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狸摇摇坠坠的被向上拉。她不时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塞了一个宝贝一个蛋,胸看起来到是有那么点料了。现在,就看到了上头那二妖精的意思了,宝贝在她手,利用的好,就能平安回家了啊!嘿嘿!
“额—啊----”花狸才美美的想着,突然毒龙的舌头剧烈一甩,花狸的一声啊还没有拉出第二个声调,人已和石壁紧密相贴,剧烈的疼痛,顿时传便了花狸全身,嘴巴里也是腥腥血味,牙齿被碰松了好几颗。
“死蛤蟆,你发…..发什么神经病啊!”花狸昂起头,向上大喊,这蛤蟆妖的心眼真是太坏了,他这是想弄死她啊!现在东西到手了,真面目也露出来了吧!那个萤火虫有翅膀,东西就算掉下去,没了阵法什么的,他们自己有本事拿到![妖精的心,真的是歹毒有狡猾啊!]花狸狠的咬牙切齿,枉自己想的周全,还是想不过他们的歹毒啊。
舌头依旧东摇西荡,十分悬乎,但是并未再将花狸向石壁撞,偶然几次就要带着花狸引头撞去,却是生生的收了力,花狸想,这一定是蛤蟆妖在戏弄她吓唬她。她把胸口中的仙果取出来,含到了嘴中,如果上去那两妖精想要她的性名,那她就威胁他们要把这个果子吞下去。当然了,如果他们不在乎,她吞果子,他们继续吃她的肉,那只能说是阎王爷爷定要她花狸的命了!
沟壑顶上,很快的就到了,花狸忙的用手死死扒住地面,用尽了力气向上撑。毒龙的舌头在确定花狸不会摔下去以后,也终是从花狸的腰处松了开去。花狸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心有余悸,也是在拖延时间思量接下来要怎么办,有血腥的味道微微窜进她的鼻子,同时她眼角看到,毒龙那恶心的舌头还在自己身边,并没有缩回他的嘴中。花狸惊疑的傲起脖子,向前看。
这一看,花狸顿感整个人手脚冰凉,脑袋顿时嗡嗡一片。
却见毒龙就在距离她三步开外处,复小的真身,扁平如纸,眼暴珠裂,他的身下,是青色的一大摊,和一些黑糊糊的似肠子的东西,花狸身侧这条粗长的舌头一直延连到毒龙压烂的下颚处,然后,和他嘴里的那一截,一分为二。一个男人在毒龙近旁往石块上使劲的蹭鞋底,嘴巴里还不满的说着“真他妈太恶心了!
再前面,化了人身的萤火,满身血污的向前爬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一道血痕,他肉乎乎的小手颤颤的向前伸出,那个方向,三个男人正捉着萤荧离去。她的嘴被其中一男子的大手捂住,喊不出声音,只是大滴的眼泪,闪出刺眼的光亮来。
[怎么,怎么会事?更,更厉害的妖精么?]花狸完全想不明白眼前这是怎么一回事。而那个最近的男人,已看向花狸,他走过来,伸出手,捏着花狸的细脖子,一把将之从地上提起,他凑近了仔细打量花狸,失望的道,“那个臭东西受那么大罪也不收回那长舌头,原来是为了这货色!妖精么?!”
“喂,你还在那磨蹭什么啊,把那妖怪宰了,赶紧走,过了时辰,我们也出不了林子了!”捉着萤荧的三男之一在那遥喊道。
“虽然难看了些,至少是个女人!”男人打量了些花狸的胸,伸手在花狸的脖子上就是一记手刀。花狸只觉浑身一麻,眼前一黑,顿时意识全失。
男人把花狸抗到肩头,冷笑着走向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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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深夜,大雨磅礴。粗如鞭的闪电,紧随着震耳欲聋的炸雷,至高天直鞭笞大地。似天上众神终得愤怒,手持电鞭雷锤,要在今夜,将这肮脏而混乱的人世间,彻底洗涤干净。
山野林地,数顶帐篷扎就其间。在雷光电影,摇曳高枝间,小小的帐篷犹如巨涛一粟,渺小至极。
而在帐篷近旁的露天上,搁着五顶铁笼子。这风雨雷电交加的,这五顶笼子却是无遮无掩,受着风吹雨淋。笼中非空,随着一道道闪电的打落,能看到,每一顶铁笼子里,都关着一个人,单薄的,瘦小的年轻姑娘。她们大都把头埋在胸口,一动不动,似死了一般。唯有其中一顶笼子里的人,不时的把头抬起来些,身体在不断的挣扎。她,正是我们的女主,花狸。
被一声炸雷惊醒过来的时候,花狸发现自己已在狭小的笼中,手脚被束的动弹不得,而豆大雨珠,劈头盖脑的浇灌下来。
花狸记得最后看到的那一幕:毒龙掺死,萤火重伤,萤荧被三个男人带走。而她自己,也被一个男人手刀打晕过去。
[怎么办?]花狸挣扎了一下,看到那帐篷,花狸即刻明白,抓住她的,是人,而不是妖精。
但这并未让花狸松出一口气开,相反的,她的脑海里立刻的跳出八年前被折磨的事情来。妖精是可怕的,可是人类,何尝不是如此?
