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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因为我要试试你的定力,更要看看你是不是和其它的男人一个德性。因为前几次,都是我妹妹先去见他们的,最后是不欢而散。

大哥,你也看到了,我的生命不会太长了,我自己清楚,医生也告诉过我。我,最多还能拖三五个月。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再耗费我的时间,我想尽快的将这件事办完。

所以,我让妹妹后来,其实,我妹妹一来,我看你刚开始的饿狼相,我原打算放弃了。是因为你很快就稳住了神,这让我很安慰,也很开心。所以刚才我即便是支持不住,我也在尽可能的回忆当时的情景。

大哥,我想对你说几句别的,是对你的评价,你别介意。我是一个临死之人,人们说,人之将死,其言必善。你不必当我说的是善言,就当我说的是废话,我想,你听听一定有好处。

大哥,你。胆小、怕死、慎重、做事方正、原则性级强。这些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因为你这些优点,保住了你一生平安,我说的平安是你身体的平安。

也是因为你这些优点,让你浪费了无数的机会。有可能是断送了你发财、出人头地的机会。但我认为是好事,因为你最少现在自由、健康、家庭和睦。

但是你还远远没有达到深藏不露、老谋深算、处世圆滑的地步,我没有说错吧?

这些,你权当是我对你的夸奖、拍马屁好了,但是,我希望大哥,你能保持下去,不要为了出人头地,发财赚钱而胆大妄为。

刚才打针的药,确实是3号海洛因,这一点,大哥,人不必怀疑,也不要再问下去了。我告诉你好一些。

我现在身上好多了,刚才在说话时,我的身上有如万蚁钻心,不是一般的痛可以形容的,是全身的骨头都在痛,而且是骨髓在痛。

我强忍着没有倒下去,要是在平时,我早就不行了。今天是我近来最开心的一天,虽然回忆起来我很痛苦,可回忆带来的痛苦,远没有来自肉体的痛苦可怕。

大哥,我猜你一定在怀疑我是不是因为吃食白粉而染病的,因为这一个问题,在近两年见过我的人,都问过我,我还是先打消你的疑问好一些。

我在得病之前,从来就没有见过海洛因,也和你一样,听到海洛因我都怕。因为我受的教育与大哥你爱的教育一样,很清楚海洛因的危害。我是在去年年初,才用它来减轻痛苦的,你也看到了我在打针前、与打针后的区别,我现在是依*海洛因活着,因为我知道,我没有了海洛因,我一样会死,有可能死的更快一些。

**,对不起,我要打断一下。你身体本来就有病,你再用它减轻痛苦,你这不是饮鸩止渴?它只会更加缩短你的生命!你难道不明白二者其实是一?

**,对不起,我要打断一下。你身体本来就有病,你再用它减轻痛苦,你这不是饮鸩止渴?它只会更加缩短你的生命!你难道不明白二者其实是一?

**大哥,你的问题,我已经在说了,只是你的好奇心没有能阻挡住你的问题。我的病,是那些该死的男人传染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那个家伙传给我的。等我知道了,我也就完了。我的病,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是蚂蚁钻心的痛,没有部位,是全身,整个人的骨头都在痛,摸不着、看不见、抓不到。

要是只是某一个部位痛,我可能自己都用刀子砍掉了。可我不知道,医生也没有办法。我只能用止痛的办法来麻醉自己,刚开始,用止痛片就可以,过了几个月,止痛片当饭也没有用。再后来,我就只能依*这玩意来减轻痛苦了。我知道,用上这东西,我就会上瘾,而且会加速我的走向死亡。可当我还没有死时,我就得想办法减轻我的痛苦,我相信大哥你也不想看到我在求生不得、求生不能的痛苦中挣扎吧?

**,我在网上看到,你这种病,现在已经有得医了,什么鸡尾酒疗法、中医疗法等等,很多种类,你没有去试试?

何必用海洛因来减轻痛苦,你还真的不如去试试那些新药,可能有机会治好你的病。

**

大哥,你怎么这么天真?我这种病,全世界至今没有一例治好的先例。要是有机会,也就这会叫世纪绝症了。我们不再聊这些了,大哥,你刚才问我,有没有什么须要补充的,我现在有一点想告诉你,你也一定很关心。妹,我记得崔建国出事是在95年,不知我是不是错了。

李莉

是的,他是在95年春节过后几天出的事。

**

大哥,崔建国那家伙,可算是印证了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虽然他捡回来了一条命,可他这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再作恶了。也省了我对他的恨、对他的报复,因为他比我更惨。我是后来听我表姑父告诉我的,当时我妹妹刚好在家乡,只不过不在X州。后来我还让我妹妹去证实一下,看看那王八蛋是不是死了?妹,崔建国的事,还是你来说吧,你比我更清楚一些。

李莉

大哥,崔建国是在95年的春节后,好象是在年初六出的事。我姐前面说过,那家伙有车,可他就是特爱骑摩托车,居他说,只有骑在摩托车上,他才能看清楚路边上的女孩子。我去看他时,那家伙已经在医院里躺了几天。我也是听我表姑父对我说的,他出事的地方,就在我们村前面不远。

当时他们一共有十几部摩托车,那天,刚参加完他一个哥们的婚礼,听说是喝了不少的酒。这群家伙的车后面,个个都拖着一个妖艳的女孩子。当时天正下着毛毛雨,十几部摩托车一路疯狂,崔建国车上的女孩子,和另一个车上的女孩子相互打闹,具体是因为什么打闹,我不是很清楚。

