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792700000010

第10章 蟾蜍(2)

“本应该是个刮西风又下雨的晚上吧?”

“没错。木工想弄清楚漏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带上徒弟,在那个雨夜上应天门去查看。到了那儿一看,雨不漏了,倒是遇上了怪事。”

“什么怪事?”

“是个孩子。”

“孩子?”

“对。说是有一个孩子,头朝下抱着柱子,瞪着木工和他的徒弟……”

“用手脚抱着柱子?”

“就是那样。用两条腿、两只手。他们正要登上门楼,把灯火一抬高,就发现一个小孩子贴在柱子上,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据说那小孩从高处噗地向两人吐出一口白气。

“嗬!”

“那小孩从柱子爬上天花板,能在六尺多高的空中飞。”

“很小的孩子?”

“对。说是孩子,那张脸倒是蟾蜍的模样。”

“就是你出门前提到的蟾蜍?”

“对。”

“自此以后,每天晚上都出现那怪小孩的事。”

“木工呢?”

“木工一直沉睡到现在,没有醒过来。他有一名徒弟昨晚发烧而死。”

“于是他们就请你出马?”

“嗯。”

“那你是怎么办的呢?”

“贴一块新的牌子,也算是解决问题了,但那么做只是暂时应付。即使有效,漏雨的问题还是会出现。”

“那你……”

“我就尝试多方调查,了解有关这座城门的各种资料。结果发现,在很久以前,出现过相关的问题。”

“噢。”

“很久以前,应天门那里曾死过一个小孩。我是从图书寮查到的。”

“小孩?”

“对。”晴明低声说道。

“还挺复杂的呢。”

说毕,博雅扭头左右张望。车轮碾过地面的感觉一直到刚才还有,此刻却消失了。

“哎,晴明……”博雅欲言又止。

“你发觉了吗?”

“发觉什么?你看……”

既没有车子在走的声音,也没有车子在走的迹象。

“博雅啊,从现在起,你就当所见所闻全是在做梦。就连我,也没有自信来说服你……”

博雅伸手要去掀帘子,黑暗中晴明的手倏地伸出,按住了他的手。

“博雅,你可以打开帘子,但无论你看见什么,在掀起帘子时绝对不能出声。否则不但你的性命不保,连我也有性命之忧。”

晴明松开了博雅的手。

“我知道了……”博雅咕嘟咽下一口唾沫,掀起帘子。

四周一片昏黑。除了黑暗别无一物,连月光也没有。土地的气息也好,空气的气息也好,全然没有。唯有黑亮的牛背在黑暗中清晰可辨。

前方引路的长袖善舞的女子的背影,愈加绽放出美丽的磷光。

“嗬!”博雅不禁在胸腔里叹息一声。

前方的黑暗中噗地燃起苍白的火焰,越来越大,变成鬼的模样。

这鬼眼看着变成了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子,她仰望虚空,牙齿咯咯作响。想再看清楚一点,她倏地又变成一条青鳞蛇,消失在黑暗中。再细看一下,黑暗之中有无数肉眼看不清的东西在挤挤碰碰。

忽然,原先看不清的东西又看得见了。

人头忽然闪现,还有类似头发的东西。动物的头、骨、内脏,以及其他不明不白的东西。书桌形状的东西。嘴唇。异形的鬼。眼球。

在形状怪异的东西中间,牛车依旧向着某个目标前行。

从轻轻掀起的帘子缝隙里,令人恶心反胃的微风迎面吹来—是瘴气。博雅放下帘子,脸色苍白。

“看见了吧,博雅……”

晴明刚开口,博雅便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看见鬼火了,晴明,它变成鬼的模样,然后又变成女人,最后变成蛇消失……”

“哦。”晴明语气平和。

“哎,晴明,那该是‘百鬼夜行’吧?”

“可以算那么回事吧。”

“看见鬼的时候,几乎喊叫起来。”

“幸好你没喊出来。”

“如果我喊了出来,会成什么样子?”

“它们会马上把整辆车子吞噬,连骨头也不剩下。”

“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方法有多种,我用的是当中简易的方法。”

“究竟是什么方法?”

“你知道‘方违’吧?”

