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121400000008

第8章

不久,杨彦明在虎坊桥营业部交给王中华3张身份证和300万元现金,并让他去注册一个公司。2000年8月14日,佳杰堂物业管理咨询有限责任公司正式注册完毕。随后,佳杰堂公司购买了望京的房子,然后将房子再租给营业部。佳杰堂的正式员工只有王中华和一个会计等3人,王中华的工资由公司支付,但他要用钱的话就必须找杨彦明签字盖章。可笑的是,作为法人代表的王中华知道佳杰堂买房的事情已经是两年之后的事情了,他在2002年才看到买房协议,而且上面的签名也不是他自己签的。虽然王中华有点疑惑,但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在幕前表演的提线木偶,有些事情没法深究。王中华一直以为真正的老板是那3个自己没有见过的股东,他哪里知道杨彦明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

直到2001年10月,营业部入住望京的新营业地址后,佳杰堂才正式开始物业管理业务,物业费每年收一次,一年是100多万元。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佳杰堂公司一直没有别的业务,到2000年年底要做账时,王中华发现公司有了1200万元的进账,杨彦明告诉他这是向公司的3个股东借的钱。另外,王中华还发现了1200万元的房租款。王中华当然不知道这2400多万元是杨彦明利用总经理的职务便利,将其所在证券营业部资金挪过来的。

在佳杰堂业务中,杨彦明涉嫌挪用了共计2480万元公款。

杨彦明的精明在挪用公款自买自租方面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或许是看到了北京房地产市场巨大的发展潜力,一旦房产迅速升值,售出套现后的利差收入,就将统统装进他个人的钱包。事实上,当这处房产差不多升值翻两番的时候,杨彦明却站在法庭上接受审判了。

长期在证券业的浸淫,使得杨彦明成为一名出色的资本操盘手,但也正是这份过分的自信和对规则的漠视,彻底断送了他的人生。

黑洞比天大,两次自杀以死谢罪

2003年年底,杨彦明调任中国银河证券总公司参加期货筹备工作。就在杨彦明正式报到后不久,涉嫌贪污和挪用公款的事情败露,而他犯罪暴露是因为他的自杀。

在杨彦明调到总公司之前,他手下的财务经理章蓉向他汇报,营业部的客户委托理财损失已经达到7000万元以上,杨彦明听后禁不住大吃一惊,但他镇静地对章蓉说:“这件事处理不好要出问题的,不过你放心,如果出了问题,我来担责任。”

只有杨彦明自己知道,这个天大的资金黑洞是不可能填补的。2004年2月,杨彦明在向他的继任总经理交接业务时,把佳杰堂公司的资料和购房的手续交给继任总经理,然后他把佳杰堂公司的所有账目全部用粉碎机销毁,之后,杨彦明又指使手下把营业部的电脑资料进行了删除。至此,杨彦明完成了销毁罪证的全过程。

销毁证据之后,杨彦明向妻子提出离婚。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妻子大惑不解,妻子急忙询问原因,但杨彦明只有一句话:“我不想影响你和孩子,事情是我自己做的,我就要承担责任,你不要问为什么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罗月玫知道丈夫的脾气,在经过无数次询问和流泪之后,两人办理了离婚手续。独自一人离开家之后,杨彦明分别约见了他手下的两位副总经理,杨彦明神情黯然地告诉他们说:“如果出了问题,我承担全部责任,你们好好工作吧。”

做完这一切,杨彦明找了一处隐蔽的房子,一个人在房子里待了几天,清理自己担任总经理5年来所做的一切,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说不清楚这近7000万元的来龙去脉,如果继续活下去对亲人是个拖累,对单位、对个人都没有好处。

2004年4月23日,杨彦明决定自杀谢罪,他想带着所有的秘密离开人世。4月23日早晨,杨彦明把最后的一瓶白酒喝完之后,打碎了一个玻璃杯,狠狠地用尖利的玻璃碴儿朝左手腕划去,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杨彦明躺在床上期望自己能够流血自尽。但一会儿血液却凝固了,杨彦明再次划出一道血口,但一会儿血又凝固了。他不停地在手腕上划了十几道口子,直到手腕上血肉模糊,鲜血断断续续流了一天,也没有死成。

