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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一个人的花园(6)

一个上午,何如蝉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吕书同两年前出了事,手下有座煤矿压死了人,好像死了五个农民工,吕书同想压,没压住,让记者曝了光,害得那个县的县长也丢了官。这事儿闹得挺大,要不吕书同也不至于卖矿。

一座报废的矿井买来做什么?想着想着,何如蝉就把问题回到乔大伟身上。尽管乔大伟啥也没说,但何如蝉相信,乔大伟想得到这座废矿。

下午,何如蝉早早等到宾馆大厅,约莫半小时后,乔大伟出现在宾馆里,看到何如蝉,乔大伟像以前那样温和地笑了笑。那笑很像一把钥匙,一下就把何如蝉堵塞的心打开了。她还以微笑,两个人便像以前那样默契地往楼上走。穿过长长的楼道时,乔大伟问,准备好了?何如蝉笑着点了一下头。乔大伟伸出手,在她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像是鼓励,又像是示爱,何如蝉心里莫名地轻动一下,一个月里的不快瞬间便消散得无影。她决计发挥出最好水平,替乔大伟把这座矿井拿下来。

吕书同比何如蝉想象的要老一些,也更加土气,胖,甚至称得上肥肿,这样的男人要是放在以前,何如蝉是懒得看一眼的。可这一天,她表现得异常甜蜜,举手投足,甚至有种暗中撒娇的味儿。吕书同朗声大笑,他说乔大老板,想不到你也是个金屋藏娇的家伙。乔大伟的目光在何如蝉脸上动了一下,没说啥,又跟吕书同打起哈哈。何如蝉这才发现,商人间的哈哈是很有意味的,比政客们来得直接,也粗糙,但句句暗藏着杀机,有种不见刀子就出血的痛快。何如蝉居然很喜欢这种气氛,她觉得跟教授们的酸不啦叽和政客们的不阴不阳比起来,还是这种气氛爽。谈了一阵,吕书同说,这么谈下去八辈子也谈不出个儿子,乔大老板,你就别绕弯弯了,你索性一口给个价,成了是买卖,不成是朋友。这么不痛不痒的,难受!说着把目光搁何如蝉脸上,有点坏意地问,你说呢,何小姐?何如蝉知道自己发挥的机会来了,借故给吕书同点烟,将裹着浓香的身子半蹭在吕书同身上,吕老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你没听文火炖出的鸡汤味才浓吗?

哈哈,乔大老板,你这是给我使美人计呀。吕书同爽快地点上烟,害怕乔大伟否定似的,忙又说,也好,能跟何小姐这种女人多说句话,损失个十万八万的,也值。

这时乔大伟的手机响了,他借故接电话,走了出去。吕书同有点急不可耐,抓紧时机在何如蝉屁股上摸了一把,一脸坏笑地说,何小姐,乔大老板一月给你开几万?

保密。何如蝉灵巧地躲开吕书同再次摸过来的手,燕子一样飞到另一个角落。妈的,这么好的小姐,我咋就碰不到。吕书同直言不讳地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接完电话,乔大伟走进来说,对不起,吕老板,我有点急事,要急着处理一下,合作的事,全权由何小姐跟你谈,她咋谈我咋接受,好不?

好,好,这有啥不好的?你忙你的去,不就一个矿吗,多大个事,啊?

乔大伟一走,屋里的空气立刻变了。吕书同两眼直勾勾的,恨不得立刻就把何如蝉放倒在床上。何如蝉一时有点心虚,转念一想,有啥怕的,难道他比吴富贵还恶?

谈判出奇的艰难。难的是双方都有了新目的。吕书同打定主意,豁出这座矿也要把何如蝉这女人给搞了。何如蝉呢,既怕吕书同真把她给搞了,又怕不让搞他会飞掉。谈了几次她才知道,别看吕书同这座矿是座废矿,要的人还真不少。何如蝉从没听过,废矿也能挣钱,现在她相信了,不但相信,而且一下就对这行有了兴趣。原来这行里捣腾的人还真不少,他们大都怀揣大把大把的票子,整日穿梭在豪华宾馆或酒楼,开口闭口都是矿井的事。银城下面几个县的煤田,好像都被他们搬到了这儿。

