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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把钱藏在棺材里

我蹑手蹑脚地溜到他们的房门外听了听,他们正打着呼噜,睡得正香。我就踮起脚尖轻轻地往前走,小心摸索着到了楼下。四周安静极了,听不到一点儿声响。我趴到餐厅的门缝边往外边看,只见守灵的人坐在椅子上都睡着了。那扇门通往客厅,棺材就放在客厅里。两个房间里各点着蜡烛。客厅的门没有关,我看到里面除了棺材,没有什么人。我就向前走过去,可是通往外面的前门锁上了,钥匙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正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刻,我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从楼梯上传过来。我顿时一阵紧张,急忙跑进了客厅。我四下观望了一遍,发现除了棺材里没有什么地方能藏钱了。棺材盖板错开了大约有一英尺宽,朝里能看见死人的脸,上面盖了一块湿布,穿着寿衣。我拿着钱袋塞到棺材盖板下面,刚好放在他双手交叉的地方。他的双手冰凉,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全身哆嗦。然后,我快速地跑到房间另一边的门后面躲起来。

下来的人原来是玛丽·珍妮,她轻轻地走到了棺材旁边跪了下来,向里边望了一眼,用手绢掩上了脸。我看到她在无声地抽噎着。她正好背对着我。我悄悄地溜了出去。走到餐厅的时候,我又从门缝里望了一望。我看到那些守灵的人还在睡觉,根本没人动弹。我知道那些人确实没有看到我。

我悄悄回到了我住的房间,躺到了床上。想着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费尽周折却弄成这样的结果,有点儿不甘心。我想,要是钱袋子放在那里没人发现的话,我向大河下游走上一两百英里之后,就给玛丽·珍妮写一封信,告诉她钱藏在什么地方。这样她就可以把棺材挖掘出来,重新拿到那笔钱。可是事情并不会就是这样的,极有可能人家在钉棺材盖板儿的时候就发现了钱袋子,那样这笔钱就又到国王手里了。以后要想再找机会,从他手里把钱偷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了。当然,我非常想再次溜进去,从棺材里把钱拿出来。不过我没有再去冒这个险,因为天已经慢慢地亮起来了,那些守灵的人很快就会醒来的。我或许会被他们抓住,抓住的时候手上还拎着六千块钱,又没人请我来代为保管这笔钱,我可不想被扯到这一类事情里。

早上我下楼时,客厅的门关上了。在场的人除了这一家人和巴特莱寡妇,还有我们这一伙之外,守灵的人都走了。我仔细察看他们每个人的脸色,看不出来像有什么事发生过。

快到中午的时候,承办丧事的人来了,他们把棺材安置在屋子当中的几把椅子上,还从邻居家借了好多椅子,直到把大厅、客厅和餐厅全部摆满,统统摆成一排一排的。我看见棺材盖儿还是原来那样的搁着,我由于害怕一直不敢往里面看。

然后,人们开始挤着走了进来,那两个骗子和几个姑娘坐在前排靠棺材的位置上,其他人则排成单行围着棺材低下头看看死者的遗容慢慢地走过去,偶尔还会有人掉下几滴眼泪来,这样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人们就全部绕着棺材走完了。屋子里除了那几个姑娘和骗子用手帕捂着眼睛,低着头,偶尔发出几声呜咽声,还有人们走路的脚步声以及擤鼻涕和滴眼泪的声音外,其他任何声音都没有。屋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庄严、安静、肃穆。为什么人们总是在葬礼上会流更多的鼻涕和眼泪呢,我想这可能是心情的原因吧,至于其他场合倒是没有见到过人们更多的鼻涕和眼泪,当然教堂里除外。

等到人全挤满到了屋子里,那个承办丧事的殡仪员开始安排各种事项。他戴着黑手套轻手轻脚地来回走动着,在四处关照着,把各项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就连最细小的事情也做得稳妥得当。他从不大声说话,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他全凭点头和做各种手势指挥着人群不断挪动,好叫别人给让开路,把后面来的人拉进来安排位置。接着,他在墙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站了过去。他是我见过的最轻手轻脚又身体敏捷还能悄无声息地把一切事情安排周到的人,他的脸上不带一丝笑意,像一块腌腊肉。