“我知道。”博雅低声回答。

所谓“方违”,就是外出时,若目的地是天一神所在的方位,则先向其他方向出发,在与目的地相反方向的地方过一夜,之后再前往目的地。这是阴阳道的方法,用以规避祸神之灾。

“利用京城的大路、小路,做许多次类似的‘方违’,在反复进行的过程中,就可以来到这里。”

“原来如此。”

“不过如此嘛。”晴明平和地说道,“对了,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什么事?”

“这辆车是我造的结界,不会轻易让什么东西进来。但偶尔也有闯得进来的东西。我算了一下,今天从己酉算起是第五天,正当天一神转移方位的日子。为了进入此处,要横跨通道五次。在这整个过程中,可能有人来查看。”

“来到车里面?”

“对。”

“别吓唬我,晴明……”

“没吓唬你。”

“是鬼要进来吗?”

“不是鬼,但也算鬼。”

“那么,是人吗?”

“也不是人。但因为你是人,对方如果不是有特别的意思,它就会以人的面目出现,而且说人话。”

“它来了会怎么样?”

“它看不见我。”

“那我呢?”

“它看得一清二楚。”

“它会把我怎么样?”

“它不会把你怎么样。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怎么做?”

“来的恐怕是土地之弟,也就是土精。”

“是土地的精灵吗?”

“这么认为也行,因为很难解释。”

“然后呢?”

“它可能会这样问你:既为人之身,为何会来到这种地方?”

“哦。”

“它那样问,你就这样答。”

“怎么答?”

“我日前患心烦之症,于是向友人询问治病的良方,今天蒙友人赠送专治心烦之虫的草药……”

“哦。”

“此药系颠茄草之属,晒干制成,煎服。我服用了相当于三碗的分量。服用之后心气似已平复,正在此间恍惚。你就这样回答。”

“这样就可以了?”

“对。”

“如果还问到其他事呢?”

“不管问到什么,你只管重复刚才那番话就是了。”

“真的那样就行了?”

“行。”

晴明这么肯定,博雅直率地点点头。“明白了。”

这时候,忽然传来敲牛车的声音。

“晴明?!”博雅压低声音问。

“照我说的做。”晴明轻声叮嘱。

车帘被轻轻掀起,出现了一张白发老人的脸。

“咦?既为人身,何故来到此地?”老人开了腔。

博雅控制住差点就向晴明望去的冲动,说道:“我日前患心烦之症,向友人询问治病的良方,今日蒙友人赠送专治心烦之虫的草药……”

他准确地答出晴明教他的话。

“哦……”老人转动着大眼珠,盯着博雅。

“此药系颠茄草之属,晒干制成,煎服。我服用了相当于三碗的分量。服用之后心气似已平复,正在此间恍惚。”

“噢。原来是颠茄草啊……”老人稍稍侧着头,盯着博雅,那对大眼珠又转动起来,“于是,你就魂游于此?”

“顺便提一句,今天有人五次横过天一神的通道,莫非就是你吗?”

老人说毕,嘴巴大张,露出一口黄牙。

“因为服用颠茄草,心神恍惚,什么都闹不清了。”博雅照晴明的嘱咐答道。

“噢。”老人双唇一嘟,向博雅噗地吹了一口气。一股泥土味扑面而来。

“哦?这样你还飞不动吗……”老人咧咧嘴巴,“幸好是三碗。要是四碗的话,你就醒不过来了。如果我给你吹气,你还是不能飞回去的话,大概还要再过一刻,你的魂才可以回去吧。”

老人话音刚落,忽然消失无踪。

挑起的帘子恢复了原样,车内只有博雅和晴明。

“哎哟,晴明,真是不得了啊。”博雅惊魂甫定般说道。

“什么事不得了?”

“照你说的做,它就真的走了啊。”

“那是当然。”

“那位老公公是土精吗?”

“属于那种吧。”

“不过,我们也够有能耐的吧,晴明。”

“先别高兴,还有回程呢。”

“回程?”博雅问了一声。他的唇形尚未复原,忽然作倾听状。因为他的身体又能感受到车子碾过泥土沙石的小小声音了。

“哎,晴明—”博雅呼唤。

“你也察觉到了?”晴明问道。

“当然啦。”博雅回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之间,牛车仍在前行,但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

“好像已经到了。”晴明开口道。

“到了?”

“是六条大道的西端一带。”

“那么说,是返回人间了?”

