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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没有材料的自传(37)

不过,在精神层面上,这支香烟以最微妙的方式重建了我的昔日时光。由于它正好触动了我的味觉意识,它通过一种移位,唤回那段我以一种更为普通的方式死去的时刻。它使那段遥远的回忆变得近在咫尺,回忆像薄雾将我笼罩,当我想具体表达出来时,它们变得更虚无缥缈起来。一支薄荷香烟或一支廉价雪茄将昔日的某段时光裹进甜蜜的柔软中去。靠着微妙的似有似无——滋味混合着味道和气息——我重建了已逝的舞台布景,重新用昔日的色彩将它们粉刷,它总是像十八世纪一样乏味、邪恶和遥远,亦总是像中世纪一样无可挽回地迷失!

痛苦与忘却的华丽盛会

把耻辱提升为光荣,我为自己举办了一场痛苦和忘却的华丽盛会。我没有为痛苦作诗,但我用它造出一个随从。我在面向自己而开的窗户前,怀着敬畏之心凝视着深红的晚霞和无端悲伤的稀疏薄暮,危机、重负和天生不适宜生存的种种失败毫无目标地行军走过。童心未泯的我仍在观看,兴致勃勃地向为我而设的舞台上的马戏团挥手。他被那些只在马戏团表演的小丑们逗笑。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些特技演员和杂耍艺人身上,就好像他们便是生活的全部内容。于是,一个濒临爆发的人类灵魂中一切未知的悲痛,一个被上帝遗弃的心灵中一切无药可救的绝望,都沉入天真孩童的睡眠中,没有喜悦却心满意足,在我房间的四面墙上,而墙上贴满丑陋而剥离的墙纸。

我走在自己的悲伤里,而不是走在大街上。道路两侧一排排的建筑物是对我灵魂的不解……我的脚步响彻人行道,像敲响荒谬的丧钟,

黑夜里可怕的噪音,像一条收据或一座坟墓一样终结。我抽身后退离开自己,看见我是一口井的井底。从来不是我的那个人已死。上帝忘了我本应该是谁。我只是一段空白的插曲。如果我是一个音乐家,我会为自己写葬礼进行曲,我有着相当充足的理由!

顽石或尘埃

转世成为一块顽石,或一粒尘埃——带着这份渴望,我的灵魂泪如雨下。我失去了对万事万物的辨觉能力,甚至连分辨枯燥无味之物的辨觉能力都消失了。

伤逝

我并不是要说我能看穿一切……生活重压于我……任何情感对我来说都太过沉重……唯有上帝知我心……是什么样的旧部下,用被遗忘的显赫的单调和怀旧之情将我包裹?是什么样的华盖?什么样的星序?什么样的百合花?什么样的三角旗?又是什么样的彩绘玻璃橱窗?

我们退位后没有华盖随行,带着最美好的幻想走在什么样的神秘林阴小道上,去对世间的涓涓流水、杉柏树和黄杨树做出动人怀想呢?

别出声……你说得太多了……我情愿不曾见到你……你何时才能只成为我的一段美好记忆?你要成为多少个女子才能满足我的心愿!而我常常以为,我在一座人迹罕至的旧桥上与你相逢……是的,这就是生活。其他人丢掉他们的船桨……军团军纪尽失……骑兵团带着铮铮作响的长矛,踏着破晓的黎明离开……你的城堡静静的等待被遗弃……没有一丝风在山顶的树上遗留……毫无用处的柱廊,隐藏起来的银器,灵验的符号——这一切只属于古代神庙里被征服的薄暮,而不属于我们此刻的相遇。因为除了你的手指和它们缓慢的手势,菩提树毫无理由为人遮荫……

这一切更证明为那遥远的疆域……彩绘玻璃上的国王签署的条约……宗教绘画里的百合花a……扈从们在等候着谁?失落的鹰飞向了何处?

