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国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少以前的狐朋狗友都纷纷发来短信。我趴在卢旭玲家的床上,手指欢快的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的滑动。
下午的时候,卢旭玲的妈就来了,估计也是听我妈说的。我家和卢旭玲还有狐狸这俩家关系都挺好,于是卢妈看见我,高兴的眼睛一眯,依旧大嗓门:“哟,这不是陆楠么,回国啦,也不在微信里通知我,阿姨好久看不到你,想死你了。”
狐狸在一旁偷笑。
我打哈哈:“阿姨,你看我这不是来了么。要不,反正下午无聊,我们来几盘麻将?”
十几年的交情,让我深知我家的皇太后和卢妈一样,嗜赌如命。
卢妈更是笑开了花,卢旭玲瞥了眼一脸淡定的狐狸,叹气,然后从小房间里搬出桌子:“那来吧。”
我,狐狸,卢旭玲,卢妈围在桌前打麻将,摸了一圈,看到桌子上三个白板,我立刻把它们放在一起,大叫:“消除!”卢旭玲,狐狸,卢妈集体默然。我眨眨眼,傻笑:“嘿嘿,最近天天爱消除玩多了。”
这一打就是一下午,快到吃饭的时候,卢妈突然说:“哎,一下子这么晚了。该吃晚饭了吧,要不我先到外面去买快餐吧,现在烧饭也来不及了。”我连忙打出一个东风,然后站起来自告奋勇的说:“阿姨,我去吧。”
卢旭玲也跟着说:“我也一块去。”
我有点奇怪卢旭玲的反应,但看了看似笑非笑狐狸,和一脸高深莫测的卢妈,就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好久没有回来了,连路也快不记得了。
卢旭玲挑眉:“木子苑在哪你也忘啦?”她的大白腿在我面前晃悠,毫无自觉,挑起眉:“你个狠心的女人,一走就是两年,我想你想的好苦哇。”
我面无表情,卢旭玲要是会想我,太阳不仅从西边出来,还是跳着小苹果升起的。
买完快餐,她先回去。
最近吃坏肚子,所以我又去楼下的义乌小超市买零食,回到公寓的庭院里,看到一个小孩拿着绿色的绳子在跳绳。
我忍不住放了一个屁,他吓了一跳,狐疑的看了眼做贼心虚的我,我咬着牙硬憋着,但我发现刚才那个屁就是好比青春期时的第一颗青春痘,别看小,但那是探兵,后面还跟着一团的大部队。
于是,在天时地利人和的作用下,我终于忍不住放一连串的屁,好像机关枪扫射,小孩被我吓的,绳子把脚绊倒,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吃了嘴啃地,哭了。
我默默地说:“以后还是少吃薯片吧,虽然是油炸的,但好歹还是土豆啊。”
直到我上楼的时候,看到卢旭玲竟然在上面的阶梯上僵硬的一动不动。
我做大义凛然状,不动声色。
她终是欲言又止的对着我说:“王月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我含羞一笑,“怀春少女?”她正色道:“不,失足寡妇。”
卢旭玲进门前,轻轻问了我一句:“陆楠,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陆予。”
我忘了怎么回她的,只是朝她挤眉弄眼:“替我操心干嘛,管好你自己吧。”
卢妈对于我们去参加毕业生的校庆没有异议,只是吃完饭她就兴奋的换了一件衣服,和邻居大妈跳广场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