“不能算返回。因为我们仍在阴态之中。”

“什么是阴态?”

“你就当还是不在人世间吧。”

“现在是在哪里?”

“一个叫尾张义孝的人家门口。”

“尾张义孝?”

“是那怪小孩的父亲的名字……”

“什么?!”

“听我说,博雅!我们这就要到外面去了,到了外面你一句话也不能说,你一开口就可能送命。否则你就待在牛车里面等我。”

“那不行,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如果你命令我不说话,就是肠子让狗拖出来,我也不会开口的。”

看样子真让狗拖走肠子,博雅也会一言不发。

“那好吧。”

“好。”

然后,博雅和晴明下了牛车。两人面前是一所大宅子。

天上挂着上弦月。一名穿唐衣的女子静立于黑牛前,注视着两人。

“绫女,我们去去就来。”

晴明对女子说话,名叫绫女的女子文静地躬身一礼。

这里简直就像是晴明家的庭院一样,杂草占尽了整个庭院。风一吹过,杂草摇摆,彼此触碰。

和晴明的宅子不同的是门内只剩园子,没有房子或其他东西。隐隐约约像是有过房子的地方,只躺着几根烧焦的大木头。

博雅一路走一路惊讶不已。行走在草丛之中,却不必拨开杂草。这些草被践踏过也不会歪倒。脚下的草随风摇摆。自己或者草,都仿佛成了空气一样的存在。

走在前头的晴明忽然停住脚步。博雅知道其中的原因。黑乎乎的前方出现了人影。确实是人的影子,是一男一女。

但看清之后,博雅差一点就要命地喊出声来。

两个人都没有头,他们双手捧着自己的头,一直在絮絮叨叨。

“好冤啊……”

“好冤啊……”

两人不住地重复着这句话。

“就因为看见了那只蟾蜍啊……”

“就因为看见了那只蟾蜍啊……”

“我们就成了这个样子呀!”

“我们就成了这个样子呀!”

“好冤啊……”

“好冤啊……”

“没拿竹竿扎它就好啦!”

“没拿竹竿扎它就好啦!”

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声音压得很低。

“那样的话,多闻就有命啦!”

“那样的话,多闻就有命啦!”

抱在手里的头,牙齿咬得咯咯响。

多闻看来是两个无头人的孩子。

晴明悄悄来到两人身旁。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呀?”他向两人问道。

“噢噢。”

“噢噢。”

两人应声道。

“那是距今一百多年前的事了。”

“那是清和天皇时代的事了。”

两人这样答道。

“也就是贞观八年,应天门烧毁那一年啦。”晴明插入一句。

“一点不错。”

“一点不错。”

两人恨恨不已。

“正是那一年啊。”

“正是那一年啊。”

捧在手中的头,眼泪在脸上潸然而下。

“发生了什么事?”晴明又问。

“我儿子多闻……”

“才六岁的多闻……”

“他呀,在那里看见了一只蟾蜍。”

“是一只很大的、经岁的蟾蜍。”

“多闻用手中的竹竿,把它扎在地上了。”

“我们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只大蟾蜍没有死。”

“它被扎在地上,挣扎个不停。”

“到了晚上还是那样挣扎。”

“第二天白天,它还活着。”

“很可怕的蟾蜍啊。”

“蟾蜍原是不祥之物啊。所以,我们就难逃一劫了。”

“一到晚上,被扎在园子里的蟾蜍就哭叫起来。”

“它一哭,周围就会燃起蓝色的火焰。”

“燃烧起来。”

“好可怕呀。”

“好可怕呀。”

“每次蟾蜍一哭,燃起火焰,睡眠中的多闻就要发烧,痛苦地呻吟。”

“要杀死它,又怕它会作祟。”

“如果拔掉竹竿让它逃生,又怕它脱身之后,闹得更加厉害,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

“应天门失火了。”

“应天门塌掉了。”

“有人说这件事是我们的责任。”

“有人看见被扎在庭院里的蟾蜍还活着,发着光。”

“那人到处说我们是在行妖术。”

“说应天门是用妖术烧毁的……”

“我们刚去申辩,多闻就发烧死了。”

“唉。”

“唉。”

“真可怜呀。”

“真可怜呀。”

