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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番外:梧桐雨(2)

“你就这么饿着?”同桌显然也很反感游野。

“怎么可能?”夏栀泽整理着桌面上乱成一团的课本,“你忘了祁贤每天早上都送我来学校吗?跟着他,我怎么可能没饭吃?”

同桌做出一个“你行”的表情,抛出一个更实际的问题:“那你干吗不和祁贤在一起算了?跟游野在一起才五天不到,我都替你觉得心累了。”

夏栀泽却是一副“你开玩笑吧”的表情:“我和祁贤?怎么可能?我们……可是死党。”

她一双眼睛看着同桌,此时却好像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很明显地多了一丝焦虑:“他不是交了女朋友了吗?”

对夏栀泽来说,不管祁贤怎么谈恋爱,最终还是会回到她的身边。就像每一次她和别人谈恋爱,无论怎么样,一回头,总能看到祁贤就站在后面看着她,所以她根本不会担心。然而这一次,夏栀泽是真真正正地感觉到了“危机”的存在。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做江维的女生。

夏栀泽开始在背地里暗暗关注着那个叫江维的女生,时常会“无意”和她擦肩而过。明明是完全相反的两人,无论怎样都沾不上边,此时却因为同一个男生而莫名其妙地挂上了钩,好像有了一层什么关系一样。无论怎样都要在心底暗自较劲,明知道这样是幼稚的做法,却还是丢下了自己成熟的伪装,做着这些自己也无法理解的较劲。

对方那无辜的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也对夏栀泽的敌意毫不知情。

可是——

“就是忍不住在心底偷偷地同你较劲。”

而此时两人正在对视着,甚至连眼神都是截然相反的。江维的目光始终温和却冷淡,而夏栀泽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就连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到的敌意。

从这一刻开始,或者说,界限和定义早就该划分好的。

这两个人——

注定是敌人。

直到对方的眼神里逐渐升起一丝疑惑,夏栀泽才后退一步:“突然找你出来可能有点冒昧。”

“没事。”

其实对于那些无中生有的传言,夏栀泽根本就不在意,也懒得去管。但是此时此刻,她却突然想用这个对自己来说不是多么有利的传言来要挟对方。也就是说,如果对方听说过她那些夸张的传闻,那么肯定也应该清楚,跟夏栀泽熟悉的男生,没有一个能逃出她的手心。

此时此刻她就好像一个心虚的孩子,在面对自己也无法预料到的强大的敌人时,突然在心头堆积满无法预料的危机感和恐惧感。明明底气不足,却要在对方面前装出强势的一面,以此掩盖自己的心虚。努力地站直,挺胸收腹,却无论如何都觉得自己要比别人矮一截。她只能拿出女生惯用的小伎俩,试图用误会来使自己的情敌折服败退。

又或者说,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把自己圈进了一个令人窒息的、自己也走不出来的怪圈子里。

“我想要你知道一件事——祁贤,是我的。”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内心在这么说着,然而到嘴边的话却变成了,“他这人挺坏的,我不是指内在,而是表面的举动,让人觉得这家伙真是……呵,怎么说呢,轻浮吗?和他认识那么多年……不过说实在的,他其实很好啊,真的,你要对他……好一点啊。”

为什么要口是心非?

[五]

“终于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夏栀泽恍恍惚惚地转过头去,远远地看见牵着手向这边小跑过来的男女生。

手是牵着的,即使跑得再狼狈也没有松开一丝一毫。

刚到达地点的祁贤一下子就遭到了众多同学“重色轻友到让一群人在烈日下等了半天”的指责,祁贤笑了笑,却依旧没放开手中握着的另一只手,四下张望道:“小泽呢?”

“在那里,似乎有点不高兴了。”有同学立刻指出来,“小子都怪你重色轻友啊,害得我们一边等你还要一边看你家闺密的眼色。”

视线转过夏栀泽这边来,男生终于松开了手中紧握的另一只手,上前几步:“生气啦?”

