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我们派去的人没有拦住蓝傲雪。蓝傲雪回来了。”说话的人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着,豆大的汗珠布满了满脸。恐惧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失败了就不要回来。”独孤玄背着手,冷漠的凝视地上的人。
“是。”跪在地上的人感觉一道骇人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颤抖的手拿起剑,对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瞬时鲜血直流,光亮的宝剑上嗜满了鲜血,顺着宝剑流了一地,那个人倒了下去。
“拉出去。把任务失败的人全部杀掉。”独孤玄冷漠的说着,没有任何感情。
“是。”几个侍卫把人抬了出去。
回来也好,事情变的越来越精彩了,独孤玄深邃的眸子看着天空。嘴角嗜着可怕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独孤玄穿着明黄色的袍子背着手站在诺大的御书房里,和他相伴的只有燃尽的红烛吱吱的响着,在也没有任何人了。红烛燃尽的泪水流淌在书桌上。
独孤玄倪视看着满桌的奏折,和那燃尽的红烛,空旷的心不知道为何骚乱起来了。不知道为何平静不下来了。是暴风雨前时的宁静吗?
黑暗的夜里,一袭黑衣,一个黑色的面具依旧把那张俊美而又冷酷的脸隐藏在面具下。出了皇宫路过那日的温泉,独孤玄停下了脚步,伫立在温泉的旁边沉默不语,脑中不段浮现出那日的片段。挥之不去,总是在脑海里萦绕着。不明白这是为何,加快饿了脚步走着,走到无尽的黑暗里,仿佛他天生就适合黑暗的。
烟雨阁,仿佛是个不夜城,夜夜笙歌,而烟雨阁的倾城艳绝天下,湛蓝一曲完毕,音乐的看到哪个熟悉的身影,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摄人心魄,坐在下面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倾城姑娘今晚我包了。”一个借着酒意装醉的大汉说着,湛蓝认出他们了,此人是江湖上人称血煞双星,而这个便是其中的一人,血煞双星是江湖上人人惧怕的人物,二人在江湖上作恶多端,无人敢惹。有一次自己执行任务的时候就遇到他们强暴一个13岁的小姑娘,没有来得及杀他们。自己不是正义使者,但是却不能看到他们强暴一个笑姑娘。他们便横行霸道,今日见到台上的人儿便起了色心。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台下的人们没有发现此时的湛蓝嘴角嗜着带血的的笑容。
“客官,本来奴家是清官的,既然客官抬爱,奴家只有心领了,只要客官猜出奴家的题,客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湛蓝魅惑的说着。
“好好,小美人,你说吧!爷不会让你失望的。“下流的口气说着。
“那爷听好了。”湛蓝媚声无骨的说着;“狼无良心在青山,山山相叠真壮观,有米一斗头上顶,下人抬头日为天,百日去一剩九九,知在里来病在边。猜六字。”说完下面的人窃窃私语的想,要是自己能猜对就好了,千年难遇的机会呀!要好好的把握。
有人在说第一个字是‘猜’字,有人在说第二个字是‘出’借着往后是‘痴,来,白,是。’这六个字就奇了,可是接触到他霸道邪恶的目光就吞吞口水不敢说了。
“哈哈,小美人我猜到了。”此人大言不惭的说着。
湛蓝微微一笑;“爷,请说。”
“很简单的,是小美人舍不得爷走,给爷出了个简单的题,哈哈。是猜出痴来白是,六个字,对吧!”大汉自信满满的说着。
“那请爷把这六个字给顺着说。”
“好,那简单。”大汉停顿了一下又说;“猜出来是白痴。”说完,台下轰堂大笑,大汉木讷的看着,突然间明白了,恶狠狠的说;“好呀!你个臭婊子,你敢戏弄爷,看我怎么收拾你。”大汉鼻子冒烟的说着,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被一个青龙女子戏弄,自己的面子当然下不来台。
目露凶光的看着湛蓝,湛蓝自在的在那吐气如兰的说着;“这可是爷自己说的,还要把罪名怪到小女子的身上吗?爷在江湖上也是个人物,欺负一个女子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你。”大汉气的手都在颤抖着,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婊子,看爷怎么收拾你。”说着就朝湛蓝走来,台下的人都想英雄救美,可是没有人有哪个胆量,不能为了英雄救美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吧!都在为他们心中的女神担忧着。
湛蓝嘴角带着笑意看到出现的箫云白,“诶呦,是箫大爷来了。“湛蓝刻意的提高箫字,果然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刚刚而来的箫云白身上了,箫云白嘴角挂着浅笑看着湛蓝。
箫云白来了好久,看她戏弄人,能把人的火气挑的那么高,能把人内心深处的火气给找了出来,本来不想出来,想看看她有什么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看着她淡然无事的的样子,不明白她到底现在想什么。唱的是那处戏呀!可是不要出来,还怕她有事,只有硬着头皮出来了。
大汉看着眼前出现的人,顿时像有一盆清水浇灭了自己的怒气,立刻笑哈哈的说;“原来是箫宫主呀!久仰久仰。”
“箫,人家好怕。”湛蓝依偎在箫云白的身上,娇嗔的说着。就等于宣告她是箫云白的人,箫云白苦笑的看着湛蓝。原来自己被她设计了,不但没有恼怒,反而更加欣赏她的头脑。
“倾城,不怕。”箫云白顺着她的意,柔情似水的安慰着身边的人,随即转过脸对大汉说;“滚。”声音里带着寒意,大汉打着哆嗦下的屁滚尿流的走了。
随后箫云白搂着湛蓝离开了人们的视线。来到了后院的亭榭里,后院是烟雨阁的禁地,一般的客人是进不来的,只是箫云白是例外。“丫头,你很调皮,要是我不出来,我看你怎么办。”箫云白戏谑的口吻说着。
“都是你拉,坏了我的事。“湛蓝撒娇的说着。
“呦,还是我坏了你的事,那我是不该来了。”箫云白听着不悦,皱眉看着湛蓝。
“箫,别生气吗?我开玩笑的。“湛蓝依偎过来,心里在想男人真是小心眼。
箫云白也知道湛蓝在说笑,但是心里却不喜欢听。“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他用手刮着湛蓝的鼻子,轻轻擦了两下,看了看她,唇角噙着浅笑,又亲昵地用手擦了擦她的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