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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扮侠客夜袭鸡场,聚精锐操练武艺

又一个洗沐日,曹操带着小厮曹波和一群狐朋狗友来了,有袁绍、袁绍大伯父之子袁遗和袁叙,何颙、许攸。韩遂没想到曹操和袁绍混在一起了。韩遂带上司马防、韩猛、韩宛、尉迟延嘉、黄衍。韩胤那天喝多了,这次不想玩了。而韩斌、韩史在吴佑府读书,吴冯曾提醒过韩遂,祖父吴佑年轻时得罪过马融,而马融的一个女儿为袁隗妻,所以韩遂参加有袁府的聚会时不带韩斌和韩史,以免两人讲漏嘴,韩遂也从不在袁家人面前提吴府的事。

在韩府院子里,各家换上侠客装,一身青衣披风,头带头套,白布捂嘴,背弓挂箭,腰别佩剑,只带干粮和水,家丁每人背一布袋五铢钱,骑上快马,出得韩府,跑上津门北大街,过洛水桥,沿津门南大街一路狂奔下去。谁也不知曹操让带钱币做什么用。

司马防的装备是韩遂代准备的。司马防、袁叙是韩遂《毛诗》班的同窗,三人一路上休息时交谈甚欢。

黄昏时,众人来到洛阳远郊的一个养鸡场,曹操命众人在树林里下马埋伏起来,然后告诉众人:“看到场里的鸡了吧,这些鸡就是吾等的敌寇,养鸡场就是敌寇补给站,今夜吾等摸进去把敌寇要杀个片甲不留,然后把钱币扔在地上做赔偿金,等吾等撤走后养鸡场老头定会坐地上捧着钱和死鸡又哭又笑,岂不快哉。”众人从未这样玩过,憋不住想笑。

曹操又道:“吾粗算一下,带的钱远超过所有鸡的洛阳市价,所以诸侠放开手杀敌,不要手软。今晚月色足,由吾小厮曹波在边上看着,看谁杀的最多,回去冠为红衣侠,第二名之后依次为黄、青、蓝、绿衣侠,其它都是第六名,为白衣侠。命何颙带韩猛、韩宛、尉迟延嘉三人先摸进去把养鸡场的看场老头的房门用石头垒起堵住,开杀后,房门一个时辰内不得出门。”袁绍道:“吾要送给曹波一个美人。”众人领悟袁绍的意思,又不敢笑,憋得差点叉气。

夜色已晚,听到护场老头呼噜声。曹操一挥手,何颙带韩猛、韩宛、尉迟延嘉三人去搬石头堵门,约半个时辰后,门堵好了,何颙一声口哨。曹操拔剑带头冲进养鸡场,众人一顿乱砍乱杀。

鸡夜盲,晚上看不见东西,都卧在篷下,突如其来的砍杀,鸡们顿时乱作一团,惊醒了护场老头,但老头推开房门见是一堆石头,只好搬石头。半个时辰到了,曹操招呼众人撤退,众人跑进树林上马飞驰遁去。

中间小歇时,众人笑成一团,司马防夸曹操:“孟德真乃人才!”何颙评道:“国之大梁若垮,安天下者必此人也!”韩遂赞道:“孟德之才如滔滔不绝之黄河水!”

袁绍眼一斜对曹波道:“曹波小子,过来,谁是红衣侠?”曹波笑的哈喇子和眼泪正在一起流下,忙回道:“只见袁公子的剑光而竟不见剑身,那敌寇纷纷倒地,红衣侠非公子莫属。黄衣侠乃吾主公。青衣侠乃韩公子。蓝衣侠乃何公子。吾和韩宛等都是白衣侠,绿衣侠当属其它几位公子。”袁绍道:“汝小子挺机灵的,过几天来吾府上领美人,真送汝一个丫环。”曹操道:“代家奴谢过本初。”众人皆大欢喜溜回家睡觉了。

九月,西域贸易商队正常来洛阳,与韩家的贸易如同往年,只铁剪刀果如韩桥、韩兆所预计的降价了,好在韩桥已把玉石山料提价足以弥补损失。

韩遂只接待了疏勒国的新商队首领安孟,也是疏勒国磐槁城侯遗腹的管家。安孟告诉韩遂和曹奎:“疏勒国基本稳定,但各方势力仍在暗争,大汉西域长史府多次派人去帮助新国王臣金。吾子安宾已成商队副首领,明年轮到彼带队来洛阳。”

