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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秘密行动(2)

王诜是自己走的。他前后想了想,已经猜测出那幽灵般的人是谁了,虽然他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妆,掩饰着面目,但从他最后点倒众人的手法看,应该是震惊武林的幻影指。而天下间会幻影指的只有太监总管李宪,还有供奉官童贯,李宪的几个弟子似乎也会,但功力火候远远不到。不过,从身材上看,那人不像童贯,应是李宪。由此可见,这次对付他的人是徽宗。王诜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徽宗的眼中钉,打不过,那就躲吧。因此,王干用牙齿帮王诜松了绑,王诜带着王干、王大、王二与王新去了少室山,为避免目标太大,其他人遣散回家了。在那里,王诜还有一套别院,不过建在隐蔽的山麓中,很少有人知道。

王诜到了少室山后,就开始弃文练武,专心习练他的家传刀法。王干等人没有王诜的命令,不许出去。王新是个好吃的人,王诜带他来,有几个目的,一个是借其日后可以联系司马婉儿。另一个目的是让王新来烧火做饭。最后一个目的,王诜发现这个青年有一把神力,便希望用他来修盖房子。他的别院原先只有三间,现在要长期居住下去,当然有些狭窄。而他又不敢到外面雇佣工人。

王新对于烧火做饭很有一套,这得益于他与钓鱼老人生活的这些年。钓鱼老人喜欢品位美味佳肴,所以常常逼着王新做鱼吃。有时是蒸,有时是炖,有时是煎,有时是烧。总之,不知不觉王新的做饭手艺大长。除了做饭,王新就领了王诜的命令,在附近的山坡上砍伐树木。

王新在这里准备修盖房屋,徽宗也正命工部侍郎王觌带人考察位置,欲建一座豪华的宫殿。这个想法与王诜的别院被毁有关。

当晚李宪将王诜收藏的大量珍贵书画和玉石运到端王别院,放满了书房,放储藏室,放满了储藏室放大厅、厢房,总之,琳琅满目的珍品、堆积如山的异宝让徽宗慨叹不已,才觉自己的别院太小了,而目前的皇宫三宫六院太过繁杂,又不太纯净。于是,徽宗想为自己造一个大的可以将天下奇珍异宝全部囊括在内的宫殿。晚上,徽宗挑了些珍品带回了宣和宫,挑灯细赏了一夜。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徽宗还沉浸在欣喜之中,升门下侍郎韩忠彦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礼部尚书李清臣为门下侍郎,翰林学士蒋之奇同知枢密院事,张商英进为龙图阁待制、河北路转运使,兼提举河事。由于韩忠彦举荐,徽宗又封给事中范镗为龙图阁待制,知瀛州,卫州陈瓘为左正言,监袁州酒税邹浩为右正言,知洺州龚夬为殿中侍御史。

做完这些,徽宗就对工部侍郎王觌提了建筑宫殿的事。

“王老爱卿,朕欲择地修建一休闲宫殿,你意下如何?”王觌是工部侍郎,负责工建之事,徽宗当然要和他商议。在徽宗心里,以商量的口吻和王觌说话,是出于对一位老臣的尊重。实际上,这和直接下圣旨差不多。哪知,王觌是个固执的老人,他建议徽宗勿动大兴土木的念头,登基之初,自应重视民生大计,等国库充裕了,再适当考虑这些奢侈的计划不迟。

王觌越班而出,颤巍巍地尚未站稳,就抱手道:“万岁,此事不妥。”

“为何不妥?”徽宗淡淡地问。

“想先帝刚去,国民尚哀,目前还不是大动工建的机会。”

“你只知道先帝刚去,难道不知道新君乍李,普天同庆吗?此时,民心正齐,万事可趋,又况乎一小小的土木工程。”

“万岁,土木修建劳民伤财,可不是小工程啊,动则耗时费力,而且休闲一说,原可有可无,何不待百业兴盛、江山稳固后再行商议?”

徽宗啪地一拍龙案,起身喝道:“难道朕的江山不稳吗?”王觌吓得仆倒在地,急道:“微臣有罪,微臣该死。”徽宗看他一大把年纪了,吐一口气,坐了下来,居然微微一笑,道:“爱卿为朕的江山社稷着想,何罪之有,不但无罪,还有功呢,朕有封赏。”

事实上,王觌的劝说是很有道理的,大兴土木,自然会劳民伤财,而徽宗初登大宝,应以树立恩泽为重。但是,徽宗听了王觌的话后颇为不悦。他所想的,只是一己之乐而已。在徽宗心里,左边装着美人,右边装着书画奇宝,哪里还有老百姓的所在?

