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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面具医生

没错,确实来自脚下!他慌忙跳开几步,这才看清,那是一个蹲在地上的人,两只手抓着他的脚,正仰头看着肖辰。

肖辰松了一口气,说:“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那人疑惑地看了他几眼,转身走了,他的姿势很奇怪,一只手抓着一只脚先打了个旋,然后另一只手抓着另一只脚跟上去。

肖辰判定,他的腿不能动。

突然,一只手在他肩膀上一拍,肖辰警觉地抓住那只手一折,身后的人尖叫起来:“你干什么!”

是姜晚亭。肖辰忙回身道歉,一边帮她揉手:“我不知道是你。因为刚才看到了两个很奇怪的人。”

姜晚亭说:“我醒来就发现你不见了,连忙出来找你,你快点跟我回去。”

旁边一个黑影一闪,肖辰立刻追了上去,可是天太黑,马上便跟丢了。

姜晚亭气喘吁吁的追上来:“谁,谁啊?”

“跑了。”肖辰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不过,明天我就可以帮你把他找出来。”

第二天一早,肖辰在姜晚亭和白冷玉的陪同下来到村子里逛,安小杰被关在村头的暗房里,不得随意出走。

清晨,村子里忙碌一片,白冷玉一边走,一边给他介绍着。肖辰三人走过一间破矮的毛坯房时,一个佝偻着身子,头发花白的女人出来倒水,和他们打了照面,肖辰吓了一跳,因为那女人实在是丑极,脸上疙疙瘩瘩,五官都扭曲了,一只眼睛瞎着,布满暗红的痂,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女人用看得见的一只眼睛注视着肖辰,一个字也不讲,肖辰被她盯得发毛,白冷玉和姜晚亭连忙把他拉走了。

“这个女人叫花姑,丈夫很早就死了,前几年她女儿阮晓蝶不知怀上了谁的孽种,要处以火刑时她不顾一切冲上石台救下了女儿,村民在追她女儿时竟然让她女儿误打误撞走出了村子,可奇怪的是村民明明是朝着她的方向追得,最后竟然又回到了村子。”白冷玉说,“至于花姑,则躲到了后山上,一年前忽然回来了,她本是村里的大美人,却没想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父亲看到她这样,也不再和她计较了。”

走了许久,肖辰看到了昨晚在竹林里的长发男人,他走过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望了肖辰几眼。姜晚亭看到他,下意识地躲到了肖辰身后。

“他叫李甲,性格古怪又孤僻,和父母也没什么交流,已经快三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个,村里给他介绍过对象,可是他都打发回去了。可是他小时候并不是这样,那时候挺开朗一个人,你看现在,头发那么长都懒得打理了。”白冷玉说。

再走,到了一所房子前,一个人盘腿坐在一把很大的椅子上,面前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是一壶茶,几张宣纸,一筒毛笔,肖辰马上认出是昨晚那个腿脚不能行走的人。

白冷月说:“这位是吴先生,祖上曾是教书先生,他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人,负责村里孩子的教育工作,以便赚点口粮,五年前有一次和他父亲去山上,遇到了野兽,父亲被野兽吃了,他摔下悬崖,命是捡回来了,脚被一块大石头压住,村里人赶到把他救出来时,他的脚已经没知觉了。”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喊声:“小天子!”

“唉!”一个少年应着,朝声源处跑了过去。

肖辰看着他的脚,突然大喝一声:“站住!”几步上前一把将他按在地上。

姜晚亭连忙上前去拉肖辰:“你干什么,快放开小天!”

肖辰说:“昨天傍晚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半夜又跟踪我到小竹林的人就是他。”

叫小天的少年挣扎着:“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少在我面前装,我听得出你的脚步声。”肖辰说,“你脚上穿的是琴丝竹编的鞋子,跑起来有特别的声音,我早就记住了。”

小天看了看自己的鞋子,金黄色上镶有碧绿的线条,忍不住说:“那又怎样,村里又不止我一人穿这种鞋。”

肖辰嘿嘿一笑:“别急,我还没说完。我问你,你的一只脚是不是受过伤?”

