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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究竟是谁?

曹禀施展轻功游走在卓凡身边,没有想到卓凡竟然不上当,根本不理睬他漂浮的脚步。只是像一座山一样默默矗立在那里。杀气满溢。

沐小鱼看得无聊,撇嘴说:“这是什么比试?我看两个人都是胆小鬼,根本不敢真刀真枪拿命搏。”

蓝敛玉轻摇折扇,眉宇叠成山字,他已经将曹禀的想法摸透,他微微摇头,此方法对卓凡并不会有用,卓凡虽然身躯高大,但他下盘很稳,显然是有练过内功的人。

终于还是曹禀忍耐不住了,他大吼一声,从身后快速击打卓凡。

没有想到卓凡的双臂快如闪电,很快钳制住了曹禀的双手。

蓝敛玉低低呼喊一声:“糟糕!”

卓凡将曹禀高高举过头顶,奋力扔了出去……

全场哗然。

花好愣住了,她看着自己的表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急忙呼喊:“太医,太医,快去看看武状元怎么了?”

旋即有太监上去察看,赶来禀报:“武状元已经归西了……”

花好捧着心脏差点晕厥,慕容敏说:“快扶皇后回宫。”

他的心里充满了懊恼,没有想到卓凡的武功如此厉害,一个回合就将武状元像鸡崽一样活活摔死了。

金兀术耀武扬威地说:“怎么,皇上,是否还有人敢和卓凡比试呢?”

那个戴面具的人立在金兀术的随从里,静默地像一座远山。

慕容敏冷冷地哼了一声,令人将蓝敛玉召来。

他对蓝敛玉说:“你可有把握赢了这场比试?”

蓝敛玉抱拳说:“皇上请放心,草民一定不辱使命。”

慕容敏说:“若你能赢得了卓凡,曹禀的武状元就归你。”

蓝敛玉急忙跪下谢恩。

他慢悠悠地走到了卓凡的面前。

不远处,鸦雀无声的围观人群里忽然传来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大师兄,必胜!耶!”

他急忙回视,嘴角弯出一个温柔多情的弧度,小师妹,原来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我正在为你建功立业呢!

卓凡大吼一声:“你,过来!”他的手指头轻慢地勾着。

“噢,好啊!”蓝敛玉堆着笑脸,扮着可爱,他轻摇着折扇,看上去漫不经心,然而周围的树叶蓦然间被他的折扇吹得漂浮了起来,在他的身边形成了一个气场,在周身卷着飞舞。

卓凡的视线被那些叶片吸引住,眼神跟着那些树叶旋转,忽然间,那树叶像箭一样向他胸口飞去,卓凡大吼一声,伸手去推那些树叶,没有想到却推到了一片虚空,那些树叶又再度轻飘飘地坠落于地,他猛然间惊醒,原来这是圈套——可是已经晚了,蓝敛玉快若闪电,已经飞奔上半空,劈手敲在他的天灵盖上……

卓凡轰然倒地。

蓝敛玉一个回旋潇洒轻盈站定——这是他的风格,武功可以不用盖世,但姿势一定要好看。

金兀术派人去查看,回来禀报卓凡已经受重伤。

他咬牙:“将他给我抬下去。喂狗。”

矗立一旁的面具人面孔微微抽搐,于心不忍,卓凡跟随金兀术多年却因为一次比试失利就落得如此下场。太子殿下的心肠也未免太狠了一些。

金兀术看着自己的随从:“你们谁给本太子上?你,你,你……”他的手指掠过那些随从的脸,最后落在面具人的脸上,他对面具人说:“金兀啄,你给本太子上。”

“皇兄……”金兀啄犹豫着说:“可是我并非大力士,我只是一个卑贱的随从。”

“少说废话,既然你知道你卑贱,那你胆敢违背本太子的命令吗?”

他喝令金兀啄跟随在自己身后走到慕容敏的面前。

“东魏果然人才济济,不过既然东魏也派出了两位武士,我们南辽国多派一个人,想必皇上不会反对吧!”

慕容敏目视着金兀啄:“他是什么人?”

远处的沐小鱼蓦然间瞧见了面具人,顿时吓了一跳:“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他究竟是谁?”