因此,徽宗对王觌有了成见,升他做了御史中丞。

朝中大臣对徽宗的做法多有不解,看徽宗的样子,显然在生王觌的气,为什么还要升他的官呢?徽宗却自有主意,把王觌调离了工部,自己想修建什么,就不需再和这个固执的老人商量了。当然,为了避免群臣多疑,徽宗还是说出了给王觌加冕的理由:“王大人在司谏位上多年,经验十足,应该继续在这一领域发挥余热。”

御史中丞内掌图籍文书,外督各地行政,应该说,是个很有实权的官职。王觌升职,工部侍郎的缺一时空了下来,徽宗并不急于任命人选,而是暗中查看,谁在这个位上才能符合自己的心意。平常,徽宗没事时便和身边的人聊着工部侍郎的话题,高俅得知后,便想起蔡京来,所谓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就帮着说几句好话吧。

一日,高俅趁徽宗欣赏书画时,就在旁边道:“小的以为,如果万岁爷将这些书画摆在一个宽阔的地方,一张张悬挂起来,那就视野开阔,心旷神怡了。”徽宗叹道:“朕何尝不想,只是,朕看得出来,大臣们不希望朕大兴土木。”

“那倒未必,万岁爷还没有遇到愿意为您兴建土木的人。”

“是谁,难道是你吗?”

“微臣除了会耍几下皮球,对建筑土木可是一无所知,这个人万岁爷也知道的。”

“哦,这么说,你好象有了合适的人选,说来听听。”

“小的以为,原开封府尹蔡京蔡大人适合此职。”

“蔡京?”徽宗哼道:“蔡京违抗朕的旨意,装病不离京城,就是想找机会继续在朝做官,你以为朕不知他的心思吗?”

“万岁圣明,万岁圣明。”高俅大惊,心说:当今万岁虽然年少,但心思并不简单,若非他贪恋玩耍,定能将朝中一干大臣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传下旨去,迁蔡京为钱塘尉,三天后离京,就是抬也要给朕把他抬到钱塘去,看他还装病不装病。”徽宗动了怒,暗说:想和朕耍花招,你以为朕是三岁的孩子?

“遵旨。”传旨官下去了。

三天后的清晨,蔡京果然离开了京城。

蔡京这个人,聪明的很。他知道这次若再不走,惹恼了徽宗,怕是连去钱塘(杭州)的机会也没有了。毕竟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是人间绝境,能到那里当个地方官,也是一大快事。

蔡京离开汴梁时,满朝文武只有高俅去给他送行。可见蔡京在朝中并没有几个过得去的同僚。当然,这与蔡京官微位卑有关。或有人说,钱塘尉也算是个官吧?那要看和谁比。在京城里,掉下个石头来,砸死十个官,也有九个官比钱塘尉牛。这也是蔡京不愿离开京城的缘故。

高俅拍拍蔡京的手,说:“再图吧,事在人为。”这话算是对蔡京的鼓励。人都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可说的。只要有上进心,说不定哪天就来了机会。

蔡京在“回顾楼”前站了下来,回顾了一眼让他留恋不舍的京城,心中暗道:等着吧,我很快会回来的。

高俅送走了蔡京,便去了宣和殿。徽宗正在低头做千字文,他一路狂草下去,书法颇见气势,可见向太后让权后,徽宗心中晴朗,放开了手脚。他听到脚步声,便知是高俅,因为除了高俅,任何官员进来,门外的杨戬都会传讯一声。高俅虽然没什么官职,但得到了徽宗的宠爱,可谓随来随去,任其自由。

徽宗将笔一收,问道:“蔡京可否已经离去。”

“回万岁爷,已……已经走了。”高俅擦了擦额头的汗,暗道,万岁知道我去送蔡京,不知做何想。

“放心吧,朕对蔡京这个人并无多少恶意,只是恼他先前跟章惇走得很近。”

“是,是。”

“不过,这个人谁得了势,他跟依附谁,并非算得上章惇的死党,从他依附王安石又反叛王安石的行为便可以看出来,你得了人家的好处,许了愿而没有还,去送送也是应该的。”

高俅吓得慌忙跪倒。“小的该死。”

“起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不是在想,朕是怎么知道的?”

高俅大汗淋漓,浑身哆嗦了起来,垂着手不知作何回答。徽宗微微一笑,说道:“这还用问吗?你先前举荐于他,若非吃了他的好处,又为什么?别忘了几天之前,你还是王诜的一个下人。”

“是,是,万岁圣明。”

“对了,听说你以前曾跟随苏轼?”

