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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分不清的爱恨是布拉格寻不到的完美(4)

“就知道拿我开玩笑!恶婆婆,不理你了,我做饭去!”我撇了撇嘴,系上围裙,撇下元嘉径直走向厨房。

我在厨房炒菜时,客厅里的元嘉冲我喊道:“小浣,我可以用你茶几上的笔记本玩游戏吗?”

“可以,你玩啊。”我拿着铲子,从厨房探出一个头,“开机密码是123***,里面的游戏不多,估计你得重新下载。”

“知道了。”元嘉应了一句,打开电脑,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玩起了游戏。

忙乎了快两个钟头,我做了一个酸菜鱼,一个啤酒鸭,一个油淋生菜,一个西红柿蛋汤,外加一碟我之前泡制的泡椒凤爪。

“哇,小浣,你竟然会做川菜,自从离开家乡后,我再也没有吃过这些菜了。”元嘉见到桌上的菜时,眼睛一亮,十分惊讶,“小浣,我等着淳韶把你娶回家!”

“你尝尝,希望不会太糟糕。”以前淳韶在这住时,我闲着没事干就喜欢研究食谱,今天买菜时突然想起元嘉说过她的老家在四川,我就想着她应该会喜欢这些菜。

元嘉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酸菜鱼到碗里,尝了一口后,面露喜色:“和家里的味道一模一样,酸辣适中,鱼片入味嫩滑,小浣,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喜欢就好了,下回我教你。”听此我只觉非常心满意足,以前初学这些菜时,我拿单淳韶当小白鼠,那家伙一下嫌太辣一下嫌太酸,弄得我毫无成就感,“你多吃一些,可千万别和我客气。”我拿起勺子给元嘉碗里添菜。

“够了够了,小浣,你自己也多吃一些。”见我不停给她添菜,元嘉抬了抬眸,望着我,眼里似乎突然多了某种晶莹闪亮的东西,“小浣,如果以后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会原谅我吗?”

我有些讶然,不明白元嘉为何突然会这么说:“元嘉姐,你会有什么对不住我啊,咱们是朋友,朋友之间自然真心相待,纵然有做错的,互相多谅解就是了。”

元嘉听此用力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令人动容的欣慰,隐约中带有些许感激。

下午送走元嘉后,我在沙发的角落处见到她遗留下的一个黑色时装袋。我打开一看,见竟然是那条她要我试穿的连衣裙。心思细腻的元嘉总是这样善解人意,我摩挲着这条高档时尚的连衣裙,只能下次找机会还回这份人情。

周一又开始了忙乱的工作。欺生仿佛是全人类共有的弱点,更何况在这金发碧眼的欧洲人里,就我一个黄皮肤黑眼睛的亚洲人。公司里谁都可以使唤我,我不仅要按时按量完成本职工作,还要干很多其他琐碎的事。每天下了班,走在路上,我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一样,一切风景都在眼中模糊,仅靠着尚存的半口气撑回家里。虽然我干着牛马活,拿着温饱钱,在异国他乡里几乎步履维艰,可只要想到这儿有住在我心底的人儿,一切我都甘之如饴。

“什么时候下班?”我还在收拾桌上的物品,单淳韶的电话打了过来。

“就要下班了,你呢?还在忙?”我随口问道。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等你。”单淳韶没有回答我,直接挂了电话。

他的口气不佳,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我心底油然而生,我连忙收拾好东西,出了公司大楼。

单淳韶的别克车停在了公司不远处,夜色昏暗,我走近时,他也正端凝着我,眉头微皱,眼里意味不明,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今天真是荣幸,可以直接坐你的车回去了。”平日里的单淳韶并没有时间来接我,每次我从公司出来都得地铁转巴士,下了巴士再走上一大段路才能回到公寓。

单淳韶听此垂了垂眸,说道:“叫你把工作辞了又不愿意,这么远,你不累我都替你心疼。”

