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魔女
磨磨蹭蹭折腾了两个小时两个人才赶到了警局。
“方哥，昨天带回来的人呢，有没有问出来什么东西。”叶子瞅着安静的办公室，看来大家今天都休假了，也是，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家。
“里面呢，局长问了一个早上，没有任何进展。
证据放在他们面前，还是不承认，他要比蝎子的命好！”
方哥揉了揉眉心，回来之后有忙着整理证据，他已经一个晚上没有休息了，站着都可以睡着了。
“你们自己进去，我去休息了！”
叶子和姜美人乖巧的点头，这个分局里面的人他们都认识，若是不出意外毕业之后，来这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都是自己熟悉的人，出任务时，他们都挺照顾她们的。
“鲸鲨！”
“美人，靠你了！”叶子一只手搭在姜美人的肩膀上，嘴角带着奸笑，目光炯炯有神。
真是误交损友，无奈只能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已经托帮里面兄弟将所有和他有关的资料都发过来了，自己还没来的及看。
虽然道上有规矩，就算是抢地盘也要光明正大，不过她只是了解一些东西，都是纯文字的，也不算丢了自己老爹的脸。
两个人慢慢吞吞走到审讯室门口，里面一大群人，各个都蹲在地上，抱着头，审讯的人也无精打采，看来已经僵持了很久，没有任何收获。
“里面的就是鲸鲨，和照片上的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叶子有些诧异，她也是第一次看见鲸鲨，若不是蝎子，这个人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眼中。还是一个正在成长的人物，只不过怪他太急功近利，妄想从蝎子这里获得更多利益。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也算是最有应得，不能怪任何人。
“上次我看到的照片，还是一位让人垂涎的型男，如今看到一点胃口都没有，两个字那就是抽象。”
姜美人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什么时候的照片！”
“二十岁！”
“他现在是三十七岁。”十七年怎么可能不变化。
“所以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女人更要注重，老了，就没人要了，当然除了我。”
“为什么？”
“内涵，懂吗？”
姜美人臭得瑟的说着，随手整理自己的发型，又开始补妆。
“来了，怎么不进去？”景耀提着饭菜，看着他们两个贼头鼠脑叽叽喳喳门外。
“没什么，看你们忙就不进去了，还没有吃饭吗！”
景耀点头，推开门，将他们两个带进来，姜涛也是一脸疲惫，不过还是露出笑容，让他们两个坐好，又到了两杯水。
对面的鲸鲨只是看了一眼，随后又低头保持原状，好似其他人都不存在一般。世界各国的警察局他都进过了，进进出出已经是家常便饭，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在中国也是一样的，虽然所有人都说不要来这里，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让他最震惊的是蝎子的死，一枪毙命，死在自己面前。
“这里比较闷，出去坐吧。”审讯室已经一个晚上没有人打扫了，有一股酸臭味，鲸鲨脚底下都是烟蒂。听说他的烟瘾非常大，若是不抽烟，真的会抓狂，性情变得暴躁，原来是真的。
“不用了，局长，这里交给我和美人吧，你们出去休息。”
这种高压式得询问方式，可以消磨犯人的耐心和意志力，他们是文明人，不会动用私刑，若是让他们受一点皮肉伤，那不过是挠痒痒，反倒会让他们看轻了警方的实力。
姜涛有些犹豫，开始是打算让叶子来听审，能学到一些东西，尤其是这种国际大犯人，机会难得。
却没有想到一无所获，一群人还疲惫不堪。
“局长我们出去吃饭吧，这里交给他们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景耀和叶子还有姜美人一样大，他脑子好，一直跳级，毕业之后就来了这里，经常和叶子还有姜美人搭档，他是深知这两个女魔头的本性，根本不是人。局长还是爱屋及乌，将她身上一切不好的缺点通通过滤掉了，以为自己面前是一个行事作风有规矩，有条理的人。
姜涛不情愿的被拉了出去，审讯室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
空间狭小，墙壁都是白色，只有对面的墙上贴着几个大字，一切都显得单调，压抑，一个晚上，他竟然不为所动，心理素质不是一般好！
姜美人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审讯记录，果真都是一些眉营养的话。
“姓名”
“年龄”
“代号”
“从事职业”
“和蝎子什么欢喜！”
严肃而又尖锐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不过回应的只有男人讽刺的笑容和沉默。
监控室里面的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屏幕。
“我要烟！”
“你要就给你，那我多没面子。”姜美人随意把玩着桌子上香烟，抽出一根在鼻尖嗅了一下。姜涛还真是大方，这么贵的烟让他抽，根本就是浪费。
随手拿起一旁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靠着椅子，目光迷离一副享受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抽大烟。取了一支扔给了叶子，示意她还不错。
叶子坐在椅子上，只是将烟点燃，没有放到嘴边。
而鲸鲨的脸已经变得通红，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似乎非常痛苦，青筋凸显，显然要发怒了。
“你们两个贱女人！”
“这样就贱女人了，不过刚刚开始，我们慢慢玩！”
说着叶子靠近鲸鲨香烟在他的鼻尖微微掠过。
“美人！”
“鲸鲨，中东人，三十六岁，加卡帮老大。父母，兄弟姐妹都因为他惨死，自己喜欢的女人背叛他，投靠了别的帮派。主要是走私毒品，近三年前前后后一共出入境十次，每次化名身份不相同，国内他的据点一共有无处……”
时间顿时静止了，景耀和姜涛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鲸鲨脸色越来越扭曲，并且陷入了深深地悔恨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