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也知道是他妹妹背叛组织“报告爷爷,事情非常顺利。”然后走到郑晓雪身边轻轻的说“你的假期没了。”
“哥哥,不能这样,我也被逼的,再说了要不是我帮忙你会这么顺利。”郑晓雪郁闷了,今天哥哥出门,爷爷,奶奶又哄又诱惑她一不小心给说漏嘴了。
长辈们没注意两小的在说什么,陈玉琳温柔的看向自己儿子。这些年他们也给儿子介绍了不少的人,要么不去看,要么去了也没成。只是没想到儿子心思藏着那么深,对于隔壁家的那丫头她映像挺深的。
那年突然从北京城转到她学校,那时自己还没辞退校长的职位,她来报道是自己亲自带她去校室。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很有礼貌也很乖顺的人。
昨天上午从她家门口过还礼貌问了声陈校长好,现在比十年前还要漂亮有气质。像儿子这样常年在部队里整个人硬邦邦的人,会喜欢她也很有可能的,因为夏子岚身上总有一股像春天般的阳光那样柔暖。
郑国邦跟妻子的想法截然不同,他早就在北京跟那边的夏家说好两家联姻。他毕竟是商人什么都会想到利益,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和那边人说过了,初五就让两个孩子认知。而且夏家的大女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自己儿子,看样子对儿子挺在意的。现在他的计划全都被打乱了,在这个家又没有自己说话的份。
“致远什么时候让两家人正式一起吃个饭。”
爷爷发话了,奶奶赶紧附和道“是啊,这早点订下来我才安心,而且过几天你又要去部队了。”
听着父母都发话了,郑国邦拧着眉眼终于开口了“订什么定订还没说呢。你看她有什么,到时你从部队里出来她能帮你什么。这事我不同意,而且我也给找了比她好强百倍的人。”
郑致远听着父亲的话脸瞬间就拉黑下来,怎么可以拿别人和她对比呢。“别拿你的利益押在我身上,夏子岚我娶定了。”
陈玉琳看着儿子和丈夫对决,就像看戏一样没有阻拦。对于丈夫她再清楚不过了,他把利益看了太重了。她一直都不希望将来两个孩子的婚姻跟利益扯上关系,她是个母亲,跟所有的母亲一样只希望孩子幸福。
“别拿你的铜臭来熏我孙子。”
“爸,你怎么也这样说,我还不是为了他将来想,我是他父亲得听我的。”
“我还是你父亲呢,”郑老爷子动怒了,他一生清白怎么会生个利益熏臭的人。
一家子因为郑国邦的话闹的不欢而散,郑致远一进房间就跑到窗边看。正好看到夏子岚陪侄子在院子里玩耍还发出风铃般的笑声,被她的笑声感染嘴角微微裂开露出洁白的牙齿。
郑晓雪随后也来到哥哥的房间,看到他依然在那也走了过去也看到了夏子岚在院子里和侄子玩耍。“哥哥,你看你笑的像白痴是的,怎么不下去找子岚玩。还是哥哥你说的很顺利是假的吧,要不难什么又在偷看子岚呢。”
妹妹的声音郑致远不高兴的拧起额头“谁让你进来。”
“是你自己不锁门,我才进来的。”
“出去”
“哥哥,你太没良心了吧,利用我完就这么无情的对我。”
“子岚,子岚,这里子岚”郑晓雪突然大声嘲隔壁院子里的人喊。
郑致远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夏子岚抬头顺着声看。正好看到笑呵呵郑晓雪“晓雪,你在家呀。”随后就看到了她身后的男人也在看自己不自然的低垂。
“子岚,我下去和你一起玩。”
“好啊”
郑晓雪转身刚好撞到她哥哥僵硬的胸膛“哥哥,你干嘛。我要下去找子岚玩你要不要一起去。”
郑致远没理会坐回床上,郑晓雪无趣的自己走了。
看向妹妹走出去门口,郑致远想他什么时候才能像妹妹一样随时随地的找她。
院子里马上又传来妹妹和她还小孩的欢笑声,他又站到窗边看。
郑晓雪知道哥哥肯定会再站那看,所以当哥哥站那里时就抬头嘲他笑呵呵。心里无耻的在鄙视哥哥多快30岁的人了谈个恋爱还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第二天夏子岚一点多准备出门,刚踏出门口院子就有一辆越野车停在自己家门口。郑晓雪马上从后坐位伸出脑袋“Hi子岚我们等你好久了,快点上车吧。”
夏子岚正愣着呢,驾驶上的人已经下车,还伸手拿过她背上的大提琴,她才回过神来“谢谢。”
郑致远把大提琴放在后位上,又开了副驾驶门让夏子岚坐了进去才又坐回驾驶上开车。
夏子岚很好奇,她只告诉郑致远下午两点要排练并没有告诉他什么时候出门“晓雪你们等了多久了。”
“我们一点就在你家门口等了。”
那也就十几分钟“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如果打电话的话她会收拾快点。
“我哥哥说等会又没事。”
“不好意思”这话是对晓雪说也是对郑致远说的。
“没事,反正我们又没有什么事。”
郑晓雪很无语的看向哥哥,她多有点替他这慢动作担心。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不是,不是,是公主急。
“我现在去排练,你们这么早去会很无聊的。”
“不会的,哥哥你说对吧。”
“恩,我们可以看你们排练,还是我们不能进去。”
“可以,当然可以我只是怕你们会无聊。”
一路上因为有郑晓雪的存在也不会无话,二十几分钟车子终于停在了一家小型剧场门口。排练的人已经来了差不多了,当夏子岚带着两个陌生人,而且一个高大帅气,一个俏皮可爱。大家都好奇的问“子岚,这是谁。”
还没待夏子岚回答呢,郑晓雪就已经替她回答了“你们好,我是子岚未来小姑子,这是我哥哥。”
“子岚,原来你有男朋友,难怪你一直不接受苏瑞。”
夏子岚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本来他们就是正在交往的人没有必要去反驳。
郑致远看向低垂的人,脸颊的红晕漫延到耳后根。虽然她没有亲口承认,但这样的默认已经是对他的认可了。不过他没忘记刚刚那人说的一个人的名字‘苏瑞’,原来他炮还没打响,敌人已经在此埋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