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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薄鸣的秘密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两个女人一听说这里发生了杀人案,脸上立即都没了血色,慌忙问是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原来警方在发现伊长青的头颅后虽然向附近居民了解了情况,但没有对任何人透露具体案情。看着她们慌张失措的样子,初云更加好气和好笑:他们竟然被这两个二百五搅扰了调查,还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薄鸣对此倒显得无所谓——不过她哪次不是喜怒不形于色啊——提醒初云他们该回去再把他的屋子翻一遍,于是领着他离开,留下那两个女人继续争执。发现“邻楼有人偷窥”这条线实际上通往一个闹剧后,初云感到很是恼火。而且他们在那间房子里也没有发现什么,这恐怕就已经表示“那里有人监视”只是他想多了。对此初云也很感懊丧,低声咕哝道:“看来那边是查不出什么了吧?”

“不,”薄鸣内敛地一笑,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递给他看,“已经找到线索了哦。”

初云大感意外,赶紧注目细看,发现在塑料袋的底部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虽然只是在路灯下,但仍是光彩十足。

薄鸣只给他看了一眼就把塑料袋收了起来,等他们回到警局的时候才给他细看。

“这是一颗钻石。”薄鸣用镊子把钻石夹出来,“我是在窗台下的灰尘里发现它的。它就在灰尘的上层,应该是不久前才掉下来的……”

“是从首饰上掉下来的么?监视我的果然是个女人?”初云骇笑。

“不一定。”薄鸣继续端详着钻石,“这颗钻石钻粒较小,不具备单独镶嵌饰品的规格。但透明度、切割精度等都极佳,应该是高级饰品上镶嵌的碎钻……看来监视你的人相当有钱呢,应该不是那栋旧楼里住的人。”

“一个富婆,监视我?”初云骇笑得更厉害——他更觉得匪夷所思。

“也未必是富婆。”薄鸣轻轻地把钻石放回塑胶袋,“也有可能是个佩戴高级钻石饰品或者是名表的男人……你想想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见过或者不熟悉的人当中呢,有没有?”

初云赶紧回忆,猝然之间却很难想出来什么。

“那你就慢慢想吧。”薄鸣笑叹,然后露出一丝不可名状的笑容,“你对那两个女人有什么想法?”

“那两个女人?”初云呆了一呆后才反应过来她是指那两个做戏的女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是两个二百五!”

“不一定哦。”薄鸣神秘地一笑,“她们说不定很聪明……而且是两个表演高手哦。”

“呃?”初云愣了。

“你想想看,既然这两个人都对这间房子如此在意,如果有人入驻——那家伙要想监视你,必须要在里面停留很长时间——她们不可能发现不了。”

“对啊!”初云如梦方醒,“那她们演出这么一场闹剧,是为了掩盖那里有人监视我的事实吗?”

“不是。”薄鸣摇了摇头,“老实说,如果用这个闹剧掩盖那件事,火力就太不准了。我觉得她们可能是要掩盖另一件事,一件很严重的事……这件事也许和连环杀人案有关……也可能没有……总而言之先查查看吧。”

初云点头表示同意,脸上已是一副晕头转向的神情——这也难怪,他只是一个作家,本来就没什么体力和耐力,又是中过毒刚刚恢复,不晕头转向才怪。薄鸣便叫他回去休息。他的家现在不安全了,薄鸣便打算叫他转移住处,但再转移都有可能再度被监视,所以薄鸣干脆叫他去警察宿舍住。小魏是外地人,又刚来这里工作,所以住在警察宿舍,房间里正好缺一个室友。薄鸣便叫初云过去暂住。虽然初云看起来像个心细如发的公子哥儿,来去倒挺潇洒利落,只带了点随身物品和手提电脑,利利索索地就去了。小魏问他就这点东西够用么,结果他拿出了银行卡,不以为然地说要是有需要,临时买就是了——虽然他这不是有意的,但也激起了小魏的羡慕嫉妒恨。