他们借来一个有毛病的脚踏风琴。一个年轻妇女坐在风琴前,等大家都准备好了,就开始弹琴。风琴像一个病人呻吟似的吱吱嘎嘎一阵乱响,大家一个个跟琴声唱起来。按我的想法,在场的人,恐怕只有彼得一个人清闲又安静。然后,霍勃逊牧师开始张口讲话,他讲得很慢,又讲得相当严肃,长长的葬礼布道词写得很好。虽然我听着很腻歪,可是在这种场合又是显得那样的庄重。这个时候,地窖里突然传来一只狗的尖声狂吠,吵得人心烦意乱,冲破了屋子里庄严肃穆的氛围。牧师停止了讲话,可又不能走下来,只好站在棺材前边不动,在原地等着。我估计他也被这只狗闹得连自己在心里想些什么都忘记了。这种情况真叫人尴尬,可是谁也没有更好的主意。没过一会儿,只见那个身材细长的承办殡葬的殡仪员朝牧师使了个眼色,好像在告诉牧师,“有我在这里呢,你不用担心”。接着他沿着墙边身子轻轻地滑了过去,与此同时,狗的狂叫声越来越大。大伙看着他的肩膀在墙边快速地挪动着。他的身体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滑过屋里边的墙消失在地窖里。随后,只听得地窖里传来“啪”的一声,紧接着又听到最后一两声十分凄厉的惨叫声,狗的狂叫就停止了,又恢复到了死一般的寂静。牧师恢复了原来的神态,屋子里的人又虔诚地注视着他,认真地听他讲没说完的庄重话语。不大一会儿,承办殡葬的殡仪员又出现了,他的肩膀又在墙边挪动。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沿着屋子里面的三堵墙滑了回来,稍后他把身子挺了起来,朝着牧师和大伙儿的脑袋伸长了脖子,一只手半掩着他的嘴巴,声音低沉地说:“它捉住了一只老鼠!”接着,他又沿着墙弯下身子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直了身体。我心里明白,这个殡仪员这样处理这件小事,大家从内心里是赞许的。这本来就算不上什么事,可正是从这么一点点小事上,可以看出一个人做事是否周全,是否能事无巨细处理各种情况。这样做就能受到尊重,让人信任。在这个镇子上,所有的人都喜欢这个殡仪员的做事态度,因此谁家有了丧事,没有人能比他更受欢迎了。

牧师终于讲完了他的布道词,这次他说得非常好,只是话语太长听得让人烦躁。接着又是国王挤上来讲话,他又是一番胡言乱语地讲些废话。后来所有的事都完了,承办殡葬的殡仪员拿着一把螺丝刀缓慢地向棺材走过来。我心里一阵儿发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看他怎么做。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再磨蹭,只是轻轻地推着棺材盖板把棺材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一个一个拧上螺丝,每一个螺丝都拧得紧紧的。这回我可为难了!我现在不知道那钱是不是还在里面。现在,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给玛丽·珍妮写信了。要是有人把钱偷偷地拿走了,而她如果接到我的信,按信中所讲的把墓挖开,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她该会如何想我呢?说不定她也把我当成骗子一伙的,认为我们骗光了她的家产,又来戏弄她的家人。如果真是这样,我想我或许会被通缉,最后抓起来关进牢里。我最好还是装作不知,隐瞒真情,根本就不给她写信。天啊,现在事情弄得越来越糟糕了,我本来想做一件好事,现在反倒搞得复杂,或许当初就不应该瞎操心管这种闲事。

他们埋葬好了死人之后我们就回到了家里面,我忍不住又对每个人细致地察言观色。这事儿我没法对别人讲,只是自己心里乱乱的。但是,他们的脸上和平时一样看不出来任何情况。我没有得到任何收获。

吃过晚饭,国王到镇上各家串门,装着非常友好的样子,跟人们亲热的交谈。他谈话中透漏出消息说,本来是要多住上一段日子,做一些好事,感谢大家平时对他哥哥和那三个可怜的孩子的照顾。可是他在英国那边的教堂有很多事,等着让他回去处理。所以,他不得不加紧行事,尽快把遗产处理完,尽早动身回家。这样来去匆匆的,他心里也很难过。请大家都多多见谅。大家也都客气地表示,希望他能多住些日子,不过既然他们有要事在身,也就表示理解。他又说,请大家都放心,他和威廉自然要带这几个侄女一块儿回家。会妥善安排她们,让她们生活在自己亲人身边。这让大家都很高兴,也让三个姑娘们很高兴。她们被哄得心花怒放,简直把世上所有的烦心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她们告诉他,一切都由他做主了。愿他能早点儿把家产处理掉,能有多快就有多快,她们做好准备随时动身。这三个可怜姑娘被糊弄得是那么的快活,那么的幸福。我万分心痛地看着她们被两个流氓愚弄欺骗成这样,可是,我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阻挡一下,改变事情的结果。

上帝啊,国王果真要马上动手了。他在镇上张贴出告示,要在葬礼之后两天举行拍卖会,说要把房屋、田地、黑奴和全部的家产都拍卖掉,还说要是有人愿意提前购买,也是可以商量的。

