇怪的事,五岁的孩子自然调皮,秦宇也不例外,经常在幼儿园与同伴玩闹。可是大病之后,幼儿园与秦宇接触过的孩子和老师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摔跤,生病,以及生活上的种种不如意,久而久之,没人愿意接触秦宇,秦宇就好像是扫把星,谁碰到他就倒霉,连老师见了他也避而远之。唯独老人不受影响。

一直到高中,十八岁的秦宇,从当年调皮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内向,不爱说话的少年,从来没有人愿意跟他接触,见之如避蛇蝎,秦宇也早已见怪不怪。一直疼爱他的老人在他十五岁哪年去世了,失去了唯一一个亲人的秦宇,再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曾经无数次浮上来又被压下去想要终结自己生命的想法,再一次如洪水般的爆发出来,没有了老人的开导,秦宇就像是一个在迷宫里找不到出路的孩子一样迷茫无助。他又想起了老人临走前和他说的话,同往常一样的话:“好好活下去,我临死前最后一个愿望,不要让我失望”

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秦宇的情感再无法抑制的爆发出来,泪水夹杂着丝丝红色,竟是血泪。野兽般的嘶吼着:“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不会…不会的……”之后秦宇竟生生的哭晕过去,醒来之后,拿着自己去饭店洗碗赚的钱和老人最后一点积蓄,为老人处理好了后事,便离开了那间破旧的屋子,住进了学校,楼顶天台上那间废弃储物间就是他的家。三年来一直靠着自己课余时间做的兼职赚钱生存。一切安定下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身患绝症,只有短短不过几年的时间可活,造化弄人,命运似乎偏爱捉弄秦宇,又好似在告诉他人,自己的威严不可侵犯,没有人能摆脱他的掌控一般。

而事实确实如此,被命运捉弄,像个傀儡般任人摆布的秦宇无法反抗,无从反抗,任他千般不甘,却没有反抗的力量,他的人生何其凄凉,悲哀。

想到这里,秦宇的眼睛却早已模糊,泪水打湿了衣襟,握着古老坠子的手指甲都已经插进肉里面了。

而在另一栋教学楼顶上,一个白色倩影在注视着秦宇,她看着现在脆弱,无助的秦宇,绝美的脸庞也也挂满了道道泪痕:“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那个坚强,冰冷的过分的秦宇哭的像个孩子,为何现在看起来那么无助,为何每次看见他沧桑的眼神都会心痛?多么真实的幻觉”少女离开了,那颤抖的背影却显示出少女的心并不平静,精神恍惚,却把这一切都当成了以往常见的幻觉,只是这次与以往不同罢了。

少女转过头之后,并不知道另一栋楼顶上的少年正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很复杂,有一丝溺爱,有一丝诀别,一丝迷茫,更多的却是不甘心。嘶哑的喃喃:“她一直在哪里等我吗?”

他没有享受生活的权利,爱情是离他那么遥远,甚至他想都不敢想。老人的年纪虽然大了,但身子骨一直很硬朗,看似佝偻的身躯却能背着十五岁的他漫步,这是他唯一感觉到的亲情,唯有老人才会那么溺爱他,身子骨硬朗的老人,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去世了,没有任何前奏,一觉醒来,秦宇却发现无任如何都叫不醒老人了。悲伤无助的秦宇,把老人的死的原因,归功于自己,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不详之人,以为老人的死是因为与他相处太久。

老人已经去世了,秦宇又怎么愿意那个自己深爱的女孩重蹈覆辙呢?

还记得第一次遇见女孩。

“你好,能借用一下你的英语课本吗?”秦宇耳边传来女孩怯怯懦懦的声音。

秦宇头也没回,只是把书递给了坐在自己身后的女孩。

然而,下一节课女孩更加怯懦的声音再次传进了秦宇的耳朵,:“能不能再借用一下你的语文课本?”