让我们成为两个国王

将世界缠绕在我们的手指上,像靠着窗边做白日梦的妇女在指间缠绕一个线球或一卷丝带……

一切归根结底,不过是我们试着用这种并无害处的方式去感受单调而已。

同时成为两个国王是有趣的:不是拥有同一个灵魂的两个国王,而是拥有两个不同的、国王似的灵魂。

我们的生活方式

对大多数人而言,生活是他们几乎注意不到的恼人小事,是一种掺杂着短暂愉悦的伤心事,就像一个守灵人讲述奇闻轶事来打发漫长而寂静的夜,以履行他守灵的职责。我总是在想,将生活看作是眼泪之谷是毫无意义的。是的,生活是眼泪之谷,但我们很少去那哭泣。海涅说,大难过后我们通常也只是抽抽鼻子。作为一个犹太人,以及一个普通人,他了解人类的普遍本性。

如果我们对生活保持清醒意识,那么生活是难以忍受的。幸运的是,我们没有这样做。我们糊涂地活着,像动物一样活得毫无意义和目的。如果我们预想死亡,而假定动物不会去预想(尽管不确定是否如此),我们在各种令人分心的事物干扰下,通过各种遗忘方式去做出预想,那么我们很难说我们已考虑此事。

这便是我们的生活方式,在这脆弱不堪的基础上,我们认为自己要比动物高级。我们与动物的区别纯粹在于说与写的外部细节,在于使我们脱离具体智慧的抽象智慧,在于我们想象不存在之物的能力。然而,这一切只是伴随着我们的机体本质而存在。说和写对我们的原始求生欲并无作用,我们不知道如何去做,也不知道为什么去做。我们的抽象智慧只作用于精密系统或准系统的思想,这对动物来说相当于它们躺在太阳底下。想象不存在之物或许不是我们的专享。我曾见过猫在凝视月亮,它们很可能在渴望得到月亮。

世界和生命的全部,是一个范围广泛的系统,通过个体意识去体现无意识。就像两种气体,在电流通过时就变成了一种液体。而两种意识——来自我们的具体存在和抽象存在——在生命和世界通过时就变成了一种高级无意识。

不思想的人是幸福的,因为他已凭着本能和生命定数完成了思想,而我们则必须经历许多曲折,然后凭着无生命或社会定数才能完成。与动物最接近的人是幸福的,因为他毫不费劲地活着,而我们则必须要通过努力工作才能活着;因为他知道回家的路,而我们只能穿过虚构的偏僻小道和雾蒙蒙的归途才能回家;因为他像一棵生根发芽的树,组成风景及其美丽的一部分,而我们只是在舞台上跑龙套的角色,我们穿着现实的戏服,既无价值又受到忽视。

动物的快乐

我从不是很相信动物会感到快乐,除非我想用这种说法强调某种特殊的感觉。人若想要快乐,必须知道自己是快乐的。我们从一夜无梦的睡眠中得到的快乐是当我们醒来时,意识到我们睡觉时没有做梦。快乐在快乐之外。

不知便没有快乐。但是知道快乐又会导致不快乐,因为要知道你快乐就得意识到你正在经历一个快乐的时刻,而这个时刻很快就会结束。知道即扼杀,对快乐如此,对其他亦如此。但是,不知道,却是不存在。

只有绝对的黑格尔能设法让存在和不存在并存,但仅限于写作。在生活的感觉和规则中,存在和不存在不能混合,也不能融合;它们因为互相转化而排斥彼此。

怎么办?像孤立一个事物般将此刻孤立,现在就开始快乐,此刻,我们感到快乐,不做他想,彻底排除万物,只想我们此刻的感受。将所有的思想沉入我们的感官……

这是我今天下午的信仰,不是明天早上的信仰,因为明天早上我会是另一个人。明天我会变成有何信仰的人呢?我不知道;我得到达明天才能知道。无论是今天还是明天,就连我今天的信仰,永恒的上帝,都不能知道我明天的一丝一毫。因为今天我是我,明天很有可能这个“我”从未存在过。

