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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惘然

惘然。

是他此际心头最强烈的感觉。

他很惘然。

平生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感到惘然。

面对夜璃歌,他通常有种难以言说的无力感,总感觉她飘忽不定,无从把握,他唯一确定,是自己的心。

是痴爱,是至情,是绝对绝对的不能放弃。

可是这份情愈深,他愈是无法忍受,那一份她不在身边的孤单感。

他一直太孤单,好不容易找到一份真爱,却总是……轻轻地,一声浅叹从他口中溢出。

坚持一段感情,向来不是一个人的事,若是只有一方在苦苦付出,终究成就不了天长地久。

只是他不知道,夜璃歌并非不想回应他的情;只是他不知道,他们之间那纯挚的感情,已经被他人,强行加进太多的东西……默默伫立在殿门外,望着那个一脸落寞的男子,火狼心中泛起丝丝酸涩,还有……心痛。

也许这个世界上,除夜璃歌外,便只有他,看见了他的寂寞,他的悲哀,他的孤单,他的凄楚,那看似繁华无边的宫殿,给予他心灵的,只有无边沉重的压抑,与无数血腥阴暗的记忆。

缓缓移动着脚步,火狼悄无声息地离去,沿着花木扶疏的甬道,毫无目的地前行着。

有细碎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

火狼凝住身形,回头看去。

女子的面容在浮沉的夜色里,显得有几许晦暗不明。

“多谢火统领。”

“不必。”火狼摆手,却瞧不出喜怒,淡淡道:“你做得很好。”

纪飞烟不娇不矜,抬头细细瞅着他的神情:“火统领这是在……难过吗?”

火狼一怔:“难过?我为什么难过?”

“因为皇上难过。”

“皇上又为何难过?”

“火统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纪飞烟亮眸旋动。

火狼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火统领。”伸手捋了捋鬓边的发,纪飞烟两眼黑得发亮:“你告诉我句实话,夜璃歌她……是不是出事了?”

好似晴天里打了个焦雷,火狼再顾不得许多,伸手捂住纪飞烟的唇,将她拖进暗处,目光凛然:“胡说八道!”

纪飞烟全然无惧,只那么定定地瞅着他,看得火狼心中阵阵发毛。

轻轻掰开他的手,纪飞烟自己钻出树丛,沿着甬道袅袅娜娜地走了。

荧阳殿。

端坐于妆镜前,细细摩娑着自己粉嫩的娇靥,纪飞烟唇角弯弯,禁不住挂上几分得意。

她不能不得意啊,苦心苦熬地,终于待得他一丝心懈。

只要心懈,她便能趁机攻城掠地。

傅沧泓,你会是我的,一定是我的,镜中女子的笑脸,愈发明媚动人。

“瞧你这模样,得手了?”一声略含淡哂的轻嗤,蓦地从身后传来。

“啪”地一声,纪飞烟将手中发簪砸在冷硬的桌面上,转头对上自家姑姑的眼,略笑了一笑。

“以后若是飞上了枝头,可千万别忘了姑姑我。”

“那是自然。”毕竟年轻,稍稍的胜利,足以迷惑其心智,让她忘却了暗伏的杀机——傅沧泓不是一个好征服的男人,要征服他,更不能靠一时的侥幸,或者表面上浅浅的攻城掠地。

她,离成功还很遥远啊,却已有些得意忘形。

瞧着她轻狂的模样儿,纪芙蓉略沉了沉眸子,却没有出言提醒——这深宫禁苑,向来遍布诡谲,但凡能从中挣扎求生之人,哪个没有一身本事?罢了,让她自个儿栽些跟头,吃些繁苦,想来也就明白了。

看到夜逐呈上的帖子,夜璃歌很是怔了一怔。

没想到,竟然是他。

挥退夜逐,夜璃歌怔坐良久,方才折身上楼。

傅沧骜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那柄惊虹剑,翻来覆去地捣弄。

夜璃歌走过去,摁住剑柄。

“璃歌……”他抬头,憨憨地看着她,咧嘴傻笑。

看着如此模样的他,夜璃歌心下微微掠过丝怅惘,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他乱蓬蓬的头发。

傅沧骜笑得更欢实了。

“我……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呆在这儿,哪里都别去,好吗?”

“去……”傅沧骜的笑消失了,明亮的眼神黯淡下去:“哪里?”