初云入住警察宿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薄鸣住在哪间寝室——在他的概念里,薄鸣一定是那种没家的人。他觉得她肯定是那种过度独立,早早从家里搬出来,还不轻易和父母联系的女孩,在外面没有男朋友可以投奔,又是个工作狂,肯定是住在单位宿舍的。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小魏告诉他薄鸣是住在家里的。

家里?初云惊诧之后心头涌起了强烈的冲动:真想看看她的家是什么样子的啊。他便跑去盯她梢。要盯梢就要准备好被发现时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的道具,于是他便带上了自己的移动硬盘,里面有他保存的时装剧,讲的是一群模特在时尚界里打拼的故事。如果他被薄鸣发现了,他就对薄鸣说他是送时装剧给她看的,想让她“换换脑子”。老实说,即使薄鸣没发现他,他也要找机会把这个给薄鸣看——至少让她学点里面模特的穿衣风格吧。这么好的身材,这么好的长相,不好好打扮一下,真是可惜了。

薄鸣正在办公室里看着白板发呆。白板上面横七竖八地贴满了照片和纸条,以及她写上去的探案思路和要点。老实说,这个案件的复杂程度有点出乎她的意料:疑点过多,线索过杂,指向的方向也很纷乱,简直有种可能无限发散的感觉,让她颇有点疲惫和头疼。然而即便疲惫,她的感觉依旧敏锐,很快就感到有人蹑手蹑脚朝办公室接近,一转头,正好看到初云。

初云离门还有三步,还没来得及找到隐蔽的地方。他被薄鸣发现后的感觉不亚于被钉子钉住,只好讪讪地笑了笑,把事先准备好的移动硬盘双手奉上:“呃……不要天天老想着工作啦,偶尔也该娱乐一下换换脑子……你要是有空,可以看看这个,很好看的……呃,对了,这里面有我存的时装剧。”

薄鸣诧异而又揶揄地一笑,似乎对这种剧不屑一顾,接过硬盘就放进了抽屉里,之后继续盯着白板出神。初云离开也不是——他还没有放弃盯梢的阴谋——找地方藏起来更不是,干脆也站着盯住白板,脑子却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因为身体虚弱和连日疲惫,薄鸣很快便累了。她对初云说她要回家了,叫初云也赶紧回去休息。初云嘴上答应着,却悄悄地跟在她身后,更在她上车后,推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跟踪用具——从附近小卖部借来的小摩托,悄悄地跟在她的车后。

初云本以为她的车会驶向哪个小区,越跟却越觉得不对,她正在往东区开,而东区可是公认的富人聚居区——她在富人区有房子?

薄鸣在一栋别墅式房子前停了下来。初云朝那房子一看,顿时惊诧地朝后一仰,把脖子都仰得生痛。天哪,这房子好大!也好豪华!

看到这个房子后初云的心里立即发生了大地震,感觉简直像内心整个被颠覆了。老实说,他一直以为薄鸣家里不会富裕,因为她那样子活像一个小时候吃了很多苦,长大后愤世嫉俗的女草根。而她家里竟然有这样的房子……难道她出身名门?可是她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啊!嗯?会不会这不是她父母的房子?男朋友的房子?怎么可能嘛,就薄鸣这样能找到有钱的……想到这里初云忽然怔住了,接着心里翻江倒海:薄鸣当然可以找到有钱男友了。她精心打扮后的样子简直可以秒杀所有男人——连风月老手天哥不都被秒杀了吗?可是她不是不喜欢穿成那个样子吗?

初云忽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恐,又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恼怒和嫉妒——“双面人”不是文学作品里常有的题材么?说不定薄鸣就是这么一个双面人,在别人面前都是凶暴的女人,唯独在一个人的面前百媚千娇……天哪!

