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槐树下,粗实的树干上倚靠着个人影,此人就是阿木。他正酣睡着,身子边上那只脏兮兮的破烂编织袋里装的是未吃完的包子。
“咚。”一声脆响,一粒小石子砸在了阿木脑袋上重又弹起在空中转了几圈轻轻跌落在地上。
阿木熟睡中被惊醒,他睁开双眼看到了三张一样丑陋肮脏的脸,阿木一个激灵,一记鲤鱼打滚从地上站了起来。
“柱子哥好。”阿木朝着面前三人中间的那位行了一礼,那架势像是乞丐参见丐帮帮主似的。
这三人分别是柱子,狗蛋,哈皮。都是这一带的痞子乞丐,在乞丐堆里称王称霸,他们并不乞食,只是靠打击弱小从些没势力的乞丐那抢东西吃。
“怎么,瞧不起咱哥俩啊?就喊了柱子哥。”哈皮拍了拍狗蛋,两个人笑嘻嘻地朝阿木靠近了几步。
“哪会哪会!狗蛋哥,哈皮哥你们好。”阿木一拍脑门又朝两人拜了拜。
哈皮两人似乎并不在乎阿木的这声哥哥,狗蛋捏了捏阿木的嫩脸,怪声怪气地笑道:“瞧瞧,挺白净的嘛!很讲卫生呀。”
他瞅了瞅一边的哈皮,嘻嘻笑道:“哈皮,你看阿木这还像个乞丐么,咱要不帮帮他?”
“应该的应该的。”
于是,狗蛋朝自己的手掌上吐了口口水,又在地上沾了些尘土然后擦匀吐在了阿木的脸上。
“这才像个乞丐嘛!”看着一脸尘土肮脏不堪的阿木,哈皮两人笑了,那笑容委琐又让人恶心。
“好了,别瞎乱了。”柱子拖过哈皮两个,呵呵对阿木笑道:“阿木,其实哥哥今天过来找你是要跟你说件乐事的……”
“保你乐不思蜀!”狗蛋一跳,突然窜出了一句不知哪学来的词儿。
“去去,我在说话,闹啥子?!”柱子敲了他一记,继续对阿木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一大早,我跟他们两个在菜市场门口转悠,一辆高档轿车突然开到了我面前,下来了个西装笔挺的斯文人,他没啥废话,伸手就给了我五张百元的红钞让我去找几个人帮他去做件事,还保证是美差事,做完了还给咱们钱。”
他瞧了一眼阿木继续道:“他还在菜市场那等着,让我找齐人就去找他。我瞧这事有好处,就第一个跑来通知了你,做哥哥的还够意思吧!”
“既然柱子哥看得起我阿木,我当然听柱子哥的。”阿木郎声一句便答应了柱子。阿木并不是真的想去,只是他知道既然柱子来找他了肯定是抱了决心的,自己若是拒绝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阿木可是很清楚柱子这一伙人的手段。
“答应了就好,好处哥哥肯定不会少了你的那一份的。”趁着阿木没注意,柱子朝哈皮狗蛋两人得意地笑了笑。其实他不是真的要过来跟阿木分好处的,只是他见给他钱的那人来路蹊跷,怕会出事。找来阿木不过是想出事的时候多个垫背的。
委托人陈国栋果然还在菜市场门口,他倚在轿车旁,神色似乎很焦急。阿木已经注意到了他,的确是个斯文人,戴着副银框眼镜,衣裳得体的他有着说不出的斯文秀气,只是那眼神中偶尔流露出来的卑怯让人看着厌恶。
“怎么现在才来?”陈国栋等得有点不耐烦,他看见柱子一行人开口就抱怨。
“才四个?”他点了人数,脸有愠色。
见陈国栋语气不善,柱子怕他会反悔,赶忙上前对着他点头哈腰地道:“老板,人数绝对不是问题,您给点时间,我再给你拉人去。”说完他扭身就准备再去找人。
“算了算了!”陈国栋看看时间忙拦下柱子,“就你们四个吧,赶快上车,我马上带你们走。”
柱子四人一一上车,阿木怕和柱子坐一块会被欺负就想坐在前排,却被陈国栋严词拒绝了。
“去去,坐后头去,你身上那味我闻着难受!”他拖住阿木塞进了后座。
头一次坐这种高档车,柱子几人都有些拘谨,个个收紧身子缩在座位上不敢吱声,到是阿木一个人这瞧瞧那摸摸,挺快活的。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公路上没一会儿转进了一条满是小石子的山路上,颠簸了好一阵子终于在一间荒废的粮站仓库前停稳。陈国栋熄了火一下,车刚站稳脚就催促柱子们快下车,深怕这几个乞丐会把他的车坐脏似的。