“太气人了,我们就弄死了那只蟾蜍,用火烧掉。”

“把多闻也烧掉了。”

“把那只蟾蜍的灰和多闻的骨灰掩埋了。”

“噢噢。把灰放进这么大的罐子里,在应天门下挖地三尺,埋进去。”

“埋掉啦。”

“三天之后,我们就被抓起来处死了。”

“三天之后,脑袋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们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因为事前知道,所以才埋掉了多闻和蟾蜍。”

“只要有应天门,骨灰就会在上面作祟。”

“哈哈。”

“嘿嘿。”

两人发出笑声时,博雅一不留神,脱口而出:“好可怜呀……”

他只是喃喃自语,声音很小,但却很清楚。

两个无头人马上不说话了。

“谁?!”

“谁?!”

捧在手中的脑袋,把凄厉的目光转向博雅。那脸孔是鬼的模样。

“快逃,博雅!”

博雅被晴明拉住手腕,猛扯一把。

“是这边!”

博雅飞奔起来,身后传来喊叫声:

“别让他跑掉!”

一回头,见两个无头人紧追不舍。他们手上的脑袋是鬼的模样,追赶的身子像是在空中飞翔。

这回完了。

“对不起,晴明!”博雅手按刀柄,“我在这里顶着,你快逃!”

“不要紧,快上牛车!”

一看,牛车就在眼前。

“进去,博雅!”

两人钻进牛车。牛车吱呀一声走动起来。

不知从何时起,周围又是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了。

博雅掀起帘子向后望去,只见群鬼在后追赶。

“怎么办,晴明?”

“我已经想到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带了绫女来。不用担心。”

说着,晴明口中念念有词。在前方引导牛车的绫女像被一阵风吹起一样,在空中飘舞起来。

群鬼呼啦啦地围上去,开始大啖绫女。

“好了,机不可失!”

就在绫女被群鬼疯狂吞噬的时候,牛车逃脱了。

博雅醒过来了。原来是在晴明屋里。

晴明正探头过来,查看他的情况。

“绫女姑娘呢?”博雅一醒来就向晴明发问。

“在那里。”

照晴明视线的方向望去,只见有一架屏风在那里。本来是一架描绘了仕女图的屏风。但是,原先画在屏风上的仕女,整个儿脱落了。那里只有一个站姿的女子剪影,图画没有了。

“就是它?”

“就是绫女。”

“绫女原是图画?”

“对呀。”

见博雅瞠目结舌的样子,晴明轻声说道:“哎,怎么样,你还有力气出去吗?”

“还行。去哪里?”

“应天门呀。”

“当然要去。”博雅毫不犹豫地说道。

当晚,晴明和博雅来到应天门。

在黑沉沉的夜里,应天门耸立着,仿佛是黑暗凝成。晴明手中的松明光影飘忽不定,更显得步步惊心。

“好吓人呀。”博雅喃喃道。

“你也会害怕?”

“当然会嘛。”

“为玄象琵琶的事,你还独自登上过罗城门呢。”

“那时候也害怕呀。”

“嘿嘿。”

“对于害怕这种东西,人是无能为力的吧。但身为武士,害怕也必须去。所以就上去了。”博雅说着,用手里拿着的铁锹一顿地面,问道,“是这一带了吧?”

“嗯。”

“我来!”博雅说着挖了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在应天门下深三尺之处,挖出了一个旧罐子。

“有啦,晴明!”

晴明伸手从穴中取出沉甸甸的罐子。

这时,松明已交到博雅手中。在火光中,旧罐子的光影晃动不定。

“那我就把它打开了!”

“不会有事吧?”博雅咕嘟咽下一口唾沫。

“没问题。”

晴明一打开罐盖,里面猛地飞出一只巨大的蟾蜍。他敏捷地逮住了它。

蟾蜍被晴明捏在手中,四肢乱蹬地挣扎着,发出难听的叫声。

“长着人的眼睛呢。”博雅叹道。

的确,这只蟾蜍的眼睛不是蟾蜍的,而是人的。

“扔掉它吧!”

“不,它可是人的精气和经岁的蟾蜍的精气结合而成,极难弄到手。”

“那你要拿它怎么样?”

