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把黑锅揽上身!”
“因为这可是姑娘你给我安的黑锅呀。”
“你这样我还怎么向爹爹继续告状?!”
“这还真是对不住姑娘了,要不姑娘再想个别的理由?”
“什么理由?”
“就说姑娘在乞巧节撞到了我,我来寻仇了如何?”
“…………”
画稚瞪着眼睛看着景岩,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把他脸上那层笑面虎的皮剥下来拿给爹爹“看,他都是装的他都是故意的!”。可是如果再做过激的事,就怕景岩会把在乞巧节上遇到画稚所发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向爹爹告了去。那样的话,倒霉的可是自己。画稚咬着嘴唇,收回眼神,低着头,不做声响。而景岩依旧带着他千年不变的微笑回到座位上,请了上官宏就坐。
上官宏见眼前此景,心里大致也明白了些,于是拱手向景岩赔礼:“下官只有画稚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宠溺,如今一把老骨头却管教不住了,如果有得罪四王爷的地方,还请四王爷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知府大人说的哪里话。令嫒天性善良,个性率真,又如此美貌清秀,实在可人,本王不会舍得怪罪于她的。”景岩摆摆手,示意上官宏无需如此在意。画稚仍旧回到刚才的位置上,故作平静的吃着樱桃,不再过问他两的对话。
两人一阵寒暄之后,景岩起身准备拜别回府。画稚因心里还打着小小算盘,于是也以谢罪为由要求去府门口送行。大门口,景岩回头向画稚拜别:“有缘下次再见了,画稚姑娘。”微微颔首,随后转身准备上马车。可画稚眼睛一眨,一把抓住景岩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别走,刚才的事我还没和你算清楚。”景岩轻轻一笑,一把搂过画稚朝马车上一跃,制住她,柔声说道:“原来画稚姑娘是那么不舍得本王,那就让本王接你去府上小住几日吧,如何?”话毕朝嫣儿说道:“回去告诉知府大人,就说画稚姑娘不舍与本王暂别,要求去本王府上小住,过几日便将令嫒送回。”
嫣儿张着嘴站在府门口,半晌才反应过来,小、姐、被、掳、了!
马车上,画稚坐在那里,像一尊石像,动也不动。景岩好笑的看着画稚圆圆的眼睛,柔声说道:“画稚姑娘是不满本王的车吗?”无应答。“还是在生气本王没有征求姑娘的同意便将你带走?”无应答。“哦,又或者是没把你的小丫头带来?刚才你也看到了,如若本王将你那贴身丫鬟一同带来,就没人去禀告知府大人了不是。本王是不想让知府大人着急。”依旧还是无应答。画稚只是用瞪得圆圆的眼睛盯着景岩,眸子里充满了怒火。“啊,不好意思,本王忘了,你的穴道还没有解。难怪一直不还嘴呀。”说罢点上了画稚的肩胛,画稚瞬间就一堆脏话出口:“我XXX你个臭王爷,你XXX的!你就是个XXXXX!”景岩仍就保持万年不变的微笑,一副‘我就是不还口你耐我何’的表情。
画稚越骂越火,突然停住。然后咬紧嘴唇,哭了出来。景岩以为画稚又在耍什么把戏,坐在旁边仍旧一副局外人看戏状,直到画稚的泪水沾湿了之前精心描上的黛妆,景岩才略略慌神,搂过画稚轻声问道:“为什么要哭,以这两天我所认识的画稚姑娘可不是个轻易就会掉眼泪的女子。”画稚用力的抽了抽,吸了下鼻子,用景岩的袖子狠狠的擦了一下,带着哭腔开了口:“我长那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你这个臭王爷,浪荡子,就算你贵为王爷你也不能这么捉弄我。。哇。。。”画稚越说觉得越委屈,干脆就张开嘴巴使劲的开嚎了。
景岩有点无奈的搂着画稚说:“如若不是你想捉弄我,又怎会落得此般模样。”叹了口气,见画稚还是没有停下,便哄到:“这样好不好,以后你经常来我府上玩耍,每次来我必定好吃好喝好玩的招待你,算是赔罪了,如何?”“呜呜呜呜。。。哇啊啊。。。”景岩的一番话不但没有让画稚停下哭泣,反而让这暴风雨有愈加凶猛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