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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在火车站徘徊

诗诗拉着行李,在火车站徘徊,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好在这儿转悠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车站里的人员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来几个清洁工和少数旅客了。看到诗诗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其中一个看样子长得满脸慈祥的中年妇女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孩子,你这是要去哪啊?如果再不买票,就没票了。”

诗诗眼睛红红地抬起头来,警觉地问道:“你干什么?”

中年妇女笑了笑,一脸的慈爱:“我只是关心一下你。”

“不用你多心了。我自己会关心自己。”诗诗还是没有放松警惕,防备地说道。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啊。”中年妇女见她意志坚决,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走了开去。

看着中年妇女离开的背影,诗诗突然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负。如果真是骟子的话,不可能这么快就放弃的啊,也许她真是一个好心人呢。

道:“我不知道要去哪。”

妇女试探性地问道:“那你是离家出走吗?”

她没有说话,半天才点点头,轻声说道:“是。”

那妇女立刻热情地说道:“那去我家里先歇着吧,到时候可以和我女儿一起睡。”

诗诗迟疑了一下,对陌生人她还是有警觉性的,虽然面前的人看上去不像是坏人。

“你这样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啊,你看到没有,那边过来的几位保安就是来清场的,对在这儿逗留的人是要赶走的。再说了,你总不可能在这儿呆一个晚上吧。”中年妇女指了指那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人员,正在赶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走,说道。

“那,会不会太麻烦你?”诗诗有点动摇了。

“不会啊,我刚才见着你就觉得一见如故,怎么会为难呢。”中年妇女连忙说。

诗诗抱着包,还是不相信这个妇女,摇了摇头:“算了,我在这坐一坐就走。”

“这样啊,哎,那好吧,我走了,你在这儿可要小心点啊。”中年妇女见说不动她,最后放弃地说道。

“嗯,你慢走。”诗诗抱着包,说。

中年妇女慢慢走了出去,拐了个弯,那里有和她差不多大小的女的向她招着手,她走了过去,悄声说道:“这小丫头警觉得很,就是不上当。不过我已经下了迷药,过不了多久,就任我们摆布了。”

其中一个说道:“看她就像个好骗的人,怎么这么不好骗啊?你费了这么多工夫都没让她跟你走。”

先前那个说道:“谁知道呢,哪,看着,出来了。你去。”

诗诗坐在凳子上,渐渐地感觉到头有点晕乎乎的,似乎有什么人在召唤着她,她提着行李,慢慢地走出了大厅,走到了外面。

刚才聚集在一起的那几个妇女中走出来了一位,走到诗诗跟前,问道:“小妹妹,你这是去哪里啊?”

诗诗此时头已迷迷糊糊了,看出来的东西都是摇晃着的,她对着那张笑眯眯的脸,说不出话来,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那个中年妇女一把接住了她,中外几个她都走了过来,那个刚开始和诗诗说话的中年妇女看着她的脸,冷笑一声:“哼,到手的羊儿,还想跑了不成?”

等她醒过来,她已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四面都是墙,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她感觉到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手和脚似乎是被绑住了。她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绑得不是很紧,也许是因为她是女孩,而且她们并不知道她会功夫。全身上下除了衣服,其它东西都被搜走。

诗诗坐在地上,冷静地想了想,又回想了一下那个中年妇女的样子,猜到自己大概是遇到迷魂党了。

这一阵子听人说火车站附近出现了一批中年妇女,专门对付单身女性,先是上去搭话,在搭话的时候偷偷释放出迷魂药。

她用力地挣着磨着绳子,想要挣脱出手来。但动一下就感觉到生疼生疼,那绳子大概在她的身上已是勒出了伤痕,要不怎么会这么疼痛难当?但她还是强忍着疼痛,把手上的绳子用力地往椅子上那个比较封利的口子挪去,试图把绳子割断,虽然绳子没有被割断,但也已有了些松动了,正当她在努力和绳子奋战的时候,门外伟来了脚步声,还有两名女子的对话声。她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耳倾听着。

一个听上去耳熟的还着慈祥的声音说道:“那丫头现在应该还没醒吧。”

另一个比较尖细的声音:“你在她身边呆了这么久,吸的迷魂药可能过多,现在还没有动静,肯定正在睡大觉了。”

后一个声音叹息一声了一声说道:“哎,你说,这好好儿的个黄花大闺女,又要被送到水深火热之中给毁掉了,这也真的太残忍了点啊。”

前一个声音说道:“怎么?你少在这儿装,哪个被骗的人不是在你的诱导下给别得坠落的?现在在这儿说心软了?”