金兀术说:“他是皇四子金兀啄。是本太子的弟弟。”

金兀啄不卑不亢地行礼。

慕容敏看着这个皇四子金兀啄,原来他果然是皇族之人,可是为什么一直卑贱地立在随从里?想来一定长期受金兀术的排挤欺凌。

慕容敏说:“既然是皇四子,刀剑无情,怎么可以伤了皇四子呢?还是免战吧!”

金兀术说:“皇上,我这个皇四弟出身卑贱,如果被贵国武士打死了,我们绝不找贵国的麻烦。对吗,金兀啄?”

慕容敏看到那面具男屹在那纹丝不动,双眼漠然,心想面对这公然的蔑视你竟然比朕还能隐忍。可是你越能无动于衷,朕越能感受到你强大凌厉的气场,即使是十个金兀术也不是你的对手。

金兀啄微微俯头:“是,生死有命。”

他的话语不多,但绝不是怯懦。

慕容敏点头应许。

金兀啄淡然走向一直在校场守候着的蓝敛玉。

蓝敛玉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金兀啄,蓦然,他的脸色变了。

此刻,校场上刮起了猛烈的风,风沙吹得飞扬起来,迷蒙了很多的人的眼睛,可是,那个面具人穿着青衫,那青衫却在风里纹丝不动,显然他拥有雄厚内力。

这是什么人?看那眼眸显然很年轻,为什么却有如此深厚功力?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

蓝敛玉是聪明人,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保命,他才不会像曹禀那样拿鸡蛋碰石头。他可是身娇肉贵的首富之子,多少福气还没有享,可不能白白死在这里。

金兀啄刚一出手,他就顺势倒退三大步,捂住胸口,慢镜头一般倒在地上——当然白衣飘飘像一朵落地的莲花,姿势还是很优雅,引来众围观宫女们的怜惜。金兀啄倒怔住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掌风还没有沾到蓝敛玉的身子上。这人居然溜得比兔子还快,这就是胆小的东魏人吗?

他的唇角浮现一丝隐约的讽笑,但他没有戳穿蓝敛玉的谎言。他与蓝敛玉无冤无仇,也不想随便杀人。

慕容敏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在众目睽睽下东魏被羞辱,真的是奇耻大辱。

而金兀术则洋洋得意:“原来东魏武士不过如此。皇上,请皇上给予金兀啄赏赐。”

金兀啄稳稳走上前去,跪在了慕容敏的面前。

慕容敏瞪着金兀啄,恼恨地说:“朕既然给你赏赐,就摘下面具让大家瞧瞧你的脸,看看皇四子的尊容吧!”

好好的人,怎么会戴面具呢,一定是容颜丑陋或者有什么缺陷,慕容敏想要让这个面具人好好出回丑挽回些面子。

金兀啄目视着金兀术。

金兀术无所谓地说:“东魏皇上让你摘面具你就摘呗!”

一旁的沐小鱼也带着看八卦的心瞅着金兀啄,她和慕容敏想的是一样。好好的人干嘛戴个面具,一定是丑得见不得人。

金兀啄低下头,他沉默了片刻,方缓缓摘下了面具。

四周寂静极了,众人的视线都不由得被金兀啄吸引。原来人世间真的存在一个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的皎洁少年。

只是,这样的容颜若生在一个少年身上,未免太过福薄。

谁也不曾知道,他之所以掩藏自己的如花容貌,只是因为他和离世的母亲生得一模一样,这是他的伤痛,也是他无法选择的出身。所以他宁可掩藏起来,不让人发现。

沐小鱼的嘴唇长成“O”型,这么美,真是出乎意料。一贯自诩为美男子的大师兄和金兀啄相比,简直就像萤火之与月光,根本无从比较。

慕容敏看着感觉烧心,他赏赐了金兀啄,转身怏怏而去。

金兀啄领完赏赐低调地走回随从队伍里,沉默地低垂着头,仿佛刚才比胜的人并不是他。

蓝敛玉对沐小鱼说:“走吧!”

沐小鱼不满地说:“大师兄,你刚才和那个什么皇四子根本就没有比试,你是不是害怕了?”

