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眼睛一眨不眨,呼吸急促。而他的对面,十六岁的阳光美少女甄宓面颊潮红,双目尽是透出欣喜和渴望...
俩人不经意扫视到对方的神情,更是心如鹿撞,砰砰直跳,只好用手捂着胸间,好自我暗示一下那心还没蹦出来。可十六岁的甄宓那胸前已有锦绣河山,那芊芊玉手不经意的一挡,汉服不堪轻压,将饱满的玉峰衬得更加挺拔丰润。
马超早已食骨知髓,一不小心又看到甄宓的胸前风光,再瞅了一下甄宓那因兴奋及渴望造成的潮红面庞,马超感觉自己的兽血都快要沸腾了,尤其是鼻孔之见,已经感到有两股热流将喷涌而出。
该死的是,这个时候,甄宓还未察觉到马超的状况,仍旧用充满魅惑的娇弱声调问道:“超哥哥,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让父亲生气?”
马超正在神思旖旎之见,蓦然听到甄宓这简直能把骨头都给叫酥的声调同自己说话,再加上扭头一看甄宓那娇艳欲滴的朱唇一张一翕,净显亲吻时的诱人风姿,马超是忍无可忍,根本没听清甄宓说但什么,只感到鼻孔中那两道热流终于如决堤之水,一发喷涌出来。
甄宓见状,自然惊恐外带担忧,急忙跳将过来,用那洁白无匹,外带女儿体香的丝绢来给马超擦拭血迹:“超哥哥,你怎么无缘无故就流鼻血了?”
马超心中叫苦不迭,马超的身高可是长了甄宓一头,听了甄宓那软糯的问语,只得微微斜低下头回话。
可事实是,马超同甄宓此时相依太近,几乎已经贴在了一起,马超一低头的瞬间,猛然透过甄宓夏日间那宽大丝服的空隙,看到那一抹惊心动目的红色肚兜儿,外加那挺拔的玉兔衬出的空隙出那几处凝如玉脂的白,马超只感觉浑身热血全都汇到鼻孔之处,奔涌而出!
‘天啊,怎么可以这样?这叫平白无故?这叫温柔一刀,尸骨无存啊!我马超马孟起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还,可不能因为偷窥美少女肚兜儿流血不止而死啊!!’
这样一来,那奔涌的鼻血瞬间就染透了甄宓的丝绢,而甄宓察觉到此情况,赶紧进一步靠近马超,妄想将丝绢更严实的塞住马超的鼻孔。可这样猛然一进身,马超就感到他的胸前被两点突起蹭到,早已不是初哥的马超当然在一瞬间就反应出来,知道那两点突起为何物,可这一反应过来,那大脑是极度供血不足。再加上甄宓无意识的进逼,那娇嫩且又弹性的女儿家身体已经不可避免的接触到马超的身体,马超他头晕目眩不说,为了避免甄宓蹭到他的‘坚硬’,马超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
可看到这个情况,甄宓自然不敢放松,急忙弯腰试图扶起马超。
苍天啊,大地啊,你们可以想想,炎炎的夏日,宽松的丝服,女儿家一弯腰正对着你,而你又是倒在地上仰视,那映入眼中的将是什么样的风光!
马超突然觉得天晕地转,只能用咬紧苍白的嘴唇,惊恐的说道:“不,不!你不要过来...”
还未知男女之事的甄宓怎可能知道自己胸前的风光已经大露,看到自己一个敬爱有加的超哥哥倒在地上,自然不管不顾要去搀扶。
这一拉一扯之间,那原本还算严实的肚兜儿在力的作用下,几乎已经失去了它本身的作用。再加上夏日一动,那淡淡的女儿汗香如致命的毒药一般传入马超的鼻孔,马超突然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就在这时,甄逸甄上令那一袭清瘦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之前。
马超定了定神儿,看到甄宓的老子到来,赶紧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在甄宓的帮助下,勉强站了起来。
说也奇怪,那鼻血经过肆意的奔涌,居然停止了流动。
马超仰着头,也看不到甄逸的脸色,只是傻傻的站着。可看不到,不代表听不到。只听甄宓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声调说道:
“爹爹,我跟超哥哥刚才还在担心你会不会生气呢。”
“生气?生什么气?”
