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坐着稀稀拉拉人,三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三人等了一会儿,只见跑堂的伙计只顾招待其他的客人,对他们却是视若无睹;胖子心中不禁恼怒,拍着桌子大声叫道:“伙计,你眼睛瞎了,没看见胖爷我在这儿候着呢,还不快点上菜?”
那些伙计似乎没听见似得,继续对三人不理不睬;
胖子起身一把揪住一个伙计怒道:“你小子活腻歪了,没听见胖爷的话,赶紧上菜;爷又不是不给你钱;”
那伙计见胖子凶神恶煞,苦着脸道:“爷,您息怒,我们这儿是有规矩的,进店之前必须把邀请令牌挂上,没有的概不招待;”
“什么邀请令?”胖子怒目圆睁问道;
此时呼延雨在一边得意的晃着胸前的牌子,只见那牌子金光闪闪,上面刻着“邀请令”三个字,在一看其他人,胸前都挂着这个牌子;
亮子说道:“伙计,我们的确没有这牌子,你们做生意的就图个挣钱,我们又不是歹人,吃完饭给你钱不就行了,你怎么这么死心眼?”
“就是,胖爷我才不带那种狗牌,识相的乖乖把饭菜端上来,不然的话我就砸了你这破店;”胖子怒道;
“我就是一伙计,这我可说了不算,得问我们老板;”伙计唯唯诺诺的道;
胖子揪住伙计的衣领一下子把那伙计给提到空中狠狠的道:“快让你们老板滚出来,”胖子说着把伙计仍在地上,那伙计赶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进后堂;
此时旁边的呼延雨笑嘻嘻的道:“今儿又好戏看喽,哈哈哈哈……”
“你…你小子想挨揍吗”胖子说着就要揍呼延雨,亮子拉住了胖子道:“胖子,别闹事了”
“你们没发现他们带的令牌有点怪吗?”林舒颜沉声道;
亮子和胖子二人看了看他们带的令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林舒颜接着道:“那是用金纸做成的”
“你怎么知道?”胖子问道;
“你们看那个人,吃饭的时候那块令牌微微弯曲,而系令牌的红绳,没有拉直,要真是金属做成,那令牌不仅垂直而且红绳还向下拉直”
亮子和胖子仔细观看还真是这样;
“金纸?那不是烧给死人用的吗,他们怎么带在身上?”亮子奇怪的问道;
“我以前听陈道陵说过,有些秘密交易冥器的商人或盗墓者,在交易冥器的时候有用金纸作联络接头的,挂金纸的人代表他有值钱的冥器,想不到真有这样的接头方式,”林舒颜道;
此时后堂出来了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中年人,两边两个个彪形大汉,中年人又矮又胖,脸上挂着不自然的微笑;
“是谁刚才那么不懂规矩,没带邀请令就要求上菜的?”中年人摇摆着臃肿的身子问道;
胖子此时捂着嘴笑道:“这老板不仅又矮又胖,还面瘫,你看他那样儿;活脱脱就是个弥勒佛;”
“胖子,你说谁是弥勒佛,就是你们仨在这儿闹事吧”中年男人怒道:“一看你们就是不懂规矩;把三个不识相的赶出去;”
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抓住胖子的胳膊,胖子只感觉这人力气奇大,抬起一脚,踩在了那个人的脚上,那大汉疼的哇哇叫着,胖子趁机一拳把那大汉打翻在地,另一个大汉也被亮子板着手指半跪在地,一腿给踹了出去,此时桌子椅子被弄的一团糟;
胖子上前抓住那个中年人道:“就凭你们这两下子,还想把我们赶出去,今儿让你看看,胖爷是怎么砸店的”胖子说着另一只手抓起椅子,扔了出去;
中年人挣扎道:“呼延雨,你小子在哪儿看戏呢,还不动手;”
呼延雨此时笑嘻嘻的道:“哟……王老板,我可不敢动手,你没看他们三个人嘛,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可六只手呢”
“呼延雨,你要是帮我,或许我能在镇长面前给你说情,饶你性命;”中年人道;
呼延雨哈哈笑道:“我只是不小心毁了她的琉璃盏嘛,那破玩意值几个钱,这次我拿的东西能让她把舌头咽进去,亲我还来不及呢,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自保吧;”
“你……”中年人哑口无言;
胖子此时有些得意道:“找帮手吗?找啊你”胖子揪住中年人的衣领来回晃动;中年人还是嘴硬道:“没有邀请令牌,即使过了我这儿,也去不得七情镇;”
“去得去不得且不论,你先尝尝胖爷我的拳头”胖子挥拳打去,直打的中年人口鼻冒血,
亮子见胖子下手没轻没重,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急忙阻止了胖子;中年人捂着脸连声呻吟;
此时林舒颜笑道:“老板,不就是没有金纸令牌吗?难道你们七情镇都是死心眼,只认这个给死人烧的东西,我们也是慕名来做交易的,你们要是错过了我们这单生意,买后悔药都没地方买;”
中年人虽然被打的连声呻吟,还是很硬气,哼了一声道:“我们镇主可不是随便邀请人的,请来的都是有神器的主儿,你们有什么?”
“自然是有,神器怎么能轻易示人呢?”林舒颜道;
中年人咧嘴想笑,只感觉嘴被打的生疼,只好捂着嘴道:“我王青用手摸就能摸出来,要真有神器,我就给你们每人一个金纸令牌”
亮子低声对林舒颜道:“咱们那儿有什么神器,包中就有一个珠子”
林舒颜拿起背包,摸到幽冥之眼,隔着背包,让珠子凸了起来,王青伸手摸去,每一个玩儿古董的行家,都知道越是放在地下古墓年代越久的东西,阴寒之气越大,而这个物件,隔着背包能感觉到森森阴寒之气,王青从来都没摸过这样阴气大的东西,这东西让王青也判断不出年代,似乎很是久远,王青脸色微微一变,什么都没说,拿出三个金纸令牌给了三人,随即招呼伙计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