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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的盟誓(1)

晏蔚然起来得早,他在煤气灶上煮了两份牛奶,煎了两个鸡蛋,然后用榨汁机榨了一杯芹菜汁。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动作很轻。妻子罗雅丽昨晚回来得很迟,此刻还在床上睡着,他担心惊动了她。

做饭的事,他们夫妻一直很默契。谁有了时间谁愿意进厨房,谁就动手做,彼此并没有什么约定。前两年,晏蔚然忙,差不多总是罗雅丽进厨房。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晏蔚然做饭的次数多了起来,到现在,几乎总是他了。晏蔚然把早饭做好,自己就在厨房守着一台小电视机,慢慢地吃。用完早餐,也看了早新闻,这才用托盘端着牛奶、煎蛋、芹菜汁和面包,去了卧室。

罗雅丽其实早已醒了,只是不愿动,懒懒地靠在床头上想心事。她想的是昨天晚上与苏沃野在一起的情形,怎么怎么就拉住了手,怎么怎么就抱在了一起。吻的感觉是天旋地转的,压在身上呢,好沉好沉,比晏蔚然有份量得多……。罗雅丽正想得入神,忽然听到丈夫向这边走来的脚步声,赶忙向下一滑,又缩进了被筒里。

“雅丽,快起来,该吃饭了。”晏蔚然端着托盘,站在床前望着妻子。

“啊!”罗雅丽长长地打着哈欠,“好困呐。”

“还困吧?以后啊,能回来早,尽量早。”丈夫关切地说。罗雅丽昨晚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生意上的事嘛,你还不知道,应酬多。”罗雅丽半坐起来,伸出两只手。晏蔚然就把托盘递过去,由她放在膝上享用。

晏蔚然在床边坐下,嗅嗅鼻子说,“以后啊,别喝酒。女人喝酒,不好。”

“为什么?”

“好女人不喝酒。”晏蔚然说得很诚恳。

罗雅丽心里动了一下,答应说,“好,不喝了。”

坐在床上吃早饭,是件时髦的事,据说外国人都喜欢这么做。晏蔚然看着妻子津津有味地吃着,心里很高兴。移开目光的时候,他扫了一眼床头柜。

“哟,这项链好漂亮啊。什么时候买的?”他说着,拿在手里看。

“别动,别动。”罗雅丽下意识地伸手来抢,身子一晃,牛奶和芹菜汁都顷在了托盘里。

“瞧你!”晏蔚然疑惑地望了一眼妻子。

罗雅丽解释说,“项链太细,怕你弄坏了。”

“哦,我不动它就是了。”晏蔚然笑笑,把项链放回到床头柜上,然后指着托盘说,“你瞧,都泼了。你等等,我再去给你做。”

“谢谢,谢谢,我自己来。”罗雅丽不无内疚地下了床。

罗雅丽到厨房重新煮了牛奶榨了菜汁,然后坐下来用餐。她心里不由得又想起了苏沃野,不知道苏沃野昨天晚上回去之后,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儿?太太查问什么了吗?他是怎么回答的?这样想着,忽然很想给他打电话。

刚刚拿起话机,丈夫却过来了,说是要出去找人,帮忙解决公司的那档事。丈夫急匆匆地离去,留给罗雅丽的是一个瘦削憔悴的背影。罗雅丽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想苏沃野这个人,也不再给苏沃野打这个电话了。

用完了早餐,罗雅丽准备出门。女人出门之前,都少不了要梳整一番的,罗雅丽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目,忽然就觉得仿佛又坐在了苏沃野的那个写字间里。真冒险啊,真不要命啊,怎么就敢在那里做呢?心里一想,就觉得剌激,觉得兴奋。还有那么一点点后怕。

真不象话,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后再不能,罗雅丽暗暗地下了决心,于是将苏沃野送给她的那条铂金项链也摘下来,收进了首饰盒里。

仿佛两个人的心思是相通的,罗雅丽胡思乱想着苏沃野的时候,苏沃野也在想着她。

想必是因为昨天晚上累了,苏沃野第二天醒得很晚。睁开眼睛,习惯地叫一声“柳琛!”,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慢吞吞地起床,来到客厅里。看一眼衣架,柳琛平时挂在上面的红提袋已经不在了。显然,妻子没有打招呼,就自己上班走了。