蓝敛玉急忙捂着她的嘴:“小声点,那个人武功高强,如果真和他硬碰硬,我现在是第二个横着出去的武状元了。”

沐小鱼用力掰开他的手,不屑地说:“我看你现在和横着出去没有两样,没有想到你原来是一个如此胆小怕事的人。”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我怎么能让你还没出嫁就守寡呢?”蓝敛玉冲口而出。

沐小鱼惊呆了,如果这是表白,这表白也未免太另类了。

不,不管如何这个人是自己的大师兄,如果直接拒绝他自己以后在雪山门可没有好果子吃。还不如装傻装糊涂装没有听见。

她捂着耳朵转身就跑。

没有想到却正好撞在了金兀术的身上。

骄横的金兀术大怒,是哪个瞎眼的竟然敢冒犯高贵的南辽国太子殿下?简直是找死!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妙龄的绿衣少女,脸蛋红扑扑娇羞可人。他的心头顿时一漾,他原本是轻浮又自恋之人,以为全天下的女子都会拜倒在他足下,伸手就去抚沐小鱼的脸蛋:“这是哪里来的小美人呢?”

沐小鱼拂开他的爪子,瞪了他一眼。却感受到一束冰冷的目光,她看着那个已经摘去面具的金兀啄立在金兀术的身后,她朝他呲了呲小白牙,这才转身离去。

她的怪异动作没有逃过金兀术的视线。难道他们两个人是认识的?

他转头问金兀啄:“这个小女子是谁?”

金兀啄俯首说:“回禀皇兄,她是我暗卫营新人,叫沐小鱼,潜伏在东魏为我南辽国打探情报。”

“原来是自己人,那就更好了,本太子要在东魏多待些时日,正觉得寂寞,你替本太子安排安排,让她陪本太子几日。”

“皇兄,东魏京城多的是绝色青楼女子,不如让皇弟带皇兄去见见?”

不知道为什么,金兀啄看到金兀术对沐小鱼轻佻的态度,内心颇不舒服。

金兀术说:“早闻东魏女子貌美如花,青楼是要去见识见识,不过这小女子也有她一番风味……让你去办你就去办吧,能伺候本太子也是她的福气。”

“是……”金兀啄不情愿地答应了。

一行人逐渐远去。

慕容敏回到后宫,花好怒气冲冲地迎上来:“皇上你是故意的吗?”

慕容敏的心里已经满是怒气,没有想到花好居然还在这个时候来找茬,他已经怒不可遏,逼视着花好,恨不得甩这个愚蠢自大的女人一记耳光——当初怎么就会听从母后的话娶了这个粗俗的卖鱼女呢?

花好说:“皇上,请别将我当傻子。你是在借刀杀人,你不想给曹禀封官你就直接说,为什么假借他人之手杀死了我的表弟?我舅舅就这么一个独子,你让我怎么面对娘家人?”

因为心意被人看出,这让慕容敏更加恼羞成怒,他怒视着花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曹禀自己没有福气消受,与朕有什么关系?你若不满,就冲那打死曹禀的卓凡使出你的母老虎的手段,何须在后宫里发飙?”

“什么,皇上你竟然说我是母老虎,当初你从太湖上找到我,苦苦哀求我回宫时可不是这样的脾气?皇上,你可不要忘记了,真正姓慕容的人是我花好而不是你,你姓宇文,你应该跟随宇文跋皇叔回西楚做皇帝而不是留在东魏!”

“大胆!”慕容敏气得浑身颤抖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如海的愤懑,对这个愚蠢又没有大脑的女子充满厌烦,他一只抓住花好的胳膊,高高扬起手,花好的力气很大,用力挣脱,但这次居然没有挣脱开——在雪山门已经学武了一段时间,慕容敏从丘宝宝那里学会了几招擒拿手,他狠狠地痛快淋漓地扇了花好一个耳光,这是他早就想要做的事情了。苦练武功的目的为的就是这一刻的痛快。

那一巴掌打得花好一个趔趄,蹬蹬蹬后退了三大步,又撞在一张椅子上,“咚”地一下跌倒在地,额角也擦伤了。

“慕容敏,我和你拼了!”花好想要站起来,慕容敏知道自己武功不济,再斗下去未必能讨到好,他一边大喊:“传御医,皇后犯失心疯了。”一边转身溜之大吉。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后宫真没法住了,皇帝皇后天天吵架斗嘴打架,传扬出去这还有什么皇家颜面?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越来越发疯了,这么大的惊世秘密吵架的时候就可以没遮没拦地说出来,若宣扬出去,将会引发多少离乱?