夏栀泽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须臾:“没有,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快走吧,大家都等急了。”

“嗯。”没察觉出女生异样的祁贤转身就要走,却又被身后的女生叫住,“啊,等一下。”

祁贤回过头去,女生递过来一个漂亮的盒子:“生日礼物。”

“嗯?谢谢。”男生接过盒子,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直接拆开盒子看看她送的又是什么让人匪夷所思的东西,而是直接转过身拉起一旁的江维的手,“走吧。”

没有看见。

因为一直牵着女朋友,所以没有看见女生此时此刻的表情。

走了几步发现夏栀泽没跟上来,祁贤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去叫愣了的女生:“快跟上啊,笨蛋。”

“嗯?哦。”一直被认定为“没大脑才一直神游”的女生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不用去想。

不用去想他们。

可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不去想刚才在男生手机上看到的和他身边站着的女生手机上挂着的一模一样的机器猫挂坠,也没办法不去想自己曾经执意将那对兔斯基挂坠中的其中一个挂到男生手机上时对方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以“男生怎么可以挂这么娘娘腔的东西”而拒绝,最后软磨硬泡了半天才勉强同意挂在书包上。现在却因为另一个女生的要求而在手机上挂上了另一个“更幼齿更娘娘腔”的机器猫挂坠。

明明曾经信誓旦旦地答应过自己“绝对不会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而将你丢在一旁不管”。

明明说过“这是小女生才挂的东西”这样的话。

也明明知道在爱情面前友情和这种不靠谱的保证根本不值一提。

以前的种种担心和保证,该实现的没实现,而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不知怎么就恍然想起以前的日子。

彼此的父母都是忙事业的人,所以时常不在家。很多时候都是夏栀泽和祁贤两个人独自一起在对方家中度过的。

虽然以前也有开玩笑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哦”,但更多的时候是女生抱着一向被男生视为小脑没长全的小朋友才会玩的玩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男生则系着围裙,一副好男人的形象在厨房里弄得叮当作响。等煮好饭后祁贤就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两个人吃完饭后再一起去洗碗。

平凡简单的生活。曾经被男生开玩笑说是“像新婚小夫妻一样”,结果换来的是女生直接当头泼过来的洗碗水:“谁和你夫妻啊!”

独自坐在沙发角落里的夏栀泽咬着可乐的吸管,侧过头去看在打成一片的热闹人群中醒目的一对。

有男生嬉皮笑脸地将话筒塞给祁贤,示意他上去跟江维合唱一首。起初男生也略有推辞,可是在众人的推搡下终于还是接过话筒牵着女生的手站到了前面,脸上挂着笑容。

是林俊杰的《小酒窝》,典型的适合情侣对唱的情歌。

包厢里漆黑一片,只有屏幕散发着莹莹的光芒,映亮了男生和他身边的女生年轻而美好的笑脸。温柔的歌声随着节拍响遍了整个包厢,原本吵嚷的众人也心有灵犀似的安静下来,随着男生和女生的节拍而轻轻拍着手。

他们的歌声像是上千分贝的噪音一样贯穿了夏栀泽的大脑,刺激得连鼓膜都隐隐作痛起来。

多么熟悉的场景。

夏栀泽突然想起,从前每次和祁贤一起被大家不怀好意地塞过话筒推到前面唱歌的人都是自己。而现在,女主角换了别人,墨色长发、眼神淡漠的江维。

一直被自己当作“离不开的闺密”的男生终于有了喜欢的人,自己也应该从女主角替身的位置下来了。

想想那几年,也不是没被大家开过“闺密恋很流行啦”、“反正你们是青梅竹马的死党啊”这样的玩笑,可是为什么当时还是能在众人八卦的目光下安然无事地对着男生唱完那句“你的最爱那一块,哪天我才存在”,得到的也是男生带着鼓励和称赞的微笑。

略微抬头去看上面,微微笑着的男生和墨色长发的女生此时恰好相视,同时唱出那句“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有了你生命完整得刚好”。

为什么非要有爱情才能完整呢?

那在此之前看得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的友情又算得上什么?

