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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思君寸寸落樱碎(3)

她瞬间被他的软语击中,心似乎都被熔解了,一脸死心塌地的笑容:“是啊,你吃定我了,江邵荣!”

他扬起头,果断信誓旦旦地笑了起来,他笑得时候眉眼特别温柔,略显成熟的嘴角还有浅浅的笑涡:“那可不是嘛,这长长的一辈子我江邵荣都吃定你了,我要让你以后的每一天都离不开我———”说到这儿,他眉头轻轻一蹙,凑近她耳边才小声接了下去:“和我的那个小家伙!”

她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让自己钻进去才好,垮着脸佯装没听见,而江邵荣则是一脸征服成功,得意洋洋的神色。

江邵荣更加搂紧她的腰肢,直到把她平放在柔软的床上,才缓缓地拍拍她的额头,软语道:“我知道,我们之间绝不该有秘密,可是……我不是不愿告诉你,只是我怕我们之间因为一些并不重要的事情被冲击,再等等,总有一天我能说出来……我现在真的很累了,好久运动量没这么大过了……”

她敏感地追问:“好久没有运动量没这么大过了?那你之前的运动,都是和谁做的?”

他本来就是故意这样说,激起她内心的醋意,现在得逞了更是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脸得意洋洋:“瞧瞧,还没结婚呢,就要好好管理我啦?这个你也信,我江邵荣是随便逮到一个姑娘就急着做运动的人么?”

她这才有点尴尬地垂下脸,乖乖靠在了他的身边。他搂着她,很快安稳地沉沉睡去,呼吸平静的声音浅浅地传入她的耳朵。

而她却感到一阵惊魂未定,翻来覆去,脑海里依旧不由自主地反复回放着那一幕幕让自己心跳彻底停掉的画面……

慢慢的,她感到很怕失去他,于是温和地转过脸朝向他的睡着的模样,将自己窝在了他汗水渐渐冷掉风干的胸口,长发轻轻蹭着他浓密粗粝的汗毛,却依旧很久也没有办法睡去。

天边微微露出一丝隐约的光亮时,岳婉生终于因为太过疲倦而睡去。

而没过一会儿,在指针指着凌晨四点时,江邵荣猛地从梦里惊醒,浑身浓烈的酒气已经散去了大半,他陡然想起了江父只给了自己一天时间,而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在海边和她逗留了两天了,再这样拖延下去,无疑对于岳婉生来说,又是一份危险……

江邵荣不舍地望了望刚刚睡着的她,便伸手开了一盏台灯,揉揉自己宿醉后布满血丝的眼睛,失神了两秒后,赤条条地起身穿起内裤,又套上西装。

他走前,在桌边留了一张短短的字条:“醒来不要闹,我很忙。想吃什么找阿姨就行,想买什么也可以告诉海滩上那个司机,只是我不许你离开,一刻也不许。”

江邵荣最后回眸,沉默地扔下一个暗红色的印着岳婉生的名字的房产证,愣愣地望了她一眼便一横心夺门而出。

他心里很清楚,江父虽然可恶,自己虽然对他恨之入骨,但在自己能确保保护好自己的婉生之前,必须忍耐。

而江邵荣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前脚刚关上门走远,躺在床上的婉生便艰难地起身,昨晚过于激烈,导致她早上走起路来脆弱的双腿仍然觉得隐隐作痛。

她光着脚,蹲下身怔怔地凝视着那张印着自己名字的房产证,鼻子猛然一酸,喃喃地自语:“江邵荣,你来得没解释,走得也没解释,对我只是一副冷暖无常的模样,让我躺在你身边,却似乎根本抱不到你。你现在用一栋总价超过两千万的海景房耗着我,将我当做你的****吗?”

她慢慢地软下双腿,冷冷地瘫坐下来,硕大的海景房有阳光幽幽地透进来,却恍如一座透明而冷漠的坟墓,只有客厅角落那幅之前亲手画成的江邵荣的画像静静地陪着自己。

她伸手抚摸着画里神色狡黠俊朗的男子,从坚挺的鼻梁到狭长深邃的双眸,不由得湿漉漉的泪水就一滴一滴不可自控地打在了画上:“邵荣,你若喜欢我,为什么就不能不对我温和,哪怕是一点点呢?”

“若不喜欢我,为何又这样偏执地困住我,不让我好好去独自一个人接受轮到我的生死命运呢?”

海上的清晨天空很美很纯粹,却依旧有残余的星光稀落。

任凭她如何猜测,也无法想出来,究竟江父为什么要置自己于死地?江邵荣又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有,她没有勇气问出声,江邵荣真的像那天绑架自己的那群人讲的那样,要远赴马来西亚掌管家族了?