就这样,那几个姑娘快乐的心情在葬礼过后第二天,就遭到了头一回的打击。那是在临近正午的时分,镇上来了两个黑奴贩子,国王就以合理的价格把黑奴卖给了他们,收了那种三天到期兑付的支票。黑奴的全家都被卖掉了,两个儿子被卖到了上游的孟非斯,他们的母亲被卖往奥尔良,在大河的下游。真是各奔东西啊!那几个可怜的姑娘啊!可怜的黑奴!他们抱头哭成一团,悲痛欲绝,难受得心都快碎了。我看到这种场面,心也揪着一阵一阵的痛。几个姑娘说她们眼瞅着这一家人被活活拆散,从这镇上给卖走是做梦也想不到的。那几个可怜姑娘和黑奴相互抱头痛哭的悲痛场面,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的,要不是我知道这项买卖最终会被撤销,黑奴过不了一两个星期就会回来,我想我的脾气肯定会忍不住爆发出来揭穿这两个流氓的。

这件事震惊了镇上所有的人,许多人纷纷站出来指责说,狠心把母子这样给活活拆散,实在太过分了。这话让两个无耻的骗子面子上也挂不住了。但是,国王那老浑蛋一点儿也不理会公爵好言相劝,执意要硬干下去。我可以看得出,公爵的心里已经乱作一团了。

拍卖举行的日子明天就到了。早上天刚刚放亮,国王和公爵就来到顶楼我住的房间,喊醒了我。从他们的神情上,我就明白已经出事了。国王问:

“前天晚上你去我房间了吗?”

“没有,陛下。”我总是在周围没有别人,只有我们几个人时这么叫他。

“昨天或者昨晚上,你有没有去过啊?”

“昨天也没有,陛下。”

“现在你要说老实话——不要撒谎。”

“陛下。我对你说的都是真话。从玛丽小姐领你和公爵看了房间以后,我就没有走近过你的房间。”

公爵说:“你看到有人进去了吗?”

“没有,大人,我没有看到什么人进去过。”

“仔细想一想嘛。”

我摸着脑袋装着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想到我有空可钻了,就说:

“啊,我看见过黑奴们进去了几次。”

这两个家伙听了都大吃一惊,那表情好像说,这可是他们没有料想到的。一会儿那表情又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个似的。随后公爵说:

“什么,他们全都进去过啦?”

“不是的,起码不是几个一起进去的。我是说,我只有一次见他们同时间里一起走出来。”

“那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就是葬礼那一天,是在早上,也不是很早了,因为我醒得太晚了。我正要下楼梯,就看到他们了。”

“好,快说下去,接着说下去——他们干了些什么?他们有什么举动?”

“我看到他们什么也没有干,他们也没有什么举动。我看得一清二楚,他们踮着脚尖走开了。我想他们以为您已经起床了,到陛下的房间里去打扫卫生的,结果看您还没起来,所以,他们不希望把您吵醒,就轻轻地走开,免得把您吵醒了惹麻烦。”

“上帝啊,这种事他们还真能做出来!”国王说。两个人的脸色看着又灰又暗,有点儿不知所措。他们挠着头皮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随后公爵狰狞着脸几声冷笑道:

“他妈的真没有想到,黑奴这一手真算是高招啊。他们还装作很难过的样子,不愿离开这个地方!我相信他们是难受。你也相信,大家全都相信。啊,他们来的这一招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不要说什么黑人不会演戏,他们要表演悲剧的话,能把全天下人都感动得掉泪。我如果有资金有戏院,我就掏钱请他们来演戏,依我看,靠他们还能发大财呢!那可比干什么都强。可是现在,我们却为了那几个钱就卖掉他们。才有几个钱呀,简直是白送呀,我们就傻乎乎地把他们白送人了。那几个钱这会儿还连摸也摸不着呢。对了,那几个钱在哪儿?那张支票呢?

“还能去哪儿?在银行里等着提款呢。”

“好,上帝保佑,那这几个钱还没有丢。”

这时我装作很胆怯的样子说:“出什么问题了?”

国王转身冲着我,脸色可怕地对我说道:“没你什么事!不要胡乱想,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只要你没离开这个镇上,你就记好这句话。”一会儿他又对公爵说:“我们只能把这件事打掉门牙往肚里咽了,决不能提起这回事。装作没发生一样。”

他们往楼下走的时候,我听到公爵又无奈地傻笑起来,他说:“这笔买卖做得真好,想要卖得快就得少赚钱。”

“我快点儿卖掉,不就是想早点儿走掉吗?如果到最后,什么也没赚到反倒赔了不少钱,一分钱也没有带走,你就没有一点儿错吗?”

“如果你早一点儿能听我的话,现在他们还会待在这个院子里,我们可早就带着钱远走高飞了。”

国王胡搅蛮缠地争辩几句,就掉过身冲我撒气。他骂我像个傻瓜一样,看到黑人那种举动从他屋里出来,却没有及时告诉他一声,说就是个笨蛋也能看得出来出事儿了。接着他又转而骂了自己,说全怪他晚上睡得太早了,那天没有睡懒觉,才让黑奴钻了空子。还说他以后要再这么干就撞死自己。他们吵吵闹闹斗着嘴走开了。我心里乐开了花,我把这事儿都栽到黑奴身上的方法成功了,可对黑奴又没什么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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