小天不知所谓,没有回答。

肖辰说:“昨天我听到那个黑影的脚步声一深一浅,怀疑他的一只脚受了伤,刚才看到你跑步的姿势,也是如此,现在,你承不承认?”

小天低下了头。

姜晚亭问道:“小天,你为什么这么做?”

小天低声说:“这个人来历不明,我怕他伤害你。”

这个人,当然指的是肖辰。

肖辰一脚踢开他:“可恶,你把我当什么人?”

暗房建在村头,村长白时令的家旁边,现在安小杰就被关在里面。

他低着头,为父亲的死而难过,也想不通是什么人要伤害父亲。

“小杰!”白冷玉跑进来,一把抱住他。身后是肖辰和姜晚亭。

看到安小杰憔悴的样子,白冷玉忍不住掉下泪来。

肖辰对安小杰说:“我是来了解你家的情况的,你可要坦诚相告,不然不仅你没命,也要连累我。”

安小杰点点头,说:“我母亲五年前得病死了,父亲很伤心,他是个老好人,和村里人也相处的很好,我实在想不通是谁要杀他。”

肖辰问:“会不会是冲着你来的?你平时有什么仇家吗?”

安小杰看了看白冷玉,没有说话。但他的意思很明显。

这个村子,只有村长看他不爽,只因白冷玉喜欢他,而且他父亲死的时候,白时令为什么那么巧正好来他家?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肖辰咳嗽了一下:“说说那时候的情况吧。”

安小杰说:“我们村后面翻过两座山就是大海,父亲每天都起得很早去捞些鱼虾,也会分给村里人。我在家帮父亲烧饭,他正午就会回来,那天他很早就回来了,饭还没有好,他就坐下来先喝点米酒,我在厨房里烧饭,突然,外面传来响动,我连忙出去看,父亲口吐白沫摔倒在桌子底下,我连忙跑过去扶他,他浑身抽搐了几下,就断气了,这时村长正好走进来,于是就抓我上了石台。”

肖辰问:“那天上午有哪些人来过你家?”

安小杰想了想,说:“父亲在大门口好像遇见过一个人,可那人只是路过。”

“谁?”

“我好像听父亲叫了声小李。”

肖辰和姜晚亭来到安小杰家事,花爷爷正从里面走出来。

“花爷爷,您在做什么?”姜晚亭问。

“当然是帮这小子了。”花爷爷擦了擦手,说,“你们进来。”

安小杰父亲的尸体被暂时搁在床上,花爷爷说:“我检查过了,他是中了牵机毒,也就是马钱子,灭鼠药的主要成分,这是种常绿乔木,后山上有,我们平时用来毒鼠。桌上的菜全都检查过了,在这碗汤里发现有毒成分。”

肖辰发现安父的鞋子满是泥土,手上有些细微的伤痕,有旧有新。这时,白冷玉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我问了我父亲,他说那天是小杰的父亲在他桌上放了张纸条,让他中午过去的,我把纸条拿来了,你看!”

花爷爷说:“不对,他根本不识字。”他接过来一看,皱皱眉说:“这好像是小吴的笔迹。”

“吴先生?”

傍晚,吴先生准备关窗,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声。他用手抓着脚去开门。

肖辰站在外面:“吴先生你好,我能进来坐会儿吗?”

吴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戒备,让开了身子。

完全是一间教书先生的房间,书架上整齐地排着不少书,肖辰忽然发现他的书桌下放着一种很奇怪的草。

吴先生在他身后喊他:“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肖辰转过身:“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这张纸条,是你写的吧?”肖辰把那张纸条递给他。

吴先生只看了一眼,并不接,说:“对,是老安叫我帮他写的,怎么了?”

肖辰说:“哦……是吗?”

吴先生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怀疑,说:“那时李甲也在场,不信你可以问他,老安总是来请我帮他写字,然后送一些烟草给我。”

肖辰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书桌下的草。

吴先生语气变冷:“我腿脚不便,你认为我能偷偷到安家厨房下毒而不被发现吗?”

