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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曲为问心

三天后,瑞雯和泽洛斯同去看望艾瑞莉娅,教堂门口正好遇到来看艾瑞莉娅的娑娜,三人一同而行。

房间里贾克斯正端着稀粥喂艾瑞莉娅,艾瑞莉娅埋怨饭太烫,贾克斯又找来凉水把饭放在里面散热。等凉了喂艾瑞莉娅,艾瑞莉娅把头扭到一边说太冷了,贾克斯一脸尴尬,见泽洛斯等人,贾克斯说道:“你们来啦”。“哥,娑娜姐,瑞雯”艾瑞莉娅笑着跟众人打招呼。

这时索拉卡走进来,见众人都在,一一打过招呼,对泽洛斯说道:“艾瑞莉娅身上余毒已经全部清除,恢复良好。”

泽洛斯听后上前数落艾瑞莉娅道:“你也是够了,现在都好了还要人照顾”。被自己哥看穿,艾瑞莉娅吐了吐舌头。

泽洛斯见贾克斯一脸失落,又对他说道:“贾老板这些日子谢谢你照顾小妹,今晚去我那儿吃个饭”。

“好啊!”

“不行!”

两个声音同时发出,回答的人声音干脆,反对的人语气利落,瑞雯娑娜等人捂嘴含笑。

泽洛斯看了看贾克斯,对艾瑞莉娅说道:“这些日子贾老板一直照顾你,请人家吃顿饭怎么了”。艾瑞莉娅无言反驳,见贾克斯对着自己尴尬笑了笑“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

泽洛斯又对贾克斯说道:“小妹有些任性,你别在意啊”。

“不在意,不在意”贾克斯摇了摇头说道。

泽洛斯又邀请娑娜索拉卡等人一同前去吃饭。床上躺了十来天,早就憋慌了,跑在大街上,艾瑞莉娅如出笼的鸟儿一般“啊,终于过去了”。

回过身来说道:“今晚去娑娜姐姐那儿听曲儿”。娑娜含笑点了点头,表示欢迎。

泽洛斯又提议吃过晚饭一起去娑娜那儿,众人点头。

瑞雯想到好久没去看艾莎了,跟泽洛斯等人打了个招呼,向城南而去。走到艾莎亲戚家,没看见艾莎。问艾莎亲戚才知道她们六七天前回璃澜村了,瑞雯有些遗憾,无奈离去。

晚上吃过饭,众人一起向娑娜所住的初音居而去。众人来到一间亭子,旁边假山石林上,水流不息。经过曲折的小溪,流入荷花池中。池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池中来回穿梭。岸边柳树成荫,时有鸟儿停下休息,稍微闻着点动静,惊飞而去。

此时有佣人端来茶水茶具,放在亭中。娑娜示意众人入座品茗,自己转身朝房间走去。不一会儿,娑娜抱着叆华走来。把叆华放在旁边条桌上,自己坐在旁边。

十指如葱,放在琴弦上,轻轻拨动琴弦。“铮”的一声,尖锐却不刺耳,紧接着琴声犹如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

琴音欢快,如黄莺出谷一般。众人闻着琴声如痴如醉,娑娜见瑞雯眉宇之间似有一股散不去的哀愁。心中疑惑,曲风一转。琴音柔和委婉,似溪水缓流,如女子细语。见瑞雯脸色忧虑。曲风又一转,琴音低沉,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众人听琴风不对,疑惑望着娑娜。娑娜摇了摇头,眼神示意向瑞雯望去。众人望向瑞雯,此时瑞雯脸色悲伤,只是沉浸在琴音之中,仿若未觉。

娑娜闭上眼睛,十指缓慢的轻拨琴弦。瑞雯闻着琴声,其音悲鸣,委婉凄凉。仿佛像一只无形的手,撕开了自己心里最深处的伤痛。以前种种涌上心头,在也忍不住了。泪如缺堤洪水一般,夺眶而出,肆意淌过脸颊。

见此情况,众人才知道,瑞雯她不是真正的快乐。这些日子瑞雯一直压抑着那份悲伤,不去触碰,同时也封锁着自己的心,勉强自己合群的微笑。一曲完毕,余音袅袅,瑞雯久久不能平静。待清醒过来,略显尴尬,但自己仿佛轻松了不少。

琴声响起:“压抑着悲伤,如果不能释放,对自己也是一种伤害,释放出来,别让它成为你的枷锁,捆绑你自己”娑娜以手为喉,以琴为腔说道。

瑞雯闻声点了点头“谢谢”,心里惊讶不已,这就是娑娜的以琴对话。

“姐姐刚才那曲名为什么?我听了忍不住想要哭出来”。艾瑞莉娅哽咽到,显然受到了影响。

娑娜微微一笑,十指在琴弦上拨动:“此曲对人,暂无曲名”摇了摇头琴音又响起:“就叫它‘问心’吧!”

艾欧尼亚虽然没有什么深严的等级划分,但还是有东富西贵,北贫南闹之说。只是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什么交集与冲突而已。

此时城西一处大院里,一黑衣人身手矫健翻过高墙,躲过重重家丁侍女,来到一处屋外,房间内灯火通明,透过窗户望去,见一老头抱着一女子,两人身上无物,相拥而卧。老头气喘吁吁,有心无力,女子娇喘抱怨,欲求不满的样子。黑衣人嘴角上扬,走到门外,对着门用力一推,“咔嚓”一声闷响,门阀被折断。

黑衣人进来,两人浑然不觉。黑衣人走上前去,女子见陌生人,刚要呼叫。突然“嗤”的一声,匕首划过喉咙。女子睁大眼睛,恐慌的看着黑衣人,双手捂着喉咙,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慢慢地滑倒在床上。

“彼萨大人,好兴致啊”。黑衣人边说边用被褥擦拭匕首上的血迹。彼萨被吓傻了,惊恐说道:“你...你是谁?”

“哈哈哈哈,彼萨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黑衣人坐在床沿上,悠闲地玩弄着匕首。

彼萨努力看清黑衣人,说道:“是你”

黑衣人环顾了一周说道:“彼萨大人,这次事情没办成,我们又损失惨重,你倒是过得挺滋润的嘛”。

“我...我也没办法啊,谁...谁知道那个瑞雯没有死,居然能影响到整个军队”彼萨说道。

黑衣人见他推卸责任,有些恼怒“哼”了一声,说道:“”当时攻城时,也没见你怎么出力。”

彼萨被黑衣人说中,有些尴尬,沉默不语。

黑衣人见他不说话:“怎么?不服气,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如果不是我向主人说你还有用,你认为你还能在这里好好快活?”

彼萨闻言想起他们的手段,顿时心惊胆战,说道:“谢...谢迪特莱斯先生为我求情。”

迪特莱斯挥了挥手,说道:“这次我来,是让你调查苏菲娅当年去诺克萨斯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有当年均衡教派为什么要对暗影神殿赶尽杀绝。好好为主人效命,主人不会亏待你的,如若...”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爹”紧接着进来一人。科里德走进来见黑衣人手里拿着匕首,旁边一女人满身是血喊道:“你是什么人?”

只见迪特莱斯手握匕首,闪身过去就要划破科里德喉咙。“不要”彼萨焦急吼道。

闻言刀刃往边上移了一些。刀刃过处,一束头发落地。“如若不然,定让你死的很难看。”迪特莱斯面露狠色又道:“这是上次的惩戒”。说完匕首一挥,科里德右手小指顿时分家。“啊”科里德痛得如杀猪般惨叫,左手捂着右手,全身发抖,满脸恐惧。

做完这一切,迪特莱斯转身出屋,留下心惊胆战的两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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