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望着日出怔怔出神,好半天了才回过神来。她懂了,心豁然开朗了,徐二少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委婉的劝她放弃。“奸夫,谢谢,老娘知道该怎么做。”
徐二少摇了摇头,陈述般的说:“我只想你能幸福,仅此而已。”
他们两在海堤上站了一会儿,红杏提出要回家,因为一身的汗臭味,她自己都觉得很难闻。
回到家的适合已经快八点了,佣人说小芮和肖墙都上班去了。今天没有拍摄任务,红杏照睡不误,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睡饱了心情也好了,穿着宽松的波西米亚风的长裙子,再配上几串有趣的小饰品,感觉好极了,楼下几个佣人正在低着头对着一块地毯不停的擦拭,又是皱眉又是叹息。
“怎么了?”红杏抓了一只鸡腿在手里,低下头去问他们。
一个女佣抬起头来,皱着眉头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早上起来,我发现地毯上好的蚂蚁,地毯上沾了许多淀粉糖水,试了很久怎么都擦不干净。这要是擦不干净蚂蚁待会会在来的。”
红杏看了眼那块鲜红的地毯和地毯上复杂的花纹,是她喜欢的风格。
“是吗?”红杏有些可惜的蹲下身子,自己接过女佣手上的刷子和洗衣粉来刷,但是过一会晾干了,蚂蚁又来了。反反复复的红杏就是不信邪,洗了一遍又一遍,但只要一干就是还有蚂蚁往上面爬。
终于第五次清洗的时候,红杏不得不认输了:“算了,打电话叫厂家再送一块来吧!”
女佣点点头,去客厅拨了电话,不一会失望的小步走过来说:“厂家说他们已经很久没生产这个款式了。”
“那就单独定做一张吧!”钱她有的是,无非就是贵些。
女佣点点头又去打电话,过了一会,她点了点头,很失望的走到红杏身边:“老板说那款压花的机器早被换了,设计的图纸也不知道哪去了。不可能做得出一摸一样的了。”
红杏抓着鸡腿狠狠的啃了一下,终于做了决定:“那就扔了吧!你等问问小芮喜欢什么样的,就买什么样的吧!”
“可是苏小姐,这是您最喜欢的地毯啊!”女佣心痛的说道,谁都知道这家里的东西,除了苏小姐的卧室,都是董事长挑选的。苏小姐的卧室是她自己选的,而唯独这块地毯是苏小姐和董事长一起选的。所以这对苏小姐来说是有意义的,因为共同挑选了一块地毯,苏小姐才决得这里像一个家。
“罢了!老娘连老公都不要了,还在乎一块地毯做什么?告诉厨房,中饭给我打包,老娘要带在路上吃。”
“谁说你没老公了?是不是那个小三,要是她敢抢我们董事长,大家帮你灭了她,抢了你老公,谁给我们发工资啊!”门板管家从厨房里飘的一下出现在门口,恶狠狠的说道,手里还抓着一只被他正在偷吃的口味虾。
“别叫她小三,老娘先走了。”等回头,肖墙要是听见了,都他妈又成她的错了。
驾着小跑车,红杏给徐二少打电话:“小鹏鹏,我待会去打高尔福,你来不?”
驾着小跑车,红杏给徐二少打电话:“小鹏鹏,我待会去打高尔福,你来不?”
“这么闲?”他笑了笑红杏还记得他是好事,可是今天真是走不开。“今天挺忙,你在哪打?”
“应该去高新吧!”红杏有一点失望,一个人玩多少会有点无聊。
“那是老五的地,我待会给他打个电话,你爱怎么玩都免费。”徐二少宠爱有佳的说道。
“不好吧?”她又不是去贪小便宜的,老五开门做生意她怎么好意思去免费。
“就当他给你的见面礼了。”徐二少淡淡的说,老五要真敢收钱,那还奇怪了。
“奸夫童鞋真好,那老娘就谢谢老五了。”红杏挂了电话,一路开车去高新,老五热情的招呼了她,嫂子前嫂子后的……
“哟,肖太太啊!”巴黎的某高级商场里,一位穿着奢侈品牌,手指头上缀满宝石戒指的富太太向不远处正要上电梯的一位贵妇人打了个招呼。
“袁红梅,你怎么在这,你的鳗鱼店倒了么?”被叫做肖太太的贵妇人,转头冷漠的看了一眼叫住她的女人,叫住她的女人叫袁红梅是卖海产品发的家,发财这么多年了,身上一直还是有那股海水的平民味。听她名字就俗气,人也大俗,就是传说中的那种爆发富。肖太太最不屑和这样的暴发户来往了,掉身份。作为鼎盛集团董事长的母亲,肖太太平日里就是这样趾高气扬的。
被叫到名字的富太太并不气恼,她这次可是有把柄了,才不怕她,呛出声来:“逛逛街,顺便买些打折的东西,肖太太你不是也在这吗?难道高贵的肖太太也像我们一样买打折货吗?”
“不会!怎么会了?什么最贵我才买什么,我身份和你们不一样。”肖太太表面微笑,心里大喊坏了,她早知道就不要贪便宜好了,在这碰到袁红梅这个暴发户就知道没好事。
正说着没两句,远一些有位保姆模样的年轻女人提着大包小包匆匆的往这边跑来,边跑还边邀功;“太太您让我买的貂皮大衣,这时候确实便宜,打三折,我自作主张给您拿了三件,够不。”
肖太太瞪了那小保姆一眼,小保姆吓到脸色都青了,连说:“对不起,太太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肖太太再转回头来时,就见富太太袁红梅捂着嘴在笑,笑的那么小人得志。气的她差点不顾礼仪的跺脚,看着袁红梅故意哼了一声:“一身的土气,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你还是回去穿你的地摊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