“我们只是站着等待结果,儿而让您一个人去忙活、统计,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宓儿,你是不知道,为父这么多年,就这一次如此勤快,你知道最后的结果有多少?”
“不知。”
“八百六十一斤!”
“试验田里一亩地八百六十一斤小麦?”马超这下不淡定了,即便仍是仰着头,但他也听出甄逸那语句里激动的颤音。
“是的,主公,居然是八百多斤,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产量啊!往前,有个五百斤,那就已经是大丰收了,而今年,居然每亩高达八百斤,那可真是传闻啊!”
“嗯,这只是试验田的数据,郡县里的收入可能应该还达不到这个产量,不过即便这样,也因为相差不多。今年的第一步重头戏,总算唱好了!”
马超微微点头,虽然仰着头颌首有点怪异,但却尽显那古波不惊的大将风范。
事实上,马超知道,郡县里的收入不见得就比试验田的收入少,因为甄逸的试验田虽然完全按照《农本要术》里的种植方法来种植,但选择的田地并不是上等的良田。至于原因,自然为的是还试验一下无机化肥(嗯,就是那啥,你们懂的)的效用,这样下来,整个郡县的产量,即便统一来算,那也是不少于一亩八百斤这个数字。
想想吧,在古代,没有有机化肥来调整土地的养分,没有很好的治虫农药,也没有便利的灌溉条件,在风调雨顺的年景里,一亩地能收八百斤的粮食,那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
即便在现代,一亩地精细打理,能收个一千出头儿来斤的产量,已经是相当牛掰了。
果然,黄河上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迎来了百姓们惊喜的欢呼:虽然他们已经有了隐隐的渴盼,但到真正收获的时候,看到那真真正正的产量,他们才喜极而泣!
他们当中有的人已经种了一辈子的地,却从来没有亲眼看到如此的产量。如今,这个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成绩出来,他们根本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表达心中的喜悦。
当然,极度的欢喜之后,他们还有不敢明说的担忧:这粮食是丰收了,但种子、耕牛以及其他器具可都是租用政府的,甚至就连他们耕种的地,已经政府给分发的。这产量的确不少,可真正能收到自己家的,能有多少?
好在几天之后,那些担忧就烟消云散了:根据新政里的规定,政府只收走四分之三的粮食,也就是一幕六百斤的粮食。而且是按下分的耕地面积来收税,不根据各家的人头来收。
这样一来,即便人口再多的农民也能宽宽裕裕的过一年。不仅如此,他们也敢放心让儿子娶媳妇生娃了,因为娃多了,分的地也会多,根本不担心养不起这一说。
古代人,都爱图个儿孙满堂,家大人口多。
不仅担忧没了,郡县接下来传来的消息更是让他们激动不已:经过这半年的辛劳,政府已经看出大家的耕种热情,经研究决定,夏末后继续开展新品种的试验推广,有意愿的百姓尽管尝试,有了产量后,还是按照这个比例分配;没有产量,耽误了大家的时间,由政府负责用粮食补偿。
而且,鉴于大家对耕种的热情,政府命令重申,那分发的耕地:耕种超过三年以上,归农民个人所有,每年只需承担赋税,如果农民不使用政府的耕牛或种子,赋税酌情减少;如果农民家中有一人青壮参军,那耕种立马归自家所有,并享受政策减免优惠。
这两条消息一出来,整个黄河上区简直陷入欢乐的海洋,他们望着自己第一次屯满的粮食。想着这房子还是政府给提供的,还有什么原因不试一下新品种?
那囤着的粮食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最让他们上心的,还是耕地归自己所有的条例:他们一辈子替别人耕种,可是做梦都没想过那地能是自己的啊!
尤其听说参军就能立马得到耕地,他们大多数的人就直接将目光放在了将要传达下来的《黄河上区征兵须知及待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