“是,是的。”

“对苏轼这个人你是怎么看的。”

高俅微微沉吟。徽宗一笑:“放心吧,皇兄时代已经过去了。”徽宗这话算是给高俅指了一个方向,让他敢于放言。高俅忙说:“苏大人博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是啊。”高俅这句话说到了徽宗心里去,因为他自负胸怀才学,书画双绝,一般的书家画师是不会看在眼里的。以前,他并没有少听到市井百姓对苏轼的颂扬,很多歌者还在咏唱苏轼的诗词。徽宗曾翻阅过苏轼的一些文章,但见辞藻严谨,行文流畅,理义深奥,尤其是书法大气磅礴,豪放不羁,让徽宗暗赞,早有了爱惜之意。

徽宗走到门边,抬头望着天空:“苏轼之才,妇幼皆知,何独我赵氏不知也?卿可知他现在何处?”

“海南。”

“海南?那不是天边吗。”

“是的,民间常有传言,贬海南不如送西天。”

“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如果一个大臣被贬到海南去,还不如就地处决,送走西天呢。”

“唉,章惇的心也忒狠了。”

苏轼被贬,实出于章惇之手。所以,徽宗才有此感慨。徽宗与哲宗不同,他对苏轼、米芾等有才之士非常喜爱,加之,苏轼乃旧法之人,与司马光同党。徽宗决议重用,因此拟了一道旨意,即日召苏轼进京。只可惜,当时与现在不同,那时没有电讯工具,没有飞机火车,即便传旨官拿着圣旨,十万火急地去了,一路之上也是费时累日。当圣旨送到苏轼手里,苏轼老怀大乐,其时,他已是六十几岁的人了,仍然有一副童心,一声令下,举家马上迁回。建中靖国元年(1101年)七月,苏轼在路过江苏常州时,受颠沛流离之苦,一代文豪终于走完了人生的旅途,不能不说是一大遗憾。

再说蔡京,那日与家人焦德出了京城,一路向杭州方向而去。蔡京坐的是马车,他吩咐赶车的把式放慢脚程。车把式收着缰绳,马车缓缓地向前,一个时辰过去了,才没到十里亭。车把式向车厢里问:“大人,要不要再快点?”蔡京道:“不,再慢些,越慢越好。”车把式又收了收缰绳,马车更慢了。这次外出为官,蔡京没有携带家眷,只带了家人焦德。

早上,焦德去租车时,特意找了两匹健马,这两匹马是车把式刚从马贩子手里买的,据说有草原雄鹰之称,可见两匹马的脚力。那两匹马正自壮年,出了城,看到其他的马车一辆辆超越而过,自然起了好胜之心,于是脚下加劲,不须主人扬鞭,便撒蹄欲奔。车把式赶紧抓牢了缰绳,往车厢里问:“大人,您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先找大夫看一下?”车把式以为蔡京身体染恙,怕车速太快,颠簸得难受,才有此一问。蔡京道:“不用,你只管慢慢前行便是。”在蔡京心里,他是一万个不想离开京城。坐在车厢内,他用手撩开后帘,向京城看着,暗暗叹息,不知自己还能否回到这令人向往的地方。

晌午时分,蔡京一行来到十二里坡,这里有一家茶棚,搭建得虽然简陋,倒也宽敞。茶棚下有十几张桌子,便于来往的行人、客商休憩。蔡京向外看了看,对车把式道:“停下来喝杯茶再走吧。”车把式应了一声,将车缓缓停下,拴于路边的桩子上,焦德将蔡京搀扶下车,三个人找了个位子坐下。

茶棚伙计见来了客人,吆喝一声小跑过来,右手熟练地取下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桌子,然后把毛巾搭回肩上,道:“几位爷,请稍等。”说着,伙计回身提了茶壶,将蔡京桌上的茶杯一一摆开,给蔡京、焦德、车把式三人倒满了水。蔡京一边饮茶,一边打量着周围的茶客。

此时,在茶棚饮茶的,还有五六个人。其中几人是商人打扮,另一个却是个道士。那道士二十几岁,油头粉面,头上戴着莲花冠,身上穿着八卦衣,手里拿着拂尘,脖子里却挂着一串佛珠。蔡京见他道不像道,僧不像僧,穿戴颇为怪异,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看道士也正望向他。蔡京见他两眼发亮,嘴唇轻启,便知他有话要说,于是放下茶杯,平视着他。果然,道士端着茶杯走了过来。

“这位官爷,看您的样子,好象是被放外任吧。”

蔡京知道一个人越打扮的怪异,越有可能深藏不露,他微微一叹,道:“道长好眼力,本官见恶于圣上,正欲前往钱塘赴任。”道士围着蔡京看一眼,道:“大人乃大福大贵之人,以本道看,此次外任,未必是件坏事。”

“果然?”蔡京心中一喜。

“本道学过几年测字之术,不妨为您算上一卦。”说着,道士掏出一张纸来,又取出笔,让蔡京随意写一个字。

“道长想让本官写什么?”