妻子还在耿耿于怀吗?嗨,耿耿于怀就耿耿于怀吧。

看看壁上的钟,八点差一刻,苏沃野也该上班去了。在洗脸池边胡乱撩了撩水,就算洗了脸。想到要刷牙,却只是凑着水龙头含口水,咕咕噜噜地漱了漱。打开冰箱,抓出一块面包,随便地嚼了几口,就扔在了餐桌上。

没情绪,提不起劲儿,苏沃野又回到了那种身心倦怠的状态中。

直到开动那辆本田车,一点一点地回想昨晚与罗雅丽在一起时的情景,苏沃野才又变得兴致勃勃了。她还说我是咖啡呢,她才是真正的咖啡!加了奶加了糖,又浓又香又提神。喝咖啡的感觉真不错,什么时候还要约她一起,再喝上一回……

来到公司,刚刚坐下,电话就打过来,说是方总叫他。苏沃野刚一走进方峻的总经理室,方峻就笑呵呵地说,“哥们儿,我给你捅漏子了吧?”

“什么漏子?”苏沃野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昨天晚上税务局赵胖子带了几个人,要到碧波园宵夜。我给你打了几回手机,没人接。后来往你家里打,是弟妹接的。弟妹说,他不是跟你一起请上海来的客人吃饭吗?我脱口说了句,哪儿来的事儿,没有啊,没有上海的客人来。过后我想想,不对了,你老弟准是打着我的旗号,去和情人幽会了。”

苏沃野听了,不由得一怔。怪不得昨晚柳琛情绪那么反常,原来是方峻让他穿了帮。苏沃野心里有点儿发紧,脸上却轻松地笑着,“嗨,哪儿的事儿。不过是几个朋友在一起,打打麻将。”

“得了得了,老弟,以后再遇上需要我掩护的事儿,尽管打招呼。”方峻大度地拍拍苏沃野的肩膀,“小事儿不说了吧,说大事儿。咱俩在这儿先合计合计,等一会儿去五里岗,看看老袁的厂地,和他敲个价。”

方峻说的是修建特约维修中心的事儿,初步定下建在五里岗。苏沃野坐在那儿,嗯嗯啊啊的,看上去是在和方峻商量着如何建中心,其实心神早已游走,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和太太的事儿。柳琛爱面子,大概只会别别扭扭的,心里不痛快,却不至于扯破脸再追问这件事。然而,即使太太不追问,苏沃野心里也不舒服。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想让太太难受,罗雅丽不过是咖啡罢了,喝喝咖啡提提神有什么不好?又没有把咖啡当饭吃。唉,欺欺瞒瞒地找借口编谎话,实在太累了。如果能开诚布公呢?如果太太能容忍,那就太棒了……

这样想了,苏沃野就觉得自己在柳琛面前其实也没什么不对的。

跟着方峻办完那些事,苏沃野就给罗雅丽挂电话。罗雅丽在电话里听到是苏沃野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搭腔。

“我说了,再不接你电话了。”

“为什么?”

“不好。”

那回答憨憨的,傻傻的,直直的,引得苏沃野笑起来。“怎么不好?好得很嘛。是不是因为在写字间,委屈了你。”

“不是那个意思。”

苏沃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苏沃野只管按他自己的意思说。“其实呢,我也想到了去宾馆开房间。只怕说出来,你会一口回绝。”

“嗯,会。”那回答带着笑声。

苏沃野立刻说,“这一次你别回绝了,这一次咱们去宾馆。”

“……”

沉默就是默许,苏沃野不停顿地把话接下去。“明天中午一点整,咱们去‘海景’。我把房间订好,就在房间里等着你。”

“那可不一定啊。”

“一定!”苏沃野不容置疑地说。

罗雅丽在电话那边笑起来,她不说去也不再说不去,只是机敏地转了话题说,“你昨天晚上回家以后怎么样呀?是不是挨批评了?”