肖辰说:“那是,那是,吴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了,您早些休息。”

夜深了,吴先生正准备上床睡觉,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吴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白冷玉站在外面,“马上就到女冠庙祭祖的日子了,父亲让您先策划一下这次的活动,还有一件私事。”白冷玉拿出一张纸,“我有两个字不会,请先生指教一下。”

趁白冷玉和吴先生说话时,肖辰悄悄从窗户进来,他来到书桌下,却发现那草已经不见了,看来吴先生起了戒心。

他眼睛在房内一扫,看到床边有一些草的碎屑,他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摸出了那种草,这时他听到白冷玉提高了音量:“谢谢吴先生,那我就先走了。”

他赶紧折了些,从窗户跃了出去。

花爷爷皱着眉放下肖辰带回来的草,说:“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好几年前小安,也就是小杰的父亲,带着一种烟草来问我,好像就是这种草。”

姜晚亭问:“花爷爷,那这究竟是什么草?”

花爷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肖辰想起了什么,问姜晚亭:“那天,你看到李甲,为什么会那么害怕?”

姜晚亭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所措,说不出话来。

白冷玉说:“这种事情,让女孩子来说总是不好意思的。”

“玉姐姐。”姜晚亭看了她一眼。

肖辰想到了什么,问:“李甲是不是对晚亭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白冷玉说:“是,不过他没做成。”

姜晚亭说:“还是我来说吧。那天我一个人在家,李甲突然闯进我家,他,他当时神情很奇怪,我还没说话,他就把我抱在怀里……后来,是小天突然突然跑进来救了我。”

肖辰想了想,问道:“你说他当时的神情很奇怪,是什么样子?”

姜晚亭回忆了一下,说:“就像,就像着了魔似的,眼睛有点发红,听不进去话,而且,我闻到他嘴里好像有烟草的味道。”

第二天,肖辰和白冷玉来到了李甲的家里。

李甲似乎很不欢迎他们,一直板着脸。白冷玉悄悄对肖辰说:“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天生臭脸。”

李甲在肖辰和白冷玉面前放了一杯水,冷冷地说:“你们有什么事情快点说,我还有事。”

肖辰咳嗽了一下,拿出村长收到的那张纸条,问:“这张纸条是吴先生写的吗?”

李甲看了看,说:“是,是安小杰的父亲让吴先生写的,当时我在场。”

“那么请问你当时在吴先生那里干嘛呢?”肖辰问。

李甲皱皱眉说:“当然是向他请教问题。”

“我可以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吗?”

李甲说:“请便。”

白冷玉坐在桌子边说:“我就不进去了。”

等李甲带着肖辰进了他的卧室,白冷玉悄悄站起来走到了厨房,她打开花爷爷给她的药包,把里面的药粉全倒进了李甲打来喝的水桶里。

肖辰在李甲的房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吴先生的那种烟草,只好走了出来。

从李甲家出来,肖辰在姜晚亭的陪同下上了后山,沿着安小杰父亲平时的路来到了大海。

海浪一波一波打过来,姜晚亭说:“虽然很累,但是能看到这么美的海,真是值啊!”

肖辰在海边坐下来,说:“那就坐着欣赏一会吧,有时候看着浩瀚的海洋,可以想明白很多事。”

姜晚亭犹豫了一下:“可是,我们不是来找东西的吗?再说,时间不多了。”

肖辰干脆躺了下来:“那有什么关系?人生要及时行乐,尤其是在困难面前,着急是没用的,反而你放松下来,你要找的东西就自己来了。”

姜晚亭只好在他身边坐下来。

肖辰说:“多看看这里,说不定以后就看不到了,人生是在不停向前走的,你匆匆路过一些美景,想着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但是你往往是没机会回头的,所以你不能抱怨你的生活太枯燥,而是你自己没有静下心来欣赏他们而已。”

姜晚亭说:“你好像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不是很懂。”

肖辰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望着海面若有所思:“不知道能不能坐船离开这里。”

坐了一会肖辰站起来,说:“走吧,带我去吴先生出事的地方看看。”

两人刚转过身,一张极丑的脸出现在面前。

“哇!”两人下了一跳,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小心,再退就掉海里去了。”肖辰忙拉住姜晚亭。

姜晚亭拍了拍胸口,对面前的女人说:“花姑,你吓死我们了。”

花姑用她的一只眼睛看看两人,转身走了,嘴里不停念叨着:“离开,离开这里……”

肖辰看着她的脚,忽然觉得有点奇怪。

突然,肖辰隐隐听到哪里传来的声音:“救命啊!救命啊!”