总之是因为女孩子的打闹,导致崔建国的摩托车摔了出去。后面跟着的摩托车,倒地后飞过来正好撞在崔建国的脑袋上。

崔建国当时就晕了,送到医院后,一直没醒过来。我去看他时,他与死人没有区别。

说真的,我当时是去看笑话的。我对崔建国,没有一丝同情,更没有一分怜悯。他是活该,别说他没有死,就是他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让他糟蹋过的女孩子,不上100,也决不会下80。对那王八蛋,老天算是开了一次眼,从他送到医院后,到我离开家乡,他就没有醒来过。

在十多天之后,他算是醒了,可他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再作恶了。我表姑父你告诉我,崔建国的大脑,让摩托车撞伤留下了后遗症,整个人形同白痴,吃饭都要人喂。

在97年,我回家乡时,我还专程去看过他一次。我到他家时,保姆正在为他抹衣服上的口水。那家伙,他白胖、白胖的,活相一只北极熊。

我回到深圳,和我姐姐两个,专门为了庆祝老天开眼,开了一瓶XO。还特意到“仙湖公园”去烧香,感谢老天爷、和各位睁开了一次眼的神灵。

我回到深圳,和我姐姐两个,专门为了庆祝老天开眼,开了一瓶XO。还特意到“仙湖公园”去烧香,感谢老天爷、和各位睁开了一次眼的神灵。

后来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至于他现在怎么样,我想他好不到那里。

大哥,我姐现在精神很好,可我看你似乎是很累了,是不是饿了呀?要不你先去吃点东西,可别饿坏了身体,我在网上,看到你说你的胃不好,你还是先吃了东西再继续聊会好一些。

李莉,对不起,我不是饿,我是坐久了,我这人,不能久坐,一般我坐2个小时,我得起身活动活动。今天可是坐了5个多小时了,我这小老头的骨头都快僵化了。

如果二位小姐不介意,我得放肆的站起来活动一下。

我站了起来,走到亭子外面,活动了一个僵化的身体,老谢看我走出来,和吴姨一起过来,问我是不是聊完了。

我告诉老谢,能不能请他到车上,将**的相片都拿过来。

老谢在得到**的同意后,才到车上去拿相片。

老谢将影集都拿了过来,我数了一下,一共有12本影集。

李莉将影集分开来,按影集的摄影时间摆到我的面前。

第一本影集,多数是一些黑白相片,从相片上的日期看,是**在86至90年的相片,因为保管不好,很多相片都发黄了。

整个影集也没有装满,大约有30张相片,还有好多张都是一寸的黑白相,其中有8张是**在读中专时的相片,(因为上面有她读书时的学校背景)。

即便是发了黄的相片,**年轻时的丽质,仍旧能让我这“曾经苍海”的老农民双眼发光。

第二本影集上,写着1990字样,我翻开影集,一张彩色艺术照当即将我的目光定格。是真的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人恨不得抱到怀里,或者是亲吻相片上那艳丽的双唇。

我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将相片与它的主人公对照。物过时迁之后,相片的主人身上,只有那身高、面部的轮廓,还依稀能说明相片的“取材之处”。其它的,我看不出再有什么特征,能与相片主人牵扯上任何联系。

我慢慢的翻看影集,主人公的照片最多的时间,主要是集中在92、93、94、95这几年。这几年也是主人公最美丽、最艳丽的年代。

有相当多的相片是在国外拍的,有新加坡、泰国、日本、法国、德国、英国、美国、加拿大、俄罗斯等。从相片的背景的季节中可以看得出,主人公最少曾在春、冬两个季节到过英法。

这些历史记录,不单只记录了下主人公的美丽,同时,它也在向阅读者,展示主人公的风光。最少这些相片,足已证明主人公曾经极度风光过。

在93、94、95这三年里,李氏二姐妹的合影,每一张都让人爱不择手,其中有8张姐妹合影,就连我这老农民也按捺不住“春心”。

这8张照片其中有4张是在小梅沙的沙滩上,2张是在广西北海的沙滩,2张是在海南的天涯海角拍摄的,8张照片是清一色的泳装照。

在蓝天、白云、碧水、银沙的衬托之下,李氏姐妹那“两人六点式”的泳衣、那如丝的秀发、赛雪的肌肤,足以让白云停步、蓝天失色、碧水低头。

这一对姊妹花在当时,抢尽了太阳的光芒。

我当时在心里说了一句。奶奶的,美丽确实能与日月争辉。

同时,我没有忘记“祝福”在相片上,围在李氏姐妹身边的那一群“公狗”们。但愿他们仅仅只是饱餐秀色,没有非份之想、之行为。否则,他们的死期也就临近了。

(在相片中看得见在李氏姐妹拍照时,在她俩身周围,最有少不下30头饿狼在等着捕食)。

整个影集中,除了出现过李氏姐妹的合影,就再也看不到其它人的相片,我留意了一下,主人似乎是刻意整理过。

因为,一个艳丽的女性,没有与男性的合影,有如一株木棉花,不论它如何艳丽,它也只是花,或者说是一朵大红花。

红花,只有在绿叶的衬托下,才更能展现出它的美丽。而我看到的影集,不能不说十分的华丽,相片中的人物,也确实是“艳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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