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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林白水的回信

洪涛的手指在火车时间表葫岛铁路线上搜索。

十七点四十分有一列慢车从黑江开出。手指再向下移,该车是在十八点四十四分到达广德。

然后再往下看。十四点五十分从葫岛开出的“球藻号”快车,不是在十九点五十一分到达小搏吗?这其间还有一点零七分的时间。

刘建明在广德车站稳如泰山般等待“球藻号”入站,成为它的乘客。他上了火车,重新回头,折返黑江。果然不错,王平安就是在此之后看到他的。

刘建明直到火车过了广德车站之后才出现在王平安面前,理由也不解自明了。他并没有在黑江浪费三小时的时间。从飞机场出来的长途汽车到了终点,他立刻大踏步赶往车站,赶上了十分钟后离站开往广德的慢车。

在黑江十分钟,在广德一个钟头,他把仅有的一点点时间作了最大的利用。这也可以联想到他曾在京城车站上利用了四分钟的时间,啊呀,刘建明这个人真是时间上的天才啊……洪涛惊叹!

洪涛走到肖方科长的办公桌边,把时间表拿给他看。说话时,声音充满了兴奋。

“真行啊,你。”科长听完,直望着洪涛的面庞,双眼光芒照耀,兴奋已极。“好,做得好!”喉咙里不自觉地再度流露出赞美声。

“这样一来,刘建明不在现场的证据就完全崩溃了。可不是,硬说不在现场,多怪!”科长停了一阵,又说道。

“不,并不奇怪。有了这个证据,我们就消除了刘建明在殉情时间并不在现场的条件。”洪涛这样主张,其实也是他的信念。

“不在现场,这个条件不存在?”科长的指尖敲打着桌子。“你是说,有在现场的条件?”

“对的。”洪涛昂然答道。

“这一次,须要你来证明这理论了。”科长说着,重新凝视洪涛。

“现在还说不上来。请你给我一些时间吧。”洪涛苦着脸说。

“不了解的地方,还有很多吗?”

“是的。”

“例如,刘建明不在现场的崩溃,也可以说还没有十分把握吧。”

科长表情微妙,二原立刻了解了含意。

“你是指萧国立司长的事?”

“嗯!”

科长的眼睛与洪涛的目光相接触。两方对望了好一阵。还是科长先把视线移开了。

“萧国立司长那方面好办。交给我去办。”科长说。这两句话包括着重大而复杂的意思。洪涛很容易知道用意何在。

提到这方面的事,现在最好是尽在不言中,等将来再谈。两人间的气氛传达了这样的想法。

“在其他方面,还有好几处不能推翻的证据呢!旅客表怎么办?这不比一般人们的证言可以修改。这是绝对有力的物证啊!”

这话不错。听他这话,他分明知道洪涛在葫岛车站的调查曾遭大败。可是,洪涛现在并没有败北感。面前的坚固墙壁虽然还未崩塌,但绝不像过去那样,使人觉得威压过甚了。

“我也要把它推翻!”

听了洪涛这句话,科长笑了起来。

“有勇气!同你到云州出差后回来的时候,完全不同了。好极了,就拜托你!”

洪涛刚要离开办公桌,科长稍一伸手,把他拦住,说道:“喂,萧国立司长过于关注这件事,岂不是反而露出破绽来了!”

洪涛自忖,刘建明阴谋策划的“球藻号”假说,这次可以打破了。下一项行动,必须是求得证实。他把心里的计划写在纸上:到航空公司打探,一月二十一日八时从唐明市起飞的预约旅客姓名,同日十三时从京城飞往黑江的预约旅客姓名。

想到此处,洪涛心中不觉暗叫一声“等一等”。刘建明自称,他在二十日十九时十五分在京城西门车站搭乘“和谐号”列车,前往春城,那么,他在二十日下午之前,一定还留在京城。为了免干事后追查,他必然尽量在京城活动,或是在公司,或是在别的地方,让人家看到他的踪影。

既然要这样做,再在二十日下午乘火车前往冀州德庄赶到定远镇现场,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够时间了,因此,他一定也是坐飞机去的。

洪涛再翻阅航空公司的时间表,果然有一班末班机,十五时从京城起飞,十九时二十分到唐明市。

去京城首都机场的汽车,如果开得飞快,半小时可以到达。刘建明可以假称要到西门车站去乘火车,在下午两点钟稍过的时候,离开公司,别人也就不会引以为异了。

推想到这里,他将刘建明所能利用的飞机和火车都一一排列出来,写在纸上。

二十日,十五点从京城首都机场起飞,十九点零二分到达唐明市洪山机场。

然后,大概前往定远镇,又回到唐明市市住了一夜。

二十一日,八点从洪山机场起飞,十二点到达京城首都机场。

十三点从首都机场起飞,十六点到达云州黑江百花机场。

十七点四十乘普通慢车离黑江火车站,十八点四十四,到达广德火车站。

十九点五十七,乘“球藻号”列车离广德火车站。

二十点三十四,到达黑江火车站。在黑江火车站候车室,与何西会面

二十一日、二十二日、二十三日住在黑江市内快捷旅馆,然后回京城。

“搞出来了,”洪涛心想。前前后后把这份表研究了几十次,突然又发现一处疑点。

“刘建明为什么打传真要何西在黑江火车站候车室见面呢?”