杨彦明这时候脑里只有“自杀”两个字,他想了很多办法自杀都没有死成。最后他到厨房里打开了煤气开关,同时割开手腕,希望用煤气把自己熏死。作响的煤气迅速在厨房里弥漫开来,呛得杨彦明喘不过气来。突然一声巨响,煤气发生了剧烈爆炸,杨彦明一下子被炸昏过去。

尽管法院一审认定杨彦明贪污的7216万元公款下落不明,但法院认为杨彦明的贪污罪是成立的。杨彦明也多次承认是他指使章蓉等两个财务人员提取的公款,只是由于次数多、时间长,记不清具体时间和金额。而且两名经手人根据相关书证能够清楚地说明公款金额。同时,证人证言也能够印证杨彦明与公司负责人协商工作时,承认收到了财务人员交予的公款。赃款目前下落不明,完全是因为杨彦明拒绝交代去向。

对于杨彦明关于佳杰堂公司应认定为望京西园营业部的下属单位,不是“挪用公款归个人使用”,指控挪用公款2480万元不能成立的辩护意见。法院认为:没有证据证明成立佳杰堂公司是营业部集体决定,而且营业部的资产账目中没有关于佳杰堂公司的记载,营业部没有向佳杰堂公司主张权利的依据。而杨彦明将用公款购买的房产登记在佳杰堂公司名下后,又将该房产租赁给营业部使用,并向佳杰堂公司支付了物业管理费,且在案发前销毁佳杰堂公司账目的行为,证明了佳杰堂公司是杨彦明个人控制的公司,而不是营业部的下属部门。杨彦明利用职务便利将公款2480万元挪出,用于其个人公司购买房屋并出租获利的经营活动,其行为符合挪用公款罪的构成要件。

关于贪污和挪用公款的两项主要罪行的辩解,杨彦明和辩护律师的意见都没有被法院采纳。贪污、挪用公款的责任,全部落到了杨彦明的头上,杨彦明不得不大祸独揽。近7000万元国有资产人间蒸发!必须有人为此承担罪责,杨彦明因此受到了法律最严厉的惩罚。2005年12月13日,杨彦明被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审以贪污罪、挪用公款罪判处死刑。

在法院作出一审判决之后,记者对杨彦明作了简短采访。

记者:听说你曾经两次自杀,能讲讲原因吗?

杨彦明:由于我的工作失误,造成巨大损失,我没有拿7000万,但我什么证据也没有。我感觉不论是做人还是工作上,我都很失败,想以死弥补过失……

记者:法院宣判你死刑,但你的情绪却比较平静,是否与你之前的自杀有关?

杨彦明:我之前曾自杀,但这不代表我对死刑有了心理准备,我还将上诉。

记者:为何至今不交代公款的去向?

杨彦明:我没有贪污和挪用,没有拿到这7000万。我的职权是通过下面的人去完成的,我根本就无法说清这些公款的去向。

记者:你是负责人,7000万是经你手后不知去向的,造成巨大损失。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杨彦明:我真的说不清,没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我说什么也没有人相信。

记者:你说你没有犯贪污和挪用公款罪,那么你认为你是什么行为?

杨彦明:失职,或者别的什么领导责任。我承认作为公司负责人,我有许多做法是不对的,有时做得还比较过分。

记者:通过你的教训,有什么想告诫其他证券公司领导的?

杨彦明:我身上发生的事都是证券公司早期不规范时遗留下来的。我希望新加入证券市场的人员记住我的教训,洁身自好。保持一个好心态,不要过于看中个人业绩。

发回重审,生命曙光在地狱门前突然闪现

2005年12月13日,杨彦明眯着眼睛听完宣判,在法警给他戴上手铐的一瞬间,他宽宽的脸上居然强挤出一丝仿佛平静的笑容。在法庭上,杨彦明接受判决时,依然坚称自己只是失职而不是贪污。

然而,这种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最终听到法院判处杨彦明死刑的判决时,他终于放弃了惯常的慢条斯理的语气:“我要上诉!我没有贪污!”这一句话杨彦明重复了3遍。

随后,杨彦明以“没有贪污6840万元;一审认定其犯此罪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为由提出上诉。

一审宣判后,媒体开始关注杨彦明,毕竟杨彦明是中国证券界首个因经济犯罪被判死刑的贪官。随即,京城和全国的各大媒体在杨彦明的名字面前冠以“证券界死刑第一人”。于是,杨彦明案件开始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