秦宇再次把书递了过去。

第三节课,依然如此,秦宇第一次转过头看着女孩,女孩的眼睛很大,睫毛在微微颤动,大眼睛里隐隐有水雾在弥漫,似乎下一秒就会流出泪水,显得楚楚可怜。再看向女孩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女孩竟然只带来一个空书包,秦宇无言的把书递了过去便不在理会女孩。

而女孩似乎被秦宇吓住了,也难怪,那死灰色没有一丝生气的眼曈根本不像活人能拥有的,冰冷空洞的眼神,苍白的脸庞,看起来似乎很妖异。被吓到的女孩再也不敢出声了借书了。

第四节课是数学课,老师看上去似乎非常严厉,可能是想在这个新学期建立起自己的威严吧,哪位老师威严的扫视着,很快就发现秦宇身后的女孩桌子上空荡荡的,这位很在乎面子的老师感觉这是严重的挑衅,严厉的训斥女孩。胆怯的女孩现在哪里,低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纸一般接受的老师的批评,显得楚楚可怜,坐在女孩前面的秦宇清晰的听见女孩的呜咽和泪水滴落滴落在地上发出的滴答声。

秦宇无奈的站起身,把自己的书递给她,冷漠向老师解释道:“我没带书,是我借了她的”然后默默的接受了老师严厉的训斥,这件事才过去。

止住哭声的女孩,趴在桌子上,想着前面那个冰冷的少年,觉得这个人看似冷漠无情,心地还是挺好的,并不是像表面那样难以接近。之后胆子也慢慢大了些,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为刚刚那件事说了一句谢谢。

而秦宇感觉身后的女孩触碰了他,身子一震,猛的转过头,死灰色的瞳孔的眼睛,冰冷的看着她,:“不要碰我,否则后果很严重。”

女孩顿时委屈起来,眼里又有水雾弥漫,扁这嘴唇愤愤道:“我不就是说句谢谢吗?干嘛那么凶。碰都不让碰,小气鬼”

秦宇还以为她又要哭了,急忙转变语气,道:我不喜欢有人触碰我。”语气虽然还有些冷漠,却明显没有了刚才的冰冷。

女孩感觉到了秦宇语气的变化,眼里闪过一丝狡狤,调皮的说道:“我叫琳儿,你呢?”

秦宇:“……”

“干嘛不说话?”

“……”

“喂,木头……”

“木头木头木头木头……”

“再不说话,我就拍你脑袋了”

“后果自负”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秦宇……”

“还没有木头好听,以后我就叫你木头了”

“……”

“木头,我跟你讲个笑话”

“木头,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碰你啊”

“我是个不详的人,我爷爷因此而死,从小谁碰了我都会发生一些事”

“木头,别不开心啦”

“木头,你笑一下”

“木头,我跟你讲个笑话,你要笑哦”

“木头……”

“木头……”

就是这样,两年来,琳儿每天都在秦宇身后给秦宇叫笑话,虽然秦宇不常理她,但她似乎并不在意,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两年来,秦宇也曾被她逗笑过。琳儿喜欢秦宇,全世界都知道,秦宇心里也有以前没有的奇妙感觉,他不敢承认自己也喜欢琳儿,他是个不详的人,没有资格去爱,

一直到两年后,秦宇十七岁哪年,琳儿突然找不到秦宇了,秦宇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整个世界都好像失去了他生活过的痕迹。

琳儿站在秦宇躺着哪里看星星的那块地方,泪水划过脸庞,手里还拿着一张从秦宇房间找到的纸条,上面却只有两个字“保重”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蕴含的多少心酸,多少不甘?那张纸上还有几道早已干涸的水迹。是不舍吗?那是秦宇留下的泪痕吗?那个坚强冷漠的少年,也会流泪吗?

接下来的一年,琳儿每天夜晚都会站在天台上,看在看着另一栋楼上,那个少年习惯躺着的位置,好像那个少年一直在,一直在哪里安静的看着星星。!

一年后的今天女孩又看到了那个少年,似乎虚幻的很真实,头发为何变成了白色?眼神为何多了一些沧桑?为何这次不是安静的看星星,而是在撕心裂肺的哭喊?是什么让这个坚强的少年哭的这么伤心?真的是虚幻的么?既然是虚幻的,为何我又感觉那么真实?这应该才是真实的秦宇吧。

哪里是虚幻,哪里是幻觉?你可知道你转身之后,那个少年正在看着你的背影?

