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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漩涡图案(1)

古泽启助先生:

我是第一次给您写信,称不上超级话剧迷,因为没有去戏院看过您的演出,但是经常在电视上拜见您,一直钦佩您的高超演技。我这个陌生人寄信给先生,想必您会觉得是众多话剧迷来信的其中一封,其实不是的,我是有事想拜托您,也就冒昧地写信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哥哥今年三十二岁,是一家电视台的制片人,迄今在工作中没犯过什么大错,然而大约一个月前,台里强行停止了我哥哥的制片工作。目前,他在家待岗。我问了哥哥被卸职的原因,最初几天他怎么也不愿意说。渐渐的,我明白了,哥哥担任制片的某电视连续剧因为收视率低下,广告赞助商满腹牢骚,于是中途被停止播放。不仅如此,我哥哥今后的制片工作也被剥夺。

所谓收视率,据说是由媒体调查机构将收视记录器安装在抽样家庭里,然后汇总记录数据计算后得出的。据说收视抽样家庭有五六百家,是从东京都以及周边市民的电视家庭里挑选出来的,然后在这些家庭里安装收视记录器。据说从最初安装以来,迄今已有大约十五年的历史了。可是,我家也好,附近邻居家也好,亲戚朋友家也好,都不曾听说谁家安装过收视记录器。前些天,我在东京车站见到十年没有见面的朋友时跟他提起这档事,他说压根儿没听说过有家庭安装过收视记录器的事情。

自从哥哥离开电视台回家待岗后,我千方百计地找朋友和熟人打听,请他们向他们的朋友和熟人打听,但得到的回答是,不论过去还是现在,既没有哪家被安装过那样的收视记录器,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传闻。那么,来自收视记录器汇总计算出来的收视率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我绝对不认为它是来历不明诸如幽灵之类的东西。不用说,广告赞助商相信它,在它的左右下,时而高兴,时而郁闷;电视台也相信它,在它的影响下,时而开心,时而忧愁,一旦发现收视率低的电视节目,无疑会责成该制片人下岗。

然而我呢,一想起空中楼阁般的收视率导致哥哥不幸离开工作岗位,就觉得窝火,心情极不舒畅。也许您能设法调查出收视率的真正来历……

枝村正子

城砦座话剧团总部在青山高树町,有事务所,还有彩排小剧场,掌门人古泽启助是男演员,表演艺术家。从一九三五年话剧运动蓬勃兴起开始,城砦座话剧团在戏剧史上属于走在前列的着名剧团,战败后经过多次分裂和重新组合,现在是最安定的剧团之一,团员人数约一百二十名,还有大约三十名研究生。

在小剧场观看了即将公演的话剧彩排后,古泽启助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在翻阅桌上的邮件时发现了这封来信。由于工作性质,剧迷寄给他的信相当多,可以通过笔迹和信封种类大致辨别来自剧迷还是其他。该信封上寄信人栏里,写的是“新宿区东大久保××号山毛榉庄枝村正子”,文字写得相当流利,不是横式信封,表面也没有图案,属于普通信封。

时值三月中旬,气温低,有丝丝寒意,房间里没有暖气设备,也没有煤气炉,周围墙上贴满了去年公演的许多广告画,也许是画面的热闹气氛而上升了房间里的温度。

广告画上,印有古泽启助演出翻译过的外国话剧大幅剧照。其实他即便戴上假红发套化过妆,与坐在大班桌后面的他的脸也没有丝毫区别,长脸,长下巴,眼窝略凹陷,双眼圆滚滚的,所谓人们常说的圆凹眼。也不能说绝对没有相同的第二张脸,但就是因为这张具有特征的脸相,从年轻时始就受到话剧爱好者的爱戴。如今,他那具有乱蓬蓬特征的头发变稀了,有一半变成了银发。朱红色衬衫外面是穿旧了的上衣,脖子上缠着一条皱皱巴巴的围巾,围巾下面裸露的喉结突出,周围聚集着许多皱纹。

