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飞机上,心里还在骂赵局长,,这犊子竟然连个指导的人都没有,只是说有重庆那边的人就行了,******,老子和他们一没亲二没故的,行什么啊。
下了飞机之后已经是10点了,赵局长说重庆的人会来接我们,于是我就四处张望,终于在出站口看到了两个穿着警服的人,他们看见我,就快步走过来,向我敬了一个礼,说道:“张队长好,我是重庆刑警中队中队长,李成。这位是我的搭档。”旁边的人说道:“队长好,我叫张春。”
我点了点头,说道:“在飞机上我已经看了卷宗了,这个案件确实是有点奇怪。带我到案发现场看看吧。”我极力摆出一副破案老手的模样,这俩人一听,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可靠的模样,说道:“好,张队长请上车。”说完就给我拉开车门。
到了案发现场,我瞬间感觉有点阴森森的,就像我和师傅晚上去墓地的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李成指着面前一栋破旧的土房,说道:“案发现场就在里面,张队进去看看吧。”说完,他就拉着我进去了。看着面前挂在房梁上的尸体,我狂咽着口水,码的,这还是老子第一次看尸体,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抑制着我那不安分的胃,朝尸体走过去。
旁边的李成说道:“死者是高石坎的一名留守儿童,名叫匡亚恒,年龄13岁,死亡时间是11月5号中午12点左右,死因是窒息性死亡,排除自杀的可能,现场没有打斗现象,而且死者身上除了额头上的针孔和少许淤青,身上的几处勒痕外,并没有其他外伤。还有。”他还想继续说下去,我摆了摆手,说:“剩下的我自己看吧。”
面前的尸体穿着诡异的红裙子,双手双脚被捆住,脚上被挂上了秤砣,手被挂到了房梁上,我转到尸体背后,看到尸体的后背缝满了密密麻麻的先,我叫李成过来,问他是怎么回事。李成挠着头说:“这是法医检验尸体时缝的。”我一听,问道:“敢情你们是验完尸之后又把人家挂上去的?”李成不好意思地说:“找找灵感。”我心里想,你们破案原来是要灵感,怪不得什么都不行呢。
李成走到尸体跟前,撩起来红裙子,说:“这尸体极为诡异的是在他的红裙子里还穿着泳衣。“说完,他爸红裙子撩起来,露出里面的五彩条形泳衣。”看到只一幕之后,我感觉我的脸部都在抽搐,问李成:“这孩子是个异装癖吗?”李成点点头。瞬间我感觉我的脸抽的更厉害了。这才多大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奇怪的爱好。
“还有,张队,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李成看着尸体说。我点点头,意识他说下去。
“这孩子的母亲,在他死的前一天晚上,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黑衣男子站在他们家门口朝他诡异的一笑,之后就消失了。第二天,他母亲觉得心里不踏实,匆匆回到村里,接轨一看就成这样了。”李成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很疑惑,问道:“你和我说这个干嘛?你是警察,又不是阴阳先生,虽然简单的案子,但是你还是要放平心去看它。”学着电视里上级教训下级的感觉真好。不过话说回来,这确实是有点奇怪,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母子连心吗?
我朝门外走去,李成快步跟上,我摆了摆手,伊什塔别跟着了,又问他要了一根烟,朝大门外走去。
呼吸着乡村的新鲜气息,郁闷的心情一下子散了大半。这案子真几首,我刚来就碰上了这个案子,别人会不会认为我是毛利或者是柯南啊,我蹲在田边,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抽完腌制后,我起身准备回现场,刚走到匡亚恒家门口时,就看见一男一女在匡亚恒家的外墙边,在说着什么。
我走过去,听到那男的说:“哼,五行之术,冥教也能想到这种手段,还是第一次。”
五行命理,什么东西,师父好像没和我说过,要不要晚上回去问问师父?正想着,谁知道就提到脚下的东西,被那两个人听见了,那男的拉住女的跑了。我也没打算去追,就回了屋里。
屋里,看见李成他们正在收拾东西,我问道:“这是要回去了?”李成点点头,说:“这里离城区挺远的,而且张队你这么远来了,还没吃饭呢。”这小子敢情是饿了,我笑着摇摇头,转身朝车走去。
摇摇晃晃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到了市区,李成说:“张队,我请你去吃重庆的火锅吧。”我说:“吃啥都行。”于是,我们去大搓了一顿,李成就送我回了招待所。
临走的时候,他还特别说了一句:“张队,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我让人给你送过来。”说完就走了。看着他走了,我一下子扑到床上,大吼:“累死老子了。”然后突然想到今天听见的五行之术,就给师父打了个电话。
“喂,阿武,找我有什么事。”电话那边传来师父慵懒的声音,我说:“束缚,你为啥不说我是给你问好的呢?”
“就你还能给为师问好?好了,不逗你了,有什么事?”
“师父,你知道什么是五行之术吗?”
“五行命理?你问这个干吗?”
于是我把今天的事向师父说了一遍,师父沉默了一会,说道:“你确定是冥教?”
“就是,我不会听错的。”
“阿武,你在重庆哪里,我去找你,这件事不是一般的棘手。”
我把地址和他说了一遍,就挂了电话。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要师父亲自出手,难道是因为冥教?想了一会,我也懒得想,就趴下睡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
当我刚把最后一口烧饼咽下的时候,电话就响了,我一看,是师父打来的,他不会已经到了重庆了吧?我接起来,就听师父说:“阿武,我到重庆了,你来接我吧。”
于是我打了个车就去了机场。到了机场,我等了半天,不见师傅的影子,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谁知道他和我说他在汽车站,我气结。又打车去了汽车站,这次终于看见师父那个靓丽的身影了
可是当我准备拉着他走的时候,他却说还要等一个人。不一会,师父指着一股熟悉的人影说等的人来了,结果走近一看,这不就是我昨天在匡亚恒家外墙看见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