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得不错。金花是个好女人,虽然已经跟过男人,但你一定要尊重她。”
“我明白,这次认识乐天哥,我跟你学了不少做人处事的道理。”说罢,三娃话音一转,涎着脸说道:“我听说台江县有青楼女子,到时候乐天哥带我去见识见识。”
乐天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还在想这件事,敢情是想把对金花的火发泄出来?”
三娃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
“唉,都是男人,我能理解,也行,只要能找到青楼女子,我 先前答应的绝不食言。不过你小子把童子身丢给那些窑姐儿太可惜了。”
“嘿嘿,本来自从金花姐说了嫁给我的事,我就不想找窑姐了,可是前几天,金花姐洗澡的时候,可能忘了关门,被我瞅见了,我这把火腾的就上来了,搞得我几个晚上都睡不着。”
乐天一听,戳着他的脑门说道:“你这猪头,那是人家给你机会,什么忘了关门了,真是人头猪脑。”
“啊?”三娃瞪大了眼睛,“敢情真是这样?唉,我没和女人接触过,我不知道女人的心思。难怪那天后,金花姐老是有事没事说我是个猪头。乐天哥你真是个中高手啊,女人的心思你一下就能明了。”
“废话,不然我如何能娶四个老婆?以为光长得英俊就行了?算了,你也别指望讨四个老婆了,好好跟着金花过吧。”
“那是,我能找到金花姐就知足了。”
“本来打算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想不到你来了,我们去镇上好好喝一杯,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呢。”
“好啊。”三娃眉开眼笑。
于是二人结伴而出。
第二天早上,乐天和三娃收拾一番,告别王神医师徒,踏上了去台江县的路途。
穿过镇子之后,乐天往南而去,三娃叫道:“乐天哥,去台江的方向在西南,我们走错了。”
乐天说道:“我想先去一趟喀子寨。”
三娃一听,想起昨天二人喝酒时说的话,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想去见那个阿依姑娘?”
乐天点点头,“之所以不让铁生跟来,是怕他说我儿女情长,可我实在控制不住,很想去见她一面,这台江一行,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我可等不到那个时候。”
三娃笑道:“乐天哥果然是个情种,也罢,我就陪你去一趟吧。”
于是二人便往喀子寨而去。
当晚二人便在先前猎户休息的木屋住了一晚,乐天又说了那晚杀野猪的事,听得三娃好不羡慕。
次日晌午之前,二人便来到了咯子寨。
阿诺外出打猎去了,家里只有阿依在。
当阿依出现的时候,乐天一个箭步上前便把她搂在怀里。
“阿依,想死我了。”乐天的心一阵激动。
“乐天,我也想你,我就知道你会来的。”阿依的笑靥如花一般的美丽。
“阿依,你也会说汉话了?”乐天欣喜的说道。
阿依说道:“自从见到你,我就跟村里的几个老人学汉话,其实以前寨子里住过一对采药的汉人兄妹,我经常和他们玩,也会了,只是他们走了后,我很少说了。”
“那太好了,我就愁着我们彼此的语言不通,我又没有什么机会学苗语。”
“咳,咳!”三娃在旁边咳嗽了两声。
乐天这才松开阿依,说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三娃,这次他陪我去台江县。”
“不如你带我去吧?”
“我也想啊,我想你随时在我身边,不过此行怕有危险,还是我快去快回。”
阿依点点头。
乐天说道:“三娃,不如今天在这休息一天,明天我们上路如何?”
“我听你的。”
“阿依,今天让我好好陪陪你,好吗?”乐天抚摸着她的秀发。
阿依灿烂的笑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吃了晚饭,三娃便躺下睡了,阿依带着乐天往寨外的河边走去。
晚风习习,流水孱孱,两人依偎在一棵大树下。
“阿依,你为什么那么令我牵肠挂肠呢?”乐天喃喃的说道,“自从我从亡灵谷出来之后,我满脑子想得都是你,昨晚也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乐天一下没说出口,“梦到我和你在——”
阿依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脸儿红了起来。
半晌,阿依说道:“你真的想么?”
乐天急切的说道:“可以么,你明白我说得什么么?”
阿依点点头。
“真的明白?”
阿依捉住乐天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胸前。
乐天感到了手下那团软软的肉,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你想要我的身子是么?”阿依轻声说道。
乐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们还没成亲,可以么?”
“只要我愿意,有什么不可以的?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你了,这事你不说,哪个知道?”