后一个又叹息了一声:“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既然别人都不忍心作,当然要有一个人来教导啊,别人不愿意,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做了。”

突然传来一个比较清脆的妇女声音:“哼,她会心软?开什么玩笑,宇天夜总会那些女孩子,哪个不是被她推进去的?她要做外表上的好人,我们也就由得她。”

两人听到这声音后,都非常恭敬地叫了声:“芳姐!”

诗诗听得胆战心惊,实在不知是身在何方了。

“打开门,看看货色。”那名妇女说道。

“是!”谈话的两人都应声来开门。

听着外面门锁打开的声音,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诗诗赶紧闭上眼睛,这时候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自己醒过来了的好。

最后来挪个声音说道:“还不错,一定可以大大地赚一笔。”

另两名赶紧说道:“那还要靠芳姐您多多照顾。”

那人嗯了一声。

诗诗不敢睁眼,光线照进来的感觉使她的眼皮微微动了下,最后出声的那人伸出手来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触感倒是滑腻。

“行了,你们留一个下来守着,另一个去吃饭吧,吃完再来换班。”那人又开口说道。

两名妇女都应了声是,然后就听到有人离开的脚步声。

诗诗等他们都关上门走了出去后,这才想起那个第一个声音是她在车站那儿跟她搭讪的中年妇女,看她长得一脸慈祥,原来心里这么恶毒。她死命地骂着自己怎么这么笨,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但现在再后悔又有什么用,主要是要想办法逃离这里。看样子这是一个拐买妇女的团伙。

她用力地割着绳子,两手的手腕已被磨破了皮,磨出了血,湿湿的,但她不敢停,眼睛就在眼眶里,如果不坚持下去,也许再也无法逃走了。现在对她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她一定要趁她们还没吃完饭之前割破绳子,光脱的可能性才会大一点。幸好她从小练武,所以身体比别人的抵抗力要强一点,也才能早一点醒过来,听到她们的对话。

经过她的努力,手上被绑的绳子终于被她磨断了,她讯速地拆掉了绑脚的绳子,然后围着屋子转了个圈,这是一间民房,看样子是他们说的那种租房,看年代也有点久远了。而且只是一个单间,所以里面除了一张床和绑她的那张椅子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有一个很小的窗户,离她站的位置有点高,但对她来说这倒没什么,只是那窗户却是被封死了的。透过门缝看到那个守门的是那个和她说过话的人,正在打着磕睡。

她想找到一个利器能够把那些封住的钉子撬开,但屋子里边空空如也,最后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一块早已生锈的铁皮,虽然很短,又很窄,但那已足够,只要不是让她用手去撬就行了。她一个纵身,跳到了窗户上面,还好这窗户的阳台是在里面的,她站在那上面,手抓着铁皮,用力抵在那铁钉上,‘砰’一声轻响,一颗钉子跳了出来。她停了停,没听到外边有什么动静,然后开始继续撬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眼看着就要一股作气把那些钉全部撬开,可以把那个窗户打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她吓得一下子屏住呼吸,蹲在窗台上,手心乃至全身都在冒着冷汗,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如果她们要进来是先出手还是先出脚,要不手脚全用,扑上去扑倒一个再说。

幸好脚步声过来后,跟那名守门的妇女说了几句,就走远了。

她大大地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握着铁皮的手已是又麻又疼,而且似乎有点体力不支,看时辰现在应该是一天的中午了,从昨晚到现在颗粒未进,刚才又费了许多力割绳子,看样子要快点逃出去才行。要不饿也饿倒了。

然后她开始继续撬了起来。

当最后一颗钉被撬开时,她的心突地跳了一下,然后把窗户打开,四处查看了一下,外面是一条小巷,应该顺着那条小巷就可以跑出去了。她的双手已被铁皮磨得伤痕累累,但现在不是在意那些的时候,逃命要紧。那个守门的妇女正在无聊地看着本书,如果不让她发觉是最好了。

她轻轻往地上跳去,但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脚一不小心就弄出了声响。那名妇女一下跳起来,抬起头来就看到诗诗,她一下扑过来惊声叫道:“你做什么?”