就此什么解释也没有的,丢下自己了?

她已用尽全身力气,却根本触不到他心极寒所在,更别提用自己的体温一点点地融化掉它了。

江邵荣这一走之后,连续有一周的时间,他没有再来过海边的房子。

她画画之余,一个人闲着没有事情,就支开远处江邵荣为她安排的保镖和司机,在沙滩上微笑着看着孩子们用沙子堆城堡,看着一对对情侣追着浪花,甜蜜地拍照,整个世界都是一副很快乐的模样。

她倒也是真的很喜欢大海,独自站着凝望灰蓝色的水面,一望就是一整天的功夫。

江邵荣静静地牵着吴千夜的手来到海景房门口的时候,岳婉生正在一个人出神地凝望着哗啦啦的晚潮,一听到身后有江邵荣大声叫的声音“婉生!”就敏锐地猛然回头,原本是笑着的,但很快眼神里满满的惊喜,都缓缓转为了强硬掩饰之下,深深的失落。

岳婉生一直念念不忘,当时十几岁的江邵荣牵着自己的手时,也是这样笃定的表情,笑容明亮嚣张,眉眼清和温柔。仿佛正在张开他那张俊朗的嘴巴,在说:“只要我牵着你,我就会给你幸福。”

吴千夜真不愧是岛城里数一数二的世家名媛,擦着色彩明丽动人的橙色唇彩,衣着像是从一线杂志里走出来一般,相比之下素面朝天的岳婉生显得像个生涩的小女孩。

吴千夜主动伸出手,熟稔地寒暄道:“这就是婉生吧,你好。总是听江邵荣说起你这个妹妹,说是从前在体校就是很好的关系。今天见了,气质果然很清秀呢。”

明明是礼貌的措辞,岳婉生心里却七上八下地听出了奇怪的味道,她无声无息中轻轻望了旁边的江邵荣一眼,没想到,他也正微微侧着头望着自己。

三个人有一搭没有一搭地聊着天,并肩闲步在海边,吴千夜垂着脸轻轻地微笑,话虽然不多,但也丝毫不显得傲慢,举手投足间都是友善优雅,和电视剧里常见的嚣张跋扈的富家千金完全不同。

当然这是岳婉生最初对吴千夜的印象了。至于日后……

天色渐渐接近中午,三人从沙滩上走回海景房中,婉生居然执意支开江邵荣原本请好的厨子,淡淡地笑:“我来掌勺吧,我妈妈从前是福建人,我来做几道闽南地方的家常菜。”

吴千夜淡淡点头:“那要让婉生辛苦点了。我是可以帮忙打下手的。”

“这个就不用了,千夜姐是客人,我来做就好。”岳婉生轻轻地答道,不动声色地推辞了。

一旁插着口袋的江邵荣淡淡地蹙着眉,完全看不透这两个女子之间微妙的交流方式,于是爽朗地笑了笑:“婉生啊婉生,认识你这么久,你都没说过你居然会做闽南菜,今儿千夜来了,你就忙不迭要露一手,真是很偏心呀……这样吧,千夜是客人,我可不是,那就由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聪慧如婉生,静静瞥了一眼吴千夜,见她礼貌周到的脸上若有若无地掠过一丝阴沉和不适,岳婉生也是淡淡地拒绝:“真是,我一个人能做好,江邵荣你来帮忙,只怕会越帮越忙吧?是不是,千夜姐?……”

吴千夜配合地点点头,然后风轻云淡地笑了笑:“是啊,江邵荣从小娇生惯养的,怕是连蔬菜都分不清几样呢……”

他这一个淡淡的幽默,总算是化解了三个人各自心怀鬼胎的尴尬局面。

岳婉生在厨房里准备三个人的午餐时,吴千夜不显山不露水地走了进来,陪着婉生轻声地聊着天。

当吴千夜以一副轻松的口气问婉生道:“婉生,我瞧着,你倒是不太在乎过去的那些家里的恩怨嘛,也是哈,最重要的是现在啊,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懂得原谅,懂得怎么样能握住邵荣,不过你邵荣哥哥对你……也是真的好的没话可说呀。”

岳婉生听着吴千夜听不出任何忐忑的声音,忽而在心里深深地疑惑,本想平静地逃过去,最终还是忍不住心头的好奇心。

强烈的直觉告诉她,可能其中的秘密即将揭开……

于是岳婉生装作不停下手里忙着做的各色料理,有一搭没一搭地低低脱口而出,问道:“过去的那些恩怨?千夜……抱歉我好像不明白你的意思……这其中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正在这时,正在吴千夜微微张开嘴想要说出什么话时,正在垂着脸的岳婉生渐渐觉得心真实地悬在了嗓子眼时,江邵荣玩世不恭的身影几步走了过来,狡黠的笑容倚在厨房白色的门框上,看上去什么也不知道。

江邵荣温和地看了看婉生做的菜色,像是检阅一般地瞧了又瞧,嘟起嘴喃喃地夸奖,声音听不出任何一丝一毫情绪的波澜:“唔,看上去就很有食欲,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们婉生还这么有才!”