花狸想,虽然抓到自己的那些人都在帐篷里避雨,没人留守看管,但是要挣脱这铁笼子逃脱,怕是难,因为这狭小的空间令自己的手脚压根动都动不得。[该死],花狸狠狠的在心里骂了一句,她现在还担心的是,花雁。该死的老天,打雷了,花雁最害怕的就是打雷的雨天了。还有,他们把萤荧怎么样了?杀了吗?
一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来,橘色的光芒立刻从里面溢出。花狸后脑顶着笼子,竭力抬头相看。隔着雨幕,能看到从帐篷里走出来二名男子,其中一人提了个灯,向笼子这头走过来。男人走近笼子,提高了灯一一相看,嘴巴里还叽里咕噜的骂着什么,雨声太大,花狸听不清。
男人在一笼子前停下,伸手将笼子锁打开来,然后拎小鸡似的,把笼子里面的姑娘拖出来,也不顾那姑娘挣扎嚎哭,拽着她就向最小的那个帐篷进。不一会的,男人从小帐篷回到了原来的那顶大帐篷中,而那被拖进去的姑娘,却没见带出来。雨声,让花狸听不到,被带进帐篷的那姑娘是不是有哀声哭嚎。
[真真该死!]花狸再不挣扎,她想逃脱,但是无力的挣扎,不过徒劳,她似另外一些人一样,把头埋低,缩起身来御寒。[千万不要因为这该死的雨而生病才好。万一发热什么的,那麻烦就大了。先睡一会把,无论如何,有足够的精神,才能有足够的精力逃脱!]她这样想着,闭上眼,尽量的让自己,放松放松。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花狸迷迷糊糊之际,却听得耳边除非了雨声,还有两人的争吵声传来。
“老子还睡不睡了!TMD,你就不能一次的给他挑个好一点的!”
“个个都是这木头德性,哪里来好的。真要有好的,那不早拿市场上卖了,哪里还会带来这荒山野林的做食饵!”
“得了得了得了,你少在那说风凉话,赶紧的挑个看的过眼的带过去让那小子爽快爽快,这办法可是你小子出的,要是也不奏效,我看明天你也得和其它人一样,喂狗去!”
“我说你这人怎么,我是你亲弟弟啊,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哼,都怪那该死的东西。不过就是个奴隶,也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居然考虑一个奴隶的心情好不好,哥,你说,他一个奴隶心情好不好和卖出的价格有什么关系?”
“你别在那废话了,选人吧你!”
[原来,他们把人带进那帐篷,是为了……]花狸光是想想,就起了鸡皮疙瘩,加上又淋了半夜雨,这时鼻子一痒,一声“阿嚏---”,随着心里一声“不要吧---!”打出。
这喷嚏极响,把刚才对话的二兄弟的视线给吸引了过来,他们中的一人,已经选了一名姑娘在手。
“哥,这好象是今天在林子里猎回来的野货呢,阿宁那小子原本还以为她是什么妖精,高兴坏了,结果是个人,哈哈!!”为弟弟的男子边说边走近来,打开笼子后,一把揪住花狸的头发,把她提出笼子后,让她的脸向上昂。雨点砸的花狸睁不开眼来,此刻她的手脚得了自由,头发被拉扯的疼起,手便自觉的向那男人的胳膊抓去。
“模样一般,但是挺野的哈!”
“这样吧,我们也不知道他喜欢怎么样的,这件货新鲜,又有几分野劲,你把她和这件!”为哥哥的男人摇了下抓在手一动不动的可怜女人,道,“都给他拿过去!他要是还是那德行,我们再想办法!”
“好好!听你的!”
两人说罢,各拖着他们的货色,向着那最小的帐篷进。想起这两人的对话,花狸不自主的哆嗦起来。她的脑袋开始想些不好的、龌龊的事情。
“进去!”两兄弟将花狸和另外一名姑娘向帐篷里一丢。其中一人开始向前走,并一边从怀中掏东西。花狸偷偷抬起头打量,却见帐篷里除了二盏取亮用的油灯和一只大铁笼子外,再无一物。而那个大铁笼子里,还关着一个人。那个人,是背对着他们站着的,花狸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那个人高大健硕、半赤膊的身躯,也不是那个人蓬乱繁长的发。她一眼注意到的,是那个人脚上粗大的黑色铁链子和链子另一端巨大的黑色铁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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