秦宇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也许还有一年,也许只有一个月,也可能就是今天晚上就将终结,对于死亡,秦宇并没有恐惧,反而有着一丝丝期待,一丝希冀。在他的眼里,世界本就是一片灰色,或者说生不如死更贴切。在他看来,死亡是一种解脱。

只是死亡真的是终结吗?也许黑暗才刚刚开始……

城市里的夜晚是那么繁华,高楼大厦林立,四处都有绚丽多彩的霓虹灯在闪烁着。街道上车水马龙,汽车鸣笛声不绝于耳。酒吧门口的艳丽女郎抚首弄姿吸引着客人。公园里,老人们也在那里欢乐的跳着扇子舞,情侣们也在欢声笑语,一派和谐的气象,谁又知道他们心里藏着的种种故事。

在这和谐的背后,还有一副副这样的画面。贫民区一间破旧的屋子里,有一群衣服破破烂烂,全身脏兮兮的孩童,正在分食着冰冷发黄的馒头。一个贫穷人家的孩子,身患重病,却因父母无钱医治,亦寻不到帮助,正在呻吟着等待生命的凋零。

一家人开开心心开车出门,却惨遭车祸,家破人亡。妙龄少女路过无人处却遭遇醉酒暴徒,失身之后选择了终结生命等等……

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吗?生命终结之后等待他们是彻底终结的安息吗?或者说,死亡真的是终结吗?

在一栋教学楼楼顶上,正在上演一副这样的画面,一个少年闭着眼睛躺着地上,双手枕头,一动不动,看起来似乎很悠闲。然而他的眼角却有晶莹的泪珠在滑落,更矛盾的是那个少年正在笑,嘴角微微上扬,笑的很宁静,很安详。嘴角还在喃喃自语:“爷爷……爷爷,你是来接我的么?小宇好累……好累……”少年的手微微扬起,似乎想要抓住前面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梦里佝偻的身影。很难想象,这种复杂,矛盾的表情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少年的身上。

时间没有太久,命运总是会在人们即将死亡的时候给人一些失去的温馨,之后又是毫不犹豫的剥夺。

少年的喃喃声呼吸声慢慢变得微不可闻,眼角也没有再涌出一道道泪花,那抬起的手似乎慢慢的变得无力,正在缓缓的落下。只有嘴角的那抹微笑还是那么安详,似乎对死亡没有恐惧,反而是一种解脱。

就在少年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一个少女却像疯了一样横冲直撞,向着少年所在的楼顶跑来。少女回去之后似乎意识到了今天那个少年的不正常,真的是幻觉吗?她一直反复问自己这句话,然后就像疯了一样。

短暂的路途突然变得那么遥远,焦急的少女似乎一直喊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是推开楼顶那扇门之后,少女却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量,摊倒在地。她艰难的朝着前面那个看似冰冷僵硬的躯体爬去,她多么希望这次依然是幻觉,残酷的现实却在她触到那个身影的时候狠狠的敲碎了她的希望。那冰冷的躯体是那么真实,少女依偎在少年的胸膛上,这是少女第一次抱着少年,那是少女多少次梦见的温暖怀抱啊,只是现在为何如此冰冷?

少女依偎在少年的胸膛上,静静的看着少年的脸庞,没有任何话语,随后也闭上了眼睛,表情和少年是那么的相似。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是幸福的笑容么?可是为何我感觉到一丝苦涩?

过了很久,少女依然没有起身的迹象,那抱着少年身躯的藕臂反而更紧了。看似很温馨的画面,就像一对幸福情侣在安逸的享受的这份宁静。

可是少女身下流出的那鲜红的液体却打破了这份宁静,多么痴情的少女,绝望的她竟然选择了殉情,那个曾经胆小的少女似乎并不胆小,此时的她是那么刚烈……

然而发生的这一切,少年并不知晓,只是感觉身体似乎慢慢麻痹了,没有了力气,眼皮很沉重,他想要睡一觉,永远不想醒过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秦宇醒了过来,却发现这个世界似乎并不是原来的世界,这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没有任何人或事物,自己好像是飘在空中,漫无目的的游荡着,而自己似乎没有了躯体,有的只是一团白蒙蒙的光,只能模模糊糊看清轮廓而已。

“这就是灵魂吗,原来死亡真的不是终结,以后的路又是什么样子呢?等待我的是否还是那种悲惨的命运,可我只是想一直睡下去啊!”