姜晚亭也竖起耳朵听了听:“好像在那里!”

两人顺着声源走过去,发现了一处很隐蔽的荆棘从,声音确实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肖辰折了一根树枝,拨开了荆棘从,里面竟露出一个洞来。

姜晚亭往下望了望:“唉,是小天!”

下面的人看到上面有人,拼命挥手:“我在这里!快点救我上去!”

姜晚亭想了想,找来了一根结实的藤条,肖辰把它一头绑在树上,一头垂下洞,然后顺着藤条爬了下去。

“小心啊!”姜晚亭在上面喊。

肖辰轻松下到洞里,打量了下小天,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小天低下头说:“刚才看见你们进山,我不放心晚亭,所以悄悄跟了进来,我跟着你们,又怕你们发现我,一不小心躲进了这里,就掉下来了。”

“我看起来像坏人吗?”肖辰一脚踢过去,小天摔倒一边,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肖辰又过去加了一脚:“别装了,我还没用力呢!”

“不是啦!”小天从屁股后面拿出一根长长的东西来,“它戳到我了。”

肖辰蹲下来:“这是什么?”

小天说:“唉,这不是安伯伯用来补渔网的针吗?”

肖辰眸光一闪,一把推开小天,在他身后的角落里,竟然长了很多在吴先生家看到的一样的烟草!

晚上,几个强壮的村民把李甲一家抬到了花爷爷处。

“怎么回事?”花爷爷故意问。

一个村民说:“我本来是去问老李借煤油的,一进门就看到他们一家昏倒在饭桌边,就赶紧找人抬到这里了。他们不会和老安一样中毒了吧?”

花爷爷翻了翻他们的眼皮说:“放心,不是中毒。你们先回去吧,我要再检查一下。”

“好嘞,花爷,有事再来吩咐声。”村民说完就走了。

这是肖辰的主意,让白冷玉把一种吃了令人昏迷的药放在李甲家的水里,然后让花爷爷检查。

半响,姜晚亭忍不住问:“花爷爷,怎么样?”

花爷爷说:“没错,李甲体内的毒确实和这烟草含的毒一样。”

深夜,吴先生家的门缓缓打开,吴先生抓着脚从屋内走出来,这时,白时令和肖辰,姜晚亭,白冷玉带着火把出现在面前,肖辰嘿嘿一笑:“吴先生腿脚不便,大半夜还出去啊?”

白时令沉声说:“吴先生,我尊重你,你自己把东西交出来吧。”

吴先生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了准备去丢掉的烟草。

今夜没有月亮,白时令家灯火通明,李甲已经醒了,低着头跪在下面,吴先生则盘腿坐在他旁边,肖辰,姜晚亭,白冷玉站在一边,村长白时令站在上面,旁边坐着花爷爷等元老级人物。

白时令盯着李甲和吴先生说:“你们俩,自己把事情交代清楚吧。”

李甲看了看吴先生,没有说话。

肖辰说:“不好意思说啊,我来替你们说吧。几年前,安小杰的父亲无意中发现了一种烟草,于是送给了吴先生,他经常去荆棘丛下的地洞里摘烟草,所以手上有不少被划伤的细微伤痕。吴先生发现那烟草含有一种毒素,吸了会令人精神紊乱,而且会上瘾,于是转给了李甲,以此来控制他,为了证实这种烟草的效果,他经常跟踪李甲,发现李甲在吸了这种烟草后性格变得怪癖,经常半夜去竹林敲竹子,甚至曾经想非礼姜晚亭,而且一吸不到这种烟草就会烦躁,于是吴先生就以此来威胁他,出事当天吴先生先是写了纸条让李甲偷偷送去村长家,然后再让他去安家下毒,可是你没想到那天安伯父没有打到鱼所以提早回来了,于是和他在门口撞了面。”

白时令盯着李甲问:“是这样吗?”