与此同时,杨彦明的家人也坐不住了。为了救杨彦明一命,他们在杨彦明一审被判处死刑后,慕名找到了京城著名刑事辩护律师钱列阳和助手许昔龙律师作为二审辩护人介入该案。

显然,杨彦明的亲人是希望钱列阳妙手回春救杨彦明一命,但如此巨大的贪污数额,又没有自首等立功情节,救杨彦明的命显然比登天还难。

如何挽回杨彦明的生命,成为钱列阳和许昔龙苦思冥想的问题。他们确定的辩护思路是先做通杨彦明的工作,让他交代赃款的去向并积极退赃,争取法院的宽大处理;其次是放弃对不影响杨彦明生命的挪用公款罪的辩护,仅就贪污罪进行辩护。

在辩护思路确定之后,钱列阳和许昔龙来到北京市第一看守所会见杨彦明。令两位见多识广的律师惊异的是,杨彦明没有一般死刑犯的那种不安、恐惧和焦虑。在会见的时候,杨彦明始终保持他那个招牌式的神态:微闭双眼,面带微笑。杨彦明的思路超常地清晰,语速不快、话不多,但句句能够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杨彦明的第一句话是:“我知道你们会问赃款的去向,但很抱歉,我实在说不清楚。一审辩护人也劝我说清赃款的去向,以求从轻量刑,但我没有谈这个问题,我宁愿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

钱列阳担任过很多刑事案件的辩护律师,却从来没见过对死刑这样坦然的被告人,也对他拒不交代赃款去向甚为不解。因为只有坦白交代,帮助司法机关为国家追回损失,才可能有条活路。但是,杨彦明把自己唯一的活路首先堵死了。

钱列阳猜测,也许杨彦明有自己的打算,毕竟涉案数额高达7000万元,迄今为止,很少有如此巨额的贪官能够逃过死刑,包括成克杰、王怀忠、胡长清这样的高官都难逃厄运。既然交代是死,不交代也是死,何不咬紧牙关落个好名声。

其次,根据警方和检方的侦查结果,杨彦明贪污的巨额资金去向不明,既没有挥霍也没有转移到境外,更没有交给亲友。资金也许有两个去向,一是部分用于行贿,二是在操作股票时亏损,如果把这两个去向搞明白,也许救命还有一线希望。

更让钱列阳、许昔龙律师看到希望曙光的是,就在他们接受杨彦明亲友委托的前一周,也就是2005年12月7日,最高人民法院下发了《关于进一步做好死刑第二审案件开庭审理工作的通知》。该通知规定,自2006年1月1日起,对案件重要事实和证据问题提出上诉的死刑二审案件,一律开庭审理。

杨彦明的案件显然在必须开庭审理的范围之内。二审的开庭审理,也让钱列阳和许昔龙律师抓住了当庭为杨彦明辩护的机会。

法治的进步,让司法机关对死刑案件慎之又慎,杨彦明是受益者。更让杨彦明受益的是,在此期间法律界和学术界都在争论是否废除死刑的问题,加上媒体的推波助澜,“废除死刑”的呼声甚嚣尘上。在这种争论趋于白热化的阶段,执法机关在法律实务的具体操作上,纷纷采取了审慎的态度,对人命关天的死刑案件,更是慎之又慎。

而杨彦明贪污、挪用公款案在媒体的炒作之下,已成为轰动一时的大案。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组织精兵强将,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此案。

“我不懂财务,我说不出来钱哪儿去了,但这些钱都用在单位的经营上了,没有用在我个人身上。”满脸胡碴的杨彦明语速缓慢,一字一顿,像是在掂量着每一个用词。他当庭放弃了贪污300多万元、挪用2000多万元等3起控罪的辩护;表示只对1998年至2003年间贪污6840万元这一起控罪进行辩护,因为这项指控直接导致了他的死刑判决。

和杨彦明一同受审的是中国银河证券北京望京西区营业部的财务经理章蓉,她因为在杨彦明贪污过程中未尽到财务主管的监管职责,被以国有公司人员失职罪一审判处6年有期徒刑。

“说我贪污6840万元,事实不清,证据不足。”这是杨彦明的上诉理由。这6840万元都是由章蓉从营业部账户中提现,再交给杨彦明的。章蓉供称,杨彦明要钱时,就打电话、当面说或写条子告诉她,她每次从银行取出二三十万元现金,直接送到杨彦明的办公室,每月取钱10次左右。杨彦明从不说钱的用途和去向,所有资金运作都不记账,没留下任何凭证。5年下来,杨彦明如硕鼠倒仓般在这家国有独资证券公司的账面上掏了个大洞,数千万资金悄无声息地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银行里400多张取款凭条。

