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你在哪儿?单春秋现在很担心杀阡陌,杀阡陌现在的病时好时坏,喜怒无常。若是……发现自己不再他身边,他会怎样?白子画为什么你什么都要跟我争!栓天链跟我挣、不归砚也跟我争……现在就连圣君都要跟我争!每每杀阡陌与白子画见面,白子画看他的眼神就不对。
而杀阡陌只在意自己的容貌,好不好看。妆容有没有花,怎么可能看见白子画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白子画虽有隐藏,可这细节却被心思缜密的单春秋给发现了。
这时,单春秋想到了什么。白子画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花千骨与圣君带走,莫非他用了不归砚?!白子画,想要对圣君做什么?这个想法不禁令单春秋不敢想下去了。
绝情殿走廊处
摩严道:“这次七杀犯我长留,可真是有惊无险啊。”
“是呀。”笙萧默轻摇纸扇,“若不是子画师兄……”他们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白子画卧室门外。
“子画,你可在。”摩严道。
在房内的白子画将一根手指轻触唇间,意示杀阡陌不要说话。
“师兄,我在。”
“近来,七杀动作频频,且今日杀阡陌、单春秋帅七杀弟子攻我长留。我与师弟来想与你共商计策,可否开门相见,细谈?”摩严如往常般说着。
“师兄,我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可……”摩严话没说完,笙萧默便给他使了个眼色。“子画,今日你用不归砚了。”摩严并不是问,而是肯定。
“是。”
“那,杀阡陌呢?”
“我放他回去了。”白子画不冷不热的道。
“子画,你!你怎么不趁这么好的机会,把杀阡陌杀了!”摩严呵斥道。
“趁人之危,这种事我白子画做不出来。”
笙萧默见他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生怕他们俩吵起来。笙萧默立刻拉着摩严走开了,“掌门师兄,我们先走了。”
而,昏睡的花千骨忽然醒了。睁开眼睛第一件是就是师父与姐姐。她立刻起床,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白子画房门外。
花千骨隔着雕花木门叫道:“师父,我是小骨。你和姐姐没事吧。”
“无事。”
“那……姐姐呢?”花千骨问道。
“他在我房里。”
“那个……师父,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姐姐的病?”
“小骨,你无需多心,杀阡陌的事,为师自有办法。你回去吧。”
“哦。”花千骨愣了愣,傻乎乎的走开了。
白子画低头才发现身下的人,好看的双眸上沾染了一些泪雾。很快,便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为什么,要杀……阡陌?阡陌,是不是坏人?”他的声音很糯、很甜,“阡陌很好,不是坏人。”
白子画轻刮他的鼻梁,安慰道:“傻瓜,没有人要杀你。”
“你……认识春秋吗?”杀阡陌问。
“认识。”
“那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他?”
“不可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只需要在我身边就好了。白子画好像有些生气了,但是脸色依旧如冰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