事到如今,李甲没办法再隐瞒下去,只好和盘托出:“是的。那天,我去吴先生家向他请教问题,他让我先在屋内呆着他要去找点资料,他出门后不久,我忽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觉得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并且回去后不久,我开始觉得浑身不舒服,就返回去找他,他拿出那种烟草又让我吸,之后便觉得精神畅快。于是他就用它控制我。村长,我真的不想的,都是他逼的啊!”

白时令转头对吴先生说:“吴先生,我们村里都很敬重你,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你说,你为什么要杀老安?”

吴先生缓缓扫视着众人,说:“你们以为老安是什么好人吗?我父亲的命,我这两条腿,都是拜他所赐!哼,他还送毒烟草给我,不是我多个心眼,现在被他控制的就是我!”

白时令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先生说:“我和幼灵(安小杰的母亲)很小的时候就好了,可是幼灵的父母把她嫁给了老安,其实幼灵很不同意这门亲事。后来,老安有一次看到我和幼灵在一起,他疑心病很重,竟然开始怀疑安小杰是我的孩子。你们以为幼灵是得病死那么简单吗?那都是让老安气得!那次我和父亲上山,在山下碰到了老安,其实我知道,平常那里根本没有野兽,肯定是老安引过来的!父亲死了,我的腿废了,刚开始几天,我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非常痛苦,这时候老安假惺惺地过来了,他送来了那种烟草,说吸了它可以减轻腿上的痛苦,我当然没那么傻,碰巧李甲来我家,我就在他身上做了实验,果然被我猜中,老安真的不怀好意,于是我将计就计,利用李甲杀了老安。”

吴先生话刚说完,李甲就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扑到在地上:“你这个混蛋,为了报仇把我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我要杀了你!”

肖辰连忙拉开了李甲。

这时,花爷爷站起来说:“李甲虽然杀了人,但都是受人逼迫,我看,可以饶他一条命,当然,惩罚是不能少的。”

其他人也是这个看法。

白时令想了想:“就这么办,释放安小杰,明天正午吴先生处以火刑。”

肖辰在村口的小路上走着,四周是杂乱的树丛,他试了好几次,不知道怎么七拐八拐,竟然又走到了原来的小路回了村子,是什么时候走了回头路?他也不知道。他试过用石头做标记,可还是没用,就像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拉着他往回走,最后他自己也分不清哪些石头是自己做过标记的,哪些是本来就在那里的。

当第三次走回村子时,肖辰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姜晚亭走过来:“肖辰哥哥,先回去吃饭吧,别累坏了。”

肖辰抬起头,看着姜晚亭说:“对了,你有没有很长的绳子?我把它铺在走过的路上,这样就会知道是哪里走了岔路又回头了!”

姜晚亭摇摇头:“不行,这个办法我们早试过了,这条路又弯又窄,而且旁边杂草丛生,一不小心就会缠在草丛里,到时候根本分不清。”

肖辰烦躁地抓抓头发:“那你给我一条船,我从海边出去。”

姜晚亭说:“不行,这边风浪太大,曾经就有人出事过。”

看着肖辰的样子,姜晚亭心里也很难受,她蹲下来说:“肖辰哥哥,你一个上午没吃东西了,先回去吃点吧,你那么聪明,肯定可以找到出去的办法的!”

肖辰站起来:“好,听你的,吃饱了才有力气,下午再来。”

姜晚亭很欣赏肖辰这种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气馁的精神,此时此刻,她心里有点矛盾,既希望肖辰早点找到出去的路,又不太希望她找到。

“肖辰哥哥。”姜晚亭跟在他后面问,“你在外面还有哪些亲人啊?”

“还有一个哥哥。”肖辰说,“我父母死了,是被坏人害死的,所以我要出去报仇。”

“啊?那个坏人很厉害吗?”