永远的孩子

上帝把我造成孩子,并让我一直做个孩子。为何还让生活一再地痛苦地打击我?玩耍时,拿走我的玩具,留我孤零零一个人,用无力的双手紧紧抓着浸满泪痕的罩衣?若我没有慈爱的关怀便不能生活,那为何还要将其丢掉?啊,每当我看到一个孩子孤零零地站在街上哭泣,我疲惫的心震惊的恐惧比孩子的悲伤还令我痛苦。我情感生命的每个毛孔都在伤心,是我的手在转孩子的衣角,是我的嘴因为哭泣而扭曲,是我的脆弱,我的孤独……路过的成年人的笑声,像火柴划出的火焰,照耀着我敏感细腻的心灵。

街头歌手

他用轻柔的声音唱着一首来自遥远他乡的歌曲。音乐使陌生的歌词变得亲切,听起来就像来自灵魂的法朵a,尽管歌声和法多毫无相似之处。

人群汇集,倾听着他的歌声。丝毫不见有人嘲弄他。歌声属于每一个人,歌词时不时在对我们诉说——某些遗失种族的、关于东方的秘密。城市里的喧嚣我们充耳不闻,小货车从身边擦肩而过,其中一辆甚至擦过我的外套。我感觉到了,但没有听见。陌生人的歌声里透着一股令人入迷的力量,抚慰着我们心中的梦想或失败。这是街头事件,我们都注意到,警察慢条斯理地拐进街角。他同样慢条斯理地靠近来,然后在卖雨伞的男孩后面静静地站了一会,似乎发现了什么。这时候,歌声停了下来。没有人说话。然后,警察开始介入。

独处

出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尽管我突然发现如此,我已模模糊糊感觉到了这一点。在我意识的某些角落,我感到一种莫大的安慰,和以往不同,肺部能够更自由地呼吸起来。

这是一种最为新奇的感觉,唯有偶遇和缺席这种偶然事件才会带来这种感觉:发现我们独自呆在一个地方,而那里平时总是嘈杂拥挤,或者属于别的什么人。我们突然会有一种完全占有的感觉,毫不费力获得了巨大的统治权——正如我所说——有一种欣慰和宁静祥和的感觉。

完全独处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我们可以对自己大声说话,到处走来走去而不用担心众目睽睽,可以沉浸在不被人打搅的幻想之中!所有房子都变成一片旷野,所有房间都变成开阔的田野。

司空见惯的声音都变得陌生起来,就好像它们属于处在附近却完全独立的宇宙。我们最终成了国王。这也是我们所有人真正渴望实现的目标,比起那些兜里装满假冒黄金的人,我们中间的大多数庶民要更渴望实现这种目标。在那一刻,我们是宇宙的食禄者,有着稳定的收入,活得无忧无虑。

啊,但是,楼道里响起上楼的脚步声,我意识到什么人来了,这个人将打破我乐在其中的孤独。我的隐秘帝国就要被蛮夷入侵。我没有听出这是谁的脚步声,也不曾记得听过这个声音。但直觉告诉我,脚步声是朝着我走来的,那个人上楼后,我正在寻思是谁上了楼,便突然看见了他。是的,那是公司的一名职员。他停了下来,门开了,他走进来。我看清楚他了。他进来时说道:“索阿雷斯先生,你一个人吗?”我回答道:“是的,有好一会了……”接着,他脱下夹克,目光停留在衣架上挂着的另一件旧夹克,他说:“一个人呆在这里都是无聊透了,索阿雷斯先生,不仅如此……”“真的是无聊透了,毫无疑问。”我答道。“你是不是觉得快要睡着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穿上那件磨破了的夹克,朝他的办公桌走去。“的确如此。”我笑了笑,表示赞同。我拿起被忘在一边的钢笔,重新回到毫无特征却有益健康的正常生活中去。

整体与个人

只要可以,他们都会坐在镜子前。当和我们交谈时,他们出神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时候,就像坠入爱河的人,他们在谈话时总是心不在焉。他们一直青睐我,因为我对自己成年外貌的厌恶使我一看见镜子就会不经思索地转过身去。因此,他们善待我,因为他们本能地意识到,我是一个不错的听众,我总是听凭他们炫耀自己,并且有布道讲坛。