“花园。”

“花园好玩么?”

“不好玩。”

“那……为什么还要去?”

夜璃歌想了想,答:“还债。”

“债?”傅沧骜睁着懵懂的双眼,表示不懂:“什么是债?”

“债啊……”夜璃歌有些词穷了,每次面对这个男子,每次对上他坦诚无比的眼睛,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就是你,欠了别人东西。”

“哦。”傅沧骜傻傻点头,其实仍旧全然不懂,只顺从地道:“那你去,我等你,黑之前你要回来。”

“嗯。”夜璃歌慎重点头——这野小子虽然时痴时傻,却至诚得紧,再则她也从来没有骗人的意思,最好是许诺重诺。

长长吁了一口气,傅沧骜摆手道:“你走吧。”

见完全安抚好了他,夜璃歌这也才放下心来,步履轻捷地下了碧倚楼,出得府门,直奔馨园。

馨园,是离皇宫不远的一座皇家园林,与宣定宫的宏大华丽全然不同,小桥流水,树荫蔚然,其间列布着玲珑奇石,相映成趣中又别是多番风味。

白衣翩然的男子,于山石上安静地立着,俯望着下方琉璃一般清澈的碧水。

隔着小小一座石桥,夜璃歌站住脚步,静静地看着他。

自相识以来,她从未见过他此等模样。

憔悴、低迷,却也有了几分,属于成熟男子的气息。

却是他先抬起头来,隔着一池子水望向她,略笑了笑:“你来了?”

夜璃歌默然,然后踩着桥面一步步走向他。

安阳涪顼的视线随着她的身影移动,人却始终站在哪里,不若往日般欢欣鼓舞奔来,或热烈或激动。

终于,夜璃歌走到山石下方,仰头看他,唤了一声:“涪顼。”

他黑眸深沉,里面含了丝纠结不清的哀伤。

从他的眼神里,夜璃歌读懂了他想要说的话,却生出丝不愿正面的犹疑。

可安阳涪顼终是开了口:“他……是他?”

“谁?”夜璃歌眼神飘忽。

“你何必瞒我呢?”他笑了笑,语声微凉。

“不是他。”夜璃歌下意识地否决,尔后一怔,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答得如此迅速。

安阳涪顼再笑,却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转头看向天空,任那明澈的阳光,倾注在自己年轻的面容上,话音里却带了几丝轻颤,隐着泪意和干涩:“璃歌,还记得那日倚凰殿外,我说的话么?”

心,忽忽儿一颤,夜璃歌忍不住撇开头去,甚至生出股想塞住自己双耳的冲动,可她到底没有那样做。

空气里似有轻吸鼻翼的响动,然后是男子低沉的话音:“……今日请你到此,只为得你一句实话——璃歌,是不是我这一生,再没有机会——爱你的,机会?”

是不是我这一生再没有爱你的机会?

望着如斯痛苦的他,夜璃歌整个儿惊颤了。

手足无措。

对于这个男子的感情,她从来没有放在过心上,总觉着他不过一时热情,坚持不了多久,自会放弃。

可他不但没有放弃,反而陷得越来越深……“……夜璃歌,我知道,你能成就顼儿,也能毁了他……倘若顼儿因你而受到伤害,我定然不会放过你,定然不会放过你……”董皇后尖锐的嗓音,陡然在耳边炸响。

夜璃歌后背冷汗涔涔,好似面对的,并非一个安阳涪顼,而是——百万大军。

口干舌燥,目光闪乱,此刻她觉着的,竟然是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

“告诉我真话。”立于山石之上的男子,衣袂飞扬,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抹糊在淡淡天幕上的影子,虚无缥缈,没有一丝真实之感。

那个“是”字卡在喉咙口,梗梗塞塞,无论如何道之不出,他的忧伤像是一张细细的蛛网,从四面八方缠上来,裹住她的心。

看着她的眼睛,安阳涪顼眸中慢慢燃起簇小火——她没有拒绝,没有拒绝,那就是有希望?

“璃歌,傅沧泓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他的目光愈发坚决:“他能做到的,我也同样可以……”

夜璃歌站着没动。

幽冷夜风从她美丽的脸庞上抚过,发丝凌飞。

今夜,她本是下了决心,要来斩断与他之间若有还无的牵扯,她本是想——想什么呢?其实也难道出口——她总不可能告诉这个男人,你做什么都没用,还是安心呆在宫里,做你的太平太子吧?

