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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十年梦一朝醒(4)

父亲偏头对我微笑,阳光照虚眼角的笑纹,他的微笑依然有着昔日的几分味道。“淼淼,你现在有点象你妈了。”

我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墓前的台阶上。

父亲怅然一笑,说:“这下又不象了。”接着他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我揽住他的腰,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看着远处的山山水水。小时候,我与父亲每次都这样偎着在墓前坐很久,他就不紧不慢地跟我讲妈妈的好。

但台阶太低了,这种高度对父亲压不下的肚子是一种迫害,他没有办法久坐。于是他很快地站了起来,点燃一支烟,背着风站着。

我禁不住地失望,真的好想与父亲一直揽着,就象小时候那样。每次坐在墓前时,我就觉得自己仍是一个备受眷顾的小女孩。于是我也站了起来,挽着他的胳膊,说:“爸,我们回去吧。”

他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的坟墓,然后与我慢慢地往山下走去。快到山脚下时,有个二十年一直存在的坑,不大不小。我先跳了过去,然后不假思索地朝另一边的父亲伸出了手。他看着我的手,微微僵住。

当我很小的时候,父亲抱着我跳过这个坑。当我稍长,他就会先跳过,然后友好地朝我伸出手。后来我成年,每次依然是父亲先跳过,然后微笑着对我伸出手,那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本能。

但是今天,我向父亲伸出了手,伸出了暗示他衰老的手。而这只手,甚至是毫无意识的伸了过去。父亲身子微微僵硬,看着我的眸子里有着一闪而过的惶恐与难过。

我烫着了一般缩回手,努力地微笑着,说不出任何调侃的话来。

父亲也微笑,然后跳了过来。但不知道为何,这个平常的坑,却让他落脚时微微一歪。他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晃了一下。

我们回到各自的车里,一前一后往市区开去,回了各自的家。

傍晚时,我正与睿云、张冬键吃饭,继母的电话来了。她很直接地问我:“你爸去你妈墓地了?”

我淡淡地说:“是的。”

她又说:“他把脚扭伤了。”

我想起父亲跳过坑时的别扭姿态,但仍是件意外的事情,那么小的一个坑而已。

继母再强调:“姚淼,他实在不应该把脚扭伤。”

我反问:“那你觉得,他应该扭伤哪里?”

继母愣了愣,微微提高声音,说:“姚淼,你什么意思?”

我说:“爸爸他已经不是三、四十岁的壮年人,也许明天他会扭伤腰,后天他会扭伤脖子。不过我想,他有你的照顾,这种概率非常非常小。所以,请你务必照顾好他扭伤的脚,别让他有扭伤下一个地方的机会。”

继母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说:“保姆有事找我,我要挂电话了。”

“等等。”我拦住她,“你一定记得刚碰到我爸时,那时候他又英俊又风趣吧?”

“是。”若非如此,继母如何肯费尽心思将他套牢。

“那个时候,我以为他一辈子都会玩下去的,但是他爱上了你,并且娶了你。我知道他自从跟你结婚以后过的非常开心,他的肚子就是明证。你是他妻子,你本是他最亲密的人,如何幸福长存是你俩的命题。但作为他的女儿,我依然要深深地感谢你。”我知道,父亲的肚子是衰老的本能,并不是幸福生活的明证。

但说谎如果能让父亲生活幸福,即使他永不再去妈妈的墓前,我也愿意说很多很多。

因此,我十分郑重地又重复了一声:“谢谢你。”

继母沉默良久,然后一声不吭地挂断了电话。

我关掉手机,伸出筷子半天没挟到一根菜。

睿云深深地看我一眼,起身倒了一点点红葡萄酒递给我。张冬键放下了筷子,默默地看着我,眼神悲悯。

我喝了一大口,眼前忽然浮现白天的一幕:山风吹着父亲宽大的衣服,他的肚子圆滚滚地,欲盖弥彰。眼睛不由自主地湿润了,我赶紧低下头咳嗽,假装被那一点点酒呛着。

父亲的脚并无大碍,差不多两天就痊愈了。我听他电话里的声音跟平常一样,顿时吁了口气,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虽然在他再婚的时候我就想到可能的结局,但真的不希望结局成真。

“暗夜盛开之毒狼花”的图文在网上终于如愿掀起了小小的热潮,但网民对于他其人身份的质疑声也越来越高。很多网友认为文章与图片都很精美,但正因为太过于精致完美,直觉上肯定又是一桩炒作事件。