“哎,也没什么了,不过今天才星期一你怎就这么早下班了?”我坐上车,疑惑地问道。

“今天公司投标父亲看中的那块厂址,不过很不幸,被我搞砸了。”他说这话时,看着我,嘴角勾起几许自嘲,眼里隐约掠过一抹掩不住的锋芒。

我一怔,望着单淳韶,他表情平淡,淡得让我有些不懂他此时话里的含义。有风从车窗外吹进,背上即刻传来一阵萧索的寒意,我不禁捂唇咳了几下,单淳韶立即伸手拍了拍我的背。

“没有中标?怎么会这样?”我犹记得前几日单淳韶和我随意谈起这事时成竹在胸,仿佛事已成定局,无可更改。

“是啊,我以为唾手可得的一块地,没想到被人以一克朗之高的标价给抢去了。”他朗声笑了笑,回眸瞥我一眼,仿佛颇有深意。

我伸过手,覆在单淳韶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块厂址没标到,另择一块地就是了,人总是有意想不到的时候。”

“人的确总有意想不到的时候。”单淳韶瞅了一眼我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踩了油门,往老城区飞驰而去。

我以为单淳韶投标失败只是一个意外,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事会牵扯到我的身上。

第二天,快要下班时,我被经理叫上了顶层的总裁办。

“你来了。”这家波西米亚外贸公司的总裁是位头发花白的六旬老人,他见了我立即笑眯眯地上前和我握手,“工作不会很辛苦吧?”

“不会,都是我的职责。”我有些受宠若惊,不解他一总裁怎会亲自过问我一还未转正的实习生,“请问您找我有何事?”

“这次我们公司能投中这块地全靠了你的帮忙啊,难得你才来没多久就能如此为公司利益着想。”老总裁笑得很真诚,额上的一道道深沟仿佛也随此笑了起来,“我已经通知了人事部缩短你的实习期,公司为此给你的奖励今天也打到了你的工资卡上。”

我一头雾水,困惑至极,不明白老总裁再说什么:“您说得人是我吗?我没有……”

“你们亚洲人就是喜欢谦虚,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但幸亏你及时把投标书的扫描件发到了总裁办的邮箱里,不然我们昨天怎能这么顺利地标到土地啊!”老总裁打断我的话,笑容不减。

“投标书的扫描件?”我非常诧异,对他的话摸不到一点边际,“什么投标书的扫描件啊?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单氏药业的投标书扫描件啊。”老总裁疑惑地审视我一眼,却不愿多说下去了,“要下班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以后好好为公司服务,公司不会亏待忠诚的员工。”

见老总裁下了逐客令,我只能点点头,云里雾里地出了他的办公室。

无功不受禄,老总裁话里的意思是因为我泄露了单淳韶的标底,所以公司才能标到土地?换一句话说,抢走单淳韶那块土地的就是我们公司?事情像一团迷雾,越想越混乱,我找不到这团迷雾的突破口。

回到公寓,屋里一如既往的幽沉昏暗。我打开灯,却见到单淳韶正仰靠在沙发上,微闭着眼,听到我回来了,也不开口说话。

“喂,怎么不开灯啊?今天又这么早下班了啊。”我穿上拖鞋,把包丢在鞋柜上,走向沙发,懒洋洋地仰靠在单淳韶的身旁,“真是累,每个星期总是有那么五天不想上班。”

“很累吗?”单淳韶突然开口回道,言语有些莫名的清冷,“应该是累并乐着吧。”

“上班是累,至于乐嘛……”我笑嘻嘻地正要说出下一句,望了眼单淳韶,却见他脸色沉郁,隐约有些不对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兀地坐起身,担忧地问道。

单淳韶听此扬了扬唇,探身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个文件夹,丢到我跟前,嘲讽地说道:“跟我解释的理由想好了吗?要不要再给你十分钟想一想。”

我捡起沙发上的文件夹,翻开一看,里面是一张收邮箱的截图。

截图里的收信人是我们公司的总裁办,信里没有只言片语,只有一个命名为“单氏药业投标书”的附件。我最后瞥到发信人的邮箱地址时,瞬间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那么触目惊心!