“不知道,我现在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他揪出来。”

“没问题的,你那么厉害。”

“你说得对,哈哈。”

“那么,肖辰哥哥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肖辰顿了顿,说:“有啊!”

姜晚亭有点失落:“她一定很漂亮吧?”

肖辰停下身看着姜晚亭:“小丫头,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姜晚亭没看他,低着头跑了。

肖辰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时,一张丑陋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

“花姑你怎么老吓人啊?”肖辰退后一步。

花姑凑近他说:“离开这里。”

肖辰说:“我也想,不知道路啊。”

花姑看了看周围,小声说:“我知道,我带你出去。”

“真的啊?那太谢谢你了,我们走吧!”肖辰大喜。

“嘘,现在还不是时候,七日后傍晚你来我家,带上晚亭,白冷玉,小杰和小天,在家门口耐心等我。记住,不许告诉任何人。”

说完,花姑就颤巍巍地走了。

肖辰又看了看她的脚。

他现在有点怀疑这个花姑的精神是不是正常。但不管怎么样,有希望总是好事。

第二天,肖辰在小溪边坐着,山里的水就是清,可以看到下面有很多小鱼小虾,肖辰把脚伸进水里,它们就围过来吻着肖辰的脚,酥酥痒痒的感觉。

“怎么今天没去找出路啊?”白冷玉,姜晚亭,小杰还有小天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累了,休息下。”肖辰说。

安小杰说:“我还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明天我去帮你。”

小天说:“对啊,我们都会帮你的。”

肖辰看着他,挑了挑眉:“怎么,不把我当坏人了?”

小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姜晚亭说:“小天也是好心,误会一场。”

白冷玉说:“马上就是一年一度的女冠庙的祭会了,那天所有的村民都要放下工作去后山的女冠庙,进行祭祀活动,以保佑我们帝台村安定和谐,白天昨晚祭祀活动晚上大家要在一起吃斋饭,肖大哥,你可不能错过啊。”

肖辰想到了什么,问:“什么时候?”

白冷玉说:“还有六天。”

夜晚,等其他人都睡下了,肖辰悄悄起身来到了花姑家,他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秘密。

花姑家一片漆黑,想必已经睡了,肖辰推了推窗户,发现关得死死的,姜晚亭说这里的人基本上夜不闭户,花姑这样关死了窗户,反倒奇怪。

他进不去花姑家,只好打道回府。

第二天,肖辰忍不住问了姜晚亭,姜晚亭说:“好像是这样,花姑从不让人进去她家,就算她出门,也会锁好门窗,我们只当她失去了女儿精神受了刺激,也不去多干涉她。你要进去她房间做什么?”

肖辰说:“当然是看看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姜晚亭想了想:“这个,我也没办法啊,除非等到女冠庙祭会,那天花姑会负责做饭,你可以趁这个机会。”

肖辰说:“那好,那天你把白冷玉,安小杰和小天一起叫过来。”

“要那么多人干嘛?”

肖辰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很快就到了女冠庙的祭会,这天一大早,村民都起了床,跟着村长上山。

女冠庙在山上,村民走了好长时间,祭会的仪式隆重漫长,做完已经快傍晚了,这时,村长让人摆好桌椅,上了酒菜。趁这个机会,肖辰悄悄招呼四人下了山。

他们走到村子天已经有点黑了,所有村民都去了女冠庙,村子里异常地安静诡异。

五人来到花姑家,撬开了门锁走了进去。一股阴暗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

姜晚亭抓住了肖辰的胳膊:“怎么感觉阴森森的。”

小天把手搭在姜晚亭肩膀上:“别怕,有我呢。”

突然,卧室里传来白冷玉的尖叫声,大家连忙冲进去,白冷玉扑到安小杰的怀里,手颤抖地指着正上方的灵位牌,上面写着:母,花姑之灵位。

“花姑已经死了?那那个人是谁?”姜晚亭惊恐地抓着小天的手臂,身体不停地颤抖。

肖辰看到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牌位,凑近一看,写着:子,白峰之灵位。

“糟了,我们快点上山。”肖辰喊道。

女冠庙内,众人谈笑着坐在饭桌前,等待着花姑做好的饭菜端上来,等菜都上齐了,村长让每个人都倒了点酒,举起酒杯说:“来,让我们为帝台村更美好的明天喝一杯,希望明年有更好的收成!”