想到这里初云简直要发狂了,竟然打算潜到薄鸣的家里看看。他把小摩托藏在草丛里,围着薄鸣的院子找可以潜入的地方。薄鸣不愧是警察。墙铸得可真高啊,在墙的两侧也没有可供攀爬的植物,而且墙头上还嵌有尖锐的东西——这防盗防得可真到位啊!

一般人看到这种情况应该就没辙了,但在爱情的驱使下——准确地说是在嫉妒的驱使下,人会发挥出超常的智力。初云看了看铁制的院门,发现门边有一个按钮,上面有个摄像头,便知道这是高级的“可视门铃”,人在外面按门铃里面的人就能知道是谁来了。于是他先去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一个电池装的电动玩具,折了几根树枝绑在上面,打开之后放进灌木丛,再曲起腿走到门铃下方,按下门铃,然后迅速藏到一边。

门里的人听到了门铃响,看镜头里却没有发现人,感到很奇怪,但并没有出来看。于是初云又故技重施。门里的人感到很奇怪,终于出来了。

这是一个老头,衣冠整洁。初云顿时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脚下那一块简直空了:天哪,难道薄鸣是跟一个老头混在一起?

这大概不可能吧,但嫉妒中的男人有时智商就是低于零。初云见老头走向晃动着的灌木丛——如他所料——立即溜进了大门。看到房子的门还没有关上,他就立即像兔子一样蹿了进去。

屋子里真有够暗的。这么大一个厅,只在角落的一个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台灯。初云在厅里摸索,小心注意不碰到桌子和椅子。这个房子的房间可不小啊。楼梯是旋转着上去的,扶手都是用乌木精心雕成的,二楼的走廊里挂着古伦敦路灯式的壁灯。这一切都代表房子的主人有钱而且有品位。初云想着那老头的样貌,恨得牙根痒痒。其实他心里已经隐约感到,那个老人应该不是房子的主人,但是在嫉妒心的作用下,他总觉得他是自己的情敌。

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薄鸣的房间了。这是二楼最大的一间房子,门上有雕花。他打算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偷窥一眼——如果这里真是薄鸣的房间,只要能看到里面是双人床还是单人床就能确认薄鸣是怎么住的了——还好他还有点智力和理智。

门上的门环是精铜制的,被擦得闪闪发亮。他凝视着门环,估摸着怎么推才能让门不发出声音。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门环上有个黑影扭曲着扩大,顿时一个激灵——他在很多影视剧里看过类似的场景,这就代表有人打过来了,赶紧往前一扑。

“嗖!”一根球棒重重地从他头上挥了过去。初云感到一阵劲风掠过,知道自己如果躲得不及时,恐怕已经被打成开放性骨折了。这是谁啊,干吗要这么狠?他骇然回头,发现那个老头子赫然站在他身后,脸绷得像石碑,嘴角像被人往下割了两刀一样往下撇,两只眼睛瞪得像鸡蛋,神情简直像恐怖片里最恐怖的杀人狂。

“你是谁,想干什么?”老头恶狠狠地问,声音简直像地下的魔鬼发出来的。

“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你打算置我于死地啊!就算是抓小偷,也犯不着这么狠吧?”初云惊怒交迸,忍不住暴叫起来。

他们在门口折腾出这么大动静,薄鸣自然要出来了。只见她身上穿着紫色的丝袍,衬托出了她的玲珑体态,更衬得她的脸颊白如凝脂,一头长发则随随便便挽在脑后。历来真美女是不需要过多地装扮的,而拥有简单而又最适宜的装扮的真美女就是无敌的。初云看到她这身装束后简直呆了,接着心头又涌起难以言喻的猜疑和嫉妒——她和这老头到底是什么关系?

薄鸣看到他后很是惊诧,抬眼看向老头。

“小姐。”老头毕恭毕敬地对薄鸣说,“这家伙是个小偷。”

小姐?初云一激灵,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家伙只是佣人啊,接着却有了更强的猜疑和恐慌:这么说这里是薄鸣自己的房子了?还有佣人?她真是大富人家的小姐?天哪……原来他们的地位其实是倒过来的?

