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雨,下了一夜的秋意!在某个逝者忘记的清晨。刘晨,呆坐窗台一夜的孤寂!在这个已经没有他的世界里。忆,记忆。一直回荡在脑海里。曾经,有一个鲜活的身影默默的在那里,那个叫青春的地方犯二。
那个人在刘晨的生命里占据了很长的世界,还记得那年两个姓刘的不同家的少年从七岁一起逛到了18岁。也就从城南逛到了城北!刘晨知道刘总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个人,他给了他那个铃铛,因为他知道哪怕他不会用他也会收下。
刘晨曾问过刘总为什么明知她被包养着还要那么等着她,从18等到了28。十年,他本可爱很多人,可是他只爱了那么一个!
“因为我怕不再爱她的我不是真的我了!”刘总每每此时都会微笑的这样说道。刘晨擦拭着手中的短剑,这个人造妖孽之物就是能让他使出光与水之剑的那个妖孽之物。
这个短剑曾经是刘总的。“为什么要给我!明明你可以。。。”那时的刘晨的双亲已亡,成了孤家寡人。而刘总则因为越狱而被追杀。“傻瓜,没有这个你拿什么保身!”刘晨嘲笑的望向刘总。
“为什么要保身,我本来就是人,是人总是要死的吧!只是迟早。只是是否拥有!只要活的像自己,又何须苟且偷生。在那里不也都是天堂吗?”
本来这个家伙是有那个机会站在这片天地的塔尖的,为了爱那个女人,为了活的像一个人,他宁愿做个凡人。
这一生刘总最佩服的人叫姜月鸣,可刘总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刘晨这一生最佩服的人叫刘总。因为刘晨知道他永远无法像刘总那样活的像一个人。因为他时刻努力的想突破“人”的枷锁,去另一片天堂!在那里,他不必再为作为一个人而烦恼。那样的天堂才会有他要的幸福。
还记得,刘总说过,姜月鸣也是因为爱一个女人而想永远做一个永远不会忘记她的平凡的人。可是这本身就是一种歧义,是人总会死,他想永生不忘记她,就不再是人了吧!
街上冷风吹过,还在闲逛的男女惊起一身鸡皮疙瘩。这一秋又深了寒意,星河天悬。黄叶偷落,一片一片不断重播着这悲凉的气氛!
“原来没有你的世界是不完整的啊!我原来已经喜欢了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刘晨将自己的短剑举到额前。他咬着牙。“雨广!雨广!”
旧事就像一把窗,一旦推开就再难以合上。所以对于雨广而言想要安生,就不能有回忆,只要将这个世界毁灭就可以了,一切就可以变得很美妙。回忆自然而然也会变的很美妙!自从那天开始,刘总死的那天开始,雨广出现的那天开始,南城这座古城雨就再也没有停过!一直不停地下着,以至于路上的行人匆匆。撑伞的人遍及这座南城!可是很奇怪,一连十多天不停的下雨,南城也没有被湮没。落在地上的雨水全都渗透到了地下。反复反复如此。“我去,又是下雨天!”在这座城市某个70年代建筑的聚集地里的一个砖瓦不齐,红屋零落的公共厕所,女厕所外的白墙前的一个借着这点屋檐躲了大半雨的少年忍不住的吐了句槽。这里离他的家有500米,可是他并不敢跑,淋成落汤鸡回去又要挨骂了,那个总是会骂人的妈啊!哎。
“月鸣,月鸣。你大爷的是不是又忘记带雨伞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家的那个方向,我去意料之外啊!我妈竟然给我送雨伞了!
姜月鸣连忙跑上去。双手准备去拿打着雨伞的母亲左手的伞,还没眼疾手快,就被母亲的手揪紧了耳朵,“你傻吗?不知道在那里等着吗?你看衣服又湿了!”
“妈,那个妈,停手,雨伞,雨伞掉了!”姜月鸣两腿发软,连忙求饶。
在离这片红房很远的高楼上,一个举着装着半杯红酒的高脚杯的少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少爷,已经下了13天的雨了。”
“那个叫爵迹的家伙已经觉醒了,看来封印并不能坚持多久。”少年高雅的品尝了口中的酒,缓缓的道,“星语那边怎么样了。”
老人低着身子,虚弱的道,“还抱着风语在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