所有人都站起来,向村长致敬:“干!”

“等一下!”旁边传来一声大喊,所有人凑到嘴边的酒杯都停了下来。

肖辰等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白时令问道:“怎么回事?”

肖辰说:“大家先别动这酒菜,花姑呢?”

白冷玉说:“应该在厨房忙着。”

大家冲到厨房,花姑正坐在灶台边,她看着肖辰慢慢站起来:“我不是让你在家门口耐心等我吗?”

肖辰说:“很不好意思,我们进了你家,并且发现了你的秘密,我想,你不是花姑,而是她的女儿阮晓蝶吧?”

众人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

肖辰说:“人的全身都会骗人,唯独脚不会,虽然你脸部毁容,头发花白,但是你走路的姿势,却显得一点也不衰老,所以我怀疑,你根本不是花姑。”

这时,白时令悄悄挤出人群,肖辰回过身说:“白村长,你别躲了,事情总要解决的。”

白冷玉拉拉肖辰的胳膊:“这关我父亲什么事?”

肖辰说:“花姑房间内的两位牌位,应该是阮晓蝶立的,当年阮晓蝶怀上野种仓皇出逃,而不肯告知奸夫是谁,一定有原因,我想,这或许是因为那个人握着很大的权利吧,以致阮晓蝶不敢说出来。她给她已经死去的儿子取名白峰,这是不是和白村长你有关系呢?”

白时令知道躲不掉了,干脆站出来迎着村民质疑的目光:“对,小蝶的孩子,确实是我的。”

假扮花姑的阮晓蝶冷静地站起来,说:“你终于肯承认了,你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苦!我逃出去后,发现外面的世界根本生活不下去,我只能游荡在山里,靠野果充饥,没想到,那野果含有剧毒,不仅弄死了我腹中的孩子,也让我变得面目全非,喉咙嘶哑,有一次我不小心滚下山崖,还弄瞎了一只眼睛,那时我就发誓,我不能让你那么快乐地活着,我要回来报仇,杀光你们,为我的孩子报仇!我花了好长时间,才终于找到了进村的路,在一个半夜偷偷溜进来,家里没人,我怕你们发现我,就躲到了山上,竟无意间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母亲,于是我将计就计,安葬了母亲后假扮她回到了村子。刚才你们喝的酒里我已经下了毒,我恨你们,天天做梦都在想怎么杀死你们!”

白时令悄悄靠近阮晓蝶:“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

阮晓蝶冷哼一声:“你这个伪君子,狼心狗肺,我迟早杀了你!”

突然,白时令猛地扑上去抓住了阮晓蝶,但是,他的身体忽然僵住了,然后摇晃了几下向后摔倒,只见阮晓蝶手里拿着一把刀,而白时令的胸口被捅了一个洞,鲜血不断地流出来。

“父亲!”白冷玉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晕倒了,安小杰连忙抱住她。

阮晓蝶看着白时令的尸体哈哈大笑,然后举起刀子朝自己的心脏刺去!

“等一下!”肖辰连忙冲上去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阮晓蝶的尸体软软地倒向一边。

完了,唯一知道出路的人死了,我该怎么办?肖辰叹了口气,蹲下身把阮晓蝶的一只好眼盖上。

肖辰坐在海边,海风吹过来,咸咸的。

一个人在他身边坐下来。

“花爷爷。”肖辰喊道,“您没去采药吗?”

“花爷爷问你一件事。”他盯着肖辰,“你喜欢晚亭吗?”

肖辰笑笑:“她只是个小丫头,我把她当妹妹看的,况且,我在外面有喜欢的人。”

花爷爷沉思了一会,说:“罢了,免得再酿成祸害,你随我来。”

肖辰跟着花爷爷来到一处瀑布前,花爷爷说:“这里面有个山洞,是我以前采药时无意间发现的,从这里可以走到外面。”

肖辰惊喜中多了疑惑:“那您为什么不告诉大家呢?”