作为整体,他们不算太糟,而作为个人,一些人变得更好,另一些人变得更糟。他们有着一个举止平凡的观察者不曾料想的、温顺慷慨的感觉,一个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卑微拘谨的姿态。悲哀、嫉妒和自欺欺人——就可以将他们概括,在这种环境浸润下的那些伟人,他们的工作中任何一部分内容都可以用同样的词语来概括,他们碰巧陷入困境时一度被发现。(在费阿赫的作品里,这阐释了公然嫉妒、等级低下和缺乏优雅的粗劣的存在。)

一些人机智幽默,另一些人除了机智什么也没有,还有一些人根本就不存在。咖啡馆里人们表现出来的机智包括拿那些不在场的人开玩笑,还有嘲弄那些在场的人。这种机智在别处不过是被当做一种粗俗的表现。除了以牺牲别人为代价,再也无法机智起来,与此相比,没有更合适的证据来证明一个人已经江郎才尽了。

我经过了,我看见了——不像他们——我胜利了。因为我目睹了我的胜利。我看见,他们和其他低等的社会群体并无不同: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我看见一个同样卑劣的灵魂,咖啡馆已将其显现,但并不抱有——谢天谢地——在巴黎一炮走红的任何妄想。我的女房东梦想能有一套更新的房子,但她从不妄想出国,我的心受到了触动。

从那时起,我在人类意志的坟墓里消磨时间,我回忆起几个有趣的笑话,不然就会觉得枯燥乏味。

他们朝着墓地走去,他们的过去似乎遗留在咖啡馆,因为如今他们甚至从未提起过。

……他们的后裔永远不会了解他们,那些东西永远被隐藏在他们在口头争论中赢得的腐烂败坏的那一堆三角旗中。

傲慢与虚荣

傲慢是在情感上对我们自身伟大的肯定。虚荣是别人看见了这种伟大或者认为这种伟大属于我们的一种在情感上的肯定。这两种感觉不一定一样,也并非彼此对立。它们彼此不同,但可以共存。

单说不带有虚荣的傲慢,通过一种羞怯的行为表现出来。一个自我感觉伟大而又不确定别人是否认同他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害怕和别人有不同的观点。

单说不带有傲慢的虚荣,这种情况很少见但会发生,通过一种大胆行为表现出来。一个确信别人对其有高度评价的人,他什么也不会惧怕。没有虚荣,生理勇气和道德勇气也能存在,但胆量不能。我这里所说的胆量是指积极主动的胆量。没有生理勇气或道德勇气,胆量也能存在,因为这些性格特征处在一种不同的、无法比较的秩序。

412.悲伤的间奏(三)

我甚至没有骄傲之处聊以自慰。纵然我有什么可吹嘘之处,值得羞愧的地方却更多!

我常常躺着打发日子。我即便在梦里也不想爬起来,我完全无力做出任何努力。

形而上学体系和心理学分析的创立者们仍处在受难的初始阶段。除了建构,系统化和分析还能做什么?所有这一切——安排、整理、组织——除了通过努力还能如何去完成。这就是生活,可叹可悲!

不,我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能够把自己的痛苦转化为一种普世原则的人是快乐的。我不知道世界是否凄惨或专制,我不关心这个,因为我对别人的苦难毫无兴趣。只要他们不哭不呻吟(那样使我厌烦,令我不快),我就懒得理会他们的苦难。我对他们就是这么鄙夷。

我倾向于认为生活是半明半暗的。我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我不会抱怨生活的凄惨,我只会抱怨自己生活的凄惨。我唯一焦虑的事实就是,我活着要受苦,而且做梦也无法摆脱受苦的感觉。

悲观主义者是快乐的做梦者。他们按自己的模式铸造世界,所以总能感到轻松自在。最令我悲痛的是世界的欢乐喧嚣与我阴郁乏味的缄默形成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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