这时,一高个且微胖的男子推门进来,满脑袋茂密的银发,像抹过发油似的富有光泽;脸颊丰满,下巴略短,圆脸,身着大方格花纹的漂亮西服,显得十分相称,颈脖子上系有红色的宽领带。他叫山内耕司,是城砦座剧团的主要男演员,也是三十年代前卫剧团的幸存者,与古泽启助是盟友。“哦,阿启,好些时不见了!”山内耕司伫立在门口内侧,摊开双手,胸脯挺起,满脸微笑,嗓音高尖。墙上广告画里也有他的舞台剧照,现在的那身打扮完全是舞台妆。

“是啊,好久不见!”古泽启助微笑着答道。尽管说好久不见,其实三天前他俩照过面。不熟悉的人,也许对他们的夸张用语而吃惊,觉得他俩那种大大咧咧的模样是在装腔作势。

然而这是山内耕司习惯了的秉性,不过演技高超。“我现在要去一趟NHK电视台,时间还稍早了一点,就顺便到你这里来了。”山内耕司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从口袋里取出装在皮套里的烟斗,在叼在嘴上前用手帕擦了一下,烟斗与丝般银发相似。

“去电视台干什么?”古泽启助坐在桌前问道。

“是一档对话节目,有剧评家和影评家,每次还邀请演员参加,是系列活动。这一回,他们邀请我作为嘉宾参加。”山内耕司眼睛朝下擦着烟斗,笑容可掬的嘴角和灵活的手势活脱在舞台上演戏。

“哎,那类谈话系列节目的收视率怎么样?”

“哦,究竟怎么样?据该节目负责人说收视率相当高!但该节目是由教育频道播放,好像比综合频道的收视率要低许多。”

“即便那样,可能是NHK的缘故,据说收视率的每个百分比有大约九十六万人,该系列节目一直维持在百分之五,也就是说有四百八十万人收看。”

“这收视率数字不低啊!阿启。”山内耕司把烟叶塞入擦亮的烟斗里,“还有呀,听说收视率也是看出场的嘉宾演员名气大小而上下浮动。”

他自言自语地说完,把烟斗衔在嘴唇之间,斜着打火机将烟点燃,那口吻似乎在说,这回是自己上场担任嘉宾,收视率多半高过平时。其实,如果认为他这种说法自高自大,也绝对不会有人认为他是自吹自擂。在话剧界男演员的排列中间,山内耕司始终是第一位,而且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古泽启助没有吭声,如果在平时也许会说点俏皮话,可眼下他把手搭在长长的下巴上。年轻而且身材苗条的姑娘端来咖啡,她是剧团的研究生。“如果是民营电视台播放,那收视率啊,是否正确?”研究生走出房间后,古泽启助嘴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即便民营电视台播放,是否正确,反正有专门负责调查收视率的公司。”山内耕司没有喝,而是抽着烟,断言道。

“是什么调查方法呢?”

“那家专门调查公司委托东京都及其周边的电视观众,在他们家安装收视记录器。那种特别的调查装置不是固定安装在抽样家庭的,好像是随意决定自由挑选的。据说抽样家庭摁动电视频道按钮时,收视记录器就会自动记录该频道电波,完全是科学的统计方法!”

“那,收视记录器大概有多少台,是安装在抽样家庭里的收视记录器数量吗?”

山内耕司靠在座椅背上,嘴唇夹住烟斗,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

“……他们是根据东京都和周边电视观众的家庭数量决定,但是总数到底是多少呢?”

“哎,大概是三百万家庭吧?”古泽启助也不太清楚,估计了一个大概数字。

“照这么说,假设是该数字的百分之十,应该需要三十万台收视记录器吧?假设百分之一,应该是三万台吧!也就是说,应该在三十万家庭或者三万家庭里安装收视记录器吧!”

“嗯!”

“不,应该有那样的数量!阿启,本周高收视率的十佳节目,不是一直刊登在报纸文艺栏和文艺杂志里的吗?可进入十佳的电视节目,有相当一部分是不精彩的!”