但另有一部分网友说既然有美人欣赏又有美文可看,管他是否炒作,意淫不需要理由。

同时,首先火起来的,竟是各种各样的爆料者,帖子一旦发出,追随者、骂娘者甚多。有几个女网友信誓旦旦地说,她们就是毒狼花的猎物,对他胸口的那头性感狼头印象十分深刻。

甚至某个女网友也开了图文贴,贴名就叫:我与暗夜之毒狼花不得不说的故事。对此,我与睿云只有大笑,笑过之后,里里外外身心皆一片冰凉。

网络就是如此的有意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也搞不清楚。很多时候炒作者、追随者、网友都成了棋子,却自己并无意识,自以为得计的各方都在偷笑。

但其中一个爆料却让我与睿云惊出一身冷汗,不得不重视起来。这名网友声称在住宅小区见过“暗夜之毒狼花”,这个住宅小区正好是我们住的小区。

幸好从照片上网之后,张冬键被我们藏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窗帘都是拉的紧紧的。网上的照片与之前的形象区别甚大,仅凭擦肩而过的印象,是很难判定的。

我马上吩咐何兰马上个马甲,声称在另一个住宅区见过张冬键,借此混淆大家的视线。

但是我房子所在住宅区是个很大型的住宅区,人口众多,尤其是普通民众,将张冬键留在此地始终是个祸端。于是我跟睿云商量了一下,觉得最好将他转移到一个人少,邻居之间根本不会注意的小区。

睿云苦恼地说,这样的小区自然有,可是租这样的房子需要不少的钱。

我心中一动,联想到珍妮花住的燕栖台别墅,那里就是人烟稀少。珍妮花的房子处于最高处,根本没人会看到她房子里的人。以她的慷慨,这点小事儿应该是没问题的。此刻想起来需要珍妮花的帮助,另一发现随之浮上心头,我才大吃一惊。

自从我与珍妮花、卢远航在沙滩看过日出各自分道扬镳后,她居然一直没有联系过我,一般她隔不了三天就会主动联系我的。这阵子我太忙了,居然也没有注意到。

我连忙给珍妮花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在干什么?

她懒洋洋地说:“在家里,什么都不干。”

我奇怪地问:“什么都不干?为什么?”

她说:“不为什么,就是什么都不想干。”

我越听越不对劲,无论她的声音还是她的说话口气,都有种意兴阑珊的味道。这不是珍妮花的味道,她是热烈的好玩的,象是大红的玫瑰,要夺走他人的眼球。可是现在她那样的口气,仿佛对什么事情都失去了兴致。

“我马上过来看看你。”我搁下电话,心急火燎地开车到燕栖台。

跳下车,我看到门口的大垃圾筒里,横七竖八全是酒瓶。听到门铃声的保姆,小跑过来为我开大门。珍妮花站在卧室的露台上,仍身着吊带睡衣,倚着栏杆半探出身子,冲我懒洋洋地笑着。

我快步走上露台,她已经躺回摇椅里,摇椅边一个冰桶里搁着支红酒。酒瓶已经半空了。珍妮花两颊酡红,对我举着酒杯晃了晃,说“夭夭,要不要来点?”

我走近她,背倚着栏杆,口气不善:“这么多天,你都藏在家里喝酒?”

她不答我,把酒杯对着太阳,眯眼看着,说:“这是一支好酒,你真不要尝一下吗?”光线在琥珀红酒液里很灿烂地晃荡着。我虽然不懂酒,也知道这酒不错,颜色正的没话说。

“珍妮花,为什么不出去玩了?”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起。那夜我在沙滩上,曾经对卢远航预言过的事情,显然正在发生。

“夭夭,有什么好玩的?又有什么是我没玩过的呢?”她平静地看着我,那是一种彻底的平静,在眼睛深处。

我刹那间明白了西谚所说的:多年的娼妇静过修女。

“现在我觉得酒才是最好的朋友。”她轻轻地啜了一口,然后漫不经心地微笑着。似乎忘记了,站在她眼前的,就是她过去标榜的好朋友。

阳光普照着她整张的笑脸,可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全无笑意。

我心里堵的慌,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珍妮花,她应该是飞扬跋扈与热烈好玩的。我仍记得,那次她为了报复那个不识时务的警察,大清早将我吵起来的情景。我记忆中的珍妮花,永远贴着那张斗志昂扬,灿若春花的笑脸。