乐天连连点头,“我知道苗人民风沌朴,我当然不会说了,你放心,我办完母亲的事后,一定会娶你。”
“乐天,不管以后如何,今晚我就把身子给你。”
乐天的身子一震,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我们回去吧。”乐天动情的说道。
“不,就在外面,我要看着满天的星光把身子给你,让天地作证。”
“啊——万一被人看见了咋办?”
“你怕了?”
“当然不怕了。”乐天此时血液沸腾,“放心,我一定会娶你。”
“抱我去那边的草地吧。”阿依柔声说道。
乐天双手托起她,向远处的草地走去,内心的火已经燃烧起来。
月华如水,天地一片朦胧。
“你的心跳得好厉害。”阿依轻轻的说道。
乐天四下张望了一番,除了虫儿的鸣叫声,没有其它的动静。
他把阿依放下,然后脱了自己的外衣铺在草丛上。
“今夜的星光真美。”阿依躺在外衣,仰望着星空,“来吧,我的人儿,今夜我就属于你了。”说着,她自己动手开始把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乐天半跪在她身旁,呆呆的看着,感到嘴干舌燥。
阿依的衣扣还没解完,乐天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嘴上。
阿依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
半晌,阿依眼神迷离的说道:“我送你的手帕呢?”
乐天从怀里掏了出来。
阿依深情的说道:“我们两人就象这并蒂花一样,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乐天重重的点了点头,“永不分离。”
“来吧,我的人儿。”阿依发出了召唤。
乐天听到了号角声,开始行动起来,用颤抖的手剥开了她的衣服,一具娇美的躯体出现在他的眼前,乐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速迅的除掉自己的衣服,两个滚烫的身体在无边的夜色中重叠起来。
次日,乐天依依不舍的与阿依惜别,带着三娃往台江县而去。
一路上,山路崎岖,地势险恶,两人餐风露宿的一路打听过去,数日后到达台江县境内。
这一日晌午,两人来到县内最繁华的台江镇上。
台江镇地处云贵高原东部,苗岭主峰雷公山北簏,清水江中游南岸,境内高山、盆地,河谷错综复杂。
两人在镇上找了唯一的一家客栈定了房间,乐天从客栈老板那里打听到妖湖离此还有百多里路,在雷公山南簏山下,便决定明天出发。吃过饭后,乐天回房休息,三娃喜欢热闹,便上街晃悠去了,一则顺便打听刘铭恩的下落。
黄昏时分,三娃回到客栈,告诉乐天,刘铭恩还没有找到,不过青楼找到了一间。
乐天心领神会,知道这小子是打熬不住了,自从和徐锦鹏、吴富贵分别以后,自己很少去逛青楼,何况有了四个老婆,更没有那个精神,现在心中又惦念着阿依,自然对青楼没什么兴致,不过答应了三娃的事,当然不能推脱。于是便决定走上一趟,喝喝花酒,这几日行路辛苦,也好轻松一下。
三娃自是兴奋之极,带着乐天转过几条街,便来到一家唤作‘凤求凰’的院子前。
乐天看那规模,比汉人地区的要小得多,档次显然低了不少,还不如临远县那时的国色醉红楼,这门口就挂着几个灯笼,一个年轻小厮站在那里,无精打采的,看见乐天二人来了,连忙张开笑脸迎了上来。
当他看见三娃那副丑样,倒吓了一跳。
“二位爷,里面请!”小厮引着二人进了园子。
大厅里传来男男女女的嘻笑声,走进厅里,几张桌子倒是坐了数位衣着华丽的客人,好歹这台江镇在这方圆百里也是大镇,当然也不缺少有钱人。
此情此景倒让乐天想起了徐锦鹏和吴富贵,这两个风月情种离开自己已经很久了,而如今身边却是一个不谱世事的愣头小子,就想当初自己进醉红楼当****一样。
“老板娘,来客人了。”那年轻小厮吆喝了一声,又回到大门去了。
一个正坐在桌边与客人交谈的中年女人站了起来,迎到门口,看见乐天二人一个相貌堂堂,一个丑陋无比,惊讶不小,但脸上却是挂着热情的笑容。
“二位公子,里面请,是坐大厅还是雅间?”
“去雅间吧。”乐天说道。
当下老鸨引着二人去了侧间一间厢房,“先来些上好的酒菜,再找几位漂亮的姑娘。”乐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