隔行如隔山啊,到了这时,何如蝉才真正明白,啥叫孤陋寡闻了。原来自己的世界,远比巴掌还小。自己的见闻,充其量也就比碧水花园多了那么一点点。真正跟乔大伟他们比起来,自己连井底之蛙都不如。银城下面各县都有煤田,矿业这一行,一直是银城的支柱产业,只是这些年随着国家政策的变化和煤田资源的减少,这一行才显得萧条。但在这儿,你却可以看到它出奇的活跃,仿佛每一座矿井都是无价之宝。这新奇景儿,直让孤陋寡闻的何如蝉咋舌。

大千世界,她不懂的事真是太多啊。来自百石湾子的何如蝉头一次发出这样的感叹。

乔大伟呢,自那天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像是真把这么大的事儿交给了何如蝉。他不是在考验我吧?何如蝉冷不丁就会冒出这样的疑问。疑着疑着,她便坚信,乔大伟是在考验她,考验她的能力和魅力。是啊,到新海岸,她还没干成过一件事,一个人要是不干成件事是很难征服另一个人的,我何如蝉不就是想征服乔大伟吗?是的,征服。何如蝉现在才确信,自己有这样的野心,或者说野心早就有,只是从没像现在这样明确。太明确了,何如蝉出入了几次豪华酒楼和宾馆,才发现了乔大伟真正的魅力。跟他比起来,吴富贵简直他妈的就是土鳖一个。何如蝉愤愤骂了句脏话,把对吴富贵的恨又发泄了一通。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当初舍出珍藏了多少年的宝贝,套住吴富贵是多么的不划算!咋就那么眼光短浅呢?

何如蝉给乔大伟打电话,要求当面给他汇报工作。乔大伟在电话里笑着说,这有啥汇报的,你就按自己的意志去办就行。

自己的意志?乔大伟这话什么意思?

那……你总得给我个底线吧?

我这里没有底线,能压一万是一万,干我们这行,自己的本事就是底线。

何如蝉明白了,乔大伟真是拿这座矿井来考验她。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这一天,何如蝉一改扭扭捏捏的做派,很是大方地迎接住吕书同色情的目光。吕书同已经打定主意,再吃不到葡萄,他就吐皮。等着跟他谈的人多的是,反正也没指望在乔大伟这棵树上吊死。至于何如蝉,他倒另有个想法,不如索性拿甩矿的钱把她包起来,不信她不干。一个让吴富贵开过苞的女人,还跟老子牛,惹急了老子也学吴富贵,妈的,有钱还放不倒几个臭女人!

吕书同这么想着,把手盖在了何如蝉手上。比起吴富贵那只粗壮的大手,这手倒有几分绵软。何如蝉没抽,只是在他手心里蠕动了一下,然后把目光羞涩地递过去。妈的,有戏了!吕书同一阵激动,很快把另一只手也盖上去。这当儿,何如蝉不知怎么就看见了这手上的色斑,当下心里一阵呕,不过她很快就想起乔大伟那双手,那手细腻、光润,泛着红色的光辉。一阵痒袭上来,感觉是被那手握住了。

吕书同握了一阵,想深入,何如蝉却躲开了。她灵巧地摆了一下身子,吕老板,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乔老板还等着我的话呢。

嘿嘿,好说,好说,来,喝酒,喝了这酒我开个价。

何如蝉微微启唇,一仰脖子,酒咽了下去,然后盯住吕书同,目光里泛着酒精的幽幽蓝光,很亮。

两百万,这个价,最低了。

你吃人呀,吕老板,这矿可是早就该报废的呀。说着,身子斜过来,吕书同一睁眼,就瞅见了那道粉红色的乳沟。

废矿,是废矿。吕书同盯住那越显越真的地儿,使劲往下咽唾沫。何如蝉轻轻一敛,就把一大片美色给收了起来。

废矿也是钱!吕书同猛就冒了这么一句。

可也太高了呀,往下压,往下压点嘛。何如蝉又俯下身,还抓住了吕书同的手。

吕书同一阵痉挛,说不出话来。

这个晚上,何如蝉陪着煤矿老板吕书同,喝掉了三瓶酒,喝得两个人直喷酒气,脖子红得跟舌头一个颜色。这还不算,吕书同又硬拉她去唱歌,唱歌是假,借着那份劲儿搂着跳舞才是真。这一搂,吕书同就知道啥叫不一般了,跟平日搂惯了的歌厅小姐比起来,就觉着他真搂着了宝贝,搂着了天仙。妈的,他借着酒,又把吴富贵骂了一通,让老子吃他的剩饭,操他八辈子先人。

可不吃还真舍不下这一口!