她是有过太多的男人,所以压根儿不在意任何男人,除了温玉伦。因为人家不屑她,她反而觉得他特别矜贵。然而那夜过后,这最后的矜贵也破灭了。她终于失去了期盼与目标,她不知道该做什么,除了沉溺于酒精。

我伸手夺她手中酒杯,她很无所谓地松手,随手抓起冰桶上的酒瓶,仰头就是一口。我不得不又抢过酒瓶,她依然无所谓,拿起香烟与打火机,吧哒点燃一支烟。我很无奈地看着她,说:“珍妮花你不能这样子。”

她耸耸肩说:“我能这样子。”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很憔悴,很苍老。”

这个平常她最在意的事情,也没有激起想象中的反应,她说:“很好,我恨不得明天六十、后天八十、大后天可以下地狱,因为我无颜去天堂见我的父母。”

“珍妮花。”我不敢相信从她嘴巴里听到这样的话。

她悠悠地吐了个大大的烟圈,然后冲我懒洋洋地笑着,眼神空洞。她一直在笑,毫无意义的笑,笑得我心里直发毛。“珍妮花,你的人生还有很长一段路,你不能这样子就放弃了。你会再遇到心仪的男人,然后还会结婚,生一个漂亮的宝宝。”

她摆摆手,厌烦地说:“夭夭,我现在发现你越来越喜欢说教了。”

“好吧。”我想了想,重新把酒瓶递回给她,“这是你的人生,你可以全权处理,我只能是说说。但是请你稍微打扮一下自己,因为有个人要住进你家里。”

“什么人?为什么?”她甚至没有一个惊讶的表情。

我举起酒杯抿了一下,应该是好酒。醇厚且带着一点点苦,稍后清香和甘甜的回味席卷了我的舌头。“因为张冬键要住到你家里。”

“你那不是有住的地方吗?”她皱眉。

我没办法对她解释原因,估计她也听不进去半句。于是我蛮横地说:“他现在不方便再住在那里,所以急需一个住的地方,而你欠他人情。”

珍妮花反而认可了我这种说话方式,她没再继续提问,张开的嘴巴闭的紧紧。对于她,多一个人住进来,不过是多句话的事儿。即使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如果不是刻意想见面,她甚至不一定碰的上。

我又说:“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他就会住到你这里,我想他不希望看到一个醉醺醺而且邋遢的女人。”

珍妮花嘲讽地笑了笑,说:“那意味着我要天天听小桃了。”

这句让我一下子沉黙了。事实上,张冬键这次回来后,再也不提小桃了。我跟睿云很晚下班回到家时,经常看到他坐在桌前,捧着一本书在看。他老气横秋地说年少时没钱读书,现在总算可以读个够了。

我也说不清楚原因,就是不喜欢他这种深沉的样子。倒宁肯他像过去一样,口口声声的夸着小桃。

“好吧。”珍妮花搁下酒瓶,挽了挽头发,“你放心,我不会在一个英俊男人面前如此的邋遢。”

我其实很想问她,在温玉伦的婚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张冬键会对温玉伦挥拳相向,而她狂笑着逃跑,继而将温玉伦当个屁放了。

但事情发生十余天了,依照她藏不住话的性格,若想说早就说了。我离开珍妮花的豪宅时,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给卢远航打个电话。

我的潜意识里,卢远航对珍妮花有着特殊的感情,应该说对她有着一种使命感,会对她的幸福和生活负责。那种感情虽然并不是爱情,但他的建议或干涉显然比我管用。

此刻珍妮花最需要的,应是温暖的亲情、爱情或者友情,让她重新振作起来。这些普通人唾手可得的东西,与她反而是稀缺无比。

某种意义上,珍妮花、我和奔奔,处境是完美的相像,我有着类似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悲哀,所以不得不为她做一点什么。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与卢远航联系。思来想去,我尝试着给服装厂座机打电话。找个莫须有的理由,如愿从周经理那儿要到了卢远航的手机号。犹豫了3分钟还是拨了出去,自从沙滩夜谈的诡异事情发生后,我俩再也没有撞上过。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清亮的男声,带着几分惯有的随意。这音频、厚度实在太过于熟悉,以至于我第一时间忘了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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