这一事实得到了另外一名公司人员的证言佐证。最终形成了杨彦明贪污巨款的证据链条。但杨彦明认为两人证言不足以采信:“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钱都给到我手里了。”检察官当即以在案笔录为证进行反驳:“杨彦明归案后就承认他拿到了钱,而且多次供述,这与章蓉等人的证言互相吻合。”

“钱哪儿去了?”法官、检察官、辩护人一遍遍地向杨彦明提出这个相同的问题。作为公司一把手,对6000多万元“消失的”现金,杨彦明仅仅能说清其中300万元用于注册、经营一家他个人控制的公司。其余的钱他说“都用在公司经营上了”,却不能说出一起具体的事实,让人感到“糊涂”得不可思议。“时间太久,我想不起来了,我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杨彦明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语调。

不过杨彦明在法庭上至少提供了一种资金可能的去向,“我让下属去买了股票、国债。我指挥,他们操作。”在担任营业部总经理之前,杨彦明曾在证券操作中表现出出色的业务能力,他一直对自己操作股票的能力深信不疑。可他担任总经理的这5年间,中国证券业一直处于低迷状态。杨彦明曾因盲目跟庄,亏得血本无归。他究竟在股市里扔进多少钱,已经无据可查。

在做总经理的几年中,杨彦明没有留下一本明白账。2004年2月,杨彦明在向他的继任总经理交接业务时,指使下属把营业部的电脑资料删除。此后,更没人能说清那数千万元现金的去向。如今,为这本糊涂账押上身家性命的杨彦明究竟是“说不清”,还是“不愿说”,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如果杨彦明最终被处死,那么数千万赃款的去向可能成为无法解开的谜。

同类推荐
  • 解放长沙

    解放长沙

    公元一千九百四十八年的夏天,华夏神州万川千水,无不沸沸扬扬。黄河在涨潮,长江在涨潮,珠江在涨潮,黑龙江在涨潮。真个是,潮涨潮落,多少悲欢东流去,涨潮落潮,历代兴亡汇心头。
  • 泰戈尔精美诗选(英文版)

    泰戈尔精美诗选(英文版)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1861—1941),是印度诗人、哲学家和印度民族主义者。1913年,他成为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他的诗中含有深刻的宗教和哲学的见解,对泰戈尔来说,他的诗是他奉献给神的礼物,而他本人是神的求婚者。泰戈尔的诗在印度享有史诗的地位,代表作《吉檀迦利》《飞鸟集》《眼中沙》《四个人》《家庭与世界》《园丁集》《最后的诗篇》等。这次选了他的《吉檀迦利》和《新月集》。
  • 现代小说技巧讲堂

    现代小说技巧讲堂

    这是一部大学讲义,共八讲。第一讲:小说技巧的缘起第二讲:故事与情节第三讲:角色与身体第四讲:场面与背景第五讲:谁在说与怎样说第六讲:切分与组合第七讲:语言与言语第八讲:意图与理念。从小说文本和小说创作技巧的层面,对现代小说的各个要素,进行分析和阐述。全书依托国内外名家名篇技巧分析,追踪故事、人物和环境三要素之从体验到构思,再到语言生成的想象化与符号化过程,强力洞穿经典叙述技巧的秘密。全书既有开阔的理论视野,又有对小说诸要素清晰独到的论述和精彩的文本分析。
  • 散文精品——心情·百味卷

    散文精品——心情·百味卷

    《心情:百味卷》收录的散文包括:“你是我梦中的期待”、“请把我的情感留下”、“将芳年写在心灵”、“珍视心中的爱”、“淡淡柳如烟”五个栏目。
  • 书到今生读已迟(谷臻小简·AI导读版)

    书到今生读已迟(谷臻小简·AI导读版)

