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心笑了起来,还有不怕死的,昨晚没取你性命,今儿个你自己倒送上门来,
你叫杜秋心,
杜秋心道,是,知道我的名字他们都自己死了,箫毅道,不见得,
杜秋心道,认识我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箫毅道,哦!你是要把我杀了灭口,
杜秋心道,是,你知道的太多,
箫毅道,若是你杀不了我呢?又该如何?
那我们之间就只能活下去一个,
箫毅道,你这么恨男人,难道你的父亲也要杀吗?
杜秋心怒道,住口,我没有父亲,那只是**,我没有父亲,
箫毅道,可是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也杀不了我,
杜秋心道,是吗?
地洞开始晃荡起来,老妖拉开机关,地洞里面就要坍塌似的,一块块石头从顶上掉落下来,
手足无措,杜秋心失去方寸,险些被头顶上大石砸死,被箫毅拉了过来,
回寒冰坛,血肉,血流堆积,见仍有几个人捆绑在冰柱上,冻的发抖,身上积了一层霜,
见其不忍,道,放过他们吧,
寒冰洞坛,宽敞明亮,水晶石,一些摆放的冰床,上面还有一些细细的刀痕,像是个屠宰场。
那几人得救后,幸好寒冰坛没有太大震荡,此刻,寒冰坛外的墙角缝里石门处毒虫密密麻麻的钻了进来,
箫毅指向一处,那样像是可以逃生,那里好像有出路,杜秋心摇头道,没有,这寒冰坛原本就是黑山用来放置死人,将他们冰冻起来,身躯和血液不会腐烂,可供给他喝血来维持,
箫毅道,看来他每次都要吸掉很多人的血,
杜秋心道,黑山每次的血量也就是两个人足够了,每吸完一次,他的功力就会上升一点,相反,如果没有足够的血液,他就会枯竭而死,
箫毅道,就连长廊外还有这个地洞里面也有不少的人躯体,
杜秋心道,这寒坛这么大,稍有不甚,便会丧命,这些小通道,你是走不出去,就像是一个迷,
箫毅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又如何得知,
杜秋心道,是我无意间听闻到的,很久以前,这里是一个部落,有一个叫西特尔的人,外号被人俗称‘’鬼手‘’。深受‘’西凌王‘’赏识,西凌王死后,西特尔为了报答西凌王一饭之恩,寻找风水宝地,就在这个部落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找到了这块地,不惜重金,打造了一个西凌王墓室,听说在西凌王下葬之后,有说不完的金银珠宝,很多皇室的奇珍异宝,
为了不让后人和盗墓者潜入盗取陪葬品,西特尔就在墓室里面精心设计,机关暗道,有很多人都潜入进来,又走不出去,迷失方向,死在这里面,
若干年后,有个酒鬼,无所事事,得知西凌王的墓室事情之后,欠债还钱,一无所有,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也得知墓室整体地形,因怕迷路,不敢轻易闯入暮室,在赌桌上赢了一点钱,来喜来楼消遣,在喜来楼后院,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喜来楼原来就是西特尔曾经的府邸,潜入墓室,盗走一些金银珠宝,由于和西来楼相通,喜来楼人多嘴杂,趁一个晚上,正潜入后院,将一些陪葬品运了出来,
却被一个杨玉萍的女人知道,杨玉萍是**女子,也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杜金事情败露,不敢杀人灭口,大局着想,与杨玉萍商讨一番,杜金是个聪明人,不惜一切,把杨玉萍赎身,无奈之下便答应了杨玉萍的要求,要她嫁给杜金这个人,两年后,生下了一个女儿,
杨玉萍已经失去利用的价值,经常暴力倾向,汹酒赌博,**就是他的家,总有金山银山,也不够这样的败家子挥霍,沉迷女人,酒色财气,杨玉萍后悔当初的抉择,正准备离开,被杜金知晓,冷冷道,你这贱货,去那里,带这么一个杂种,
杨玉萍哭诉道,我们娘俩去哪里跟你没关系,柴米油盐揭不开锅,你整日所作所为我忍受够了,
杜金道,你要走可以,这小杂种你休想带走,
杨玉萍道,小杂种,她是你骨肉,你说的是人话吗?
