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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王の狂宴—论道(上)

有点卡文,第二更要明天早上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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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彻自我之法吗……真是完美啊!”rider感叹道。右手举杯示意,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但是啊,余伊斯坎达尔可是日思夜想希望得到圣杯。

想要之物便去抢夺,方乃余之作风。毕竟,余伊斯坎达尔可是征服王啊。”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与霸道,rider挑衅地看向archer。

似乎因为抒发了自己的王道,archer心情正好,说话间罕见地没有带上白痴之类的口癖:“你若犯法,吾必制裁,绝无商量的余地。”仿佛是高坐在王座上的君王俯视大地,archer淡漠高傲的眼光回敬过去。

对视了一会儿,rider首先放弃:“那样就只能兵戎相见了。不过archer哟,在这之前让我们先喝光你带来的美酒吧,如此美酒实属罕见。”

但是倒酒的动作却因为saber的问题暂时停止:“征服王啊,既然你明明承认了对方对于圣杯的所有权却依然要出手强夺。不惜做到如此地步,你究竟想要实现什么愿望?”

似乎问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一向豪放的征服王竟然罕见地红了脸,扭扭捏捏地像一个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

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rider借着喝酒的动作掩饰自己的羞窘:“是……是……”

Saber严肃地看着rider,她实在很想知道对方不顾道义也要实现的愿望究竟如何崇高。

Archer尽管做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但眼角也微微斜向rider,看看这个胆大包天地向自己发出强盗宣言的家伙究竟要得到什么。

拉美西斯也停下了喝酒的动作,端着酒杯端坐在一旁等待着rider宣布答案。

永生?数不尽的财宝?香车美女?抑或是征服世界?

“……是肉身。”一口闷下杯中的酒,rider大声宣布到。

“哐当。”金属和地面碰撞的声音响起,但是如果有人看向声音发出地拉美西斯的位置的话,却发现他仍然面不改色地端坐在原地。

嗯,前提是忽略他面前撒了一滩的酒液和空空如也的杯子。

“哈?”saber和archer严肃的面庞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喂!rider!什么啊,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噗啊啊啊……”韦伯冲上来像以前那样捶(an)打(mo)着rider的肩膀,然后被一记弹指送出好几米开外。

同样站在后方的爱丽甚至不禁对作为对手的韦伯产生了一丝丝同情,一定很疼吧,都已经冒出烟了。

“将梦想寄托于区区一个杯子有何意义,征服乃是托付于自身的梦想啊。”

“虽然依靠魔力能够实现具现化,但依旧只是虚幻的躯体。”

Rider收回手,注视着看似鲜活实则虚妄的肉体:“余啊,想要转生在这个世界,作为一个生命扎根在这里。拥有身体,展现自我,面对天地,”伸出的手掌紧握成拳:“这才是完整的征服!”

“以此为起点,不断前进,知道最后功成名就。”rider再次痛饮了一杯酒。包括躺在地上的韦伯,其他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rider:“这就是余的‘霸道’。”

“决定了,rider。”archer的语气第一次变得严肃而杀气四溢:“我要亲手杀了你。”

“哈哈,事到如今何必重申。”rider毫不介意地笑道:“不过说起来,caster,作为是埃及的法老王,你有什么需要依靠圣杯的呢?”

“没有。”拉美西斯转着手里的杯子,看着悬挂在夜空中的月亮说道:“我从不相信人造之物可以完全满足人的愿望。此身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与其说是魔术师的召唤,圣杯的需要,不若说是我的子民的执念让我出现在这里罢了。”

“嘛……还真是听不懂啊,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rider郁闷地说道。

“rider,你们说的,才不是王应该有的姿态。”saber在旁边闭目沉思了很久,终于睁开眼说道。

“那么,能让余听听你心中所想的吗?”rider嘴角挂起一丝笑容问道。

“我的愿望是,回到我被毁灭的故乡。”rider原本挂在嘴角上的笑容忽然消失。

“依靠万能的愿望机。”archer的肩膀开始耸动。

“拯救我的国家,不列颠灭亡的命运。”拉美西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平淡的目光看向saber。

“呐,骑士王。”rider的酒杯“嗒”的一声轻触地面:“你刚才的意思是,你要颠覆历史吗?”

“正是如此。”saber回答道:“即使是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如果圣杯真的有那么万能的话,一定可以实现。”

“哼哼哼。”archer忍不住,或者也许是故意地冷笑了几声。

“原来如此啊。”拉美西斯忽然感叹道。

Saber疑惑地向左右望去,不知道两个英灵为何做出这意义不明的举动。

“那个,saber。”rider将saber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姑且问一下,那个叫不列颠的国家的毁灭,是发生在你的时代,你统治之时吧?”

“没错,正因如此才无法原谅,正因如此才悔恨,才想改变那个结局。因为责任在我,而完全不在其他人!”saber的右手抚上胸膛,仿佛那一刻的悔恨仍在蚕食着她的心脏。

她是背负着子民希望的王,是背负着不列颠人民的理想与期盼的王,而作为王的她却辜负了不列颠人民的信任。每每想到这里,saber仍然能看见挥剑向她冲来的士兵脸上的表情。

对于未来完全失去希望的表情。

所以她想要改变。

但是不解风情的总是大有人在。“呵呵呵哈哈哈哈。”archer忽然大声笑起来,身上金闪闪的盔甲因为身体的颤抖带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感觉到对方对与自己愿望的否定,saber被激怒一般怒喝道:“archer,你在笑什么?”

“自称为王,被子民选为王,这样的人竟然还‘悔恨’,难道不应该笑吗?”archer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Saber刚要反驳,rider紧跟到:“saber,你这是要……否定自己所创造的历史吗?”

Saber点了一下头,但是还没等说话却又被打断了下去。

“错了,rider。”拉美西斯说道:“不是否定历史,而是拥抱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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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几章口胡情节和原作段落出现的会比较多。

毕竟圣杯问答本来就是一场大辩(kou)论(hu),rider和archer合伙用嘴遁把saber的理想和王道给否定打击一边进而否定打击saber嘛。

没错,作者君觉得saber的理想和愿望完全不像rider说的那样一文不值。

另,最后一句话借用了渣子张大大的同人《只有凡知道的圣杯战争》里的一句话。觉得这句话深获我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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