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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事

至始至终,傅沧泓始终微阖着双眼,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夜璃歌不由轻轻叹了口气——他们,都是倔强的人。

倔强得,甚至面对最亲最爱的人,都不肯点头认输。

所以,从这场爱恋的最初,到最末,他们才会错过那么多,那么多……沙,沙沙沙……一阵轻微的响动,由远及近,渐至清晰。

两人同时坐直了身体。

那异响来得极快,不过片刻,已然包围了他们。

碎雪飞溅间,隐于土层中的数名黑衣人同时飞起,掌风、剑气、刀光,直取两人要害。

“等一等!”忽然地,夜璃歌站直身体,挡在傅沧泓面前,深吸一口气,大喝出声。

所有黑影齐刷刷停住了手上动作,目光凛凛地注视着她。

“轩辕红呢?让他出来见我!”夜璃歌犀利的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寻找着那双自己只见过一次的眼睛。

“夜姑娘,好记性。”一名黑衣人缓步而出,在她面前站定。

“轩辕红,你是要我的人,还是要我的命?”

“当然,是太子妃的人。”

“那好。”夜璃歌微一点头:“我,跟你走,任他自行离去,可以么?”

“璃歌!”傅沧泓一声断喝,撑着地面站起,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在说什么?”

“沧泓。”夜璃歌转头看他,眸底飞速闪过一抹凄色:“从凤还镇到琉华城,千里之遥,有他们在身后,我们走不掉的……所以,你先回去,好么?”

“你怕了?”傅沧泓高高地扬起下巴:“你怕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所以,心甘情愿地跟他们回去,做那个太子妃?还是——你根本就贪恋那章定宫中的荣华富贵,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跟我走?”

“是。”夜璃歌咬唇,眸中浮起几丝讥诮的笑:“傅沧泓,你说得对,你说得很对——我夜璃歌志在天下,我夜璃歌貌美如花,有着万人景仰的大好前程,怎会为了你,一个他国闲置的王爷,抛家弃国,遭世人诟病唾骂?所以,傅沧泓,你走吧,就当我,从来不认识你,你,也从来不认识我!”

“好!好!好!”傅沧泓怆然大笑,蓦地弃剑于地:“夜璃歌,你听好了,我傅沧泓,当着天地神鬼的面发誓,从此以后,与你夜璃歌,再无半点干系!”

语罢,傅沧泓劈手夺过夜璃歌手中惊虹剑,随手一挥,一片深褐色衣摆随风飘落,坠于雪地之中。

满脸铁冷的男子,就那样转过身,带着一身浓重的寒戾,一步步,走向远方。

“轩辕统领,请吧。”夜璃歌面无表情,直到目视傅沧泓走远,这才转头看向黑衣人,冷然开口道。

黑衣人摄唇一声长啸,立时,又有数十名黑衣人从雪地里飞出,结成圆阵,团团将夜璃歌围住。

“太子妃,请吧。”黑衣人手臂一摆,自己领头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押送”着夜璃歌。

漫天飞雪,仍旧不疾不徐地飘散着。

夜璃歌慢慢地走着,眸中,是从未有过的清冷与镇定。

这,不是回炎京的路。

这些人,也不是出现在凤安药铺中的那批。

他们,并非璃国皇宫中的影卫,却穿着他们的服饰,打着他们的名号,如此明目张胆的,在炎京的郊外,掳截她,即将成为璃国太子妃的她。

他们,到底是谁?所为何来?在璃国中已经潜伏了多久?截走她的目的何在?

是傅沧泓早有的后招?还是别国的暗探?抑或——“夜姑娘。”突然间,领头的黑衣人伫住脚步,微微侧身,看向夜璃歌:“请上船吧。”

“船?”夜璃歌一怔——这冰天雪地间,哪来的船?

尚自疑惑间,但见远处一点黑影飞速驶来,越变越大,不过瞬息间,已经到达她的眼前,赫然是一般风帆高挂的船。

雪船。

像雪一样白,更能在雪地上,高速飞驰的船。

夜璃歌面色甫变:“你们——是金瑞人?”

“夜姑娘。”黑衣人微微地笑:“以夜姑娘的聪敏,不应该觉得意外才对啊。”

夜璃歌双眸寒锐:“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我家国主有意,请夜姑娘到玚都小坐,还望夜姑娘,不要拂了我家国主,一番殷情切意。”

夜璃歌一声冷笑:“好你个南宫阙,金算盘打得倒是响快——放走傅沧泓,让璃国中人误以为我是被他截去了北宏,引得璃国与北宏不得不开战,自己却不声不响强掳我去金瑞……你以为,我夜璃歌真的那么好欺么?”