“名列十佳的电视节目里,确实有许多无聊节目。”古泽启助点点头,但那不是人云亦云的措辞,而好像是进一步肯定的说法。

“但那种收视率确实是取决于严格公正的调查,电视台也好,广告赞助商也好,都把那种收视率当作可信赖的参考资料,同时他们对收视率非常敏感。为什么?因为他们在制作电视节目时投入了相当资金,所以某机构在调查收视率方面一定是严格公正,并且可信的。”

“那么,其依据是来自所有收视记录器汇总的数据吧?那种接受调查被安装了收视记录器的抽样家庭,你说是三十万或者三万家?”

“是东京都及其周围。”

“你家里被安装过那种收视记录器吗?”

“没有。像我家,他们是不会提出安装收视记录器要求的吧,因为知道我怕麻烦,要求的结果无疑是被我拒绝。”

“我再问一下,你亲戚家安装过收视记录器吗?”

“我没听说过!”

“邻居家呢?”

“邻居家情况我不知道,我妻子大概也不知道吧?”

“你身边的朋友和熟人,有没有那种情况?”

“也没有听说过,当然也从来没有人特地把收视率当作话题。”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那样的收视率看来可能有问题,就是说到底有没有已经被安装或者曾经被安装过这种收视记录器的家庭,因为,它几乎是没有人听说过的话题。其实,我家和亲戚家都不曾被安装过那样的仪器。当然,我还没有问过朋友和熟人。”

“你今天怎么会对收视率这么感兴趣?”

“有人寄给我这样一封信。”

古泽启助取出住在新宿区东大久保枝村正子的来信,山内耕司阅读了那封来信。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他把那封女人笔迹的信纸放回古泽启助的面前,脸朝下抽起了烟:

“‘在东京车站偶然遇上十年没有见过面的朋友,打听后朋友家也不曾安装过那种收视记录器’,这说法是写信人的真实感受吗?”他像在推敲脚本上的台词那样说道。

“被你这么一琢磨,其实我耳朵也没有听说过!这不是指前面说的情况。我交往的朋友圈子也小,但有一点要说明的是,也许都不曾把它当一回事向别人打听过。这样吧,先问一下我们剧团的人!”古泽启助揿了一下桌上的呼叫铃按钮。

“假设东京都及其周围的电视家庭有三百万左右,那么,被委托安装收视记录器的抽样家庭应该是百分之十,也就是三十万。如果被委托安装收视记录器的抽样家庭应该是百分之一,则应该是三万。这是一个惊人的大数字!肯定有家庭被安装过那种仪器,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山内耕司说。

“也许,被安装这种仪器的抽样家庭不是固定的吧?可能是抽样家庭每三个月、每半年或者每年调换一次吧?如果是这样,一年过后,被安装过收视记录器的抽样家庭从三万户上升到六万户,五年过后,应该上升到三十万户。这是保守估计的数字,是按照百分之一比例计算的。倘若按照百分之十比例计算,五年过后应该上升到三百万户!有这么多的抽样家庭被安装过,不应该像这封信上说的那样收视率像幽灵。”

这时,一个留着长发、三十岁左右的高个男子走进房间:“是喊我吗?”

“是的。”古泽启助不好意思地微笑着说,“啊啊,是一件与剧团工作无关的事,有一件事想让你跟在这里的所有人打听一下。”他让高个男子立即去周围了解同事家里是否被安装过收视记录器,还有被询问的人是否听说过亲戚、朋友和熟人家里被安装过那样的仪器。

“明白了!”

“哎,你家里有过这情况吗?”