“没有的事儿。”苏沃野尽量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轻松地说,然而一种压抑的感觉却即刻升了起来。

是柳琛的那种沉默,是柳琛的那种反常的表现让苏沃野生出了压抑感。

柳琛那天在市文化宫上班,老是觉得身上软软的,象是得了病。她想,可能是没有睡好觉的缘故吧,直觉告诉她,苏沃野对她撒了谎,而且那谎是因女人而撒的。在他们夫妻之间,这样的事情毕竟是第一次。柳琛听过不少类似的事儿,可那都是发生在别人家庭里的故事,与她的家无涉。她和苏沃野当初深深地相爱,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如今过日子虽说也少不了磕磕碰碰,但也只是些家务琐事的烦恼而已,细想想,夫妻之间的感情还是恩恩爱爱的。

苏沃野怎么就会要出规呢?

正因为曾经深深地相爱,所以就难以拉下脸和对方一起正视事实。柳琛觉得如果那样做,就象两人动手撕扯属于他们两人的最珍贵的一件东西。那情形一定会使得彼此都难堪,使得彼此都痛楚。

柳琛只能苦苦地闷在心里了。

中午,同事替她买了牛腩盖浇饭,她只扒了几口,就放下了。下午是琵琶辅导,孩子们来了,柳琛只好尽力打起精神教课。若大的活动室,坐着十几个孩子,还有一位是陪着女儿的家长,那是小姑娘刘媛的爸爸。柳琛留意过,接送孩子的大多是妈妈,而接送刘媛的却总是她的父亲。辅导课没有说过允许孩子的家长陪学,但是也没规定不允许,于是这位刘先生就常常坐在女儿身边,象女儿一样出神地望着柳琛了。

柳琛抱起琵琶给孩子们做示范的时候,心里有些发慌手指也有些发抖。她勉强把示范的曲子弹下来,只觉得眼前发黑嗓子发干。她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手一碰,杯子倒了,水顺着桌腿流。

“柳老师,你喝这个吧。”

小姑娘刘媛跑过来,把一罐杏仁露放到她手里。柳琛抬起头,目光与那位刘先生触在一起,刘先生微笑着,向她点点头。

“谢谢,老师不喝。”

小姑娘推让着,柳琛就把饮料放在了桌子上。

接下来,是孩子们练习指法。柳琛一个一个地检查着,一个一个地做辅导。十几个孩子刚刚辅导了一半,柳琛就坚持不住了,“咚”地一声颓在地上,虚汗不住地从额头上往外冒。

“柳老师!”

“柳老师!”

孩子们惊慌地喊着,围了上来。那位刘先生赶忙上前,扶她坐在了椅子上。

“柳老师,你感觉怎么样?”刘先生关切地望着她。

“没,关系。”柳琛勉强地向刘先生笑了笑,然后向孩子们挥挥手说,“同学们,请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继续练习。”

看着孩子们重新开始了,柳琛就想站起来。

“别别别,你还是坐着好。”

刘先生的一双手按在柳琛的肩膀上,那手厚实而温暖,有一种让人不能不顺从的力量。其实柳琛还真的没有力气站起来,她的眼前黑蒙蒙的,心里一阵阵地恶心,她甚至还呕了一下。

“请告诉我,你平时有什么病吗?”刘先生的目光似乎是在观察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刘先生的手已经搭在了柳琛的手腕上。柳琛下意识地想要移开,对方又说了一句,“我可以帮助你,我是医生。”

“没,什么病。”柳琛摇摇头。

对方不再说话,专注地为她把脉。柳琛由他做着,心里生出一种软弱的依赖感。

过了一会儿,刘先生把手移开了。“心脏不象有什么问题,”他笑着说,“是,没有休息好吧?”

柳琛点点头。

“也没有吃好饭。”

都让他说中了,柳琛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这就是了,神经衰弱,还有,低血糖,都会出现这种症状。”刘先生伸手拿起那罐杏仁露,“啪”地一声打开。“喝吧,快喝一点,喝了就会好。”

那神情那口吻,象是在哄孩子。

柳琛也就象听话的孩子一样喝起来。

刘先生又起身从提包里取出奶油饼干和水果糖。

“吃吧,当药吃。”

柳琛也象孩子一样,听话地吃了。

过了一会儿,柳琛果真不再出虚汗,心也渐渐跳得稳当了。就这样,柳琛坚持着给孩子们上完了辅导课。

刘先生是开着自家的面包车来的,他带着女儿离开的时候,仍旧不大放心地望着柳琛说:“柳老师,要不要我送送你?”