吕书同如愿以偿就把何如蝉这一口给吃了。吃完了,忽然就变得愤愤的,妈的,这么大一座矿,白送给你们了!

何如蝉如释重负般下了床,拿起合同,跟乔大伟报喜去了。

六十万!乔大伟听到这个价时,脸上真实地抽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掩饰住,若无其事地说,好,不管多少,签了就好。

何如蝉没在意他的表情,掩住心头的喜悦,忙她的事去了。

碧水花园一接管,姜芬丽就顺理成章地被吴富贵转到了乔大伟名下。

这叫借物载人,或叫搭货销售,两厢情愿了的。

姜芬丽在家里闷了一段时间,终于还是打起精神,来到新海岸,有点张不开口似的问,乔总,我的工作?

乔大伟没抬头,随意指了一下何如蝉这边,先跟何小姐跑一阵业务吧。

姜芬丽一阵冷,喉咙打着颤说,乔总,能不能……

何如蝉很快站起身,抢先一步说,姜姐可是当过经理的,怎么能跟我跑业务呢?

听了这句,乔大伟才从一大堆资料中抬起头,困惑地盯了她们半天,很拿不定主意地反问,那……你说咋办?

姜芬丽像是吞上鱼刺般卡在那儿,半天才发出细弱的声音,乔总,你公司现在火了,来人也多,我还是替你打扫打扫卫生,搞搞接待,你看行吗?

何如蝉马上说,这咋行呀,姜姐,你可是我的大恩人,说啥也不能让你做这活,要不,我俩一块儿跑业务?

乔大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僵了一会儿目光,空落落地复又垂下。姜芬丽默站一会儿,悄然拿起接待室门上的钥匙,走了出去。

何如蝉再想说啥,就已经没机会了。乔大伟止住她,你帮我把矿井的维修费用重新算一下。

新海岸的气氛忽然就变了,表面看,一切似乎正常,但何如蝉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变化隐藏在每一个角落。

乔大伟还是老样子,所有业务都不在公司谈,而且,做完碧水花园和吕书同这家煤矿,乔大伟显然放慢了脚步。他又变得悠闲,像一个坐在子水河畔的垂钓者,把日子系在了鱼竿上。何如蝉便有点吃不准,乔大伟没钱了?是啊,收购这两家,乔大伟可是花了不少钱的,何如蝉虽说已知道乔大伟过去的辉煌事儿,但一个人,就算他天天捞,也不能把那家企业的钱全卷到自己怀里吧。每每何如蝉露出这种困惑的眼神,乔大伟便笑。乔大伟对钱的认识是来自百石湾子的何如蝉很难破解的,那是一个高度,没在钱堆里挣扎过的人是很难达到的。钱算什么,钱便是别人口袋里的欲望,聪明者只需想个法子,让那些欲望一个个跳出来,你便有机会分享别人的钱。对穷人而言,别人的口袋永远是你的仇恨,是你的噩梦。