“怎么会是我的邮箱地址?”我立即望向单淳韶,“你不会真认为这邮件是我发的吧?我又不知道我们公司也在和你竞争那块土地,再说,我又没见过你们的投标书。”我据理力争,“你们单氏的投标书是机密文件,别说我接触不到,就算我能接触到,我泄露给别人对我有什么好处?”此时的我尚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

“是啊,我这两天也一直在想,这样做对你会有什么好处。”单淳韶唇角轻轻勾起,笑得很耐人寻味,“直到今天下午单永谦提出了建厂址的新方案,我才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顿了顿,他的目光锁住我,又说,“投标之前我时刻把投标书放在身边,只有在你这儿的时候才敢放下心来,我防了所有人,却从不防备你。游浣,你说我在你面前,是不是总是很蠢啊?”他的脸庞离我很近,眼里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淡,仿佛就连吞吐到我脸颊上的气息也是冰冷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干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毫不躲拒地迎向他凌厉的眼神,大声地回道,“这些都是你的臆想,你怎么能因为一封邮件就这样断定我会干这事?”心里除了气愤,更多的是被冤枉的委屈,他竟然这样不信任我!

“我也希望这是我的臆想,我还更希望中标的那家公司的标底偶然比我拟定的高一克朗,那家公司偶然是你上班的公司,那封邮件偶然是由你邮箱发送的!”一种复杂的情感在他眼里淡淡漫开,有失望、悲伤、痛楚……他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游浣,是我固执地把你拴在了身边,以为只要我爱你就足够,以为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胜过一切。是我错了,我们分手吧。”

分手?可是我真的没有干那件事啊……我僵住,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方抬起头茫然地望着眼前的单淳韶,“是你累了吗?”

“不是我累了,而是你不觉得你这样很累吗?”单淳韶盯着我,弯唇反问道。

他的话落地的那一刹那,我的呼吸仿佛就此凝结成了冰,脑海里飘荡起千言万语,却找不到一句可以说出口。

你都提出了分手,那我为何还要挣扎着留在这儿受那些自以为是的白人的歧视?那我这些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我是很累,我没有优越的背景,没有出色的能力,没有足够的钱,孤身在这异国他乡里为了能留下来受着欺侮努力地干着收入和劳动不成正比的工作,我是应该很累。可我有曾过一分抱怨一分退却?

他见我沉默,眼里闪过一抹了然,自嘲般地笑了笑,也不多说,转过身潇洒地大步离开。

原来,在单淳韶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不靠谱不值得信赖的人?他走后,整个空荡荡的屋子一片寒意,沁透了骨髓,我跌坐在客厅的地上,看着飘落在地上的那张纸,心如刀绞般的痛。

他怎么可以因为区区一张纸就如此笃定地给我定罪?我心灰意冷地捡起地上的纸,里面的收信时间兀地映入我的眼帘:5月18日12时20分。5月18日正是前天周末,那天元嘉来了公寓吃午饭……电光火石间,一种不祥的猜测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拿起手机,心急如焚地拨通了元嘉的号码,电话另一端嘟了几声,立刻被接听。

“小浣,什么事啊?”她声音总是那么轻柔温婉,正如她的人一样,我瞬间有些恍惚,一时半晌不知该如何开口。此时此刻我多希望脑海里的一切只是我最恶意的揣测。

“怎么了,小浣?”元嘉在电话里关心地问道,“又和淳韶吵架了?”