“当个式神使用吧……”

晴明将罐子口朝下,倒出里面的骨灰。

“好啦,博雅,我们回去吧。”晴明手里捏着蟾蜍,对博雅说道。

蟾蜍放生在晴明的庭院里。

“这一来,怪事就不会再出现啦。”晴明愉快地说道。

后来的情况,果然就像晴明所说的一样。

同类推荐
  • 董仁威:分子手术刀

    董仁威:分子手术刀

    《分子手术刀》是《中国当代少年科幻名人佳作丛书》中的其中一本,是著名科幻作家董仁威的作品,是短篇小说集,全书共分为5篇,分别是《基因武器遭遇智能疫苗》《分子手术刀》《智力放大器》《神秘的药店》《移民梦幻星》《克隆“灵魂”计划》。
  • 乡村志·土地之痒

    乡村志·土地之痒

    《乡村志·土地之痒》是《乡村志》列的一部,描写的是当中国农村的土题。作品过贺家湾村民在改开放三十年中,所经历的对土从衣食之源的“命根子”,到食之无味、弃之可的“肋”,再到欲割掉但又不那么容易割去的“尾巴”的三种不的化,和他们在土的奋斗,以及对历史的追溯,折出改开放三十年甚至更长时间内中国农村土迁的历史和个多纪以来中国农民的生存状态,对改开放以来中国农村土化历程以及其对农民心灵的震荡,了形象的描绘。全书融时的云幻和农民日常生活于一体,既注重时的宏观化对农民微观生活的影响,由注重微观生活对宏观界的折;在对现实生活真实映的时,对影响人们行为的俗习惯(节日典)、宗信仰、神话传等民间文化也进行了深入挖掘。
  • 冷推理

    冷推理

    一个被革职的刑警;一个退伍侦察兵;一个胖到飞不动的飞贼;三个原本得过且过的草根意外卷入一桩夜总会离奇命案。倍感诧异的三人不得不各施所长,抽丝剥茧,力求找出事实真相。在几经波折与不懈努力后终于发现凶案幕后隐藏的惊人秘密,连同十几年前发生在偏僻村庄的怪异事件也浮出水面……看似寻常的案件背后,隐藏着太多的内幕与真相。作为私人侦探,涉入案件的目的,并不只是找出凶手,而是……要找出凶手背后的黑幕。可揭出黑幕是为了伸张正义吗?事务所的从业人员对良心与道德的底线,又有着怎样的界定?面对考验,他们又将做出怎样的抉择?
  • 一个人的爱欲城堡

    一个人的爱欲城堡

    四幅流落在旧货市场的国宝名画,竟然牵引出天啸市政坛名流的惊天秘密。在换届选举前后,情人、挚友之间又一次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权力大战。与此同时,面临提拔之际,春风得意的天啸市经济发展中心主任包中年,却饱尝情人逼婚之苦。经历了一番内心挣扎之后,在仕途、伦理、家庭责任和多年相恋的情人之间,他该何去何从?故事紧张曲折,旧悬未了,新悬又出,令人欲罢不能。
  • 乡野的风

    乡野的风

    此书是作者近年公开发表的微型小说作品的结集。患病在身的老师面临的首件事不是治病保命,而是向学生兑现一个承诺,抱病带他们去看海;四位年轻女性为老画家守住一个张扬开来会让他十分尴尬的秘密,直到老先生含笑离世;上万村民宁肯节衣缩食自己攒钱建桥,也绝不接受汉奸的施舍;团长下令让年轻的战士试尝泉水是否有毒,结局使读者热泪盈眶;一个盲人坚持不懈陪伴中风女子锻炼,让她获得新生,可他们的结合怎么就那么多阻碍;是什么让无所畏惧的英雄变得软弱……作者精选114篇小小说力作,不愧为正气的赞歌,道德的的诗篇,作文的范本本书文笔简练,故事性强,节奏明快、结构紧凑。作品内容涉及农村、城市、校园、商场、战场、官场以及家庭、社会、教育、亲情、爱情……表现手法多样,有现实主义、浪漫主义,有写意白描,亦有精雕细刻;有颂扬,有讽讥,亦有哲思,含蓄婉转。可破闷消愁,亦可为醒世之良药,开心之香茗。
热门推荐
  • 重生帝女之倾世毒妃