曹奎和韩品、韩亥、韩涂、韩乔、韩缘、韩冒完成送盐任务早就回到洛阳。韩桥已备好本年的净收入一万斤西域金币和五千斤黄金。韩遂派韩桥带尉迟延嘉、韩川、韩都、韩品、韩亥、韩涂、韩乔、韩缘、韩冒押运金币和黄金送往夏阳。洛阳事务暂由洛阳副总管曹奎打点,这次送盐,曹奎顺便把家眷妻女接到了洛阳,妻宋芸,子曹烽,女曹舒。

见曹舒比韩川小一岁,曹烽比自已的丫环韩薇大一岁,都到了适婚年龄,韩遂和妻张姜子商议为彼等牵线婚配,自已的丫环韩薇配曹奎子曹烽;张姜子的丫环张娅配曹余子曹兹;韩娴的丫环韩翠配曹叶子曹默;韩媗的丫环韩紫配曹倪子曹济;曹奎女配韩川;曹余女配韩都;曹叶女配韩品;曹倪女配韩亥。给韩涂、韩乔、韩缘、韩冒在金城赵家、马家,毛家、张家各找一位适龄女孩。分别写信发往各地,十二月初聚到洛阳,春节举行婚宴完婚。

韩桥出发前,和韩遂计算,雍县铁矿一年赚一亿五千六百六十万钱;金城军需收入四千五百万钱,草料赚五千万;加上洛阳的收入合计四亿七千六百六十万钱。本年支付夏阳购田地钱三亿二千五百万,余一亿五千一百六十万钱。长安的赢利钱仍暂存在长安不动。

对于余钱的使用,四千孤儿一年口粮购置钱需要三千二百万钱。改变原定一年引入五百人和增耕一万亩的计划,按引进三百多农户一千五百人,需七千五百万钱;耕种三万亩田种子、耕牛等约需一千三百五十万钱,全种粟米;购三百台织布机需三百万钱;一千五百人到下年的一年口粮购置钱约一千二百万钱。总需一亿三千五百五十万。

余一千六百一十万钱用于购进所缺的衣布、菜和大疫损失人口的补充等杂支。加上已有的一万亩中的粟米田七千八百亩,合计三万七千八百亩粟米田,所产粟米够六千人用,还有结余。

夏阳购土地钱这次还清,明年的总收入四亿七千六百六十万钱猛砸到夏阳,引进二千五百人,把剩余的十二万亩地全耕种,五千亩用于居住。明年这时候,夏阳韩家庄苑人口达八千五百人或更多,十六万亩田,一举超过金城韩家的人口和良田规模。后年再把钱和人向雍县投放。

韩桥带着韩遂的指令出发去夏阳,一个月后返回洛阳,夏阳一切如韩遂的计划。

十月,冯硕小厮冯阿来给韩遂报信,冯硕妻秦碧生子,起名冯誉。

陈珪来拜访韩府,向韩遂道别,本年举孝廉入京为郎数月通过了考察,及刻外放上任北海国剧县令。韩遂答应空闲时去北海游玩。

并州边郡引弓门客来信报鲜卑攻打并州,由度辽将军郭骞(qiān)、并州刺史邓盛等带并、幽、冀三州汉军将其击溃。益州引弓门客东蜀郡来信报,董卓从并州雁门郡广武县令调任蜀郡北部都尉。

冬至(农历十一月十一日/公元171年12月25日)太学和私塾放假,按定亲约定的时间,韩史带着小厮韩机和丫环韩媄去凉州府冀县与尹硕妹尹晴成亲,一切由韩史在冀县的父母操办。

十一月底,引弓门客聚集到洛阳扬州客栈,韩遂和韩桥支付每人四万钱。十二月底,韩兆还京师凉州街十一家店铺玉石山料利钱总计一百二十八万四千。春节前几天,与滇吾赤交易一百斤西夜子合玉山石料,支付四百万钱。孔伷、韩卓、陈温三家各收货金城韩家提早送到洛阳一百五十辆双马辎车,各支付韩家一万八千匹布帛币。