刘建明既然在广德火车站上了“球藻号”列车,如果命令何西到月台迎接,让他亲眼看到自己从火车下来,效果岂非更加有力。但是,他计不出此,却特地指定要在候车室见面,道理何在呢?

像刘建明这样万事周密安排的人,既如此做,就必定有他的道理。道理是什么呢?洪涛思考了各种答案,也未能解决这一疑团。

哎,这个问题留待将来再说。现在先从这些工作着手。

第一,调查航空公司当天的旅客名单——而且要调查载搭刘建明去京城首都机场的汽车,从唐明市洪山机场到唐明市市内、从黑江百花机场到黑江市内的机场送客巴士。不过,后者已经过了相当时日,或有困难。

第二,搜查刘建明在唐明市市内住的哪一家旅馆。

第三,寻找在黑江到小搏的普通慢车内曾见过刘建明的旅客。在“球藻号”列车到达小傅火车站前的一小时内,曾经在车站看见刘建明等车的人。

证明方法大致如此。其中,第三项不可能有什么期待,关键只在第一二两项。

洪涛做好准备工作,走出警察总署。外面阳光洒地,熙来攘往。也许是光线太强,人的脸色都是白色的。

进了航空公司,洪涛会见国内部旅客组人员。

“一月份的旅客表还有吗?”

“今年一月?有的。我们一向保存一年。”

“预定一月二十日三零五次去唐明市的班机、二十一日三零二次回京城的班机,还有从京城飞出去的五零三次班机的人,我想知道他的姓名。”

“是同一个人?”

“是的。”

“这个人可真够忙啊。这样的例子少见得很。马上可以调查出来。”

办事员捧出旅客登记簿,翻到一月二十日处。这班飞机是飞到大邱的,到唐明市的客人共四十三名。二十一日,从唐明市飞回京城首都机场的旅客共四十一名,当天十三时从首都机场飞黑江的旅客共五十九名。这三份名单中,既没有刘建明的姓名,也没有一个重复的姓名。

刘建明当然是化名搭机的,这一点没有问题,只是三份名单中竟然没有相同的姓名,这倒使洪涛愕然吃惊。所有一百四十三名旅客的姓名,个个不同。

这道理有些讲不通。

“旅客当天购票,能当天起飞吗?”

“就是前一天购票都有困难。不是三四天前预定机票,就休想能搭乘指定的班机飞走。”

就刘建明来说,他必须搭二十日三零五次班机从京城飞唐明市,二十一日搭三零二次班机从唐明市飞回京城,再搭五零三次班机从京城飞往云州黑江。

如果赶不上这几班飞机,他就不可能在那二天坐到“球藻号”列车上。要想确实搭上这三班飞机,他就必须在三四天前预订机票。虽然是化名,也必须在三张旅客表上有同一姓名才对啊。

“真是多谢了,不过,我想借用两三天。”

洪涛在名片上写好借用字据,将旅客表借走。他走到街上,忧郁得很,来时的奕奕精神不知飞到何处去了。信步走到安长街,洪涛进入一家熟悉的咖啡馆去喝咖啡。一边饮,一边陷入深深的思考。不了解!没有这个道理!没有这个道理!这几句话不断在心中翻腾。

走出咖啡馆,往警察总署的路上走。在十字路口上,亮了红灯,只好停住脚步等待。眼前汽车川流不息,半天半天,也不见转为绿灯。

各种各样型号的汽车飞驰而过。洪涛心不在焉地望着这些车辆。百无聊赖之中,也许脑筋还在活动。他的口中,突然地一叹。

真是粗心大意。并不见得用同一个姓名啊。分别用三个姓名去订购飞机票,不也很好么。刘建明并不是自己到航空公司去,他很可以分别派人去订票。

用甲姓名去唐明市,第二天用乙姓名从唐明市飞回京城,紧接着,再用丙姓名换机飞赴黑江。在京城首都机场还有一个钟头的富裕时间,满可以泰然自若。

坐飞机的是一个人,就以为姓名也是用同样的一个,这实在是错觉。为什么早不发现这办法呢?洪涛要不是因为众目睽睽,真想握紧拳头痛打自己的头部。脑筋真是硬化了。

信号转成绿灯。洪涛向前走。

如果是这样,旅客表中就会有三个化名。这是刘建明的分身术。好,我就把旅客表的姓名一个个来调查。一定能查出姓名、地址都是虚构的人。

洪涛一边走一边仰望天空,他首次看到了走向胜利的攻击路线。

洪涛回到警察总署,对科长说了经过,科长马上支持他的意见。

“好。把一百四十三个人都调查清楚。”科长看着旅客表说道。“这里面一大半住在京城,其他的住在各地。京城的人,由探员们分别去调查,各地的,交给各地警察署去办。”

