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神医薛采儿亲自动手,她不是鬼面神相的徒弟吗?即墨飞扬也说过鬼面神相能够活死人,肉白骨,既然薛采儿把师父的医术都学了去,就算肉不了白骨,活死人也没什么问题吧。
“你趁热把药喝了吧。”薛采儿说。
“我什么时候可以动弹。”玉如意说。
“再过个十天左右你就可以下chuang活动了。”薛采儿说。
“你怎么还不喝药?”薛采儿不悦的问,她最讨厌不配合的病人,就好像那个死男人一样。
玉如意尴尬的看着她:“我不能动。”
她该不会是忘了吧!
“哦。”薛采儿冷漠的应了一声,从柜子里掏出一根吸管放到碗里,再把碗端到chuang头,把吸管的另一头塞进玉如意的嘴里。
“喝吧!”薛采儿酷酷的说道。
玉如意脸部一阵抽动,这薛采儿还真是够有个xing的。
非常艰难的总算将药喝了,玉如意睁着眼睛,想要去即墨飞扬shen边却不能动弹。
她比薛采儿预想的好的还要快,最起码没有等到十天,八天就可以下chuang走动了。
玉如意下chuang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即墨飞扬。
她慢慢的走到门口,现在虽然可以行动,可也不是很利落。
刚一开门,正好碰上进来瞧她病情的薛采儿。
薛采儿挑挑眉,颇为吃惊的说道:“已经能下chuang走路了?”
她预料她十天能行动已经是快的了,却没想到玉如意为了能见自家相公,硬是靠着那股毅力提前了两天。
玉如意点点头,便问薛采儿:“飞扬他在哪间房?”
“跟我来吧。”薛采儿说道。
随着薛采儿到南向的木屋,推门进去,即墨飞扬正躺在chuang上,仍处于昏迷之中。
“飞扬!”玉如意走到chuang边,看他已经被整理干净,宛若新生,喜悦发自心底涌了上来。
“谢谢你,采儿姑娘。”玉如意含泪道谢。
“没什么,要谢就谢他伤的够重,我才会救他。”薛采儿说。
玉如意丝毫不以为意,这些天她早就习惯了薛采儿异于常人的想法。
玉如意能动了,便亲自来照顾即墨飞扬,薛采儿也乐得轻松,反正有北屋那个臭脾气的男人已经够她受得了,她打定了主意那男人伤一好,她马上把他踹飞,有多远就让他滚多远,还从来没见过脾气像他这么臭的。
过了半月,即墨飞扬虽然还不见醒,但是气息已经沉稳,薛采儿向她保证,只要再半月即墨飞扬就能醒来,让玉如意又有了不少的信心。
而现在她也已经能够活动自如,闲来无事就帮薛采儿熬熬药汁,磨磨草药。
跟薛采儿相处下来也发现,她是个外冷内热的女子,只不过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而已。
一大早,玉如意早早的起来,看到薛采儿采了药回来,便问:“采儿,今天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我还要清理一下草药,你把北屋那个男人叫起来吧,该喝药了。”薛采儿说道。
“好。”
玉如意知道北屋有个脾气不怎么样的男人,不过她从来没见过,因为那男人醒着的时候,就总能听到他的咆哮声,为此她也是恨得牙痒痒,不知道她家飞扬需要休息吗?
至于他睡着的时候,玉如意更没有兴趣去看别的男人睡觉,谁也比不上她家飞扬睡觉时候好看,看别的男人不如看她的亲亲相公。
所以今天玉如意才算是头一遭踏进北屋。
她直接推门进去,没有敲门,反正敲了门他也吼,没敲门他也吼。
“谁让你进来的!”果然,玉如意刚推门进去,咆哮声便穿透她的耳膜。
“我来给你送药。”玉如意淡淡的说,一点不把他的咆哮放在眼里。
“你是谁?”很少有女人能够面对他的怒意还这么镇定,薛采儿是一个,没想到今天又蹦出一个来。
“另一个病人。”她说。
“你已经好了。”一般好了的人都会被薛采儿毫不留情的踹走。
“可是我相公还没好。”玉如意说道。
“起来喝药吧!”玉如意说。
“把药拿走!”他又吼道。
玉如意翻了个白眼,每天都说一遍,他不烦吗?
反正都喝这么长时间了,他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还真是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人,怪不得薛采儿每次一提到他就恨得牙根痒痒,要是她说不定早就一刀解决他了。
糟糕,跟即墨飞扬在一起久了,连她都变的这么暴力。
突然,玉如意直勾勾的盯着他,还时不时的皱眉。
“你看什么?”这女人知不知道羞耻,都有相公了还这样盯着别的男人看,是想给她相公戴绿帽吗?
“你该不会刚巧姓即墨吧!”玉如意挑眉。