柱子一伙恭敬地跟着陈国栋走进了仓库。
仓库可能荒废已久,空荡荡的房子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霉味,仓库里的灯具都已经坏掉,唯一的光源就是从墙壁上的几只换气扇那漏进来的几丝不甚光亮的光线,房子里极暗,行走在里面,阿木有种步入地狱的感觉。
“呜呜……呜呜……”突然响起的哽咽声让阿木四个吓了一跳,纷纷循声望过去看到的是角落里一个颤抖着的影子,分不清是人是鬼。
“哒哒”高跟鞋后跟敲击着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从黑暗中走出了三个人来,一女两男。男的西装革履样貌不凡,女的身材高挑,性感撩人。
“就这么几个?我让你多找几个的啊!”女的瞧了眼邋遢肮脏的乞丐四人,转头询问陈国栋。
陈国栋似乎很忌惮这性感女人,他弓下身子解释道:“因为小姐吩咐了我九点之前必须赶到这里,时间有限,我凑不起人数,这四人我相信也能办好小姐交代下来的事的。”
女人点点头不在理会他,她对着阿木四人道:“我请你们来是想让你们替我办件事,放心,这事不麻烦有的只是乐子,办完后我还会赏你们足够的钱。”她从精致的小皮夹里抽出了好几张钞票晃了晃。“能帮我办这事么?”
“办!”除了阿木,柱子三人异口同声大喊道。
性感女人很满意柱子三人的表现,她将钱抛给他们接着又道:“你们看见那角落里的女人了么,我要你们办的事很简单。过去强奸她!”她说的咬牙切齿像是跟角落里的女人有着天大的仇恨!
一听这话,柱子三个全身一阵哆嗦,本能地将抓钱的手抽了回来。柱子看着地上红灿灿的钞票,苦着脸惶恐地道:“小姐,您无聊也不能寻我们开心呀,这事可不能办呀!”
性感女人会错意,她吩咐身旁的两人去角落把蜷缩着的女人拖了过来。
女人被扔在地上,全身都是伤显然经历过一顿毒打。她慢慢抬起了脑袋。
一见到这女人的相貌,阿木柱子哈皮狗蛋四人很默契地一起吞了口口水。
“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杏眼盈水,我见优伶,这样的美胚估计你们见都没见过,睡这样的美人儿应该不亏了你们吧?”性感女人双手叉腰,看着地上的女人,话却是说给边上的柱子四人听的。
“是呀,是呀!”阿木沉默着,其他三人潜意识地应和道。
“那还不快去!怎么搞女人的事我想不用教你们吧?”
柱子三人看着地上姣美的可人儿,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可却是一步不敢上前。
女郎显然恼了,她抬手给了哈皮一个巴掌道:“就你,快上去强奸她!强奸一次给你五百,快去!”
哈皮被她这么一拍脑袋一热突然朝地上的女人扑了上去,他已经下了决心,冲着这钱冲着这女人,他豁出去了!
“操!我是老大!要上也是我先上!”柱子也已经下定决心,眼看哈皮就要扑到女人身上,他突然出手,一拳砸在了哈皮脑袋上,哈皮身子一偏滚到了一旁。
见是自己老大,哈皮虽然心中有好大的不情愿,但毕竟还要跟着他混日子,他牙一咬忍下了这口怨气!
好香啊!柱子抱着迷人的香躯全身燥热难安,胯下的某物快速地膨胀竖起了杆杆。他疯狂的亲吻女人的身体一边已经动手在撕扯她的衣服。女人眼里盈满了泪水,想着自己的身体就要被一个乞丐糟蹋,她就一阵悲哀,但此时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肮脏乞丐侮辱自己。
可怜的她经历了刚才的一顿毒打,现在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