马上分派工作。探员们把自己负责调查的名单抄录在记事簿内。

“如果那些公司或住宅有电话,打电话问问就行了。只问他们是否真搭了那班飞机。”科长吩咐已毕,对洪涛说道,“就算这件事能调查出来,难题还没有消除:渡海船的旅客表。”

这的确是一堵立在面前的石墙,洪涛无论怎样突击,都无法推翻它。

可是,洪涛的脑筋涌现了一项暗示。飞机也有旅客表,渡海船也有旅客表,两方是不是有相似之处呢?为了避免再发生错误观念,不妨再考虑一下不相似的地方。

洪涛沉着脸没有说话,科长问他,“怎么了?”

“那方面怎么样?”洪涛岔开话题。

“哼,昨天,检查总署把我叫去了。”科长低声说道。“他说,贪污事件搜查很困难。主要是因为刘世赫殉情,制造了障碍。刘世赫虽然是候补科长,其实是负责实际工作的干员。司长、科长的事,都交给他去办。这个人正在飞黄腾达,可是真正负担工作的年头并不多。过去是坐冷板模的,干了多年候补科长,眼看后辈要迫上来,也曾经有一肚子不高兴。”

科长把探员送过来的茶一饮而尽。

“可是,上司一旦见爱,他又感激不尽。最近,他满怀希望,盼着高升。因此,甘愿为上司效犬马之劳。而做上司的呢,也看到了这一点,于是巧妙利用。上下其手,这也是一切机关的人之常情,难免的现象吧!”

科长把双肘支在桌上。

“这件案子,所有的线索部集中在候补科长刘世赫的身上。这个人很能干。检察官听说他殉情,心中懊悔不已。他一死亡,就为贪污案件的搜查带来异常困难,甚至线索中断。反过来说,也就是刘世赫掌握着他的上司的许多线索。可以说是关键。检查总署越是调查下去,就越发现缺口甚大,只能惹得那些上司们在一旁讪笑。”

“萧国立司长也是看笑话的一个吗?”洪涛问道。

“而且必然是大笑特笑的一个。每一个部的大贪污案的自杀者总是候补科长级的人物,这也许是情理之常吧。”

“这么说,刘世赫之死是……”

“照现在情形来看,总是要个人自杀。刘世赫的旁边还有个女人,这是不同之点,多了一些桃色。”

科长说毕,立刻沉默下来。科长心中所想的是什么,洪涛很了解。虽然了解,却也不想说什么。他明知道,检察官、科长虽然受了压力,还是希望他将这案子调查得水落石出。想到这里,他就凭添了勇气。

洪涛那天把所有有关刘世赫和白雪殉情案的报告汇集在一起,核对研究。现场报告书、尸体检验报告、现场照片、证人报告,一一详细比对,一字一字复查。男的女的都是喝了渗入氰酸钾的橙汁致死,姿势是似抱非抱。过去,这些东西已经看了几十遍,这次还是没有新的发现。

洪涛现在把自己当作刘建明,看看他为什么要安排出第三目击者,让她们看到两个人坐火车动身。

——详细调查完毕飞机乘客的身份,是三天之后的事了。

没有一个人是化名。三班飞机的旅客表中的乘客,个个都是实在的。

“我的确搭乘了这班飞机。绝无错误。”一百四十三人异口同声这样回答。

洪涛目定口呆。他再度敲打着前额,懊恼不堪。

一封来自林白水的信这时候到了。

洪涛警司:

今年一月二十一日早晨的定远镇海岸男女殉情案,我曾在本署一些人冷眼旁观中,略事调查,后经您全力追查,发现了意料未及的重大事件,实令人感慨欣慰。

拜读您的来信,得知您几经波折。此案目前尚未水落石出,应该再坚持到底。我从警二十年,所遇奇案亦不少,其中,或迎刃而解,而至今未能释疑的都有。想起以前的事,时常觉得某案某案如当时能如此进行,或许有利,因而后悔莫及。

其中一件事,至今未能忘怀。二十年前,唐明市郊外,发现老妇腐尸一具。颈部留有勒绳红印,系被绞勒而死。发现时间为五月,警医鉴定,已死三个月以上,因尸体尚着棉衣。其后,我发现可疑人犯一名,但是四月初旬才从远地迁移至死者住屋附近。但死者既身穿棉衣,必然死于一月、二月或三月份。死者既然死于三个月之前,而疑犯在一个月前才迁至当地,此案因此拖延未决,终未破案。