突然觉得有点难受。

不知道是因为上面的那一幕太刺眼,还是因为对自己在死党心上最重要的那个位置即将变动而显得略微不满。

至此,直到一整首歌都唱完后,终于有人想起了夏栀泽这个过气女主角替身的存在:“啊呀呀,以前都是小泽和祁贤一起唱歌的。现在祁贤交了女朋友,差点把闺密忘了。”

夏栀泽因为这句话心中猛地一惊,抬起头来,正好对上祁贤朝这边看过来的视线。

略微低下目光,是他们还牵在一起的手。

周围的同学都纷纷想起了这个“惯例”,起哄着要祁贤跟夏栀泽一起合唱一首,祁贤也松开了女生的手,向夏栀泽走来。

夏栀泽低下头。

呼吸片刻。

抬起头来,脸上依旧是灿烂的笑容:“我的话,还是算了吧。”

[六]

其实如果祁贤当时能直接拆开夏栀泽递给他的礼物盒的话,一定能发现里面装着的并不是如从前一样的“玩偶”、“贴纸”、“便利贴”、“肯德基优惠券”这种没用也没大脑的东西。

几乎是勒紧裤腰带攒下来的零用钱才换来安静地躺在盒子里面的那款男生一直想要的最新款游戏机。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酸哪。”祁贤伸过手来,稳稳地平放在女生面前,“说得我好像是有了媳妇忘了你似的。”

夏栀泽略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笑了出来:“你这浑小子,嫁出去的闺密泼出去的水啊,几时学会拿我开玩笑了?还是算了吧,今天你生日,多陪陪女朋友吧。”

男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收回手去:“那好吧,你自己慢慢玩好了。”

走开时夏栀泽还依稀听见江维“把小泽姐丢在一旁自己玩这样好吗”的声音,和男生“没关系,丢她一个人在角落里面也她可以自娱自乐”的回答。

声音渐行渐远,最后埋没在了嘈杂的喧哗声和其他人撕心裂肺的歌声中。

挥之不去的噪音依旧在耳边环绕着,迟迟不肯离去。

不用理她。

酸吗?

没有说错,夏栀泽的确是那种就算一个人在角落里面也能自娱自乐的人,永远都不用担心她会无聊。

所以不用理她。

女生的嘴角微微牵起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清瘦单薄的身体在黑暗的角落中几乎看不见轮廓,像是轻声说了句:“是啊,果然只有你最了解我。”旁边的人立刻问了一句:“什么?你说什么?太吵了听不见!”

女生微微笑着摇了摇头,目光从远处人群中心最耀眼的那一对身上收回来,落到了手中的可乐罐上:“没什么。”

我没有说什么。

你也没有听见什么。

心像是被丢进海水中泡了三天三夜,再打捞起来平铺到岸边,晒干后一层一层的褶皱像是海水的波浪。

可是如果是从前,根本就不会沦落到几乎“无话可说”的地步。

如果还有精力去回忆从前,也许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伤心,很可能还会笑出声来。

不过会更伤心也是说不定的。

像是夏栀泽十五岁那年生日的那个傍晚,被祁贤牵着手摸不着头脑地拉到后院的那棵梧桐树下,看着男生蹲下身来一笔一画地在墙上刻下“祁贤和夏栀泽永远不分开”。

那个时候的夏栀泽站在一旁看着男生在树上刻下这些字,笑得那么厉害。

那个一向不屑这种矫情戏码却还是在女生十五岁生日那天说着“暂时代替你未来的男朋友做这种琼瑶把戏啦,千万不要太感动了哦”的男生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时候的他蹲着身子在墙上刻字时的专注模样和笼罩在他身上的淡红色光晕,让他看起来圣洁得像是天使一样。

如果还有勇气将回忆的带子往后面拉一点——

半个月前的十七岁生日,夏栀泽一个人偷偷跑到那棵梧桐树下想要去看一年前祁贤在上面刻下的字,结果却沮丧地发现原来刻下的字不知道被哪个顽皮的孩子用硬物刮得乱七八糟,只能微微用手指触摸到一点凹痕。

深受打击的夏栀泽回家以后把这件事跟男生抱怨地说了,结果得到的回答却是:“那种随手刻上去的东西怎么可能久留啊?”

随手刻上去的……

怎么可能久留啊?

是这样啊……

那在此之前,和自己一同在墙上刻下的“永远在一起”原来是有保质期的吗?

所以到最后,夏栀泽和祁贤还是会分开的吧?

十五岁那一年,祁贤坐在那棵刻下他们名字的梧桐树下,念了一首词给夏栀泽听。

夏栀泽始终记得,是温庭筠的《更漏子》。

玉炉香,红烛泪,偏照画堂秋思。

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我们,只是青梅竹马的死党。永远无法突破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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