“不了,谢谢。”柳琛笑着摆摆手。

刘先生就留下了一张名片,说是有事要找他,可以打电话。名片上印了刘先生供职的医院,还有家里电话和手机的号码。

刘先生和孩子们都走了,可是柳琛却磨磨蹭蹭 迟迟没有离开。她实在是不愿回家去,与苏沃野面对。只要与苏沃野相对,柳琛就忍不住想追问那天晚上的实情。明明知道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只会使彼此难堪,可是不问呢,心里又憋得难受。

所以,还是尽量回避得好。

那就去雅芳美容中心做美容吧。三个小时的美容做下来,然后回家,就可以托辞说累了晚了,不和丈夫罗索什么,直接上床睡觉就是了。

柳琛来到雅芳美容中心的时候,沿街的路灯和店铺里的灯光都已亮了起来。上班族多是在下班之后来做美容,所以此时店里所有的美容床位都已占满。柳琛进门之后环顾店堂,恰巧周茹也闻声抬头向她张望,两人目光相遇,几乎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周茹也是在等候美容的床位,她拍拍身边的长沙发,柳琛就在她的身边坐下了。自从去年在雅芳办了年卡,柳琛就与同样也办了年卡来这里美容的周茹有了交往。你送我一管口红,我赠你一瓶香水,你请我吃饭,我请你看歌舞。一来二去,两个女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周茹是个二十九岁的姑娘,在宾馆做着大堂经理,交往的男性当然不算少。至于为什么没有结婚,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说她其实挺想把自己嫁出去的,可就是她看上的男人没娶她,而想娶她的男人呢,她又看不上。

周菇是练了健美又跑过来做美容的,额上还热乎乎地冒着汗。柳琛挨着她刚一坐下,周茹就盯着她的脸不住地看。

柳琛问,“看什么,怎么了?”

周茹大惊小怪地说,“耶,你气色真不好哎!”

柳琛望望对面墙上的大镜子,里面映出的那张脸的确显得神色憔悴,她自怜自伤地抚了抚,嘴里却掩饰地说,“不会吧,怎么不好了。”

周茹把脸挨过去,镜子里的两张面孔挨在一起,一张是红润的,另一张显得干黄。“你瞧瞧,你脸上的血色哪儿去了。”

柳琛苦笑着说,“可能是因为中午没有吃饭吧。”

周茹又大惊小怪了,“哟,你还减肥呀?瞧你这身材,多标准。再减可就减没啦!”

柳琛心里忽然一酸,眼泪几乎掉下来。女人嘛,有些心事只有对女人说。身边的女同事靠不住,象周茹这种与自己没有什么利害关系的女朋友,恰恰是最合适的顷诉对象。

于是,柳琛就把昨晚事情的前前后后和自己的猜测悄悄讲给周菇听。

周茹听了,先是宽慰她,“啊哟,你们夫妻感情不是好得很嘛,是你多心了吧。”

柳琛摇摇头。“不,我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

周茹就跟着她恨,“看看,我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吧,感情这么深的夫妻都会出事,让咱们女人可怎么敢嫁呀?”

这话伤到柳琛心里去了,眼泪也就落了下来。

周茹忙说,“别别,柳姐,这儿不是哭的地方。回头咱们找个地方,我陪你哭。”

一句话,柳琛又笑了。周茹就说,“柳姐,身体要紧,你不是没吃东西嘛,我也没吃。走,咱今天不做美容了,我陪你去吃饭。”

“算了算了。”柳琛实在没胃口。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低语不休,过了一会儿,轮到周茹了,周茹说,“柳姐,你先做。”柳琛说,“不不不,这就轮上了,你先来。”

周茹躺在美容床上,还要时不时地勾勾脑袋,和柳琛有一句没一句地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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