但今天想起来,可以发现该警医有将死亡期限夸大之嫌。尸体陈腐,鉴定必然有困难,时间长短都由他说了算,当然含有个人判断误差在内,而该警医的判断,其实将日期判至过早。只凭一件无袖棉坎肩,便咬定了死亡时间。

现在想来,四月初旬,天气仍很寒冷。老妇被杀之日,也可能是该日气候突然转寒,死者乃从箱笼之中取出棉坎肩穿上。老人都有这种习惯,并非鲜见。由此可见,身着棉衣,也并非一定限为冬季,四月初旬,亦非无可能。如当时能够如此判断,则疑犯行凶之罪必可成立。

此案未破,至今追悔莫及。此事不过一例而已,同样情况甚多,举不胜举。

总而言之,依照上述经验,凡对某疑犯抱有怀疑,务须一查、二查、三查。但查案之时,时有先人为主之观念,也须避免。

您所提及之刘建明,令人注目。此人故意安排目击者,使人在京城车站看到殉情的刘世赫和白雪一同登车。是故刘建明此人,必如您所称,与殉情案有重要关系。而且一如您所想像者,他当夜必在定远镇现场,在案中扮演某一角色。

由此而想到,殉情案发生的当晚,亦即一月二十号夜间,定远镇火车站和定远镇电车站各有一对男女下车,一对恐为刘世赫和白雪,一对恐为刘建明同某妇人。这两对男女几乎在同时下车。前往海岸现场。

目前的疑点是,刘建明所带之女人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从案情向前推断,刘建明既然安排两人殉情,则此女人在行动之中也有出现之必要。换句话说,如无此女人,则刘建明所策划的工作即无法成功。

自从接到您的来信之后,我又赴定远镇海岸一行。时间则选择在夜晚,与半年前不同之处在于晚风吹来,沁人心腑,因此有数对情侣,在昏暗中并肩散步。

小镇灯光极远,只能暗见情侣黑影轮廓。就青年男女而言,实为好场所。但就刘世赫和白雪、刘建明和另一女人而言,这两对男女在一月二十号深夜,暗藏黑夜之中,分别在这一带散步。照当时情况推算,两对男女距离约为六七公尺,不能互认彼此之模样。所遗憾者,现在已无法证实当场情况,只凭推断而已。

其次,您所询刘建明于二十一号晚间所宿旅馆之事,尚无头绪,因时间相隔已久,旅馆登记姓名假名又多,甚至此间尚有可以不登记姓名即可住宿之旅馆。今后虽将继续调查,希望可能渺茫。

我曾想过,刘世赫二十日在旅馆接到电话,叫他出外的人是女人的声音,过去一向以为此人必为白雪,但是现在分析,应该是刘建明所带的女人,应该有这种可能。

当然,此种推断尚无根据,仅为偶发猜想。但如果刘建明已知道刘世赫在旅馆中化名为“周宁仁”,则该女人“请周宁仁先生听电话”之举,也不一定不合道理。所以,打电话的女人并非一定为白雪。

如果再将这一看法进一步推展,刘世赫在冀州德庄旅馆等待了一星期之久的人,并非一同自杀的白雪,而很可能是那个谜一般的女人。

正如您所说,白雪并未与刘世赫同乘车至冀州德庄,而系中途在门头沟或昌平下车。换句话说,白雪所负担之工作,就无非从京城车站与刘世赫同时上车、而在中途下车而已。

如果由此考虑,则刘建明安排第三者目击刘世赫与白雪同乘火车之做法,来龙去脉可更加吻合。刘建明分明是企图使人看到殉情的男女两人曾经一同自京城出发。但道理何在,尚无根据,有待继续研究。

如果此推测正确,则在门头沟或昌平下车的白雪,至二十日夜晚殉情于定远镇海岸之间的时间内,留在何处,尚未清楚。下落何在,虽然未明,但这一部分之推理颇有根据。因刘世赫尸体中,存有“客人,一位”之餐车饭票一张,充分证明白雪并未与刘世赫同到冀州德庄。这件事我在您前次来此时,已经告诉您了。

您在信里说的,刘建明如真在二十号夜间出现定远镇海岸殉情现场,则必不可能于二十一号乘“球藻号”列车到达云州黑江。

而且,您曾在航空公司详细调查,亦未发现其搭乘飞机之痕迹。此案虽应经由常识详细判断,但希望吸取本信所提的“无袖棉坎肩”一案的经验,无论如何,再次再三,玩味推敲。

唐明市方面如须有尽力之处,请随时通知,当全力协助。

敬祝此案早日破案,今后如有闲暇,盼来冀州一游。

此致敬礼

林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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