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牛肉味,鸡肉味的,鱼肉味的……
受不了!这是家什么店!
抬头看这家香气四溢的店铺,却没有一个店招,不管没有没招牌,总而言之这是家能填饱肚子的店,而且,里面的美食应当相当的丰富。
进去,大吃一顿。
海棠抬腿就要往里冲,不行呀,口袋里没有一分钱,吃了白食会人家打得屁股尿流的,而且她也不那种混吃混喝的。
海棠站在店铺的门口,悄悄地向里张望,没有口福过过眼瘾也行。
店铺里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一碗碗的面香气四溢,有埋头苦吃的,有吃得得意忘形的,有一碗吃不了剩了大半碗的。原来这里是一家面馆。
海棠扒在窗口咂巴着嘴,那碗剩了大关碗的让我吃了吧,美美地想着。
啪!满满一碗面放在离海棠稍近的桌子上。
香──
海棠闻到了那香味,哇!是碗牛肉面,盖在面上的酱牛肉一片一片的色泽诱人,海棠的哈喇子流到了下巴上。
这碗面放了好久,面的主人一直没有出现,好像是店小二放错了位置。
没有人吃吗?面没主人,海棠好激动。
没有主人的面,我来了。
海棠闪进面馆,悄悄地坐在这碗没有主人的面跟前,眼睛稍稍环视一下四周,没有一个注意她,嘿嘿,太好了,开吃。
一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挺着个大肚子的女人,坐在面馆里大吃牛肉面,旁边没有一个人来注意她。
吃得太爽了,很快就见碗底了,“伙计,再来……”
好像不应该这样明日张胆的吃白食,还要再来一碗,这要是被发现了后果严重得可想而知了。
啪!又一碗面在她的跟前。
一碗黄鱼面,香喷喷的一条小黄鱼搁在面的上面,口水呀!
谁知道我的心思?这黄鱼面是我的最爱,在家里平时吃不到,只有过年时才有的口福。哈,这家店的老板好贴心。
先把鲜美无比的黄鱼头给吃了,再扫荡面,嘿嘿!
哗啦——哗啦——
像深山扫雪样地把面往肚子里填,不一会儿又见碗底了。
哈,吃饱了。某女心满意足地用手背擦一下油腻腻嘴,精气神马上出来了,忘乎所以地举起手,“买……”
打住!口袋里没钱买什么单,偷偷地溜出去得了。
悄悄环视四下,好像没有人在意她,抬腿,想撤。
啪!桌上的那只空面碗被重重地砸了一下,溅起碗底的面汤,四下里都是,也溅到了海棠的脸上。
行动被发现了?她心里惶恐不安,手哆嗦着擦去脸上的面汤水。
“干么这样凶么?大哥。”用发爹的声音,联络一下感情。
“买单!”伙计不领情。
“哦……没钱。”某女一脸无懒样地看着伙计。
“没钱?把自己卖了吧!我们老板说了,没钱,不能走人,在店里做苦力。”
压根就是个圈套,他老板怎就看出来我没有钱,没钱还用那两碗鲜溜溜的面来引诱我,好可恶,敢情我是心甘情愿地钻套套了。
两碗面就把自己给卖了,从此身为奴隶,没有人生自由,将来儿子出生,还是个小奴隶。
丫丫呸!还是逃跑吧。
事不宜迟,说跑就跑。抬腿跨过椅子,撤了……
两腿撒开了,用力跑。哎呀!怎么会事?身子不会向前进的。
回头观望,衣领子被店小二拽住了,那店小二个子不高,为了不使海棠逃脱,双手拽衣领,脸涨成酱紫色,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是如来佛,你个孙猴子能逃得了我的五指山。”
逃不了就不逃呗,我另想办法,见机行事。
“去,到里面去。”
伙计推搡着海棠往店铺后面走。
咦!那端盘子的人不是紫娇么,她财务不做,面馆端盘子做么?被清除出会计队伍了。
呀!小姨,她洗菜做么,原来到这里来打工了,怪不得景芳小区里找不到她的踪影。
“喂!小姨救我!紫娇,我是海棠,你最要好的朋友。”
两人对海棠视而不见,继续做着手里的活。
海棠掐掐自己的腿,我这是在做梦?不是做梦,腿很疼,而且用力过度起了淤青。
是他们没有注意到我?某女顾不得是个大肚婆,不能有激烈的运动,我跳,我跳,跳起来总该看到我了吧!
又是掐腿又是蹦跳,海棠好一通地折腾,目标对象丝毫没有半点反应,他们把我当透明人了?
又想到另外一处,心里不觉毛骨悚然。自己不可是个透明人,伙计怎么看到我的,问题出在他们身上,这是家黑店,诱惑别人吃面,然后卖身为奴,就像自己现在的窘状,再然后,就像电影里放的剥夺他人的思想,让人变成一个没有思绪的木头人,只会干活,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海棠倒吸口冷气,这家面馆的老板是个什么来头,还跟科学家有勾结,做变种人,做贩卖人口的违法生意。
自己被他们逮住了,将来的生活也是这样的麻木不仁,那还如死了算了。
还有希望逃离这个魔窟么?海棠,你要坚强,你要争取一线的机会,她给自己打着气,那两个人还等着你去救呢。
“进去。”伙计很嫌恶地把她推进了个房间,“跳什么跳,这里又不健身会所。洗干净点。”
洗干净点?他说这话是什么意图,让我洗干净点,是不是见我长得如花似玉,心生歹意,先奸后处理成木头人?要不得!被他奸污过肚子的儿子要保不住的。
这房间有逃生通道吗?一般的酒店、宾馆、饭店都有应急出口,找找看。
房间不大,布置得很像一个新婚房,大红的囍字贴在雪白的墙壁上,床上的被子簇新,还有一些家电也是新簇簇的。
这家黑店早有预谋?对于貌美的女子绝不浪费,先洞房,被蹂躏够了,再狠心地抛弃,勾结科学家,处理成木头人,然后就任意奴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