    重生帝女之倾世毒妃

    她是蓬头垢面,胆小懦弱,任人欺压的傻女。当她成为“她”,哦,不好意思,我的小本上有比帐需要算算了!她本是九天之上第一狐狸精,一朝重生,却变成了笼子里的宠物!NND!此仇不报非狐狸!他是飘渺之上的帝君,初次见面,他却成了一颗奇石,本以为再也没有交集,直到———”妘儿,我只是颗石头“”没事。你只负责陪我说话“”景行之:“可我不想说话..."只见某狐狸嘴角弯起点点弧度...“妘儿,你饿不饿?累不累?我知道哪里有天才地宝。”在哪儿?!“某狐狸两眼放光,如同一只小老鼠。这是一个不断打脸,为亲情奔波,为爱情发狂的霸道狐狸和一个不断被真相笼罩的倾世谪仙。本文男强女强,身心干净,1v1,且看某狐一路升级打怪中的乐闻趣事,如何与他携手共进。ps:橙橙是个玻璃心,初开新文,一路呕心沥血,求轻点喷,不喜请绕道。2020新的开始,新的起点!
  • 我和那个美丽的他

    我和那个美丽的他

    资深学渣的逆袭,从偏科严重到全面发展,她在校园中度过的不仅仅快乐,还有幸福……
  • 青梅小姑凉:竹马快投降

    青梅小姑凉:竹马快投降

    本是温柔贤淑小姑凉,奈何……一遇见他不超过三句话立马炸毛,果然讨厌他!本是温润如玉小绅士,奈何……一遇见她不超过三句话就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不过,为啥越吵心里感觉越不对,好吧,既然招惹了他,就别怪他把她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程伊认为在这世上只有两个女人能让他有种掐死人的冲动,但是还不忍下手,一个是他老妈,另一个……你们慢慢品吧。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他的小野喵

    他的小野喵

    第一次见面,他是她眼中骗人财色的小白脸转校生,她是他眼里坑蒙拐骗的小流氓女混混。她带人堵他,认为自己是替天行道;他冷眼看着女混混把他钱包搜走,满眼鄙夷。她道歉,他说:如果真觉得抱歉,以后离我远点……………………最初,她觉得他完美,他说:难道你不知道,完美的表面有时候是为了掩藏更危险的内心……她却不管不顾,依旧追他追的肆无忌惮,他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后来,他说:你要记得,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最后的最后,他说:是你招惹我的,招来了,就没办法后悔了。她喜欢他,淡漠矜贵是他,芝兰玉树是他,冷郁偏执也是他……他爱她,任凭她瞎胡闹,自己却折了腰……
  • 大武侠系列之美人泪

    大武侠系列之美人泪

    这是一个杀手与妓女的故事,篇幅很短。只有一万余字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浮生语梦

    浮生语梦

    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言霖月在父母离异后与奶奶相依为命。霖月意外遇到界灵墨殇,在其指引下前往异世界寻找一个强大的灵的碎片,集齐后即可回到现世。谁曾想,事实的真相逐步浮出水面,墨殇的谎言也被揭穿。她并不是命定之人,也不仅仅是故事的旁观者。神族、人族、冥族王位的争夺,惊心动魄;记忆碎片的连接,揭露往昔;成长之路的艰辛,使她看清来时路,了悟尘世事。未完的故事还会继续,失去的人还会回来,那些留下的伤痛却无法掩埋……
  • 微笑着说love

    微笑着说love

    爱有很多种,有超越生死的爱,有平淡朴实的爱,也有转瞬即逝的爱......也许在十七八岁的年龄说爱会太过于肤浅,但爱情无关于年龄,距离。她曾经也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是它结束得太早。错过的就该错过,没有什么舍不得,没有什么放不下。谁的青春里没有一丝伤痛,时间会抚平一切,感谢每一个陪你走过一程的人,毕竟人的这一生太长,长到可以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遇见一个人,一个伴我们长久的人。。。。。。
  • 佛母卿雀1

    佛母卿雀1

    佛魔大战后,天地巨变,爱恨情仇,轮回转世,孔雀大母与九子魔母大战,为天地守候。我若成佛,天下无魔,我若为魔,佛奈我何?本为东方奇幻,手一抖,点错个西方奇幻。奈何卷中没有美杜莎,没有波塞冬,被人误解,在此做个解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