花爷爷叹了口气:“我去过外面,可是就像阮晓蝶说的那样,我们离开了太长时间,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况且,我们在这里住得很好,已经习惯了。以前我不肯告诉你是因为我看出晚亭很喜欢你,我也觉得你很好,想把你留下来照顾晚亭,可现在我知道感情不是强求的,就像小吴和老安的妻子,况且小天那孩子这么喜欢晚亭,我怕你们历史重演,只好放你走。”

肖辰忽然觉得有点心酸:“花爷爷……”

“快走吧。”花爷爷说,“我没有告诉晚亭,我怕她舍不得你会做傻事,一时冲动跟你走了,你放心,她那边我会做好工作的,你走了以后不要再回来,也请你为我们这个村子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肖辰还想再说什么,远处传来了姜晚亭的叫声,花爷爷急了:“还不快走,让晚亭发现你就糟了!”

肖辰一狠心低头穿过了水帘。

姜晚亭看到花爷爷在一边采药,着急地问道:“花爷爷,你看到肖辰哥哥没有,他不见了。”

花爷爷说:“说不定走了吧,他本就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姜晚亭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伤心地蹲到了地上。

肖辰在黑乎乎的山洞里走了很久,直到快精疲力竭了,前面才透出一丝光亮来。

他兴奋地跑出去。

洞口长满了树和荆棘,还有齐人高的草,肖辰好不容易钻出来,累的瘫在地上。

旁边传来了很熟悉的声音,肖辰站起身来,拨开草丛一看,肖凡,林樱和许歌飞正在不停地寻找着。

“哥!”肖辰兴奋地大喊一声冲了出去,闪电般扑到哥哥的怀里,“哥,我想死你了!”

“阿辰!”肖凡惊喜地不能自已,紧紧抱住他,眼里流下了欣喜的泪水,“我知道你一定没死,你一定会回来的!”

许歌飞说:“太好了,你这几天快把我们急坏了,尤其是肖凡,他差点去掀了叶孝天的老窝。幸好我们都坚信你没有死。”

肖辰放开肖凡抱住了许歌飞:“你看,我的身体是热的,年轻有活力。”

肖辰拍了拍许歌飞的肩膀放开她,站到林樱面前,挑了挑眉说:“别矜持了,我知道你很想抱我的。”

他话刚说完,林樱就环臂抱住了他。

第四章面具医生

我叫张先,这个名字并不是我爸妈取的,是彭老大取的,我是个流浪儿,在落城乞讨为生,在这个城市,以前经常发生乞丐间因地盘而打架斗殴的事件,自从彭老大来了以后,这种事就再也没发生过。他也是个乞丐,不过是个很有头脑,很有领导管理能力的乞丐,他把落城所有的流浪儿召集到一起,平均分配了地段和时间,还给了我们名字,而他自己,也被我们奉为老大,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不但相处得非常融洽,“生意”也蒸蒸日上,彭老大把一盘散沙变成了一堆珍宝。

这天晚上11点,我正在路边躺着小憩,一阵冷风吹过来,我才发现已经睡过头了,于是打算起来回去,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巷口传来,我想做完这趟生意再说,于是又坐了下来。

那是一个穿着风衣的年轻人,个字很高,他走过来时我跪在地上开始磕头:“大爷行行好给点钱吧,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又冷又饿,你行行好!”

年轻人的脚走到我面前时停下了,我心里一阵窃喜,却不料他突然一脚把我踢翻了,我正要破口大骂,他一脚踏在我胸口,然后俯下身,手上冰冷的针筒一下刺入我的手臂,我的大脑立刻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钻进鼻子,我一下子惊醒,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石洞,旁边还有两张病床,到处溅落暗红的鲜血,锃亮的医疗器械应有尽有,俨然是一个简陋的手术室!

我挣扎着要爬起来,一个戴着阴阳脸面具,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突然出现,手上举着一个针筒。

“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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