杜金道,骨肉,要不是你逼迫我,再说,这一切都是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骨肉,杨玉萍失声痛哭,抱着手中那未满一岁的小女孩,道,娘是不会离开你的。
见杨玉萍执意要将那孩子带走,
杜金道,你爱去那里我管不着,孩子给我,
杨玉萍死活不给,就站在一个河堤上,道,再逼我,我就与孩子跳下去,
杜金知道杨玉萍的性格,只有平心静气,道,我不逼你就是,从今天起,我什么事都应你,跟我回去,
劝说一番后,杨玉萍也跟着回去了,
谁知,杜金变本加厉,债主仇家找上门来,带着那小女孩卖到喜来楼,杜金是个**不如的人,卖到小女之后从此就不见人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杨玉萍得知杜金所作所为,将自己骨肉卖到喜来楼,可谓是披着人皮的畜牲,
一路来到喜来楼,要回自己小女,刚一来到喜来楼门外,就被**看见,羞辱一番后,那**是个老手,看上去像个狐狸精,道,这不是我们喜来楼人称天仙美女一枝花玉萍吗?自从你好久没来,你不知道,你以前的那些老顾客老**都盼望着你嘞?你走后,我们这里的生意是寸步难行,
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吹进来了,妈妈我呀要给你好好洗尘,那**的话还没有说完,杨玉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苦苦哀求,**,把骨肉还给她,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道,你能再来,我们的大门永远是为你敞开的,要你闺女,那就是白日做梦,你闺女和你一样,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我将来还要指望她挣钱呢,我是用黄金卖回来,那又再买来的东西还回去之理,
杨玉萍已经泣不成声,跪在地上祈求**,道,你要多少我都不在乎,只求你看在我以前为你挣那么多钱的份上,你就把我的孩子还给你,
**铁青着脸,你当初不是和那个小白脸享福去了吗?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行行好回来继续给我大点生意,谁让你见钱眼开,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害了自己,害了你的骨肉,我帮不了,你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会把秋心还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杨玉萍的声音有些沙哑,双眼自己哭得红肿起来,**置之不理,仍坐在那张舒适椅子上,拿着一黄手绢,
没有直视杨玉萍,道,你不要再说了,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幼小时,是谁把你从雪堆里抱起来,不是我,你早就被冻死了,是谁给你温饱,供你吃供你住,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送客,
杨玉萍道,我那里都不去,我只要和孩子在一起,我只想多看看她一眼,
那**道,已经晚了,你看你,满脸已是梅毒脓包,一看见你就恶心,赶快走,别在这里影响我生意,跟你说这么多话,我已经不想再说了,往旁边几个汉子,把她轰出去,那几个汉子把杨玉萍拉了出去,
**铁石心肠,
杨玉萍大声嚷叫,让我见我的孩子,让我在见我的孩子,她无论怎么挣扎,那几个汉子挡在她前面,无法挤进去,
第一天,二天,三天喜来楼索要自己的孩子,最后不是被抬了扔了出来,就是被轰了出来,此刻她自己很疲惫,几天不吃不喝,卷缩在大街小巷每个墙角,秋心虽两岁,无论她怎么哭,要见自己的娘亲,
或许在有的人的眼里,年仅两岁的秋心,家破人亡,就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见,**答应了她的要求,大街小巷,她一边打听,一边巡视,最后才知自己的生母卷缩在墙角,全身发抖,秋心哭喊着,一下来到杨玉萍身旁,
听见小女的声音,吃力的抬起头,她的眼睛已经很模糊了,杨玉萍那枯瘦的身体,黝黑的头发短短几日已白的过半,心痛万分,搂起小秋心,道,孩子,是娘不好,害了你,你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你恨我吗?
小秋心一下子钻进杨玉萍怀中,母女亲情,泣不成声,杨玉萍似乎没有力气再抬起头来,就这样,僵硬的蹲在那墙角,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冷,
死了也是紧紧的搂住小秋心,不愿起来,她宁愿一直这样,最后被一男子拉了起来,每年的这一天,小秋心每次都去风谷岭祭拜自己的生母,
最后,她开始长大了,学会麻木,学会无情,因为这些都是一个叫杜金的人皮畜牲,
回想到这里,杜秋心的眼眶再次潸然泪下,箫毅也没在说什么?
寒坛里面,洁白的霜冻,冰床还有上面渗透出来的白色雾气,
箫毅道,没想到这里被黑山知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寒坛除了比较寒冷,还有一些冰床,已不知用来做什么的,来到一处,这里还有一块大的,里面像是有什么?很高贵,并不是很显眼,里面冰冻的有一个人,衣着华丽,高贵典雅,
杜秋心道,他就是西绫王,
箫毅道,看上去很年轻,我以为他很老,这么年轻就死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旁边还有一尊雕像,就是西绫王,和冰床里的西绫王一模一样,
这尊雕像不就是我一进来的时候,就在那长廊屋子里头,
杜秋心道,一共有两尊雕像,里外各一尊,听人说起过,这雕像很奇怪,有一个玄机之处,就是不知道在那里?
箫毅回想起来,道,不就是那个香炉里头那三根蜡烛吗?就是不小心动了其中一根蜡烛,就险些要了自己的命,才被失足掉落这个墓穴里面,这才找不到如何出去。
眼神,毛骨悚然,没有一点血丝,点着箫毅静血,杜秋心张不开口,因为她根本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