随着婉生僵硬而附和的淡淡一笑,他转身,深不可测地浅笑了几秒,伸出手温柔无比地拉过了一旁有些脸色苍白难看的吴千夜:“走,千夜,你第一次来这栋房子吧,我就带你去天台看看,那儿的海景不是我吹牛,绝对是全岛城最是开阔的了。”

婉生若有若无地颤抖了一下,愣了愣就继续强迫着自己,不说话地动手专心熬汤,心却似乎陡然沉了一下,沉在了不知有多深的黑洞里,茫茫然的。

江邵荣在午餐的饭桌上对千夜也很温柔,很周道,一旁的岳婉生从来没见过江邵荣那么细心那么柔和的一面,于是整个胃都充斥着微酸的味道,久久平息不下来。

饭后,吴千夜主动又和婉生寒暄告别了一般,然后才出了门,江邵荣不动声色地开着车送千夜回去,两个人前脚刚刚走出去,岳婉生就像是非常疲倦,疲倦到了极点似的一下子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麻木,仿佛想要动也完全动不了。

一切太绝望了。

她捂住疼痛难忍的太阳穴,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突然降临的一切真相……

一直到晚上过了九点,海景房的门外才轻轻地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岳婉生光着脚丫子缩在墙角,稍稍惊异地站起,与门口呆站着的江邵荣冷冷地四目相对了起来。

暗中,两双眼睛都不躲闪,于是就那么直直地交汇到一处,心头都是说不出的一个寒战。

岳婉生慌忙地起身,走过他身边却并没有停下逗留,而是交错过去开了灯,而江邵荣却快步地走近了她,一把咬着牙按住她不断发抖的手腕:“不用开灯!”

她被江邵荣这个完全没有来由的一声低吼一惊住,很久才回过神来。

她又做出漫不经心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无法流利:“……不开灯怎么可以?……一定要先开了灯……让整个房子都亮起来了,我们才能看清楚很多很多东西,邵荣,你说……对不对?”

他沉下脸,无声无息地避而不答,转而在黑暗的客厅中央轻轻地圈住她,一点点地收缩了手上的力道,将她渐渐勒得很紧,很紧,她的呼吸急促却始终倔强地不愿意吭声,只是死死盯着他那双迷雾笼罩的眼睛。

他用自己的唇齿努力撬开她静静抿着的嘴,而她从未像这样顽强地抵抗着,牙齿坚持死死克制住他大力的源源不断的侵蚀。

而他的脸强势而暴戾地逼近了一步,她便自然而然地将身子朝后又挣扎了一步。

这让江邵荣心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和窝火!

窗外哗啦啦的潮声,隐约可以听见,他忽然像是有一点淡淡的哀求停止冷战的味道似的,将自己俊朗逼人的脸深埋在她乌木般的长发里,鼻息拼命嗅着她头发里裹挟着的暗暗的香气,那种香气让他很沉溺,像是喝醉了一般,发出的嗓音,沉静地如同远处的深海:“婉生!是不是一整天都在恨我?……恨我对别人好?恨我对别人周到?……”

“我不敢恨你。”

岳婉生颇有分量地甩开他的脸,凌乱着头发,昂起脑袋拼命地摇了摇头,双手不自觉徒劳地将他推远,高大的他,却是根本执著地纹丝未动。

她反复地吸着酸酸的鼻子,最终汹涌的眼泪还是没能吞下肚子:“我不敢恨你,我很清楚,吴千夜不是别人,她才是可以风风光光陪着你占据媒体头条,可以笑着站在你身边的人……我是底层的女孩子,父亲死得不明不白,母亲又跑了……我在这里住着这么好的海景房子,又有人照顾着,我为什么要恨?”

江邵荣的脸埋在暗处,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只是听着他的回应带着一丝永远玩世不恭的戏谑:“你这么长长的一席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深深的醋意啊?”

他一口气说完,看着一旁的她脸冷冷地僵硬着,于是才松懈了下来,背对着她,站着大口大口抽着烟沉默了很久的时间,才一反常态地露出了一种认真的,难以形容的神色:“岳婉生,你这样说,那就是在怨恨我。不过……这样也挺不错的,能被你长久地恨着,总比被忘掉,要有意思得多……”

岳婉生彻底怔住了,久久望着他的表情,那是一种冷漠到边缘,让她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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