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一次行动比一千个想法更有价值

即使我们从日常的现实生活中超脱出来的努力是出于最纯洁高尚、无法以物质的形式加以衡量的动机，一次行动还是比一千个想法更有价值；这并不是说想法没有价值，而是说某些善良、勇气或者公平与正义的举动对我们提出的要求要比一千个崇高的想法和意图多得多。手相学家假装说，我们的整个生命过程都深深地印刻在我们的掌纹里；我们的生活，在他们看来，是一系列的行为，已经被不可更改地烙在我们的皮肤上，不管这些行为是否已经实现；而思想或念头却不会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如果我独自一人好几天一直都在精心策划谋杀或者欺骗、英雄主义业绩或者光荣牺牲的宏伟项目，我的手不会显示任何这些活动的迹象；但是如果我杀了一个人——也许是无意中杀死他的，假设他先侵犯我；或者我从熊熊烈火中救出一名儿童——我的手会留下痕迹，我的整个生命过程中都抹不去这些爱或者谋杀的印记。手相术是不是骗术——这没有太大的关系；这里我们要说明的只是弄清隐藏在这种差别里的伟大的道德真理。我在宇宙间填补的这个位置将永远不会由我的思想填补；我会一直是现在的样子，直到最后死去；但是我的行为毫无疑问会引导我在整个人类进化的历史过程中或者前进或者后退。虽然这是一种孤立无援的、随意游移的、胆怯畏缩的力量，它在今天或者明天向我们走来，然而稍纵即逝；但是每一种行为背后都隐含着一些永恒的想法或欲望，经过长期的坚持不懈的努力，最后将牢牢地固守着现实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