“随意,越自然越好,不要多想,把您脑子里涌现的第一个字写下来。”

蔡京接过笔,想了想,在纸上写了一个“京”字。道士看后惊叫道:“好字,好运啊。”

“怎么讲?”

“大人且看,这京字上面是个高字头,是说大人有高人一头的官运,日后必做大官,下面是个小字,便是今日外任小官之意。”

“道长可知本官何时才能转运?”

“从‘京’字上看,高字头,小字底,大人官运即将由小到大,由低到高。”

“道长可都说的再详细一点。”

“小字左右一撇一点,可看成一个‘人’字,此次大人外任杭州,是要遇贵人的。”

“贵人?道长何出此言?”

“钱塘有贵,京下有人,不是预示得遇贵人是什么?”

蔡京闻言大喜,吩咐焦德看赏。焦德取了五两银子递给那道士,道士用手掂了掂,沉吟未语。蔡京对焦德说:“道长乃高人,这点银两怎么拿得出手,再赏。”焦德不情愿地打开随身的包袱,取出二十两银子递了过去。那道士揣了银子,呵呵大笑着走了。茶棚伙计道:“道长,您还没有给钱呢。”道士朝后面一指,道:“本道的茶钱会有人付的。”伙计望向蔡京,蔡京道:“算在本官的账上吧。”焦德不高兴地嘟囔着:“大人,您怎么信起这种江湖术士的把戏来。”蔡京目视道士远去,这才坐下重新喝茶。他见焦德一脸的不快,便笑道:“焦德,本官见这位道长有些来头,不妨信他一信。”

说来,蔡京这才外出为官,确实够走运的。一般的人放任下去,也许一辈子得不到升迁或进京的机会。而蔡京果然在钱塘遇到了一个贵人。

这个人就是被徽宗派下来寻宝的供奉官童贯。

童贯听说杭州来了新官爷,一向喜欢和官府打交道的他自然就注意上了。童贯要在杭州发展,自然不能离开地方官的支持,于是带了一点薄礼前来拜访蔡京。蔡京和童贯可谓臭味相投,一见面就成了无话不说的知交。两人先前对彼此也有了解,所以就开始在杭州为自己谋划着。童贯利用蔡京自然是他的地方势力。有官府撑腰,他的搜索范围才能扩大,才算得上“合法”。而蔡京,知道徽宗器重童贯,已经将他当成自己的梯子,那道士口中的贵人,于是暗中将自己珍藏的一副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送给了童贯。当然,他是让童贯送给徽宗的。蔡京不怕童贯私藏。他揣测童贯的心理,和自己的心理一样。无非要讨好徽宗,自己藏着书画有什么用?何况童贯并不乐于此道。

童贯多年来为皇宫搜索民间的奇宝,自然也是识货的行家。他捧着《快雪时晴帖》欣喜之色溢于言表,连连道:“蔡大人,这可是一份厚礼啊。”显然,自徽宗登基,童贯还没有奉上一件让徽宗开怀的书画,这下好了。王羲之的真迹,无价之宝啊。蔡京笑道:“童江人,你心知我心,咱们之间就不用客气了。”

其实,蔡京不比王诜。王诜喜欢收藏历代书画古玩,何况与一些名人应酬颇多,所以家藏甚丰,而蔡京,能拿得出手来的珍品,仅此一帖而已。不过,蔡京并非等闲之辈,他本人才华出众,能书能画,也算得上北宋的文艺大家。蔡京与其弟蔡卞都是才华横溢的人,被称为二蔡,其名望堪与二苏(苏轼、苏辙)相比。他的书法,跻身于北宋苏、黄、米、蔡(既苏轼、黄庭坚、米芾、蔡京,有史书称蔡襄)四大家之中。米芾曾经表示,自己的书法不如蔡京。据说,有一次蔡京与米芾聊天,蔡京问米芾:“当今书法什么人最好?”米芾说:“从晚唐柳公权之后,就得算你和弟弟蔡卞了。”可见米芾对蔡京兄弟的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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