她着实说不出来。

于国,她须教他奋发图强,于家,好歹父亲与安阳烈钧之间,有着深情厚谊,而她与他,也算是世交子弟吧。

况且,她也深知,安阳烈钧弄成今日这番模样,不是他愿意的,若年幼的他能够选择,或许也愿像真正的男子汉那样,提枪上阵,血染沙场。

所以,她只能沉默,可是她的沉默,看在不同的人眼里,乃是不同的意味,看在安阳涪顼眼中,却是一份示好,一丝希望。

错误的理解,往往带来错误的判断,错误的判断,又导致错误的行为,而错误行为的后果,却并不像人所以为的那么简单……慢慢地,夜璃歌心弦松懈下来——罢了,随他这么以为着吧,或许,当有一天他真的强大了,也就不再需要自己了。

她这种想法十分之美好,也比较合情由,只是世事的变化,却非她能掌握。

“你。”她看着他,有些艰难地开口:“若是真心想练武,还是循序渐进吧,千万不要操之过急……”

她的嗓音有些冷,有些凉,也有些微微的暖,安阳涪顼得了鼓励,自是高兴万分,立时手舞足蹈起来:“我听你的,我什么……”

话未说完,脚下一打滑,立马从高高的山石上跌落下来,口中顿时发出惊叫之声。

淡淡的香气,随着风浸入安阳涪顼鼻中,定眸看时,却只瞅着夜璃歌那弧线优美的下巴,安阳涪顼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欣喜,巴不得时光永远停驻在这一刻才好。

可夜璃歌终是抽回了手臂,看着他微微一笑:“夜深了,赶快睡去吧,呵?”

安阳涪顼傻傻地望着她,把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忘记了。

强忍着笑,夜璃歌抬手将他被撩乱的发理到脑后,然后转过身,慢慢隐入了黑暗里。

“璃歌……”安阳涪顼伸出手去,碰到的,却是满把寒凉的空气,于是那眸中的光又黯了下去,变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忧伤。

夜璃歌呵,似乎,你给予你生命之中,每一个爱你的男子,都是这样一种飘忽难定的迹象,就像是风,就像是霞,就像是倾世皎然的月光,看得见,望得着,却永远,够不到……甫踏入后院院门,碧倚楼上那灿然的灯火便投进眼底。

心中掠过丝暖意,然后是微微的痛。

难以言明的痛。

轻提脚步,夜璃歌踏上竹楼。

隔着帘子,便见那精壮男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像一座山似的。

“为什么还不睡?”挑起帘子,夜璃歌走进,出声问道。

“呜——”傅沧骜叫了声,跳起来将她抱住,脑袋伏在她的胸前,来回轻撞着,就像只找到主人的宠物犬,只是这犬……似乎大了些。

拍拍他乱蓬蓬的头发,夜璃歌将他拉到床边,柔声轻哄道:“睡吧,啊?”

傅沧骜倒也听话,自己爬上床榻,乖乖躺下,伸手拍拍半边空枕,可怜巴巴地看着夜璃歌。

夜璃歌轻叹,没有拒绝,也去履上榻,在他身边躺下。

很快,傅沧骜鼻中响起轻轻的鼾声,已然沉入梦乡,夜璃歌却毫无睡意,怔怔地看着他英气中带着几分粗犷的面容,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另一些事。

她不愿去想的。

却发现,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状况。

这种感觉,让她微微有些懊恼,甚至丧气。

长期以来,她一直是个理智的女人,哪怕是在爱上傅沧骜之后,也从来没有失去自己的判断能力……也许是傅沧骜的出现,搅乱了她的心,也许是,像傅沧泓那样的男人,着实太难寻觅。

是啊,谁说不是呢?