诗诗听到她的声音就知道不妙,一掌和一腿劈了过去,把那妇女打倒在地后,撒腿就往刚才看好的方向跑去,在心里念叨着:千万不要是个死胡同,千万不要是个死胡同。

那妇女倒地后半天都起不来,因为诗诗用了十成的力量,但缓过劲来后,已大声叫了许多人过来。她只知道拼命地往前跑着,沿路遇到什么可以挡住她们的东西就把它们弄到路边,然后继续往前跑。一路上被弄得乌烟障气的,行人都纷纷避让。不过这巷子比较安静,也没什么行人。

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个让她想吐务的状况:死胡同。

看着后面追来的人,她看了看墙,后退两步,用受伤的手攀上墙沿,然后爬了上去。跳到那一面,后边的人大声说道:“快分两路包抄。”然后就听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似是有几个人也越墙过来了,但她不敢回头看,只知道要使命跑。她的喘息已越来越乱,脚步也有点乱,心里不断念叨着:求求你,老天让我跑出去啊。

后面传来大声的追赶和喧哗声……

前面一个女孩正在拼命地跑着……

冷辰正和他那几个朋友从火车站出来,因为成宇说火车回来安全一点,最近的冷空气较强,所以他们最后是坐的火车回来的。

诗诗看到眼前渐渐变得繁华的街道,猛吸了一口气,往那条繁华的街道冲去。然后猛地她就撞上了一个人影,撞得那个人晃了晃,但却没有摔倒,她抬起头来,虚弱地看着冷辰,说道:“救我。”然后就软倒下去。

冷辰一把接住了她,看着怀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成宇看着突然扑倒在冷辰身上的诗诗,跳起来说道:“老大,你的艳福还真不是盖的啊。”冷辰抬眼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后面追赶的人看到已是到了繁华的街道,更何况还有这么几个大男孩围绕在她的周围,都哄地一声散了开去。

冷辰看了看诗诗,又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们几个。

成宇缩了缩脖子:“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是不可能带她回去的。我妈会打死我。”

柳松榆皱了下眉头:“我也不行,你也知道我家那两位有多古板。”

汪景明也摇着头:“我就更加不行了,我可是住在别人家里来着。”

冷辰叹了口气,认命地点头道:“看来还是得我来照顾她了。”

这时诗诗正好有点醒转,听到冷辰的话大声说道:“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去天心小区的房子里,我不要、不要……”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柳松榆插言道:“辰,你在星湖边不是有别墅的吗?虽然你很少去,但应该还是认你这个主人的吧。”

冷辰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幢房子是他十六岁生日时,他的哥哥送给他的,表示他可以自己独立出去住了,只要他愿意。但他除了带着一帮朋友去玩过一两次之外,基本上都没去过,那地方太安静了,不是他这种喜欢热闹的人呆的地方。

“嗯,那我就带她去那里了,你们也都回去吧。”

“好的,那我们走了。拜拜!”三个男孩向冷辰打了招呼就都招出租车走了。

冷辰看了一眼诗诗:“你行不行?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诗诗低下头来:“不用了。”

招了辆出租车,先把她扶进了车里边,然后才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坐上车。诗诗一直都是很沉默,冷辰坐到她旁边,递给一张纸巾。诗诗接过去,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冷辰也没问什么,对着司机说道:“去星湖别墅区。”

那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闻言暧mei地笑笑。冷辰忍不住出言解释道:“我们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机耸了耸肩膀:“我没有想象啊。是你自己要多想。”

听到这话,诗诗终于脸上有了丝很笑意。

冷辰注意到她的手,惊叫道:“你手怎么了?”

“没事。”

“痛不痛?”

“还好了。”

“让我看看,这么严重,还说不痛,你还真会逞强。司机,先去医院。”

“不用那么麻烦了。”

“喂,你是信不过我还是怎么?”冷辰斜眼看着她,他眼睛里的关切让诗诗那颗正受委屈的心突地有了个依靠的感觉,她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冷辰一下子慌了手脚,对女孩子的眼泪,他一向是没辙的。他有点茫然地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想起那次紫依哭时的情景。

诗诗紧紧抓住他的衣襟,趴在他的肩膀上,边哭边说:“我好怕,我好怕,她们要把我买到夜总会……”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了。

“好了,乖,现在没事了,就不要哭了啊。”冷辰回神,没来由地心里一紧,对她的那点提防也卸了下来,轻轻地用手拍着她的背。

“先生,医院已经到了。”司机很不识时务地说道。

“哦,我们先去医院,把你的手看看再说好吗?”

“我,我有点饿了……”诗诗低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

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冷辰忍不住笑道:“那好办。看完医生我们就去吃东西,好不好?”

“嗯。”她的头更低了,连脖子上都是红的。

然后他们就下车往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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