其实初云一直以为自己的经济地位要远高于薄鸣,看薄鸣一直像公子哥儿看乡间的野丫头,没想到真相完全相反。自己之前拥有的优越感更像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他不是小偷。”薄鸣朝他瞥了一眼,一副哭笑不得又很恼怒的样子,“他是我的……合作伙伴,”说到这里终于收不住怒气,“你来这里干什么?还偷偷摸进来!”

初云异常恐慌,脑中一麻竟想胡扯,比如说自己是碰巧来到这里,看到门开着就走了进来——这显然是不行的。他正搜肠刮肚地寻找借口,忽然想起来薄鸣之前还怀疑他是罪犯,对她有意图伤害来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只好实话实说:“好吧……对不起……我很蠢,也很丢人,我知道……我是因为喜欢你,想知道有关你的一切,所以才跟踪你……发现你住这么好的房子,大出我的意料,又看到你和这位……老先生,”下意识地朝老头瞪了一眼——对他可是余怒未消,“住在一起,感到很奇怪……害怕他是你的男友还是什么的,便想潜进来看个究竟……”忽然发现他说的最后几句话有极大的侮辱薄鸣人格的嫌疑,不禁惊得冷汗满背,但因现在除了讲真话外的确没有别的出路,只好无可奈何外加忐忑不安地偷看着薄鸣的脸。

薄鸣刚听到他的话时颇有点惊诧和恼怒,但很快便转成了哭笑不得,最后表情更是淡然如水。见她这样初云反倒更加害怕——因为雷霆之怒往往都在这种平淡中猛然爆发。而薄鸣最终却没有爆发,开口时话题更是岔得天差地远:“喝点汤吗?”

初云不敢说不喝。再说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的肚子也饿了。老者便请他们到厅里坐下,打开大灯——初云这才发现大厅里竟然装着两盏水晶灯,而厅里放着的赫然是一张阴沉木桌子。他和薄鸣分坐在两头——隔得这么远,好像有点不妙啊。

老者很快就端上来一个汤盆,给他们两人分别盛了一碗汤。汤盆盖子刚刚打开初云就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鲜香,汤到面前后更惊诧地发现它是标准的意式西红柿海鲜汤。他疑惑着喝了一勺,发现里面的汤料都是昂贵的——还是高级的意式西红柿海鲜汤啊!

如此高级的汤更加剧了他的猜疑和挫败感,忍不住向薄鸣套话:“这栋房子……看起来好贵啊,买的时候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薄鸣低着头只顾喝她的汤,连眼皮都没抬:“这是我继承来的,不知道值多少钱。”

继承?初云的脑中立即出现了一种可能——当然了,十有八九是他想当然:这会不会就是那种典型的好警察的故事,薄鸣帮助了一个身患癌症的富翁或者富婆,富翁或富婆为了感谢她,就把房子留给她了?这个想法虽然荒诞不经,但是让初云的挫败感减轻了些。然而他很快便认识到了自己这种想法可能不对——即便她得到了房子,但是不管是养这房子还是养这个管家,都是很花钱的。尤其是这个管家,可以做这么高级的海鲜汤,一定很有来头。如果她没有稳定而丰厚的收入,根本就没法生活。于是乎,在再度增强的挫败感的驱使下,他又向薄鸣套话:“这位……老先生是管家吧?看起来素质很高啊。雇他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他不是佣人。他是朋友。”薄鸣依旧连眼皮都没抬。

朋友?初云的心头一震——“朋友”这个词可能包含很多意义啊。他朝老头看去,却见老头毕恭毕敬地躬了躬身子说:“小姐救了我的命,又恩准我在这里工作,给我提供了栖身之所。我一辈子都是小姐的忠实仆人。”

这表白宛如电影中的,甚至还像是古装电影中的,顿时让初云一头雾水。他想要再问什么,却又不好再张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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