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幽深,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在睡梦中醒来,一处幽深阴冷的紫竹林,站起身来,徒步的走行着,一股寒风刺骨迎面吹了过来,
荒野山坡,一顶红色轿子从天而降,前后各两位骄夫,身穿黑衣,远远看上去,如幻影一般,向远处飞了过来,
箫毅头昏眼花,还没有缓过神来,无力中感到眼前一片红色,将自己带了起来,
掉落在地,眼前似乎有户人家,是座大宅子,四处却是一片孤寂,荒山野岭,意外出现一座豪宅,挺让人觉得奇怪,
周围不免的感到一阵阴深荒凉,
往前走去,来到宅子大门边,向上望去,一块黑色扁额,雕刻着五个红色字体,‘’死亡塔‘’。
自言自语,这是那里啊,我怎么会来到这里,该不会我还是在做梦吧,便死死掐了自己一下,还疼,看来还真不是在做梦,
晃晃悠悠的往当铺里面走去,那道红色大门是敞开着的,箫毅刚跨出一步门槛,一道红光再次出现,一股无形的力量好像在掌控自己,
那道红光闪过,箫毅定睛一看,已来到店铺里面,里面除了一些笔画之外,就是一些瓶瓶罐罐,摆设在架子上,一边看一边向一处走去,
前面有一柜台,一个人,看上去是掌柜,却又不像,身穿一件黑色长挂,蒙住,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他的头是骷髅,身体是一副骨头架支撑着的,话音浑然有力,
你是谁,这里是那里?
黑衣人笑了笑,过了半响,白黎子,别来无恙,我已经等了你足足有一千三百三十七年个年头了,
箫毅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白黎子,我是箫毅,
黑衣人道,我没有认错人,一千年前,你我决斗,到现在你我还分出高低,夺取仙剑,死在魔王的手里,谁知你借用五星连珠逃过一劫,如今转世为人,但你体内潜藏的仙气仍未消失,你的本性如此,一点都没有变,
箫毅道,既然是上一辈子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没理会箫毅,狂笑了起来,踏破鞋底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是上天的安全,就要注定你我二人再决斗一次,一决雌雄,
箫毅道,既然是我前世,你又为何对我这般苦苦纠缠,你要找决斗的是白黎子,不是我,
黑衣人道,你虽投胎转世,性子仍像当年那样傲气,
箫毅道,我怎么没走觉得,
黑衣人道,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人和我交手,和我交过手已经都死在的手上,不是凡夫俗子就是肉眼凡胎的人,
一生不断各种决学,提升自己,内功法力,练取天下无敌神功,只有用魂魄来维持,就是打败一个人,成为天下第一,
不过我现在还不想于你决斗,
你元气大伤,被琴音所嗜,要是我赢了你,那也只不过是趁人之危,等你元气恢复,来年的阳春三月,二十,就是我们决一胜负的时候,
箫毅似乎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有咽了下去,半空中飘荡着一些散落的魂魄,
梦魔坐在柜子上方,吸取魂魄,沉醉的样子,
箫毅感觉自己力不从心,
箫毅眼圈发黑,他实在撑不住了,倒了下去,
鹅毛大雪,倒在一棵槐树下,一看,一片雪景,寒风刺骨,箫毅不由打了个寒颤,头晕晕沉沉的,四肢酸软无力,
慢慢悠悠的离开了,前面很吵闹,哈了口气,财神酒馆,来到一张桌子边,一个中年男子,偏胖,满嘴胡须,抗着一把弯刀,那弯刀刀刃光泽大亮,锋利尖锐,双手握抱,
见那男子杵在箫毅桌子边,扫了他一眼,冷冷道,有事吗?
又独自捨起一碗酒喝了下去,又倒了一碗酒,一口喝掉,
那男子面目可憎,一看就是来找茬的,听说小兄弟最近可劫了一些财宝,还误伤我的兄弟,今天被我撞见了,所谓见者一份,我得给我一点,要么就从这里爬着出去,
箫毅道,这景德镇可真是卧虎藏龙,我一到这里来,麻烦事还不少,
箫毅道,哦!你兄弟是谁?
我教训的是牛氓和山贼,从没有冤枉和错杀一个好人,
那高大个男子怒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箫毅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与人发生争执,劝你最好省一点力气,免得自己出丑。
那男子道,你要是交出那些珠宝,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箫毅道,告诉你吧,那些所劫持而来的财物我都给了那些贫困的乡民百姓,你找错人了,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珠宝,有的只是一副皮囊,还有一条不值钱的命,
你要是想要过来拿,我决不拦着,那就要看你拿不拿得走?