“元嘉姐……”我低声唤她,挣扎了一会儿,终究说了出口,“何必呢?”我电脑里的账号都设置了自动登录,只要打开了我的笔记本,就可以自动登录我的邮箱。

电话里传来一阵沉默,过了好半晌,方传来元嘉淡淡的声音:“我不能让他输给淳韶。”顿了顿,她的话里多了几分坚决的意味,“他一个人孤身来捷克,十几年未曾谋面的父亲只是给了他一个入门的台阶,他现在的每一分成就,都是他熬过的每一个深夜一点一滴挣来的。他太苦了,父亲总是偏颇弟弟,我只能尽我微薄的力量偷偷帮一帮他。”

“你帮得了一次,那下一次呢?更何况这样只会恶化他们兄弟间本就不深的感情!”她明明可以安心当她的单家太太,何苦这样得不偿失。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这样做可以帮到他。”元嘉的声音带着幽幽的凄楚,“小浣,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淳韶的,对不对?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

“可是你这样做又置我于何地?”心底难过到麻木,原来我以为的友情,不过是这样被利用。她会一直和我往来,本就是带着目的吧。

“对不起,小浣。”电话另一端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元嘉哀求道,“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可你看在永谦也曾经爱过你的份上,掩过这件事,行不行?如果是你,淳韶这么爱你,一定会原谅你的。”

“他已经跟我提出分手了……”只听元嘉一阵惊讶的吸气声,我咬了咬唇,继续说道,“元嘉姐,我一直把你当作一个很好的姐姐看待,请你不要再插手他们兄弟俩的事情,单永谦肯定也不希望你这样。”深呼了一口气,我很用力地说,“我对我们的通话录音了,元嘉姐,请你一定信守承诺。”

“你……”元嘉惊诧地哑口无言,最终颓然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应下了我的条件。

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如果我把这事告诉了单淳韶,这单家元嘉肯定不会再待下去了。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可以为别人承担过错,可是我不愿意就此失去我一直坚持在乎的人。

第二天,我向这家波西米亚外贸公司递交了辞职信。我虽然没有做有愧于良心的事,可我也无法再在这儿安心工作下去。完成简单的工作交接,下班后,我打了车去单氏公司。

在单氏公司门口下了车,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单淳韶,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他不是那种不接电话的人,如果没有接,那一定是在忙着要事。

我不好擅自进去打扰他工作,只能在公司门口等他下班出来。

在大门外徘徊了许久,布拉格阴冷的夜风开始一阵又一阵吹起,公司走出了一拨又一拨下班回家的员工,连门口的保安都发现了我,单淳韶却还没有走出。

我忍不住又拨了一个单淳韶的电话,这次他很快就接听了。他应该早就看到了我的未接来电,可却一直没有回拨过来。

“什么事?”他的话里不带任何情感,甚至有些不耐烦。

心底顿时一阵酸涩,有水珠在眼里打转,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我轻咳了几声,说:“你在那儿?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我刚回到家,你有什么事?”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仿佛暗喻着我们之间的过往不复存在。

“淳韶,对不起……”他竟然已经离开了……心底很空,一种莫名的恐惧,一种对失去的恐惧,油然而生,“淳韶,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手……”说着说着,我忍不住蹲在地上轻声抽泣了起来,不顾身旁还是川流不息的车辆行人。

“你在哪里?”单淳韶沉声追问道,“在我公司门口?”

喉咙有些哽咽,我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抽泣着,难过、委屈、无奈、迷惘、彷徨……百感交杂在一块,汇聚成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凉。没有人会无条件呵护你,没有人会无条件相信你,没有人可以完全依赖,此时此刻,仿佛我只有放声哭泣才能宣泄出心中的郁结。

“你在那待着,我马上过来。”他话一落,立马挂断了电话。

瓦茨拉夫大街的街角尽是浮华的喧嚣,我蹲坐在路边,把头埋在膝盖上,心里烦乱不安。我这样求他回心转意,纵使他原谅了我,我和他还能像当初一样那么亲密无间吗?他可能不会怪我,可心底又会如何想我?

“咦,这不是小浣姐吗?小浣姐,你怎么在这儿啊?”耳旁兀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

我飞快地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抬起头,见赵明月和芸薇两人正好奇地站在我的跟前,忙解释道:“这门口风吹得好大,我等人……”我看到她们手中都提着购物袋,强颜笑问,“你们到逛街啊,战果挺多的吧。”

“和芸薇一起买了些衣服,小浣姐你一起进去吗?”赵明月指了指我身后的单氏办公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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