秦宇在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影响着他,他变得很迷茫,脑子里很混乱,记忆好像在一点点飘散。路途中他也碰到过很多与他一样的灵魂体,而他们都显得很木然,就像是傀儡一样。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年,也许百年,也许这个世界并没有时间概念吧,秦宇慢慢的失去了所有记忆,也开始和其他人一样浑浑噩噩的游荡。

某一天,一个漆黑的漩涡出现秦宇面前,漩涡里面好像有着吸引灵魂的力量,神志不清的秦宇浑浑噩噩看着一道道身影投入漩涡之中,更远处还有一道道模糊身影赶来,秦宇茫然看着其中一道女性身影,有点熟悉,他的情绪突然剧烈波动起来,很奇怪,似乎他还有点心智,漩涡强行把神志不清的秦宇吞噬,之后便天旋地转,当然,没有思想的秦宇没有任何感觉。

突然,混乱消失了。世界开始变的一片黑暗。

宇宙有多大?没有人知道,已知的世界却有很多。

三千大世界,亿万小世界。以上还有人魔神三界。三大界皆超脱于宇宙之外,为天地自然形成的奇异空间。

三千大世界不如说是一个个门派,一座座城池,甚至还有数个帝国,以世界为城池。大世界皆为大神通者以无上法力开辟的一方净土,传说宇宙便是无上大神通者开辟的空间,难以想象……

而亿万小世界则是哪一颗颗漂浮在宇宙中的生命星辰。

神界之人自诩为宇宙正道,讲究道法自然,以修道与修武为主。顺天而行,却是道貌岸然,高傲自大,妄想统一宇宙,唯我独尊。

魔界——一个死亡的世界,实力为尊,弱肉强食是这里的唯一法则,修炼一切邪法。这里混乱不堪,是穷凶极恶之徒的乐园,却不乏真性情之辈。虽修者不多,却因残酷的法则,优胜劣汰令此地修者皆强悍无比,与神界分庭抗礼,分掌三千大世界。当然,也不是全部,神界与魔界纵然强大,有些古老传承以及帝国联盟坐落的大世界比起他们来也不惶多让。

魔界修者以邪修魔修为主。

邪修对应道修,以修炼灵魂为主,夺天地伟力。魔修对应武修,掘己身肉体潜能,强者可只手破天,摘星逐月。

而人界,当年亦称修真界,以修真,练体,炼器为主,拥有极其强大的创造力,亦拥有无与伦比的破坏力。曾一度令神,魔两界惶恐。但此地修者志在于长存,追求的是长生于天地间,超脱于宇宙外的仙人生活。

然而神魔两界的统治者,却不允许这个强烈威胁的他们地位的种族生存下去,最后神魔两界联手,大战人界最强者,这场惨烈的大战历经数百年,波及宇宙,无数生命星辰为之破碎,可谓是生灵涂炭,最后神魔两界险胜。却元气大伤,两界强者死伤无数,如果不是亿万年积累下来的底蕴,都有可能被某个大世界的强大传承取而代之。

由此可见,当年人界之强盛,竟堪比神魔二界合一。

传说当年诸神之战,人族并未灭绝,人界始祖盘古大神与女娲,伏羲,炎黄诸神战死之前以大法力化人界为数颗生命星辰,打进宇宙深处以生命阻拦,只为留下一丝火种。纵是神魔二界统治者神通广大,这么多年也寻不到那数颗星辰灭之。

茫茫宇宙中,还流传有很多传说,比如说天界,传闻修炼等级划分远不止灵、王、皇、圣、神等五大等阶。在哪遥远的神话时代就曾有人超越神级,打破天地桎梏,之后天降神雷为之淬体,飞升天界。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数十万年前的传说,神级强者的寿命也短短不过万年而已。年代久远的早已无法考证。

一个名为血影的杀手王朝的隐世空间中,一个白发飘散的青年正坐在山崖边上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吊坠发呆,这块吊坠古朴盎然,一个秦字深深的印在上面,仿佛有种奇异的力量吸引着这个自称为秦的男人。那双死灰色没有一丝生气的眼曈中有些茫然,努力的回想着过去,却始终一片空白。当年他是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无意间从悬崖下发现的。那个时候他似乎在沉睡,因为他当时全身虽然有些狼狈,却没有丝毫伤痕,对于当时还是个凡人的他来说,坠落山崖而没有伤痕是不可能的事,纵是王级强者从这么高的山崖摔下来也要伤筋动骨,何况凡人?对此老人虽然奇异,但是当老人摸到其根骨的时候,那份奇异却被震撼压了下来。“根骨绝佳,千古仅见啊”

苏醒之后的秦宇更加令老人震撼。冰冷,无情。这是老人看到秦宇睁开的眼曈心里的唯一感觉。这个青年现在他眼里就像一块完美的璞玉。璞玉怎会完美?因为秦宇就好像天生的杀手一般,不曾打磨,已然具备了杀手必须具备的几大特点。完美的璞玉,一点也没有形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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