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王云山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王云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修炼哑功。
王云山虽然是在修炼状态,但是听觉还是很灵敏的。王云山听到开门的声音,随后传来了两个女人人的声音,王云山知道这是杜工梅和宋成香回来了。
“累死老娘了,累死老娘了!”
两人走到客厅里,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漏,充满诱惑感的女人斜斜躺在沙发上,一边揉着自己的脸颊,一边对面着杜工梅大声抱怨着。
“宋成香,又怎么了?”杜工梅打扮的一样是风韵迷人,问着大声抱怨的宋成香。
“杜工梅,以后打死老娘都不做冰台了,老娘宁愿不赚钱都不做了。万老三那个混账王八蛋,每次都让老娘给他吹出来,老娘实在受不了了。”
“哎呀,宋成香啊,想要赚钱还抱怨那么多?”杜工梅冲宋成香笑道:“你不做万老三的冰台,那我去做好喽,万老三可是很大方的哦……”
“放屁!老娘只是说说而已!那么好的客人我怎么能让给我的好姐妹杜工梅呢?呵呵……”明显很泼辣的宋成香立即反驳,然后从胸罩里掏出一叠钞票,得意的说道:“小费,六万!”
看到宋成香得意的模样和掏出来的厚厚一叠小费,杜工梅狠狠啐了宋成香一口:“等着西山老大的那玩意把你的嘴巴再戳出一个窟窿吧!”
宋成香很是不以为意的晃晃自己的脑袋,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大口吐着烟雾,似乎在缓解自己的疲劳。
“你敢见西山老大吗?他刚才还在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
“宋成香,你……”杜工梅看着宋成香疲劳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对她说道:“能不做冰台就不要做冰台了,那个太受罪,明天我给你换个台吧。”
听到杜工梅这话的想象立马坐了起来,大声对杜工梅叫道:“杜工梅,千万不要给我换,我就靠着做冰台赚钱呢!”
冰台是小姐当中的一种,主要是为吸冰的客人服务。冰,即甲基苯丙胺,因其原料外观为纯白结晶体,晶莹剔透,故被吸毒、贩毒者称为“冰”。
服用冰的男女会出现性亢奋,女人主要表现特征为欲求不满;男人同样亢奋,但是下面却不能像平常一样坚硬,并且持久时间特别长。
一些为了赚更多钱的小姐就会选择做冰台,专门用嘴伺候那些吸食完冰的客人。因为这种情况下,只有用嘴才能让客人得到满足。但是大多数小姐还是不愿意做冰台,除了特别累之外,还很有可能遭受到吸毒之后呈现出暴力倾向客人的殴打。
可是坐冰台会赚更多的钱,总有一些小姐愿意去做冰台。
“赚钱!赚钱!你就知道赚钱给你养的那个小白脸花,也不看看自己累的成什么样?”杜工梅指着宋成香大声骂道:“你就是自己找贱,我就不明白了,你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天天卖自己赚钱给他花吗?换做是我,早就一刀子就把他卡擦掉了!”
“你管不着,我愿意,你永远不知道爱情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宋成香一扭头,冲着杜工梅不服的说道:“我的小白脸再差,也比你领会家的那个强。外表好有什么用,下面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杜工梅!你享受过那种被爱的滋味吗?”
“怎么又扯到我了?”杜工梅很不满的对宋成香说道:“爱做冰台就做吧,谁也管不了你,总之对自己好点就行了,别被男人什么都骗光就好了!”
看到杜工梅生气了,宋成香讨好的抱着杜工梅的胳膊,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
“杜工梅,你现在是领班,你得好好照顾我哦,我再坐三个月,三个月就够我对象的学费了,嘿嘿嘿……”
“孺子不可教也,唉,咱们干这一行的好歹也阅尽男人无数的,真不知道你还玩什么爱情,那东西能当饭吃吗?男人能可靠吗?”