十二月,韩斌妻冯雪生女,起名韩盼。

十二对新人及父母都赶到洛阳,各家一番相亲,月底定亲。韩遂的丫环韩薇配曹奎子曹烽;张姜子的丫环张娅配曹余子曹兹;韩娴的丫环韩翠配曹叶子曹默;韩媗的丫环韩紫配曹倪子曹济;曹奎女曹舒配韩川;曹余女曹菡配韩都;曹叶女曹兰配韩品;曹倪女曹绣配韩亥;金城赵家赵怡配韩涂;金城马家马玉配韩乔、金城毛家毛曼怡配韩缘、金城张家张柳配韩冒。韩娴、韩媗在当地另雇丫环。

弘平父母如往年一样赶来洛阳与子过春节。

除夕夜,韩府人员除留守家丁外都聚在扬州楼吃团圆饭。春节(农历正月初一/公元172年2月12日)到了,韩遂和张姜子给十二对新人办了集婚宴。

初三,韩遂开始一一拜访在京熟人。韩遂带着韩斌、曹烽、曹兹、曹默、曹济五人拜访吴佑。韩遂提出春节后开学时再送曹烽、曹兹、曹默、曹济四人入吴府私塾,吴佑取出一套考试题让四人回答,四人均在敦煌读过私塾,底子还可以,吴佑答应接收。次日,韩遂安排韩桥给吴佑送去四人的半年学费。

正月十五灯节,韩遂带众人进洛阳城和周围寺院看花灯。灯节起源于前汉朝。

过了灯节,送走十二对新人的父母,十二对新人都留在洛阳,韩府豪宅一下子热闹起来。

韩遂按往常,带韩府所有练武之人到洛水南岸韩家菜地大练武半个月,曹烽、曹兹、曹默、曹济未练过武,跟着观看。四人未自小练武艺,再训练很难有成,韩遂就放弃了让四人练武艺的念头。

武艺较好的尉迟伯那、滇漂沙、韩珂、韩谟、韩武、韩业、韩丰、韩茂、韩迁、韩干,二月一日前陆续赶到洛阳,加入到大练武中。

接到密信的司隶引弓门客也按时赶到,分别是东扶风、东冯翊、东京兆、东河南、东河内、东弘农、南河东七人。按起名约定,河东郡含“东”字,所以不能叫东河南,要依东南西北叫南河东。

韩遂按武艺水平点主将三十员:尉迟伯那、滇漂沙、尉迟延嘉、弘平、韩珂、韩谟、韩武、韩业、韩宛、韩仁、韩尚、韩光、韩由、韩璜、韩丰、韩茂、韩迁、韩干、韩胤、韩斌、韩猛、张雅、韩川、韩都、韩品、韩亥、韩涂、韩交、韩缘、韩冒。韩胤的小厮韩会、韩斌的小厮韩综、韩猛的小厮韩义、曹奎、冯硕五人做辅将。司隶七门客做备将。加韩遂合计四十四员。韩史去冀县完婚尚未回,小厮韩机随同。

韩丰、韩茂、韩迁、韩干离开洛阳后,韩尚、韩光、韩由、韩璜四人多跟韩遂了二年,武艺后来居上,八人和韩胤、张雅、尉迟延嘉、韩仁、韩武、韩业一样均为二十二岁。尉迟伯那三十九岁,滇漂沙三十六岁,韩珂、韩谟三十二岁。韩川、韩都、韩品、韩亥、韩涂、韩交、韩缘、韩冒八人十七岁。韩会、韩综、韩义分别是韩胤、韩斌、韩猛的小厮,与弘平同年才十四岁。韩斌、冯硕二十岁,韩猛十六岁,曹奎三十五岁,韩遂二十八岁。

韩遂先司隶七门客与尉迟延嘉对战,尉迟伯那与韩宛对战,韩珂与韩尚对战,韩仁与韩猛对战,滇漂沙与韩川对战,韩武与张雅对战。一轮对战下来,韩遂基本弄清了每个人的武艺水平。

开始连续四个洗沐日的二十四天大练武,中间,每个洗沐日休息。月底休六天,养精蓄锐,准备迎接袁韩两家大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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