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把脸埋起来的若雪,爵麟轻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若雪不敢抬头闷闷的嘀咕,锤着他震动的胸膛。
“别乱动。”听着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若雪感觉身子一轻,料想定是他用轻功了。
“我们去哪?”
“回家。”
回家?好久没听过的字眼,奶奶、爷爷、古宅、、、、、、想着想着若雪感觉鼻尖有点泛酸,吸吸鼻子,小心翼翼的把脸更加往爵麟胸襟前靠。等等,她们这就回去了?好像、好像还少了一个人啊,翠悦!若雪猛然抬头,回应她的是一声闷哼以及她痛呜的声音。
“嘶、、、、、、不是让你不动吗?”爵麟稳住身子,声音带着沉闷和一丝懊恼。
“我,我不是故意的。翠,翠悦还在那呢。”拜托她头也撞痛了好吧,若雪委屈的揉揉头顶,瞄了眼他下巴,好像他下巴被她撞红了。
“青钰,你去接翠悦,剩下的回千山殿。”才落下话爵麟敛了轻功,缓慢向下坠,隐没在一片黑色的树林里。
“是。”话音才落青钰已经折了回去。
“主子干嘛去啊?”
“这你都不知道,主子带着主母还能干嘛?”
“你们真猥琐。”
“说得好像你不知道一样。”
“哦?是吗?看样子你们都知道,有没有兴趣让我也知道知道?”青钰的声音很不合适的从他们身后响起。
“呃,老大你不是走了吗?”一群手下慢慢收了轻功停到地上,讪讪的看着青钰。
“这不刚准备走,听到你们说什么就没走呗。”
屁嘞!他们肯定他是走了的,只是他耳力太好了,听到他们的谈话又回来了。
“主子的事,是你们能揣测的吗?”青钰的声音寒冷肃杀,一时间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这次死定了。两个头儿之中,他们最不敢惹的不是夜枭而是青钰。夜枭做事就如同他冷硬的表面,起码你可以有一个最基本的判断,而青钰的表面永远都是用来欺骗人的,一旦被抓住就如同悬在空中,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会什么。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青钰转动了下头,摩擦出骨头特有的声音。
“是,属下领罪。”所有人瞬间跪地,没人不服。
“不要再有下次,我先去接人了。”青钰笑笑,眨眼就不见人影了。一群人瞬间松了口气,看样子头儿今天心情还算好,他们回去受点皮肉之苦就算过了。
“你何需如此亲身示范什么叫无地自容?”听着上方传来戏谑的声音,若雪猛的抬头,爵麟仿佛料知会如此早早别开了头。
意识到自己还被抱着,若雪咬着嘴唇道:“放我下来。”
“你确定吗?”
身子往外探了探,若雪有几秒的迟疑,他竟然停留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咽了咽口水,“放,放我下来。”
脚站上粗壮的树干,小手不放心的揪着他衣袖,“你下巴还疼吗?”
她不说他不觉得,她着一说他倒觉得他下巴好像已经。
“没什么,脱臼了而已。”他说得轻描淡写。
“那,那有那么严重啊。”指尖轻轻落在他明显凸起的下巴上,脱臼倒不至于,但是这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没有脱臼,放心。我们快回去吧,到时候我给你上点药。”
“哦?”看样子,她还还懂医术。嘴角扬笑,一把抱起她,脚蹬离开树干。
“你之前说我是重要的人,是真的吗?”清浅的声音带着舒心的愉悦。
“我没说,说过啊。”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看着他明显寒下来脸,若雪呐呐道:“给,给点提示。”
“问箫时。”冷冷的三个字胡乱的往若雪心里拍,若雪迷茫的回想,“很重要的人给的。” “呃、、、、、、”若雪白皙的小脸逐渐泛红起来,好像是说了这么一句。
“是真的吗?”他并没有低头看她,一双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前方,棱角分明的脸映着月光越发让人觉得不真实。
“嗯。”几不可见的点点头,还没回过神的若雪看见他扬起的嘴角愣了愣。
“呃、、、、、、”天杀的,她是怎么了,她说了什么?!要死。
“不,不是。”
“我听见了。”
“没有,没有,你没听见!”
“呵呵、、、、、、”对于她这种欲盖弥彰的话,爵麟心情好到极致。
“不准笑啊!”懊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