“杜工梅,你这个妒忌。”宋成香横了杜工梅一眼,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浴室走去,嘴里哼道:“谁说干咱们这一行的就没有爱情了,这种高层次的精神享受你是不会动滴!”
杜工梅、宋成香两个个女人在同一家酒吧上班,杜工梅是夜场领班,宋成香则是夜场的小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男人与她们住在一起,就是宋成香口中的阳痿男王云山。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传来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然后一个佝偻着腰身,一脸醉醺醺的男人闯了进来。
闯进来后,男人直接朝浴室冲去,一把将宋成香拉了出来,趴在隔间的马桶上大声呕吐着。
“看看,看看,你的前老公又喝成了这个样,跑到我们这里来了,你说这样我们还怎么过啊?”
看到杜工梅的前老公只要喝醉酒,就跑到这里闹事,宋成香立即叫了起来。
杜工梅也被自己的前老公折腾的够呛,虽然早已经离婚了,但是只要对方喝醉了酒,就会找上门来闹事。这让杜工梅也没有办法,已经搬了几次家了,但是每次都被他找到。她有时候真是怀疑他的前老公不是小偷,而是一个侦探。
杜工梅打断宋成香还有继续说话的念头,走到马桶跟前抓着自己的前老公,就向门外走。
“又喝那么多酒?你怎么不喝死啊?”杜工梅有些心疼的对前老公说道,费力把他推了出去。他的前老公是一个小偷,以前,杜工梅并不知道他是一个小偷。但是结婚后,发现他不但偷,而且赌。自己子所以走上这条道路也是被他的老公逼迫的,所以他们离婚了。
离婚后,杜工梅依然过着这种出卖自己的生活,毕竟自己走上了这条道路就很难再回头。所以在杜工梅的心中,她很怨恨她的前老公,但是对方好像一点都不觉的,以前是不醉也经常过来纠缠杜工梅。有时候还打她,由于杜工梅经常的搬家,所以只要被他找到,就会过来毒打杜工梅一次。
杜工梅也是被打怕了,所以也不再搬家了。而这个男人还是有事没有事的来这里过夜,由于这个男人已经再次成家了,所以来的次数也少了,只是偶尔喝醉了才会过来。所以杜工梅现在也很反感,因为她已经收购了他。
“你干么推……我!今晚……我要……在这里住!那个骚娘们……给别人跑了。”杜工梅的前老公醉醺醺的说着,两条腿在交叉的乱走着。
“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不要再来了。就算我求求你!好吗?”杜工梅哭泣着说。
“不行!你是……我……的老婆!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是我的……权力!”
杜工梅感觉有一阵风从身边经过,就看的王云山站在那里,而她的前老公被踢到了两三米远。
那个男人经此一踢,也清醒了不少。说:“你是谁!”
王云山跟本没有回答他,上前就是拳打脚踢。而且每拳每脚都很重,打的他直叫。王云山根本不理那个男人的求饶,还是继续的打。
王云山感觉差不多了,严厉的看着那个男人说:“我不管你是谁,请不要在打扰杜工梅了,不然我见你一次大你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王云山没有等那个男人回答,再次上前拳打脚踢。那个男人确实害怕了,那个男人感觉到自己已经是不讲理,没有见过比自己还不讲理的,根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就拳打脚踢。而且力气很重,他感觉自己伤的肯定不清。
虽然那个男人一再保证以后不再骚扰杜工梅了,但是王云山还是没有停的意思,直到杜工梅拉哭泣着住王云山说:“李公瑥!放了他吧!”
杜工梅看着王云山拳打脚踢他的前老公,一开始感觉还很解气,但是后来看到他的前老公求饶的样子,她的心软了,实在不忍心看着他再受打了,所以上前拉着了王云山。
王云山被杜工梅拉着后,把她拉到怀里,用右手抱着杜工梅,对着那个男人说:“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赶快给我滚!”
那个男人艰难的爬了起来,看着王云山抱着杜工梅,立刻掉头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