娘亲啊娘亲,你始终是太善良太单纯,让我娶了一个胸无点墨粗鄙狂躁的女子做皇后,只是因为想要掩盖那段尘封的秘密。可是你却不知道这样做苦了你的儿子。

花好嚎啕大哭起来。

御医上来参见,花好大吼着:“给本宫滚开。”

虽然是皇后,可是她从来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满口都是粗言。

可怜的御医说:“皇后娘娘,您的额角在流血,若不及时医治恐会留下疤痕……”

疤痕?

到底是女子,担心破相,她只得坐下来,乖乖让御医给自己医治。

御医先是替她把脉,蓦的,御医眼神一跳。他再把脉,果然没有错。

他顿时跪了下去:“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

花好捂着额头说:“恭喜贺喜?我额头还在流血你居然恭喜贺喜,我看你是脑袋发痒不摘不行了是吧?”

“不是,不是……是,是……”御医被花好的气势给吓了一跳,语无伦次了:“皇后娘娘,您是真的有喜了啊……”

花好腾地立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御医痛哭流涕地说:“娘娘,您真的已经怀上龙胎了。”

花好与皇上成婚三载,曾经不幸滑胎一次,从此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怀上过龙胎,为此她都绝望了,没有想到这次终于怀上龙胎了。

她顿时感觉满眼霞光!那个金灿灿……

许多年前,舅父曹智送她入宫时,曾对她说:“花好啊,原本这江山就是属于你的,即便你是女子,但也未必不可以成为女王,只是让那慕容敏抢占了先机。只是他总算知道知恩图报娶了你做皇后,你要记得,他始终是欠了你的,如果你生下太子,这江山才是回到你的手上,切记,切记。”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是的,这才是自己的希望所在,就算和慕容敏水火不容那又算什么呢?他不过是一个过度,迟早江山还是会回到他们慕容家族的手里来的。

再说,慕容敏并没有别的妃嫔,自己有这个孩子在手里他还敢翻天吗?慕容敏,你竟然敢扇本宫的耳光,即使你是皇上,本宫也绝不轻易原谅你,一定要你知道本宫的厉害。

晚间,慕容敏在看着各地呈来的奏折,忽然有太监领着一宫女走了过来。慕容敏一看,那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小娥。顿时就感觉胸闷起来。这皇后又来催自己回坤宁宫了吗?

果然,小娥说:“皇上,皇后娘娘请皇上摆驾坤宁宫。”

慕容敏冷笑着说:“到底她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是朕临幸她还是她临幸朕?她让朕去,朕就必须去吗?”

“皇上,娘娘身体不适,想要皇上去陪陪她……娘娘已经怀了龙胎了。”

龙……龙胎?

慕容敏感觉脑袋嗡嗡地炸着响,皇后娘娘居然怀上龙胎了?

他的手微微发颤,怎么会这样?那次滑胎之后御医曾说娘娘很难再怀孕,可是怎么……

他低垂着头,提醒自己不要让人发现自己的失色,再抬头,他的面容上已经满是笑意:“小娥,这消息是真的吗?”

小娥点点头:“回皇上的话,千真万确。”

他走到小娥身边,拉着她的手,和颜悦色地说:“这可真是好消息啊。你是来告诉朕好消息,朕一定要赏赐你。”

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枚玉佩,亲自替小娥系上,依然拉着她的手说:“以后皇后娘娘的身子可要你多留意照顾了。”

小娥激动得脸颊绯红,仿佛从来不近女色的皇上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如此温柔?难道他看上自己了吗?话说,他的掌心好暖、好暖……握着自己的手,一直甜到心里呢!

慕容敏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说:“以后,皇后娘娘那有什么动静,你都告诉给朕知道……朕不会亏待你的。”

“可是……皇上,奴婢不敢……”小娥害怕得双眼乱眨,谁都知道皇后娘娘的那坏脾气,动辄就会要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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