就如同现在的何如蝉。

忽然地,乔大伟就不再交给何如蝉什么,除了帮他打理一下公司的日常事务,所有重要的业务,何如蝉都沾不上手了。

费了不少心思,何如蝉才打听到,乔大伟正在用三倍于收购价的投入,去改造吕书同的矿井。天啊,他会不会疯掉?这么想着,她便急急地找到乔大伟,非要到那座矿井看看。这一次乔大伟很是大方,她很快被指派到山上,做一种类似于监工的角色。这角色虽然苦一点,却让何如蝉大长见识。原来所谓的改造根本不是她想象的如何改造矿井,如何把地底下尚存的那点煤挖出来。请来的工匠们只做一件事,修山。就是把矿井范围内破坏了的植被重新植起来,将煤田四周乱采滥挖的小煤窑全都填掉,植上移来的草坪。何如蝉先是不解,后来又觉好玩,看来乔大伟是想做一件善事,替后人们保护下一片山色。等山色葱葱郁郁长起来后,何如蝉又傻眼了。工匠们开始做一件她看起来更匪夷所思的事。他们把原来的巷井砸掉,很像回事地重新开通了一条巷井,真是美丽,胜过这座山的任何一座巷井。等一切收工,吕书同那座矿就没了影,摆在眼前的,是一座刚刚建成的新矿,山的颜色都变了,何如蝉置身其中,有种恍惚感,真是吕书同白送给他们的那座矿吗?

这天她从山上下来,一进公司,忽然就看见乔大伟跟姜芬丽坐在一起,坐得很亲密。何如蝉眼睛疼了一下,感觉这镜头好像哪儿见过,立在门口想半天,才忆起自己曾经就这样跟乔大伟坐过。她啥也没说,丢下手里的东西,拖着有点疲惫的身子,回家美美泡了个热水澡。

从浴缸里爬出来,何如蝉就感到自己的心机白费了。花那么大代价替他把矿井搞到手,他竟用这种方式回报她!

蓦地,她明白了,乔大伟为啥要把她打发到山上,为啥要那么痛痛快快地答应她。

何如蝉心里的五味瓶被打翻了,她咬着牙齿,开始撕自己。

撕自己是何如蝉在暗地里的一项功课。只要一想起男人,无论是吴富贵还是吕书同,甚至乔大伟,她都要狠命地撕自己。现在她才懂,自己的身体是让他们给撕烂的。

何如蝉多了个心机,尝试着用冷漠来报复乔大伟,这一招果然奏效,乔大伟有点坐不住了,开始频频约她吃饭。何如蝉狠着心儿,一次也没答应。我倒要看看,到底谁熬得过谁。何如蝉现在已越发相信,乔大伟心里是装着她的,之所以不表示出来,一定是乔大伟还吃不准她会不会真就嫁给他。甭想得太轻松,我才没那么便宜呢,你当我是姜芬丽呀。何如蝉这么赌着气,心里却忽然地没了底气。果然,她看见,乔大伟又拉着面色凄凉的姜芬丽,去赴宴了。

恨恨的,她就把仇记在了姜芬丽身上。

如果说矿井的改造令何如蝉新奇,那么碧水花园的现状就更让她吃惊。

碧水花园自打到了乔大伟手里,简直就成了垃圾场。原来的物业管理全都取消,甚至门口都不放保安。乔大伟雇来一个叫做麻秀的中年男人,做碧水花园的临时看管。何如蝉一望见麻秀,就恶心,就忍不住地想要吐。这感觉就跟她想起吴富贵的那个夜晚一样令她浑身不舒服。麻秀却丝毫不在乎她厌恶的表情,一如既往懒在那里。门口落叶铺了一地,人都没法放脚了,麻秀还是不扫一下。里面的住户暴跳如雷,纷纷指住何如蝉鼻子,大骂她骗了他们。什么碧水花园,简直是臭水坑,你瞧瞧这蚊子,秋末了还跑来咬人。牛二更是厉害,揪住何如蝉的衣领,非要何如蝉把买楼的钱退给她。我才不要在这里受罪呢,当初你说得多好,好在哪里,啊?

何如蝉恨恨地把不满发泄给乔大伟,想不到乔大伟却说,退,退,马上通知牛二,到公司来拿钱。对了,你可以跟里面的住户说,谁要是不满现在的服务,都可以拿着合同来退钱。

服务,你那也叫服务?何如蝉几乎要跳起来。

我就这服务,咋了,你不会也不满吧,你不满可是退不到钱的。乔大伟有点恶毒了,想不到他也要揭何如蝉的伤疤。

姜芬丽站在一边,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他们。

看什么看,都是你这个女人,我现在才知道,碧水花园为什么到谁手上都是一碟烂菜,原来是你这碟烂菜在作怪。

这一次姜芬丽发了话,她盯住何如蝉,说出一句一直想说却总也没机会说的话。何如蝉,我原来恨男人,现在我才知道,女人比男人更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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