那男子脾气比较暴躁,道,废话少说,识趣的赶紧给我交出珠宝,以免我动手,
箫毅倒了一碗酒,天气寒,取取暖,独自一口喝掉,道,软的不行,改抢了,光天化日,敲诈勒索,真乃败类,
男子道,不见棺材不掉泪,大爷今天非得教训你这个臭小子不可,
箫毅道,跟你这种人交手,分明就是侮辱我,浪费时间,
那名男子提起那把犀利的弯刀向箫毅砍去,箫毅两手夹断刀刃,这下便把财神酒馆的人给吓跑了,那男子手麻了一下,半截刀刃掉落在桌面上,
箫毅死死捏着刀柄上男子的手,男子的手箫毅捏得骨头里咯吱般的声音,痛的丢掉的刀,刀坠落,还没有等掉落在地面上,被箫毅的右脚勾起抬飞起来,右手将刀架在那男子的脖颈上,
那名胡须男子怕的要命,连声道,小的命不值钱,好汉,好汉饶命。
箫毅一手推开那胡须男子,道,给我滚得远远的,下次别让看见你,
那男子很狼狈,吓得连滚带爬逃了出去,箫毅丢掉一点散银在桌面上,正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一句声音,萧兄弟留步,这声音很熟悉,转过身,
是你,
箫毅道,没想到还能在这里再次遇到张老兄,既然碰见了,那咱们就通通快快的喝上一杯,
张杰道,萧兄弟的好意张某心领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不过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急事,改天在叙,
张杰急忙走出大门,箫毅也走了,
街道上,一群人急匆匆从大道上大步流星的走,
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一妇女几句就道完一切,
见一群人急急忙忙的往祭坛而去,带头的人拿着一块令牌,守卫看了一下,那群人便往祭坛进去,
环顾四周,嘀咕道,这周围都有重将把守,若想进入祭坛看来还要想其它办法,箫毅便转身离开了,
转身没有走多远,就遇见一个挑柴的人,往祭坛哪条独路走去,道,这位大哥,你可是去祭坛,
挑柴的人点了点头,是的,我去送柴禾,你也要想去祭坛,小兄弟,劝你还是不要去了的好,那里面龙蛇混杂,小心会没命的,
箫毅道,大哥,你误会我了,跟你说吧,柴禾房的师傅让我在这儿接你,见你老半天没回来,诺,说完便掏出一点散银,这是柴禾房师傅让我转交给你,叫你回去,我来送就可以了,
挑柴的人疑惑,道,我怎么以前看见你,
道,我是今天一早刚来的,所以这里不是太熟,以后还得大哥多多照应才是,
挑柴的人放下柴担,道,好吧,钱已经拿到了,我就不去了,那就多麻烦小兄弟了,
箫毅道,不麻烦,
以后你就挑柴来这里,我负责接送就可以,低头不见抬头见,还不知道大哥贵姓,
挑柴的人道,我叫苗老二,
苗老二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递给箫毅,道,这令牌你要好好保管,进出以比较方便,说完,便原路返回,
箫毅抗起柴担,底着头往祭坛而去
祭坛边,几个人拦着箫毅,道,喂,那个挑柴的,站着,
箫毅站在原地,那守门的人道,抬起头来,箫毅抬起头,
守门的人道,我怎么以前没有看见过你,箫毅取出令牌,道,哦!是这样的,苗老二今天不舒服,我哥他肚子痛,也不知道他吃了些什么?所以就要我来替它把柴禾送来,
守门的人道,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老九,
守门的人道,你娘也真是会生,生的那么多,好了,你进去吧,记住,进去不要乱跑,便把令牌还给箫毅,
箫毅接过令牌便抗起那担柴走了进去,柴禾房,环顾四周,自言自语道,不费吹灰之力,还是让我给进来了,
柴房里堆了很多柴,外边有声音,一些人走了进来,
一伙夫道,幸好今天的柴禾明天够用,过了一会儿,那几个人又走了出去,箫毅从柴缝里面走了出来,又走了出去,正看见刚才那一群人差点发现自己,立刻躲了起来,那群人走过,箫毅悄悄的尾随在他们身后,
一只手拍了一下箫毅后肩膀,转身一看,正是张天师,
狭路相逢,还我虎儿命来,
老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死缠烂打缠着我不放,人死不能复生,亏你还是个道士,
说完跳上一树枝上,
有种就到外面打去,在这里恐怕是不方便吧,打扰人家的清静,可不是件礼貌的事,
张天师道,这由不得你,先吃我一掌,话音刚落,张天师旋风腿外加铁沙掌往箫毅一掌击来,箫毅从树枝上跃到屋顶,张天师收住拳脚,那棵树被一掌击断两截,
道,想逃,没那么容易,也跳上屋顶,
见身后紧追不放的张天师,
真是个麻烦的老家伙,得想个办法把你甩掉才是,柳茶巷,见一处正好可以藏身,一间破屋,里面起码有三年五载没人住了,满是蜘蛛网,地上沉淀了厚厚一层灰尘,
张天师一脚踢开了门,找了一会,也没找到箫毅,又急忙的往外走去,大门嘎吱嘎吱的关上,箫毅双手掉在里层门上。松了一口气,张天师又飞了回来,左看右看,始终没有见到箫毅的踪影,又跑到远处,
这下可算终于安全了,已显得有些疲惫,自言自语道,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地面上杂七杂八,乱成一团,空气也不是很流通,找了些稻草找个隐藏点的地方先睡上一觉再说,想要靠着墙壁睡,不小心碰到什么,一声清脆声,
捞开稻草,什么都没有,一只老鼠在屋檐上碰到一瓶罐,瓶罐掉落下来,摔在一堆沙石里面,
原来是箫毅把老鼠的稻草搬走了,老鼠受惊,慌忙跑了,
往沙石而去,就看见一瓶罐,和一堆沙石,其它的什么都没看见,抛开那堆厚厚的沙石,又一块陈旧的木板,躲了躲,发现是空心的,那地板是放上去,轻轻的就拿起来了,下面是个黑洞,这洞就像是个水井,就像是清虚观哪间屋子里面的地洞相似,
挂得有吊梯,下面漆黑一片,洞里面是弯弯曲曲的,举起火把往里面走了下去,
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到达洞底地面上,在火把的火光照耀之下,这个洞底深处空间很大,步行着摸索前面的路,
一群麻雀有光的地方向洞口飞了出去,
站住,你是谁?
一句苍老的声音从一处黑漆漆而来,这个地方已经没人进来了,年轻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刚才张天师追我,我见一间屋子可以藏身,无意间发现一堆沙石,抛开沙石,一块地板盖住,我就这样下来了,
是个苍老的老头,一动不动的坐在一口缸里面,他的脸上被划了很多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