“我家里没有被安装过您说的那种仪器,我也没有从其他人那里听说过有这事。”

“你看!”古泽启助待高个男子出去后便转过脸朝着山内耕司说,“我似乎越来越觉得写信人反映的情况是真实的。”

“绝对没有那种情况。我希望你从逻辑上思考一下。”山内耕司晃了一下脑袋上富有光泽的银发。

“统计电视收视率的专门公司是有信用的机构,电视台和广告赞助商都绝对信任这家公司调查统计的结果。广告费大概也受其左右吧?所以,就像这封信上说的那样,一旦电视节目收视率低,制片人便被晾在一边,也就是下岗。”

“下岗理由就在于收视率数据的可信度。在如此准确的数据面前,制片人也就无力为自己辩护,无疑,这跟莫须有的理由下岗不是一回事。”山内耕司大声说道,说话声足以传到小剧场,“我是说假设哟……阿启,如果调查公司公布的收视率数据与作为收视率基础的仪器安装数量没有信用,这可就是严重事件了!”

“三万户家庭是百分之一!每半年调换一次,就是六万户家庭,如果收视调查统计从成立至今就像那封信说的那样,已经有十五年,那可就是有九十万户家庭被安装过收视记录器。写这封信的人说,由于当制片人的哥哥被责令下岗,所以她肯定是拼命地在朋友和熟人之间到处打听,她可能大概与无关的人不一样,是认真调查的吧?!”古泽启助回答说。

“这可是为哥哥着想的妹妹啊!”山内耕司重新朝烟斗里塞烟末,“……但是呢,我想问题在于收视率调查公司与抽样家庭之间的合同!合同里也许有规定,即安装收视记录器的抽样家庭必须履行对外保密的义务。如果A抽样家庭和B抽样家庭把被安装收视记录器的情况说漏了嘴,电视台和广告赞助商也许就会打听他们的具体地址。还有,出现在该电视节目里的男演员可能也会那么做。因为那些与收视率有关的人都会悄悄上门要求把频道锁定在他们关注的节目上吧?于是,红包和高档土特产礼品等等就会像雪片那样飞入他们家庭。这么一来,收视率就失去公正性和准确性。为此,合同里肯定要求被安装了收视记录器的抽样家庭对外绝对保密。为了保守秘密,普通人就打听不到抽样家庭的具体情况!”

“嗯,你说的在理。”古泽启助说,“……也许只有这样做,才能保持收视率调查结果的公正吧!但那是接受了委托的抽样家庭现状。被委托期间已经结束并被拆除了收视记录器的家庭,按理不应该有保守秘密的义务了吧?还有,电视台和广告赞助商也不可能再上他们家行贿。

可是,偏偏也没有这样的家庭出来说有关收视记录器的情况呀!”

他俩说话间,刚才接受指示去打听的高个男子回来了。“我刚才跟在这里的同事打听了一下,家里都没有被安装过收视记录器,还有,他们也不曾听说过有其他家庭安装过那样的仪器。”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古泽启助等到高个男子走出办公室后便对山内说:“你瞧!”

“嗯!”山内耕司看着从烟斗里冒出飘荡的烟雾。

“你不觉得奇怪吗?”古泽启助问。

“这个么,只能说凑巧我们周围没有那样的家庭而已!哎,你今天为什么老是跟我说收视率的话题呢?哦,一定是这么回事,你太相信那封来信了吧?你是为那个因幽灵收视率而下岗的制片人打抱不平吧?”

“这妹妹太爱护哥哥了!不过,在那种行业遭受下岗厄运的人,确实算得上人生失意啊!电视台的做法虽有点过分严格,可电视节目制作行业本身就是一个竞争的世界。”

“不只是那原因,这封信也跟我每天在思索的疑问撞在一起了。”

“什么疑问?”

“就是海鸥制片公司!他们制作了那么好的作品,可收视率就是上不到两位数。他们上次制作的《第七个人》电视连续剧,从放映的结果来看是很精彩的。”

“确实是不错的连续剧,我也看过。”山内耕司深深地点头表示同感。

“……是呀,收视率怎么会上不去呢?”

“一开始是百分之十三,可那以后逐渐下滑,等到放映进入尾声时好像跌到了百分之八。殿村君来我这里发牢骚,愤愤不平,据说播放途中险些被广告赞助商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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