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在小石屋的面具男竟然就是我要找的人。”苍术看着面前慢悠悠喝着茶的心无求,“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所谓何事。”
心无求没有立即回答苍术,他最后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抬头看着眼前的苍术,“我想,你应该再具体说明,这样简单些。”顿了顿,“不说也行,虽然费些力,但对于我来说不是问题。”
“好。”苍术一口答应下来,“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人,她叫青蔓,是我魔族圣女。”半响后,心无求看着苍术:“‘有求必应’给我,你可以走了,这个你拿着,有线索我会通知你。”说着扔了一块传讯符给苍术,这块传讯符不像叶元九他们之间的一样可以相互联系,这块是单向联系符,换句话说就是只有心无求能联系到苍术,而苍术却不能通过传讯符联系心无求。
“我希望能尽快得到好消息。”苍术接住传讯符,起身走到了门口,背后传来心无求的声音:“放心吧,毕竟‘有求必应’只有十块。”他这话的意思是说:‘有求必应’总共有十块,所以绝对是最高质量的服务。
‘碰’的一声,门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心无求,他看着手中的‘有求必应’,轻声呢喃道:“这是第八块了,你也应该回来了吧。”
门外,老大和老二看到苍术走了出来,(关于老大老二的名字,我会在写魔界的时候和他们其他的几个兄弟一起介绍。)两人上前围着苍术,“主上,怎么样?”“主上,没事吧?”苍术看着两人说:“已经成了,咱们走吧。”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两人,被苍术瞪了一眼,不敢再多问,只能默默地跟在苍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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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外,徐莹拦住了准备回家的雷雷,“雷雷,秦蔓老师怎么样了?”雷雷摇摇头,“我也说不清,不过看起来应该没事了。”徐莹又问:“那秦蔓老师住哪个医院?我想去看看她。”雷雷忙摆手说:“这个,徐莹,其实老师已经出院了,她现在正在家里休养呢,我看咱们还是别去打扰她好。”徐莹低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算了吧。”
这时,远处一个人走了过来,“小莹,今天你妈妈有事来不了,所以叫我来接你。”这个人不是别人,如果林晓在的话,一定会说这不是莱恩嘛。“这是你同学?”徐莹不情愿地点头说:“是的。”莱恩和雷雷打了下招呼,“你好,我是小莹的邻居,莱恩。”雷雷点头说:“你好,我是徐莹的同学,我叫雷雷。”简单的认识之后,莱恩笑着问徐莹:“小莹,我们是不是要回家了?不然你妈妈要担心喽。”徐莹看了看莱恩,又看了看雷雷,最后纠结地说:“好吧。雷雷我先回家了,周一见。”雷雷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两人之间的气氛,不过徐莹也没有说什么,于是对她挥手说:“恩,拜拜。”
(作者想说: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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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林晓和安安,她俩去了山谷玩,茅屋所在的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林晓和安安正躺在草地上,安安正在诉说她和她娘一起闯荡灵界的经历,刚巧说到大荒原,大荒原也是灵界的一个地名,如同冥域一样是一块很大的区域,唯一不同的是管理冥域的是几大城的城主,而大荒原却只有一个领主。“晓晓姐,你是不知道,那个大荒原简直太目中无人了,最后还是我看到了我叔公才过了迷雾城。”迷雾城是进大荒原的必经之路,常年有重重迷雾,而迷雾之中的迷雾城,它的建筑像是会移动一样,前一分钟还在你面前的房子,下一秒也许就变成了街道,只有乘坐迷雾城的马车才能不被困在迷雾城中。“这么说只有那个独角兽拉的马车才能顺利通过迷雾城喽?”林晓好奇地问。安安点头说:“是的,那年我和娘就是没坐上车,然后困在迷雾城的,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迷雾城还有人住啊,他们不会迷路吗!”安安越说越气愤,林晓只能安慰她:“好了好了,说不定他们有什么特殊方法呢。”安安看着林晓说:“晓晓姐,那个该死的迷雾城,找人问,本来在你面前的人一会儿他就不见了,有些人,只是看着你,又不说话。还好看到了叔公,不然我和娘不知道要被困到什么时候。”林晓摸了摸安安的头,“所以说,你们还真不是一般的幸运呢,在那样奇怪的地方都有人来就你们。”安安仰起头,很是自豪地说:“那是,我叔公可厉害了,我爹都是他教导的呢,我娘说我爹没少被教训呢。”“安前辈,没想到安前辈小时候也调皮啊,哈哈,那一定很有趣。”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笑了有一会儿,林晓对安安说:“我想他们也快回来了,我们回去吧,被抓包了可不好。”安安点头,然后牵着林晓的手,“我们走吧。”
刚进门口,就听见雷雷在大喊:“褚良醒啦,褚良醒啦!”林晓奇怪地看着安安问:“什么褚良醒啦?褚良从那天之后现在才醒?”安安拉着林晓往楼上去,“哎呀,晓晓姐,你别听雷雷乱叫,许是褚良睡了一觉又醒了,他大惊小怪呢。”刚说完,雷雷就冲到了两人面前,嘴里还喊着:“九哥,褚良醒啦。”看到林晓又闭嘴了。
林晓觉得奇怪,眼神来回于安安和雷雷之间,最后对雷雷问道:“说吧,有什么事瞒着我?”安安瞪了一眼雷雷,想要岔开话题,却被林晓阻止了,“安安你别说话,你们两个跟我到房间里,雷雷你把所有瞒着我的事情都说出来。”于是,雷雷惨兮兮地走在林晓前面,林晓怕他逃了,故意让他走前面。雷雷心想:哎,看来是瞒不住了,希望九哥别怪我就好。
同一时间,在房间里的褚良,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然后起身看着整个房间,最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嘴里呢喃:“原来我在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