早在这群黑衣人靠近之前,她已经判断出,来者并非璃国皇宫中人,但一则因为傅沧泓重伤在身,她怕争端一起,投鼠忌器,二则她也想探一探,对方到底是何来历,故而佯作受俘,一路跟着他们,走到这里。

黑眸眯了眯,连日来发生的很多事,在脑海中一晃而过——那炎京街头的伏杀、昨夜碧绮倚楼中的暗搏,以及今日的趁火打劫,只怕都是他们的杰作,这炎京城中,不知还潜伏了多少他们的细作,只怕皇帝安阳烈钧毒发身亡的消息,很快就会被他们得悉。

仔细一想,夜璃歌不由阵阵后怕——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致力于前方牧城与虞国的鏊战,后来又横添了个傅沧泓,闹得她六神无主失了方寸,竟然,竟然没有察觉到,蹿动于炎京城暗处的其他势力。

“夜小姐。”南宫阙不疾不徐开口:“此处离炎京已有数百里之遥,再说,真正的轩辕红已经沿着傅沧泓逃遁的方向追去,绝料不到,你会出现在此处,夜小姐是个识时务之人,想必清楚该怎么做,对吧?”

纤眉一拧,夜璃歌刚要答话,却听得后方有人淡淡言道:“南宫阙,你确定是这样吗?”

所有人一齐转头望去,但见雪地深处,那弃剑而去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然折返,双手各抱了一柄剑,冷冷地朝南宫阙看过来。

南宫阙不由一滞,语声微讶:“傅沧泓?你——”

冷然一笑,傅沧泓提步向前,全然不顾那众多虎视眈眈的黑衣人,径直走到夜璃歌身旁站定,轻轻地拿起她的手,将惊虹剑放回她掌中,目光中隐着不尽的温柔:“拿好它,这里,交给我。”

轻轻点了点头,夜璃歌退到一旁,默然而立,眸中浅浅掠过丝欣慰。

她知道他必然会来,却没想到,他却来得如此之快,原本还琢磨着设个法儿拖延时间,现在,全都用不上了。

“你来了,又能怎样?”南宫阙冷然一笑:“重伤在身的你,对我而言,跟死人并没什么不同。”

傅沧泓倒也不恼,将照影剑握于手中,拔剑出鞘,慢慢举起,霎时之间,雪地四周惊现出又一批黑衣人,比南宫阙的手下多出五六倍,将他们连同雪船一起,团团围住。

南宫阙变了脸色。

夜璃歌亦然。

他们都想不到,在这璃国之内,竟然潜伏着如此多的人,属于傅沧泓的人。

“还要试试吗?”傅沧泓开口,字字清冷。

“走。”南宫阙迅疾地掂量了一番,足尖一点,率先飞上了雪船,其余数十名黑衣人相继登船。

仿佛夜行魅影般,雪船像初来时那般,疾速后移,如海市蜃楼,消失在茫茫天际。

直到确定已经安全无虞,傅沧泓方才以剑拄地,身体微微前倾,将已经涌到唇边的腥咸,全部吞咽了回去。

“王爷!”后方一道黑影迅疾奔来,扶住他虚晃的身体。

傅沧泓却凝立不动,目光深邃地看向几步之外的女子。

夜璃歌也静静地望向他,眸中神情却一片空茫,清冷得没有一丝暖色。

涩然一笑,傅沧泓闭闭眼眸,抬手轻轻一挥,那后方上千名黑衣人,忽然消失无踪,茫茫雪地上,只剩他、她,还有那一个黑衣人……夜璃歌惊诧地瞪大了双眼——是她看错了吗?

还是傅沧泓会施妖术?

那么真实的“人”,竟然只是些影子?

傅沧泓依旧静默地站立着,目光深漩地看着夜璃歌,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摄到心里去。

暗暗地,水狼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看不得自家王爷这样。

他陪在王爷身边,已有十三年之久,对他的脾气、禀性,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他的王爷,潇洒如风,飘逸如云,冷沉如冰,深广如渊。

可是自打上次炎京一行后,他的王爷,就已经变了。

像是高飞的鹰缚上了无形的锁链;像是流溢的云困在山间;像是奔腾的江河冲进了无边的深堑……失却了自持,失却了刚强,也失却了那份山呼海啸的力量……这样的王爷,凭添了几分柔肠,却让他极不适应,极不喜欢。

“王爷?”摇了摇傅沧泓的胳膊,水狼忍不住轻唤。

傅沧泓却没有半丝反应,仍旧静默地看着那个女子。

直到她向自己走来,那刚硬的唇角边,方才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很淡很淡的一抹,却足以温暖整个世界。