放眼天下,傅沧泓,只有一个。

你我都是寂寞的人,所以,你必会来寻我。

若说,他是男人中的王者,那她,便是女人中的王者,所以,唯有彼此,能完全理解彼此,唯有彼此,能热烈地衷爱彼此,若是这样拆开,此生此世,只有寂寞,只有痛楚罢了。

与常人唯一不同的是,失去了彼此,他们还有各自的家与国,不会轻言放弃生命,或者对生命失望什么的。

他们的爱深埋于心中,他们的痛深埋于心中,他们的悲欢喜乐,都藏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只有两人独处之时,方能放纵所有强烈到令人难以置信的情感。

倘若一生一世,遇不到彼此,他们也不会将就,要么游戏红尘,要么孤独一生。

对于他们的感情世界而言,爱,或者恨,都是那样鲜明而炽烈,只是由于种种世情,他们更善于掩饰、伪装,或者冷淡处理罢了。

竖起左掌,在眼前慢慢摊开,那个深镌入掌心的“忘”字,再次灼痛她的双眼……想忘,却不能忘想说服自己,一切皆是虚妄,可是那倾世寒冷中唯一的温存,唯一的渴望,却又那么真实地勾逗着她的心弦……要怎样,才能愈合你带给我的伤?

要怎样,才能泯灭不能爱的绝望?

要怎样,才能说服自己,没有你,我还是可以微笑着,面对明天的朝阳?

要怎样,才能到达你在的地方?

要怎样,才能与你比翼飞翔?

要怎样,才能抵达爱的天堂?

千里之外,龙赫宫中,另一个人,面对清冷月光,也在喃喃自语着。

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就像一个不断膨胀的气球,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不能向人言说的痛苦,如岩浆般漫过四肢百骸,汇聚在心房之中。

爱啊,是那样深沉而炙烈的爱。

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焚血噬心的爱。

夜璃歌,你真的不想我么?

一点都不想么?

浴于爱火中的男子苦苦地逼问着自己,却得不到答案。

一双柔荑突兀地伸来,轻轻揽住傅沧泓壮实的腰身。

他浑身一震,猛地僵住。

若是往常,他必会雷霆震怒,将身后之人推开,或者,干脆杀掉,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今夜,也许是这月光过于迷人,也许是他真的有些累了……竟然没有拒绝。

纪飞烟心中刹那间充满渴望——她是拼着性命,上来抓住这个机会,原也不指望一次就能成功,可是现在看来——大着胆子,她将手慢慢探进他的衣襟。

抬起右臂,傅沧泓刚猛的五指猛地将她摁住。

似是受了惊吓,纪飞烟停了下来,紧贴着他结实后背的胸脯颤颤地抖。

两个人就那么僵立着。

几片薄云飘过来,遮住了皎皎的月亮。

傅沧泓忽然叹息了一声,猛然转身,打横将娇柔的女子抱起——他,毕竟是个男人,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请原谅他吧,我的读者们。

虽然我也很伤心,却不得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发展下去……天,朦朦地亮了。

微微睁开的双眸中,映出一张还带着柔媚笑意的女子脸庞。

傅沧泓怔怔地看着,看着,忽然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呼嚎!

纪飞烟猛地睁开了眼,恰恰对上他通红的眸子,吓得抱着被子,急速往角落里退去……翻身下榻,傅沧泓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痛,从来没有这样的痛过。

在遇见夜璃歌之前,他也有这样一夜风流的时候,可是结束之后,一切照旧,云淡淡风轻轻,为什么这一次,心中的感觉却全然不同?

守候在殿门外的一干宫人们,只看见他们的皇帝披头散发,如疯子一般狂冲而过,满脸骇色怕人,浑身散发着地狱一般重戾的气息。

寝殿之中,纪飞烟仍然抱着被子,两眼呆呆地看着床褥之上,那一抹嫣红的血迹。

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可是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慰。

男人女人中,流行一句,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

一般情况下,这只指女人,可有些时候,也同样适用于男人。

她,胜利了吗?

她,真胜利了吗?

为什么看到他的痛苦,她会加倍痛苦?为什么看到他的挣扎,她会加倍挣扎?

“纪姑娘……”龙赫宫的大宫女蕊云,小巧步儿走进,向着床榻上的女子拜伏下去,讨喜儿地道:“恭喜纪姑娘,贺喜纪姑娘。”

“滚!”一声爆喝,纪飞烟扬手将枕头砸到蕊云脸上,眼中两行泪水汩汩而下——试想,一个少女在经历那样的事后,得到的不是心上人的抚慰,而是这样的冷漠,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是恨。

是耻辱。

是汹涌澎湃的恨。

是一生难以洗刷的耻辱!

夜璃歌,夜璃歌,夜璃歌!

她的心里,反反复复地叫着那个女子的名字,胸中翻卷起焚天灭地的戾恨!

要不是那个与她素未谋面的女人,她怎会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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