    每本值得珍重的书,都需要独特的打开方式。以特有的小心,去读那些伟大的书,让我们有可能,成为那个更好的人。
热门推荐
  • 扶若浅溪梦若繁花

    扶若浅溪梦若繁花

    她被组织所束缚,只因为那个人后来……那个人骗了她,让她对男人失望了当她醒来,发现自己来到异世界……“小浅浅”一个男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滚”她无情的回答他不管她是否回应他的感情他始终纠缠她本想远离他,可终究陷入了他的柔情似水“哥,你说爹爹娘亲为什么对其他人面无表情,却对彼此柔情似水呢?”一个包子脸的小女孩问一个比她个子高一点的小豆丁“娘亲说那是她欠爹爹的,爹爹说她想娘亲一辈子都欠他。”小豆丁为包子女孩解答
  • 打你只要三分力

    打你只要三分力

    这个男人好像披着一层迷雾,让你永远看不透,掀开迷雾看到的只是另一层迷雾而已。
  • 报告BOSS之锦鲤夫人被团宠

    报告BOSS之锦鲤夫人被团宠

    特工杀手唐浅是个孤儿,一次意外,她穿越成了被团宠的唐家五小姐唐浅,感觉倍爽!“大姐,大哥,四哥,我想要打工”“浅浅,分公司总裁你来做”“二哥,三姐,我要入看新剧”“浅浅,我们最新的剧随你看”“四姐,我打人了”“不怕,我给你做律师”“三哥,教我电竞”“OK”“臭小子,“二姐,我要参军”“浅浅还小,你可是我们的小公主”浅浅是我们的”众唐家人,可咋有个季BOSS阴魂不散?
  • 雪域神官

    雪域神官

    相传一千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众多大佬级人物一夜身死,或是人间蒸发。一时间传闻四起,三界之内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这惨烈的结局背后,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惊天秘闻。说的颇多的是那日堕神的大神官,漫天星辰陨落仿若流萤......一群身在局中之人,跨过千年时光,去寻找背后的真相,以及失落的爱恋。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转身当女王:逆天狂女

    转身当女王:逆天狂女

    21世纪的她穿越到了一个被人打死的废材身上,她意志消沉,却因为一场天赋测试改变了命运。她被人陷害,陷害她的人就绝对活不了。她狂,但是她有狂的资格,她修为强大,并有几位绝色美男当夫君,后台强大,谁敢惹她?不想活了!让我们一起见证她的崛起吧!
  • 似水似火:末世之缘起

    似水似火:末世之缘起

    从沉睡中苏醒,新的世界悄然降临,新的规则早已制定,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梦中获得的传承秘钥,需了却因果,今生与他注定的纠缠,乃天定姻缘,是顺应天命抑或奋起改变?看叛逆社会萌系少女如何智斗修真冷情冷性贵公子,并与之展开一系列啼笑皆非的故事。
  • 阿斯兰魔法纪

    阿斯兰魔法纪

    天神血洗阿斯兰大陆,帝国的战士们奋勇抵抗,在神秘法师伽柏利带领下终战胜天神,人们在伽柏利的帮助下开启了全新的魔法纪元。而我洛华,不会辜负母亲为我求来的后门,势必要成为万人敬仰的大法师,解开天阶传说的真相!
  • 都市之战神归来

    都市之战神归来

    为完成师父遗愿,特种神医唐朝回归都市成为女首富的未婚夫,开启无敌之路……别惹我,你惹不起!不管你富可敌国还是权倾天下,你的命,由我掌控!在这花花都市之中,纵意花海,一针生,一针死。不服者,吊打……
  • 亿万老婆大人

    亿万老婆大人

    姜琪予说唐凯就是一个霸道,专横,喜怒无常的资本家,只不过看在他有钱好说话罢了。唐凯说姜琪予就是一个拿钱好说话的拜金女。那么一个拿钱好说话,一个有钱好说话,这不正好凑一对嘛!而某个傲娇且别扭的司令长偏偏急于撇清关系,只要求她拿了钱做好护工的本分就行,好吧,那么就桥归桥路归路咯,而这厮偏又咋滴怎么就缠上了捏?还特么滴见人就乱吃飞醋,逢人就宣示所有权,甚至直气壮地状告某女任性刁蛮欠调教,说啥?什么这辈子没吃过的醋,没发过的脾气,没耍过的性子通通交代给了这女人。啊呸~某女恨不得离他远远滴,咋你这厮还穷追不舍?女人,你这辈子都休想逃过我的手掌心,识相的快点过来,爷把你捧在手心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