很久以后,水狼方才明白,如果这个世界上,能有人让自家王爷发怒、微笑、开心、难过、喜悦,甚至是狂飚,那么那个人,只能是她——夜璃歌。

他可以容忍天下人的背叛,却容不得她的一丝逃离,他可以受尽诸般磨难,烈火熬煎,却受不得她一个冷漠的眼神。

从头至尾,至始至终,他始终不停歇地追随着她的脚步,虽然那么辛苦那么艰难,却始终不肯停手,不肯驻足。

终于,夜璃歌走到他面前,抬起手,与他十指相握。

他们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彼此,没有任何一句言语,也不需任何言语,却已然懂得了,彼此全部的心意。

“走吧。”轻轻启唇,夜璃歌吐出两个字。

“好。”傅沧泓颔首,反手握住她的,朝着北方,迈开坚定的步子。

被扔在后面,又不甘落寞的水狼,不禁朝天翻了个白眼。

这一路,很平坦,平坦得就像在无人的荒漠中行进,再没人来打扰他们。

就连水狼,也选择悄悄地隐遁了行迹。

旷野,荒村。

暮色渐渐深重。

在一座空寂无人的庭院前,夜璃歌停下脚步,侧头看向身旁男子:“歇息一夜,可好?”

“你说怎样,便怎样吧。”男子暖暖地笑。

于是,相携着推开那薄薄的扉门,并肩而入。

从屋中翻出张椅子,夜璃歌掸去上面灰尘,扶着傅沧泓坐下,温声道:“你先歇歇,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你会做饭?”傅沧泓目光一闪。

“当然!”女子唇角微微扬起,神情间,几许骄矜,几许自负:“这天下间,有什么是我不会的?”

傅沧泓笑了——是啊,这天下间,有什么事,能难得倒他的夜璃歌?纵能难得倒她,也难不倒他啊。

就那样安安稳稳地坐着,傅沧泓看着那个动作迅捷的女子,生火、做饭、洗手调羹汤。

很快,食物的香气在空中扩散开来,暖透心扉。

搬了张小桌,夜璃歌将饭菜一一摆放整齐。

四碟碧绿青透的小菜,一道热气腾腾的汤。

仔细看着那汤,傅沧泓微微怔了怔:“这是什么做的?”

“蛇。”夜璃歌眨眨眼:“方才我在灶下摸到一条冬眠的蛇,就拿来做汤了,怎么,不敢吃?”

“敢,当然敢。”傅沧泓失笑,眸中却情丝绮绻:“只要是你做的,我什么都敢吃。”

“贫嘴!”夜璃歌轻嗔,取碗盛汤,递到傅沧泓面前。

端起碗,傅沧泓一气饮尽,再将碗递给夜璃歌:“再来。”

夜璃歌挑眉:“你自己不会乘啊?”

“我只喝你盛的。”

他语声淡缓,夜璃歌的心,却猛然一跳——他看出什么了吗?

不着痕迹地抹去眸底那丝慌乱,夜璃歌再盛了一碗汤,递给傅沧泓。

这一次,傅沧泓喝得很慢,很慢,仿佛是在倾心品尝,也仿佛,在等待什么……夜璃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傅沧泓放下碗,慢慢站起身,隔着桌子将手伸向夜璃歌:“来。”

夜璃歌亦站起身,扶着他,走向已经收拾干净的里屋。

贴在她的耳际,他低低地说:“夜璃歌,我困了。”

“嗯。”夜璃歌点头:“那就好好地睡吧,我涮干净碗,就来陪你。”

“真的?”

“真的。”

“不骗我?”

“不……骗你。”

这样的对话,在他们之间,进行了已经不止一遍,当时不过是以为是戏言,谁能想到,竟然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魔咒,反反复复,复复反反,每说一次,便凭添一分伤痛。

每一次她都笑着说“不骗你”,结果每一次转身之后,他所看到的,都是她的背叛,她的欺瞒……夜璃歌,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纵使他再如何爱你,他的忍耐,他的宽容,终有极限……一次伤害,我可以不加理睬;第二次伤害,我选择默然忍受,但是三次四次加起来,你和我,都承担不起,那毁天灭地的后果。

不但会毁了你,也会毁了我……傅沧泓睡得很沉。

笑意凝固在嘴角,全然没有清醒时那丝时不时从骨子里透出的冷寒。

借着窗外的雪晖,夜璃歌静默地注视着他。

这个男人。

这个第一次看到她,就抓着她的手腕,执烈地说“不要嫁”的男人,这个曾经两次救她于危难的男人。

爱吗?

不爱吗?

她难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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